《[综漫]中二是反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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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中二是反派- 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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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一尊神灵,恭喜你们不用去死了。”花开院青宴讽刺道,两手分别按在璎姬和花开院秀元身上。

    法则发动!

    光的恢复作用发作,两人的伤肉眼可见地愈合起来。

    他们的伤毕竟是外伤,虽说损失了许多元气,但也极好恢复。但花嫁的伤……花开院青宴看着他有些抑郁。

    若他恢复全部神力,让花嫁恢复巅峰状态也不过一念之间的事,但麻烦就在于……不说神体,他的神魂连原本的百分之一都到,不过是个比普通人强大一些的人类罢了。

    “为什么这么做?想要族长之位的谎话就不用再说了。”花开院秀元有些虚弱地说,时不时咳出一口血,却是污血。

    花开院家本来对花开院青宴虎视眈眈,准备其一停止治疗就将其击杀的族人听了这话愣住了,难不成这花二离经叛道的行为还有隐情?

    “我要离开这个世界,就要达成一些条件。如今条件达成,但是根据我与璎姬肚子里那个神王的契约,我还不能离开,否则我会当场死亡。”花开院青宴给秀元解释着,脸上却没有半点表情,眼里却埋藏着怒火。

    这声音在旁人听来是与平时一般无二的,还是那么的轻柔。但在花开院秀元却完全不是一回事了。

    花开院秀元因为刚才就在璎姬身边,被那神王顺手笼罩在静止的范围内,所以他完全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但如今看来却是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花开院青宴心机之深是他都看不透的,所以他也养成了凭弟弟的声音判断其声音的习惯。所以唯独他听出了那压抑的愤怒,哪怕花开院青宴手没有半分抖动,哪怕那心脏跳声也平稳如故。

    如果这只是让他有些诧异的话,花开院青宴的另一种表现就让他震惊了。他这个弟弟就连对分家人不喜时脸上也是带着笑的,不过是有着故意的嘲讽罢了。在他看来,花开院青宴最真实的模样就是面无表情的,因为那是因为他连虚伪的笑容都懒得做出来了。

    可他没想过花开院青宴居然有这样连控制力都没有的时候。那样让人能轻易看出情绪的眼睛……似乎很美呢。就像是死寂荒芜的土地上突然开出花来……突然的活了,生动了,让看的人目不转睛,然后忍不住去摘。然而碰到才知道是带刺带毒能让企图采摘的人抓的满手鲜血淋漓的花。

    “兄长大人,你在看什么。”花开院青宴看着他,眼里的怒火化为凌厉的刀锋,与他对视的人被刺的眼疼。

    “我似乎也变成凡人了。”花开院秀元笑着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花开院青宴盯了他片刻,便走开去看花嫁。

    花开院秀元在他背后意味不明地笑着。

    曾经有诸侯爱上平民之女,花开院青宴在旁不紧不慢地轻声道,“俗世之人,不过是因为看循规蹈矩的太多,看到与众不同的便是所谓的爱上了。若他身边一直是活泼的,他爱上的必然是娴静淑雅的。不过是被满足了另类的好奇心,真是虚伪地让人作呕。不然喜新厌旧这词是怎么来的?真是……凡人的原罪……”

    花开院秀元看了自己弟弟那双眼足有十七年也没有什么感想,如今不过透露了一点情绪就觉得美丽之极,不也是这个道理。

    花开院秀元的忧愁善感青宴没工夫搭理,若是让他知道了指不定会无声无息地在床上躺个一两月,来为其锤锻其凡人之身。

    花开院青宴跪坐在花嫁身边,眼看花嫁连维持人形的力量都没有了,直接划开手腕,让喷涌而出的鲜血消失在花嫁的唇瓣里。

    毕竟是蕴含了大量能量的血液,又渗透入了法则之力,虽不能让花嫁痊愈,但阻止力量的持续崩溃还是可以的。

    “您真的要把心脏让那个神吃下?”花嫁恢复清醒后立即紧张的握住花开院青宴的手腕。

    花开院青宴安抚地将其抱住,“放心,灵魂还在我就不会出事,既然你成了我的式神,就没有放手的道理。”

    “可是……”花嫁还是皱紧了眉。

    “放心,欠我的,一个都跑不了。”

    花嫁似乎听到了这么句话,可是又感觉刚才花开院青宴什么也没说。即便如此,他也安心了不少……他从未见过花开院青宴吃过什么亏!

    花开院青宴轻抚着花嫁的背,在花嫁看不到的地方眼神一片阴霾。

    或许猜测的并不对……但是无论你是谁,我都记住你了。敢让他再尝到死亡的绝望,就要付出同样绝望的代价。

 第32章 滑头鬼—再次死亡

    塔尔塔洛斯,冥王神宫主殿。

    “塔纳托斯!必须唤醒王,否则冥后出了问题,没有人能承担王的愤怒!”

    大殿上,一对长得一模一样的兄弟彼此对峙,一个想要跨过另一个身后的青铜大门,一个阻拦着不让进入。

    塔纳托斯沉声道,“修普诺斯,王绝对不能唤醒。能把整个世界隔离起来不让我们两个上位神插手的神,只会是神王。可是所有在“诸神的黄昏”活下来的神王,有几个是能让我们的王轻松碾压的!我们不能冒王受重伤的威胁!”

    “那难道就这样放弃?别逗了,你知不知道王为了冥后付出了什么?他是王选定的妻子!付出了那么多然后放弃?我不甘心。”一直以好脾气著称的修普诺斯整个人都爆发了,他满眼怒火地看着自己的兄弟兼爱人。

    倒是一直冷酷无比的塔纳托斯在耐心的哄着,“我也不甘心,可我们不能拿王的安全来冒险。乖,告诉我,王和冥后哪个重要。”

    很显然王和冥后哪个重要这句话起到了作用,修普诺斯一脸犹豫。

    “哥哥,如果有一天你必须在王和我之间做出选择,你选谁?”

    塔纳托斯听到这个问题整个人都傻了,他完全不明白问题怎么扯到这种方面。虽说他们是在王和冥后之间选择……但是修普诺斯和冥后能比吗?冥后又不是他的爱人!

    可是塔纳托斯显然明白这种问题需要谨慎回答,一个回答不好以后他就只能和自己的左右手交流感情了。

    “我愿意为了王去死……但是如果在你们两个之间选择,我会选择你,然后自杀谢罪。”

    修普诺斯被这话打动了,却仍忍不住看他身后的青铜门。塔纳托斯知道他看的是王沉睡的神体以及神魂。

    想当年,哪里是一个灵魂守护大赐福术那么简单。王见到冥后时,冥后不过是个带了执念的,勉强保持清醒的厉鬼罢了。冥后那一成的灵魂,却是王动用了自己的根本为其强行凝聚了一枚魂种的结果。更不要说王给冥后凝聚一具合适冥后的神体胚胎所付出的代价了。

    做了这些后,王就被逼的陷入沉睡来恢复力量,而王至今未醒。

    可是要说王重视冥后,那是肯定的,但说有多爱……那就不见得了。

    “修普诺斯,你要记得,王并不是因为爱他而让他做冥后……还记得那时王说过的话吗?”

    塔纳托斯打定主意不能让爱人心里留下一丝不快,不然有了间隔,就难恢复如初了。

    修普诺斯一愣,仔细回想之下,才迟疑地说,“当时王说,他觉得他应该有个妻子……不是吧。”

    “他只是王的一个选择,这样的选择可以很多,并不止这一个。”

    事实当然没塔纳托斯说的那么轻易,不然冥王根本不用付出那么大代价来让花开院青宴恢复。毕竟是重要的,只是没有重要到可以为之放弃一切的地步罢了。

    修普诺斯被说服了,他却是突然的有些同情这位冥后,就这样嫁给一个可能不爱自己的人。

    若是花开院青宴要是知道大概会喷他一脸血。还是那句话,爱情是什么?能吃吗?他哪有那么多的闲工夫忧愁善感,又不是言情小说,为爱情这种不可捉摸的东西要死要活的。

    但是,除了哈迪斯,所有企图对他做什么的人都要死!

    不拒绝不代表接受!既然已经被强奸,那就享受。但是没有的话……

    浮世町,奴良家。

    奴良滑瓢看着面前悠然品茶的少年气的牙痒痒。

    就是这个叫花开院青宴的混蛋!算计了他全家,要不是运气好,他的奴良组以及妻子和他都要被坑死在京都!按理说两个人有生死之仇应该决一死战,但该死的这家伙若是死了他儿子元气大伤的身体就别想恢复了!

    就因为这该死的生命相连的契约,他不但不能杀死花开院青宴,还要像伺候大爷一样的小心翼翼地看护着。唯恐他那天被什么不长眼的杀了,他的儿子也要跟着一起死!

    于是花开院青宴这一天又摆足了大爷的架势,堂而皇之地在他家的客厅里喝茶,还吃着他奴良滑瓢好不容易骗来的点心!简直孰可忍孰不可忍!

    奴良滑瓢努力压抑着拍碎桌子的冲动低吼着,“该死的你不是喜欢喜欢在那棵大樱花树下喝茶吗!”

    花开院青宴轻蔑地看了他一眼,“你是白痴吗?如果不是有事我怎么会喝这种劣质而且毫无茶艺的茶。”

    奴良滑瓢不耐地扶额,“说吧,什么事。”

    “你不知道吗?按照契约,我会让你的儿子奴良鲤伴吃掉我的心脏来补充元气。而今天……恭喜你正式成为爸爸了。”花开院青宴慢悠悠地吹着悬浮在茶面的茶梗,似乎嘴里说的要被吃掉心脏的是别的什么人一样。

    想置花开院青宴于死地的奴良滑瓢却皱起了眉,显得有些纠结,“璎姬她并不想鲤伴……吃人。”

    花开院青宴嗤笑一声,“是吗?那就告诉她,如果不吃掉我的心脏,她的孩子活不过二十岁。哇哦,好可怜啊,明明可以有上千年的寿命,却只能活到二十岁。还没有娶妻,也没有可爱的孩子,就这样绝望的死去了,真是太可怜了。”

    “你是在咒鲤伴他短命吗!”奴良滑瓢眼神一冷就要暴起。

    花开院青宴却用柔和无比的眼神与他对视,“不然呢?女人这种东西……为了自己的孩子,可以变成天使,也可以化身为魔鬼。这……正是女人的伟大之处啊……”

    花开院青宴突然有些失神,他突然想起自己那位母亲……为了自己让世界万物发誓不伤害自己的母亲。

    想到这里他手突然抖了一下,他可怜的母亲,在失去了自己之后,被一个玩意儿一样的女人生下的狼崽子杀了自己仅剩的孩子。

    可怜花开院青宴至今还以为那个同父异母的瓦利真的杀了霍德尔。

    花开院青宴没兴趣再跟奴良滑瓢说下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就走了出去。失神之下就连奴良滑瓢那句话都没有听清。

    “死亡真的能给你安宁吗?”

    夕阳西下,一声婴啼惊飞群鸟,光明彻底撤离这片空间,花开院青宴的光明法则之力也沉淀下来。

    在阳光最盛的时候,是他的法则之力最强的时候。在他巅峰之时,阳光之下的他是不败的。相对的,他最弱的时候是连月光都没有的夜晚。

    这种力量流逝的感觉让他感到略微的紧张。他又按了按心脏的位置,一想到等会儿这个位置会空出一块竟是有些诡异的兴奋。

    有人向他走来,黑暗的气息让他的力量流逝地更快。

    花开院青宴有些诧异地看着来人,除开那对黑色的羽翼,这人怎么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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