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俏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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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俏厨娘- 第18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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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连晟依旧笑容淡淡,伸手把木香的又按回了自己怀里,“南晋国的脸,不是靠这个挣来的,本王的事,就不牢轩辕兄记挂了,既然我家夫人说了,要把你绑起来吊在船后,吴青,你还不动手吗?记着绑在船舷上,离水面三尺,说不定还能用他钓到鱼呢!”
  “他身上都没肉,衣服也没扒下来,如何能钓到鱼?”木香一脸不相信的望着他。
  赫连晟亲昵的挑着手指,刮了下她的鼻子,“以后不准在本王面前提到扒人衣服,谁的衣服也不可以扒……”
  最后还有一句,赫连晟贴着木香耳朵说的。
  至于说了什么,不得而知。总之,一定又是叫人脸红心跳,暧昧不清的话。
  吴青嘴角抽抽,他发现这两位主子,同样的腹黑,连整人的手法是一样的。
  “喂喂,你们不能这么对我,赫连晟,木香,当本王没说还不行吗?”轩辕凌吓的腿软,阴白的脸色,表情僵硬。
  堂堂的燕国太子,混到这份上,也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想当初,他在窝窝山顶上,设计埋伏赫连晟时,那股子高傲阴邪,藐视天下的气度,早已荡然无存。
  果然,有些人,撕掉了伪装,你会发现,王子的外表下隐藏的,有可能是颗**丝的心。
  轩辕凌还是被绑在船舷上去了,但没扒衣服就是了,不是怕他冻死,而是怕他有伤风化。
  再说了,赫连晟让给自己的女人,有机会看其他男人的赤身吗?
  灵鹰带着人,站在内河道旁的城楼之上,看着赫连晟的船渐渐近了。
  “命人准备,只要船一沉,立即放箭!”
  旁边有一部下,小心的问:“可是太子还在他们手上,您看,太子正被他们绑在船舷上,我们贸然放箭,会不会伤及太子?”
  灵鹰猛的一掌,抓在窗台的木框上,眼神阴鸷,“派几个人乘小船去营救太子,其他人围攻赫连晟!”
  那名部下,瞥见灵鹰血红的脸色,不敢再质疑,“是,属下明白了,这就派人过去!”
  灵鹰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以杀赫连晟为主,营救太子为辅。
  派了人去救轩辕凌,他也算仁至义尽,乱箭之下,若是太子不小心中了箭,受伤或是死亡,又能如何?
  战争,总会有死亡,轩辕凌死了,还有第二个轩辕凌。
  燕国老皇帝,最不缺的就是儿子。之所以太子之位非轩辕凌不可,不过是因为他的长子身份,已及皇后的势力。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当年风光一时的皇后一族,到了今时今日,差不多也走到了尽头,是时候抽骨换血了。
  赫连晟拥着木香站在船头,木香瞧见他神色自若,便猜到,他肯定自有应对之法。
  既然赫连晟都不担心了,她又何必着急呢!反正掉下水的,又不止她一个。
  吴青绑完轩辕凌,很快就回来了,“主子,都准备好了。”
  赫连晟盯着前方水面,俊脸上忽然蕴开一个若有若无的笑,“香儿,给你变个戏法!”
  还没等木香追问呢,只见他一扬手,身后便传来一阵铁器相触的声音,似乎还有大型齿轮咬合滚动着。
  “看下面,”赫连晟带着她,往水面下看。
  就在齿轮滚动之时,船头入水的部分,突然翻出两根足有两米长的铁刺。
  这不是普通的铁,因为木香看见那铁泛着青黑色的幽光,两根铁刺,每根都有腰身那么粗。
  而就在铁刺升起的同时,木船边沿,不知何时多了一层铁壳,将船身密不透风的包裹起来。
  木香看的惊诧不已,纵使她是现代人,也不免要为赫连晟的创新智谋所惊呆。
  同时,她也忽然明白了,为何赫连晟的军队会战无不胜。他善于利用武器,而不是光靠武力和计谋去跟人拼杀。
  工要利其事必先利其器,说的就是这个。
  远处,一直观注河中央的灵鹰,脸上全是震惊之色。赫连晟的船为何突然间就变了,如铜墙铁壁一般?
  就在他思索不解间,赫连晟的船就以乘风破浪之势,冲开埋在河道之下的铁刺。
  他的船头竖着的铁刺,是玄铁,比之轩辕凌弄的这些个普通铁刺,不知坚硬上多少倍,他怎么可能斗的过。
  灵鹰眼睁睁看着,赫连晟的船驶向西城门。
  同样的,木质闸门同样的不堪一击,在玄铁刺经过时,碎成了渣。
  赫连晟的铁船,如入无人之境般,乘风破浪,冲出了卞城,嚣张的开走了。
  木香自打看见铁船冲破河底埋伏的那一刻起,就板着脸,闷不作声。
  等到船开出卞城之时,她气呼呼的抽出宝剑,跑到船舷后头,割断吊着轩辕凌的绳子。
  轩辕凌双手被绑着掉进水里,想游也游不动,身子直往下沉。
  好在,太子就是太子,一直就有侍卫跟在铁船之后,还有几名擅长潜水的侍卫,潜游在水中,想伺机救他。
  当见到太子落水,几人迅速围过去,将太子救走了。
  远远的,木香站在船上,轩辕凌在水中,在他回头的时候,两人的目光相遇。
  轩辕凌抹了下脖子,那是必杀的意思。木香则冲他竖起中指,做了个鄙视他的动作。
  轩辕凌的视线还没来得及收回,就看见赫连晟走到那丫头的身后,揽着她的肩,随后一记凌厉的眼神射过来。
  那是警告,也是威胁。
  轩辕凌愤恨的一咬牙。等着,等他回京,解决掉轩辕恒那个孽种,夺回属于他的势力。等到老皇帝驾崩,他执掌帝印之时,凭了一个异姓王,如何能赢他。
  船走了许久,赫连晟总算察觉到木香心情不佳,无论他如何哄,如何逗,说不笑,就是不笑。
  一个人钻进船舱里,插上门,睡觉去了。只留下一句,‘到了地方叫我!’便闷头睡觉去了。
  折腾了一夜,昨儿也没睡上几个时辰,今天一早又溜进城主府,跟他们斗智斗勇。
  木香脱掉脏兮兮的旧棉袄,跟裤子,只穿着里衣亵裤,便钻进厚厚的被子里。
  她知道这间屋子是赫连晟睡的,也知道这被子是他的,要不然她不能如此坦然的睡下。
  陌生人的床铺,她才不碰呢!
  身子一沾上软软的棉被,又舒服又柔和,加上船身轻微的摇晃,就跟睡在摇篮里似的。
  木香很香很沉的睡着了,似乎还做了个梦,梦里的画面很模糊,好像有高楼,有跑车,还有火车。
  她站在桥上,迎面而来的火车,从她身边呼啸而过,却没有声音,好安静。
  火车在经过她身边时,忽然慢了下来。火车的每个窗户,好像变成了一副画,画着前世发生过的景像。
  如同一卷流动着的电影胶卷,火车走了,同时也带走了那些曾经的过往。
  忽然,她的身子一轻,从高处跌落而下。
  坠入了水里,可是这水,却很温暖,暖的阳光一样包围着她,无孔不入的浸入她的呼吸之中。
  木香慢慢的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那张熟悉的俊容。
  微弱的光亮笼罩着他的身影,潋滟光华,堪比日月星辰。
  木香在心里微微叹息,这个男人无论何时何地看,都是那般俊美,他又无时无刻的粘着她,叫她想挣也挣不脱,只能眼睁睁的陷入他给的情**之中。
  都说男人的心,男人的情,是世上最不可靠的东西。
  她也一直深信不疑,所以,对待男人,她一向是有多远,躲多远。
  可偏偏遇上赫连晟这么个……外冷内热,冷起来冻死人,热起来却一样能融化人的,叫她往哪躲去?
  木香眨了眨眼睛,忽略掉他炙热的光线,身子也往床榻里挪了挪,撅着嘴背过身去,决定不理他。
  赫连晟看她气呼呼的模样,轻声笑了,“还在生气?嗯,让我猜猜,香儿在气什么。”
  他在木香面前,在没有外人在的时候,极少自称本王。身份是不是距离,得看你如何对待。
  木香还是不理他,挺着脊背,僵硬的背对着他。
  “哦?不想理我吗?既是不想理,又为何星夜兼程的赶来呢?”赫连晟伸手揽住她的腰,将她往怀里带。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木香一肚子的火气。
  她转过身,拧着秀眉,瞪他,“我就多余跑这一趟,早知道你有那么厉害的战船,连城门都可以撞破,我还来干啥?”
  她气的正是这个,其实也不是只针对赫连晟。
  就是觉得心里过不去,热脸贴冷屁股,大抵就是如此。
  赫连晟看着她气呼呼的小脸,微微翘起的嘴。也不想解释了,只用行动告诉她,她对他,是何等的重要。
  意识到自己又被他吻了,木香恨不能给自己一巴掌。
  她转过身,不是明显着送羊入虎口吗?白白给这货得了便宜。
  可是为啥……这货的吻技越来越精湛,吻的她浑身发热,脑子也晕乎乎的。
  赫连晟的唇,辗转流连于她的脸上,在她的眉心处重重的印下一吻。
  眉心的吻与唇上的吻,给人的感觉全然不同。
  等他的唇离开了,木香美眸呆呆的看着他,半响都没缓过神来。
  赫连晟似乎十分中意她迷糊的表情,轻轻捏了下她的鼻间,宠溺的笑道:“知道在船上看见你时,我有多高兴吗?”
  他执起木香的手,穿过他的衣襟,大掌握着她的小手,停在他胸口,那里正跳动着一颗火热的心。
  “你没有白来,若是你不来,我确实无法轻易脱身,灵鹰此人阴险狡诈,如果不是你中途劫走轩辕凌,打乱了他的计划,他肯定会在城内将我拖住,即便我能带人闯出去,伤亡也定然不小!”
  赫连晟抬手抚向她的鬓发,“我听老六说了,你们是夜里潜水进城的,香儿,答应我,以后不可再这样,你身子不如他们,怎能跟他们一样,在冰水里泡着,若是……”
  本想说若是来月信,肯定要疼坏了,但还是忍了回去。
  接下来的日子,他都会守着她,无防!
  木香听了他的一番解释,稍微反思一下下,也觉得自己气的有些没道理。来卞城是她自愿的,又不是赫连晟叫她来的,的确与他无关。
  她有些别扭的想躲开他的视线,“哎呀,这些都是小事,没什么可担心的,上了岸之后,我用辣椒驱了寒气,没那么难受了。”
  态度表明一切,看她羞涩解释,脸蛋红红的模样,赫连晟心情大好。抱着她,翻了个身,将她放在自己身前趴着。
  木香吓了一跳,敲了几下他的肩膀,“你这是干嘛?快放我下来!”
  赫连晟眉梢动了下,不仅不放她,反而搂的更紧,邪魅一笑,“为夫决定了,从今儿开始,为夫夜里都要为你取暖,助你逼出体内的寒气!”
  木香窘了,不悦的瞪他,“嗳,赫连晟,你少来了,什么叫助我逼出寒气,我看你占便宜才是真!”
  赫连晟并不否认,“夫君占娘子的便宜,有何不可?”
  他搂着她的身子,两人的身子近的,没有一丝缝隙。
  靠的近,身体也格外的敏感。
  木香拍掉他爬上来的手,忍不住低声骂了句流氓,照此情形下去,她的阵地也坚守不了多久。守身二十几年的男人,遇上他中意的猎物,没有马上扑过来,将她拆吃入肚,就算定力很足的了。
  “娘子说的流氓,可是这个意思,”他坏笑道。
  靠的近了,虽然气味很淡,但木香还是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血腥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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