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爱戏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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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爱戏狐- 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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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他以女人的装扮不得已躺在男人的身下,而现在他完全可以抬腿狠狠给他一脚骂一声变态,再昂着头走出这扇门去,而不是继续像个女人一样被他压在身下,衣服推到胸前,肆意深吻抚触。

唇上似火,舌头被绞得生疼,嘴里每一处都被巨细靡遗吻吮舔过,像要把他吃拆入腹似的,野蛮得容不得一丝拒绝。

这种趴在于天麟怀里的姿势让方严的双腿毫无还击之力,甚至被强迫羞辱地夹在男人雄健有力的大腿肌腱之间,全身的力气几乎都被这个吻抽光,他从不知道仅仅是一个吻就能让自己天旋地转。

不知吻了多久,直到两人肺里的空气几乎被耗尽,于天麟才意犹未尽地舔舔方严濡湿的唇角,再往上轻触那双不知什么时候轻合上的眼睛,浓重的呼吸和汗湿的额角证明他也有失控的时候。

手掌也没闲着,占有意味十足地滑上方严起伏剧烈的胸膛,沿着平滑柔韧的肌理一寸寸地点起野火,然后带着挑逗的意味滑向更深处。

火花四射的感觉像野火一样蔓延全身,被吻得几乎失魂的方严情不自禁溢出一声低吟。

然而就是这一声仿佛不属于自己的低吟就像一道闪电,让原本沉迷于肉体快感的神智忽然有了一丝清明。

“快住手,你他妈疯了吗?我是男人。”喘着气奋力扭动身躯。

“你当然不是女人,”于天麟轻笑一声,手掌像带着电流一样探向大腿内侧已然半硬的男性象征,呢喃道,“更不是小颜。”

“为什么是我?”试着夹起双腿,忽略掉那只越来越放肆的手。

“我情愿不是你。”忽然变得认真的眼眸狠狠攫住了他,双手搂住他一个翻身,肌理分明的胸膛欺上来,下身交缠,两具热烫的身躯严丝合逢地贴在一起。

“那就放手!”他又慌又怒。

“我是想过放手,可又是谁先穿着女人衣服来招惹我,”于天麟伸出一只手重重地捏住他的双颊,逼他直视自己,黑眸越发阴鸷,“每次你穿成那样出现在我面前,或者从你十四岁时穿着那身该死的戏服出现开始,我都想像现在这样,压住你狠狠地……做(*)爱。

方严浑身一震,心脏像通了电似的,全身忍不住颤栗起来。

他从未见过这样直白到近乎粗暴的于天麟,害怕得很,却也心悸得很。

他还记得十四岁那年自己曾代替生病的妹妹出演《雷雨》的女主角繁漪,当时与他搭戏的正是于天麟。不曾想竟是从那时开始他就对自己怀有那种见不得人的心思。

“变态……”震惊之下,只能勉强从舌尖挤出这两个字。

没想到男人忽然笑了,那笑容里有说不出的味道。

下一秒,嘴唇就被凶猛地噙住,像是要释放胸中沉积多年的渴望似的,于天麟的吻更像是野兽的啃咬啮噬,火辣的长舌很快撬开唇齿,长驱直入,缠住方严有些畏缩的舌尖,直至舌根,吸吮每一处津液,凶猛地没有一丝躲闪的余地。

封住,辗压,攻进,这个激狂的吻里包含太多压抑的情感和多年的守候,足够让方严浑身发软,腰腹以下就像不属于自己似的,绵软地丝毫使不上劲,只能任由男人肆意凌虐,吻吮轻薄。
转眼,身上轻薄的布料就被撸到胸口,露出白晳而结实的胸膛,一层薄薄肌肉覆盖的胸膛此刻正剧烈地起伏,性感无俦。

方严自小酷爱踢球,所以身上肌肉匀称,双腿修长,腰部线条流畅柔韧,一点也没有富家子弟四体不勤的模样,相比起于天麟的宽肩劲臀,肌肉紧贲的成熟形象又有另一种清雅俊美的姿态,惹得男人愈加激狂。

大手一扯,裤头也被褪至膝盖处,露出丛林覆盖的隐秘处,一只温热的手掌随即覆上来,托住下面的双珠,揉捏起来。带着薄茧的手掌有种略微粗糙的触感,全身最脆弱的部分被牢牢握在掌心,推捻滑动之间,火一样的快感迅速燎遍全身,那处竟自动抬头起立,冒出粘稠的珠液来。

腰部像电流穿过似的酥麻不断,胸口悸动得厉害,连发声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知多久,越发火热的吻继续向下,移到胸前,拖出一道湿润光泽的水线,然后在早已挺立欲绽的两点和肚脐凹陷处流连。

感觉到危险的方严挣扎起来,长腿一动,便被于天麟洞察先机,捉住两腿,强健的腰腹挤进来,卡在他的两腿之间,再将方严乱踢的两条长腿缠在腰上,再次俯身下去,含住胸前在冷空气中越发挺立的一点,细细品尝起来。

“妈的你干什么?”这样的姿势实在是过于羞耻,忍住胸前窜向四肢百骸的酥麻,方严大骂,声音却沙哑得没有一丝震撼力。

“干什么?干你。”于天麟自方严白晳紧实的胸膛抬起头来,右手凶狠地捏住他的下巴,投桃报李地也甩出一句粗话。

下一瞬,方严猛地感觉到大腿内侧猛地抵上一个火热的硬物,隔着薄薄的布料,磨着自己那处,火热凶猛的触感就像眼前气势汹汹的男人,磨得心窝处一软,下面那处却颤巍巍地跟着立起来。

“于天麟我操你祖宗,信不信我把你那根烧火棍折了……”情急之下他什么话都说出来了。

这样的沦陷太骇人,更骇人的是自己的失控,于天麟骤然释放的情绪早已酝酿成海,而自己就像拍浮海浪的旅人,只能眼睁睁看着岸边的灯光离自己越来越远。

于天麟不由低沉地笑起来,胸膛震动:“怎么折?用这里吗?”说着又恶劣地往那微翕的穴口处顶了半寸。

被那杆长枪冷不丁地这么一戳,小腹的热焰一下子就燎开了,方严有点绷不住,索性别开眼,咬住下唇,按捺住脱点脱口而出的低吟,死死咬住唇默不作声。

沉默在二人之间流转,只闻急促交织的鼻息。

轻叹了一口气,于天麟妥协似地放下进攻的姿态,眼里流露出些许温柔:“我们本该共同行走,去寻找光明,可你,把我留给了黑暗……”

喃喃的低语震动着鼓膜,触动往事开关,引起心内一阵骚动。方严只觉浑身一震,喉头收紧,呼吸一并紊乱。

这是当年自己在舞台上的台词,没想到他还记得……

往事纷涌,在胸口点了一把火,融化了那些决意凶狠的坚冰,内心所有的顽抗在这一刻还是架不住这一刻的温柔,方严只觉心窝一软,败下阵来。

 “严严,别拒绝我,你也是有感觉的对不对?”这一心软瞬间助长了男人的攻势,贴住耳朵的火热低语像是在恳求,又像是在戏弄,下身越发肆意摩擦起来。

或者是于天麟叫他小名的姿态过于温柔,又或者是那又硬又热的阳物磨得全身像着了火,神智渐渐抽离,嘴唇又再次被含住,原本呜呜的叫声竟然变成了细细的呻吟随唾液一起从唇角漏出,随即又被一丝也不肯放过的男人舔食殆尽。

一阵激狂律动摩擦后,腰腹一紧,快感临界最高潮,跟着又被上面那根薄薄内裤里的巨物辗住一磨一压,喘息剧烈的喉间软软地叫了一声,咬着牙根任凭下面那根喷发出大量白色浓汁……

浓稠的情液一股股射在于天麟的大腿根处,濡湿了对方的内裤,现出下面贲起的形状,他却顾不上羞耻,濒临高潮的快感让脑子几乎一片空白。

方严从前爱游玩花丛,但对情事却有些异于常人的冷淡,交女朋友多半只是为了排遣欲望,并不曾想只是被自小就认识的男人像野兽一样压住摩擦就能颠狂至此。

但这远远没有结束。

看到身下胸膛剧烈起伏黑发犹湿裤子还挂在膝盖处的方严,于天麟从适才的狂暴中缓了过来,直起上半身,只是黑漆漆的眼眸仍然带些微红色的血丝,显得更加难以预测。

将碍事的裤子踢开,双手拉开衬衣的衣襟,缓缓褪下,越发幽深的眼睛却一动不动地看着方严。

被强迫肆弄的身体虽然虚软,但意识却慢慢清明。方严清楚地意识到这是推开他逃走的最佳时机,但身体却绵软无比,眼神甚至随着男人每一个脱衣服的动作流转。

他知道这样特别没脸,但是,随着衣物簌簌落下,于天麟胸口靠肩膀处逐渐显形的伤疤足以让他再也挪不开视线。
仿佛早料到身下人不会逃走,于天麟的动作特别慢,喉结处咕咙一声轻轻蠕动了一下,仿佛饕餮的前戏,额头的汗水滑下来,顺着小麦色的宽阔胸膛滑到肌肉贲起的腰腹,就像电影慢镜头一样,性感得要命。

方严吞了吞口水,刚才平静下来的身体又急速燥热起来。

鬼使神差般,他伸出手去,轻轻贴上那处略显狰狞的疤痕,手指轻轻描着伤口的形状。

“还疼吗?”伤痕未消的掌心仿佛连着男人伤口下的急速搏动的心跳。

下一秒,手心被另一只大手抓住,温厚的掌心覆住他微微颤抖的手背,双手相叠,在伤口处缓缓游移。

“好多了……”于天麟的声音同样沙哑得不像话。

当掌心上宛如蚯蚓般的疤痕贴住男人胸膛上淡红色的伤口,方严有种流泪的冲动。这颗子弹原本应该从他身上穿胸而过……之前所有的愤怒与固守都像一个笑话,这一刻,他的心柔软得无以复加。

慢慢地,原本单纯覆盖住手背的掌心起了变化,眼里闪着灼热的光,于天麟此刻就像一个潜伏已久的猎人,引导方严的手往下慢慢滑去,直至被内裤覆盖住已然高高隆起的那处。

“这里更疼……”他咬住他的耳朵道。

“滚……”声音颤抖得毫无说服力。

“帮帮我,严严……”男人轻声诱惑。

明说是帮,手下的动作却有着不容拒绝的迫力,紧扣着方严的右手,穿过方才被他射出的情液濡湿的布料,直抵热源的中心,缓缓捋动。

刹时,于天麟闭上眼,喉间发出纵情的喘息。

胸口一阵鼓噪,耻极欲逃的方严正欲挣脱,就被于天麟面对面抱着侧躺在柔软的沙发上,就着他的手自渎起来。

不是没看过于天麟自渎,船上那晚已经足够惊心动魄,而现在又和那晚截然不同。急速喷在颈间的气息如此炙热,像羽毛一样挠在心里,手中被迫握着的肉柱又热又硬,指腹还能感觉得到上面盘绕贲起的青筋,不用看也知道尺寸硕大。

方严又气又羞。虽然同为男性,有着一样的生理构造,但手下那处泛着高热和硬度的触感无时无刻不张显着眼前人异常的危险与侵略性。

这样浓烈痴狂的情感让他害怕,他隐隐有种感觉,一旦沾染,就像渴望悬崖上有致命吸引力的花朵,而自己,也会不顾一切地跟他跳下去。

然而更让他害怕的是眼下的状况,随着指间的律动,刚释放的身体也被挑出火来,才发泄过的部位又直楞楞翘起来,抵住男人结实的腹间,沾湿了一小块。

感觉到了身下的异动,于天麟睁开半醉的双眼,微挑的眼角露出一点的不明的笑意,手轻轻一伸,把方严勃发的那处也裹在手心里,两厢撸动。

两柄炙热的肉剑互相碰撞是,摩擦,耸动,就像天雷勾动地火般刺激,顶端流出的汁液渗合在一起,耳边的粗喘和呻吟高低起伏,早就分不清是谁的。更难堪的是,方严掌心突起的细细伤痕就像是最好的催情用品,上下滑动间,略带粗糙的触感刺激得两人更加情难自抑。

不管是上面还是下面都尽在对方掌握,连节奏都随着男人的身体起伏。欲潮起伏,方严只觉得连灵魂仿佛都要从身体里飞出来了,但残存的理智又觉得这种类似情人的交欢不合常理,肉体明明沉沦于快感,但精神却一再与之拉锯,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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