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尊的宠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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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尊的宠妻- 第4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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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言说,他不喜欢容貌太过美丽的女子,因为红颜祸水,所以我就带着一张人皮面具,让自己看起来其貌不扬;传言说,他喜欢会弹琴的女子,我便每日埋头苦练,甚至扮成男装去了青楼,偷偷学习天下第一名妓诗醉的琴艺;传言说他喜欢习得一手好字的女子,于是我大部分的时间都用来寻找各种名家字帖,其实我很讨厌很长时间坐在桌前一动不动的练字,与其那样,我宁愿去院子里练武,可是为了能够得到他的喜欢,我咬着牙撑下来了;后来又有传言说,他喜欢跳舞美丽的女子,于是我便求了爹,访遍名师;然后又有传言说,他喜欢才华横溢的女子,我天天泡在爹的书房里,看遍了那些晦涩难懂的书籍……”

柳雪的声音变得有些怀念,带着少女时期特有的天真,龙倾月仿佛能够看到一个扎着孩童发髻的少女缩在宽大的书房里,咬着手指努力消化手中书籍的模样,唇角不禁勾起了一抹微扬的弧度。

“可是后来……后来有一天,他突然说,女子无才便是德。我毫不犹豫的放弃了之前苦练的一切,成为了京都人眼中不学无术的纨绔相二小姐。呵呵,是不是觉得很傻?”柳雪自嘲的笑了笑,声音中却是有着掩饰不住的凄凉。

龙倾月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只是将头埋进了她得颈窝,静静的让她依靠。

“最后,最后我终于见到他啦。我当时是多么的激动,我想着,他终于要来娶我了,我的夫君,我等了那么多年。可是我听到了什么?他说他要退婚,那时候我就像是遭到了雷劈一样,说出的话不受控制的与他针锋相对。我想,既然你不要我了,我干嘛还要死皮赖脸的求着你呢,我可是骄傲高贵的相二小姐。

但是,他之后的一连串行动让我迷惑了,他对我若即若离,他会吃师兄的醋,会担心我,可是也会和庶姐在一起。但是最后的最后,他真的答应娶我了。那时候皇帝想要除掉左相府,整个左相府早已摇摇欲坠,权势不在。可是即使是这样,他还是愿意娶我,我那时候真的觉得,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可是现在想来,我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最傻的傻瓜。我竟然相信了那么样的一个人。左相府的大火虽然不是他放的,可……他却一剑贯穿了我的左胸,想要我的命。我永远也忘不了,如红莲一般的火海中,他那双眼睛比世界上最北的冰原还要冰冷。”

柳雪忍不住抚上了左胸,那里二指宽的剑痕还残留着,胸前和后背,成对的存在,每晚每晚,都像是火烧一样,吞噬着她的神经,翻搅着她的恨意。

仰起头,一抹晶莹顺着苍凉而绝望的双眼滑落,滴在了她凝脂一般的肌肤上,碎裂开来,龙倾月只觉得,他的心也随着那滴泪珠摔了个粉碎。

“倾月,我真的是命大,真的。这是个秘密,除了师兄没有人知道。我的心脏和别人不一样,是长在右边的,所议,师兄才能抱着我赶到仙医谷,我才能够活到今天……”

微微侧过身子,柳雪搂住了龙清月的腰,那样的用力,就像是要传达她曾经经受的那些伤痛一般。

“倾月,我好痛,我真的好痛。我想我这一辈子,都无法原谅他——令狐剑,我要看着他匍匐在我脚下,一一尝过我曾经的痛,甚至,更胜千百倍。”

……

第022章 雪儿,你还有我

这一路上,谁都没有说话,空气中弥漫着特有的沉默,那样凝重。

龙倾月就像是他一开始答应柳雪的那样,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的做一名倾听者,听着她将那些或爱或恨或甜或苦或喜或悲的过往一一道来。

夜晚,林云染升起了一堆火。橘红色的光照亮了围成圈的三人的脸,看着跳动的火光,龙倾月忍不住去想象,三年前的那一天,在那据说烧了三天三夜的大火中,被心爱之人一剑穿心,是怎样一种绝望,是怎样一种无法饶恕的恨意。

龙倾月觉得他的整颗心脏都像是被一个人握在了手里,然后无情的收紧、再收紧,然后,在蓦然一松开手的同时,上千根尖细的银针同时扎了进去,密密麻麻,不见缝隙。

令狐剑——

再一次念着这个名字,龙倾月几乎无法压制心中翻腾的杀意,如果现在令狐剑出现在他的眼前,他必定会毫不犹豫的冲上去将他徒手撕成碎片。

龙倾月盯着熊熊的篝火出神,突然觉得右肩一重,转过头去,就看到柳雪不知何时已经抵抗不了困意,靠在他的肩头沉沉的睡着了。

或许是白天里狠狠的发泄了一通,柳雪现在睡得非常熟。细细的呼吸声轻轻浅浅,柔和的眉骨,翘挺的瑶鼻,樱红的菱唇,在火光的照应下散发着柔和的光泽,珍珠一般的肌肤被火光映成了淡淡的橘红色。龙倾月心中一动,竟是忍不住那诱惑,低下头轻轻覆上了她的唇。

那是如同蜻蜓点水一般的轻吻,不带有丝毫的**,只有最初爱恋的青涩,和淡淡的哀愁。

很快的,龙倾月便抬起了头,看着对面的林云染很识趣的扭过了头,欣赏着天空中被乌云遮盖了的明月,满意的勾起了薄唇。

不知是不是做到了什么不好的梦,柳雪睡得极不安稳。她微微地皱着眉心,粉嫩的菱唇嘟嘟囔囔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龙倾月抬起一只手臂,搭在了她的肩头,将她完全的揽入自己的怀里。

柳雪就像是夜里漂泊的航船终于找到了港湾一般,小手绕过了龙倾月的腰,紧紧地环牢,小脸在他的怀中找了个舒适的位置,轻轻摩挲了几下,便又轻轻浅浅的睡了过去。

龙倾月抬起另一只空闲的左手,随意拨弄着眼前的火堆。突然碰触到了腰间挂着的玉壶,思绪一时间好像又回到了三年前,那月下的相遇。

单手取下了玉壶,龙倾月轻咬瓶塞,不算文雅却也不粗鲁的拔开了瓶塞,头一仰,清冽的美酒便混合着夏夜特有的气味灌入喉咙,辛辣的感觉顺着食道直入胃中,一阵火辣。

即便是乌云蔽日,山间仍有许多萤火虫在上下飞舞。不知为何它们全部围绕在龙倾月与柳雪的身边,在黑夜里划下不规则的光轨。

“雪儿,你还有我……”经过烈酒润泽的嗓音低沉而沙哑,带着性感的蛊惑,轻轻的在柳雪的耳旁喃喃低语。

夜风卷着他的话语,进入了她的梦中,那原本轻轻蹙起的黛眉,此刻也渐渐平缓了开了,换上了甜甜的笑容。

没有月亮的夜里,只有满山的蝉鸣啾啾,和围绕着篝火飞舞的萤火虫。龙倾月满足的拥着柳雪,只希望如果时间能够永远停留在这一刻,该有多好?

……

第二日醒来,柳雪伸了个懒腰,只觉得自己昨晚好像做了一个异常甜美的美景,可当她想要细细回味内容时,却发现只有零星的几点短篇残障,无法连贯。

一抬头,就撞到了一个坚硬的物体,眼角忍不住疼的渗出了些泪水。上方响起一声闷哼,柳雪捂着被撞的头顶,小心翼翼的抬头看去,就看到龙倾月一只手捂着有些红肿的下颚,【。52dzs。】一双桃花眼无奈又委屈的看向自己。

“对……对不起……”嚅嚅的道着歉,柳雪有些歉意的看着龙倾月,一双小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不用想也知道,她昨晚怕是累极了,只接爬到他的怀里睡了吧。

小脸有些红,这是她第一次抱着师兄以外的男子睡了一夜,甚至于,就连师兄,她也只是在很小的时候一起睡过而以。

有些不敢直视龙倾月的双眼,柳雪只能低着头,飞快的说着:“快点准备好,我们上路吧。对了,林云染呢?死哪去了?”

龙倾月有些好笑的看着那个害羞的不能自己,只能用凶悍来掩饰的小女人,只觉得自己怎么就遇到了这么个活宝,真是可爱的紧。

林云染不知道从那个犄角旮旯里摸了出来,他东抓西抓,脸上还有一个巨大的红肿,看来昨晚,是与这山里的众多蚊虫做了深入交流。

林云染只觉得奇痒难耐,有些地方都给他抓出了血痕。抬头看到柳雪和龙倾月完好无损的站在他面前的时候,立刻心里不平衡的吼了起来,“不公平啊有没有!为啥我浑身是包,你们俩什么事都没有?这温柔也知道找帅的来叮吗!?”

柳雪只接甩给他一个白眼,那气更是鄙视无比的从鼻孔里出来,“你的情况,那叫柿子捡软的捏。连蚊虫都能爬到你头上,林云染,你真是太失败了。”

“……”磨牙,握拳!

可是,打不过啊!

林云染的满腔壮志,一身怒气,在看到柳雪身旁的龙倾月那双包含警告的冰冷双眼时,瞬间就全跑到不知什么地方了,只得耷拉着头,一边抓着身上的红肿,一边翻身上马。

不过,柳雪为什么就没被蚊虫叮咬呢?大家都是人,没道理蚊虫真的柿子捡软的捏吧?

啊!呸呸!怎么被那女人带过去了。

柳雪一回头,就看到满面郁闷的林云染,因为他的面部表情实在是太过于精彩,一会纠结一会释怀又一会是自我鄙视,便忍不住出声问道:“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为什么你们一晚上都没被叮?”

“因为柿子捡软的捏。”

“呸!我要的是正经答案。”

“好吧,告诉你,希望你不要对你自己的智商绝望。”

“哼,本人可是林家百年难出的天才,智商那自然是极好的。”

“因为我昨晚撒药了。”

“哈?”

“周围撒点有驱蚊效果的毒药,就不会被咬了。”

“你不中毒?”

“笨!你不会先吃解药吗!”

“……”好吧,他真的对自己的智商存在怀疑了。

于是三个人,两匹马,继续西行。

……

之后的一路上,三个人走走停停,游山玩水,等晃到了举办武林大会的滨州城的时候,早已过去了大半个月,还有一个月,武林大会就要开始了。此时的滨州城内,就和一个月前的信州城一般,挤满了各色的武林人士。只是不同于信州城的是,因为滨州城是举办武林大会,所议那些个江湖侠客的身上,自然是多了一份子的杀气。

茶楼酒馆似乎永远是仅次于青楼楚馆的最好的情报聚集地,柳雪等人一安顿好住宿后,便一头扎进了滨州城内最大的酒馆,寻了一张靠窗的桌子,坐了下来。

这件酒馆内,正好有一说书人正在口沫横飞的说着他的段子。

“要说今年最有希望夺得武林盟主之位的,就要数剑隐山庄庄主和江湖四君子了。”说书人说到这里,可以停顿了一下,看了看四周,捋了捋他那精心修剪的山羊胡,才继续说道:

“要说这江湖四君子里,传说最为厉害的就是君子剑——陆子悲了,那可是锁魂殿的顶级杀手,据说见过其真实容貌的人几乎都去见了阎王。没人知道他到底用的哪门哪派的招式,长得什么模样,只知道他长年怀抱着一柄长剑,听说,这还是他曾经的红颜舍命为他求来的呢。”

红颜求来的佩剑?

柳雪差点一口酒喷了出去。天知道陆子悲那就是一活动冰块,还红颜呢,就连那柄剑,也是爷爷随手扔给他的。

看到林云染投过来八卦而好奇的询问眼神,柳雪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继续品着她的酒。〆糯~米*首~發ξ

“说书的,既然没人见过那君子剑长得什么模样,你怎么知道他就带着一柄剑呢?”下面明显有人喝高了,涨红着一张脸,高声挑着刺。

“不佩剑,怎么能叫君子剑!”那说书人横瞪了一眼台下的那个酒鬼,心里念着这人可真没常识,顺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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