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刹那芳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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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刹那芳华- 第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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溉仗轿抻堑娜兆雍煤靡醚炷辍K倚淖匪媪俗约阂槐沧樱返i自不能令他晚景凄凉。这些思绪不过是刹那闪过,索额图自然不知太子爷心中想的什么,又愤愤然骂了直郡王几句狼子野心,必遭天谴。
    胤礽笑了笑又转回到正题上道:“皇阿玛这算是已告诫我了,我也得有应对,富达礼先前做了御林军统帅,阿尔吉善便不宜再在御林军中领差事了。你寻机请旨将他调去直隶,安置个能碰到兵权的。”
    阿尔吉善乃索额图次子。
    太子把阿尔吉善调开也算表了态,直隶离京城不远,日后要回来也方便。索额图对此安排倒没异议,来日太子爷若登大宝,区区御林军算什么。
    “只怕若有个什么富达礼一人应付不来。”索额图忧道。越到了后期,御林军便越是关键,若是突然来个山陵崩,谁掌握了御林军谁便掌握了先机,皇上让富达礼做了御林军统帅也是表示了对皇太子的信任,而胤礽一下手就是把已经做了御林军左军指挥使这一关键职位的阿尔吉善调走,也是服软,免得皇上再动富达礼。
    胤礽笑而不语,阿尔吉善不在了还有鄂伦岱,鄂伦岱是佟国纲之子,领着汉军两旗火器营。佟家眼下兴盛,却不代表佟国维死后,或是新帝即位依旧会隆宠他家。佟国维不党附,不代表佟家其他人也安分守己,据他猜测,鄂伦岱已瞒着叔父悄悄与揆叙搭上了线。而揆叙,与富达礼交好已久。
    这些事进行的隐秘,且揆叙谨慎,并未将关系挑到明处,故而索额图并不知晓,防着节外生枝,胤礽也不与他解释,只道:“待这阵过去,再提拔些人上来便是。”
    索额图一想,也该如此,与太子说了许久,来时的惊慌便都消散,索额图心定了许多,又抬首挺胸地摆出他椒房贵戚的派头出宫去了。
    与他边分析边商议地这么说了一通,胤礽觉得自己的心头也敞亮不少,坐了一阵,便起身往庆禧殿去。
    溪则才一个多月的身孕,还未坐稳胎。这段时期最是危险,胤礽本不想她操心完了毓庆宫的事务又去担心朝政。
    不想,他一去,溪则便先问了:“索额图来过了?是出了什么事么?”
    胤礽一哽,立即虎着脸道:“不是与你说的明白了?你只安心养胎,旁的事有我呢。”
    溪则伸出软嫩的小手,拉了拉胤礽的衣角,讨好的笑着,胤礽板着脸瞪她,她又扯了扯他的手指,柔声道:“你就告诉我吧,你什么都不说,让我两眼抹黑的乱猜,才真是叫我不安心呢。”
    孕妇本就最爱想东想西,要是不与她说清楚了,说不定她就自己在那追根究底的纠结了。胤礽叹了口气,把事情说了一遍,又把自己的应对之策也一并说了,见溪则放下了心,方道:“我安排的妥妥的,必不会有事的。你整日这么想东想西的,小家伙长大后肯定也是个多思多虑的性子。”
    溪则闷声笑道:“多思多虑有什么不好?不计是男是女,只要是生在帝王家,想得多的总比想得少的来的好些。”
    胤礽也笑了起来,却总觉得不知哪里有些隐隐的晦涩。
    作者有话要说:会有好几章大转折了,转完折就到第三卷,好的,说的这里,some of you 应该也猜到是什么转折了。
    乖,默默地藏在心里,不要说粗来。





☆、第四十六章

  二人言笑晏晏的说了会儿子话,胤礽便想趁春光深深,往御花园里走走。此时的御花园正是荼糜香梦,绝胜烟柳,一年之中最美之季。溪则整日躲在宫中养胎早觉得闷了,于是没多想便立即答应下来。不想,刚欲动身就听外头来人通报道是佟贵妃娘娘与宜妃娘娘到了。胤礽与溪则相视无奈一笑,只得先按下了,改日再去。
    因着溪则有孕,这二人常来探望,胤礽是知道的,他起身出迎,给两位母妃道了声安后便退了下去。
    走到庆禧殿外的石子小径上,便见那依依绿柳下,李佳氏正站在那处,眷眷的望向这边。胤礽怜惜她一人在宫里也没个依靠,便时常叮嘱宫人不可慢待;溪则也不时敲打着,倒不是她的情怀博大,只是盼着李佳氏能安生点罢了。
    数年养尊处优、呼奴唤婢下来,李佳氏倒是愈发雍容了,年华在她的身上也并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她一见胤礽过来,面上便微微的显出些期盼来,稍稍敛容,盈盈迎上前去。
    胤礽微不可见的皱了下眉,每每溪则有孕,这李佳氏便都要这么来上一回,这次更是连着数日都在路上堵着,便是再好的脾性也觉着腻烦了。他负手上前,待李佳氏见过礼后,不等她开口便直言道:“太子妃有身孕,不好多费心,你就该安分些,别镇日上蹿下跳的,叫外人知道了,还当东宫的规矩便是如此,没的坏了我的名声。”
    这话说得委实严重,李佳氏顿时面色惨白,娇弱的身子不住的颤颤,素日太子爷再是不耐,也多好声好气,有时还能到她那用杯茶,从未这般不假辞色过。她满心委屈,一双白皙的手轻轻的揪着胤礽的衣袍,嘴唇微微的颤着,哭道:“太子爷心疼太子妃,也怜惜奴才一些吧,奴才所求不多,只求能在太子妃不便之时,伺候爷。”
    胤礽缓缓拂开她的手,在心底叹了口气,而后双眸冰冷的盯着她,一字一句,分外清晰:“我早与你说了,不是你的便莫要强求,也早许了你,定教你衣食无忧,等你老了也会有人给你养老,必不让你无所依恃,这便是我能给你最多的限度。宫苑深阔,更深夜长,你若知足,这等日子也称得上上佳了,你若贪心,便也只你一个痛苦纠缠——无人会来可怜你。”
    这一番话听得李佳氏羞得几乎晕死过去,她勉力站住,凄怨地望着胤礽,满面是泪。胤礽却不再看她一眼,拂袖而去。
    垣暮紧跟着胤礽,走开一射之地,他回过头去,见庶福晋仍楚楚可怜的在原地站着,不由轻轻摇了摇头。太子爷的意思是再明显不过的了,庶福晋却还非得纠缠不清,真说起来,太子爷也算是够仁义了,哪家忙得不停脚的主子耐烦与个不安分的妾室苦口婆心的说这许多?任意寻条罪名就能将人打发了。偏庶福晋还不知好歹。
    庆禧殿里,佟贵妃与宜妃一走,花隐便满面不忿上前低声道:“庶福晋又在路间堵着太子爷了,主子不若想个法子整治一番,叫她不敢再放肆。”
    溪则拈着水淋淋的果子吃,抽空白了她一眼,打趣道:“你倒是威风,等日后到了婆家也这般硬气就好了。”花隐几个也到了放出去的时候,她们跟了溪则一场,溪则自不会亏待了她们,已给她们挑了顶好的人家,只等生了孩子就放她们出去。
    花隐一听立即红了脸,一向爽快的性子也扭捏起来,不依的道:“主子又拿奴才说笑。”
    溪则微笑着,见她满头是汗,又四下无人,便把果盘子推过去些,花隐忙谢了恩,用银签子挑了块果子吃了,又道:“又是主子太宽仁,换了别的人家,别说阿哥贝勒,便是咱们府里,没夫人发话,哪个姨娘敢私底下去寻老爷的。”
    溪则好笑的摇了摇头,与她解释道:“那你说该如何罚?只要不是赶出宫去,罚她又有什么用?她要闹腾我便看着,要实在不像话了,再去敲打两句,日后她要真做出什么没脸子的事来,我要下狠手去罚,谁能说我心狠?再说,毓庆宫里冷冷清清的,外头说我善妒的怕是不少吧?”
    花隐的脸上红得比方才那浅浅的绯色更深,涨成了绛紫色,连连摇手,嗫嚅道:“都是那起子人胡言乱语的,主子何须往心里去……”
    溪则不在意的摆了摆手,心里头明亮如日光照射,不过被人说两句罢了,她还不致于为此为难自己。
    花隐愤然道:“都是庶福晋,这般做法,让人以为是太子妃拦着,不让太子爷亲近别的女子。”她甚是气愤,言语间便少了顾忌:“要说起来,庶福晋也算过得好的了,万岁爷的后宫里多少妃嫔小主,常日里连口热饭也用不上,出个门子不知瞧多少脸色,寻常的奴才都能给她们颜色瞧,哪有这般好吃好喝的供着,尊荣富贵的养着的。”
    她说着说着就口无遮拦起来,溪则轻斥道:“这话日后不可再说了。”康熙的后宫是怎么个情形,轮不到她们来议论。
    花隐也知自己这是说错了话,便悻悻的住了嘴,
    又过了几日,胤礽腾出空来,趁着日光晴好,满园暗香疏影,与溪则就近去走了走,散散步。宫苑深深,寻日里除了闷在自己宫里,便只有到别处窜窜门子,这日子过得杳然无趣,若不是彼此陪伴,许多年下来,二人怕是都早已练就了世外高人的心如止水。
    芳草萋萋,柳暗花明,二人特特寻了人少的地方,慢慢的信步走着,日光温温的打在身上,便如绵软的柳絮在身上轻抚而过,温缓而轻暖。
    胤礽牵着溪则的手,溪则怕叫人看见了,忙要抽回来,胤礽执意不肯,他力道大,溪则纤纤弱质,自是挣不过他的,几番三次下来便气闷的捶了他几下,胤礽忍着笑意,轻而易举的便把她两只手都捉住了。
    “你幼稚。”溪则控诉。总这么二兮兮的和人逗着玩,摆明了是欺负她力气小。胤礽闷在胸腔里轻笑不止,把溪则拢进怀里:“你别乱动,伤到了孩子孩子怎么办?”
    溪则靠在他紧实有力的胸口无语凝咽,到底是谁在不断作怪!她刚要反驳,就听一旁的假山旁传来一声压抑惊奇慌张的“哎呀”。
    溪则忙退出来,与胤礽一起朝那处望去,只见五公主与六公主木呆呆的站在那。见是她二人,溪则有种被人撞破好事的羞涩,面色霞红的轻咳了一声,胤礽一见五公主顿时就来气了,对五公主呵责道:“你怎么又到处乱钻了。”
    溪则也是奇怪,这两人怎么尽找人烟稀少的地方钻。
    五公主嘴巴嘟起来,反口道:“又不是有意打扰了太子哥哥的。”谁知道会突然遇见深情款款的哥哥和嫂嫂啊。
    六公主的目光停留在胤礽与溪则相握的手上,眼中缓缓地流泻出羡慕与无奈相交杂的奇异情绪,她抬起头,却见太子妃嫂嫂正目含深思的望着她,那目光太过剔透,仿佛能看透一切,六公主一阵心惊,忙将心中的异念压了下去,如常的对着太子妃娟秀温顺的笑了笑。
    溪则也对她温柔一笑,转头去看那两兄妹还在针尖对麦芒的争吵,她拉了拉胤礽,胤礽回头看她一眼,而后言辞正气的对五公主道:“你也老大不小了,多陪陪你额娘才是,整日四处穿梭,像什么样子!”
    五公主美目圆瞪,毫不气弱:“额娘只喜欢十四弟,我陪她她也不会高兴,还不如自己玩,太子哥哥你不知道就别胡说。”
    胤礽大恼,镇声道:“你再胡吣一句试试!”
    他一生起气,那威严的压迫感便铺天盖地的压过来,五公主胆怯的缩了缩脖子,果然不敢再说了。胤礽略略缓了颜色,狠狠瞪了她一眼,拉着溪则径自走了。
    溪则觉得自己一直想不明白的那处透出了点亮光,只是若真是她猜的那般便也太过匪夷所思了,她走出几步,又回过头去,只见那一般明丽清艳的两个妙龄女子相依而立,她们之间有一股外人无法插~入的和谐气氛。
    溪则回过头,见胤礽犹气鼓鼓的在骂这个小没良心的,决定把自己的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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