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吴邪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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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吴邪的爱情- 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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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勾搭了小哥,对于这与他何干,他则从未想过。
  阿宁毫不在意对方的突然冷淡,往前挪了一步仍十分热情的说道:“你这打枪的样子摆的倒好——嗯,我来教你吧!”说着便真的去纠正他的姿势了,张起灵本是冷眼旁观的,此时也有些看不下去了,可又毫无办法,只能是冷冷的站着。
  阿宁很亲昵的帮着吴邪,吴邪才刚刚和小哥缓和了一点,很不高兴阿宁突然插进来,可是阿宁教人似乎更胜一筹,拿眼瞟了一下旁边的小哥,心里突然又盛满了报复的快感,于是他颇为愉快的接受了阿宁的好意。
  张起灵是彻底的呆不住了,很出乎他的意料,俩人熟识的如此之快,他简直有点措手不及,闷闷的站了会儿,瞧着俩人亲昵的宛如一对恋人,如此的和谐,他反而是多余的那个,双手插兜转身利索的走了。
  吴邪眼角眉梢其实都在全神贯注的留意着小哥,猛然发现他走了,怅然若失起来,一颗心顿时空落落的非常不实在,心里开始后悔起来,怕是真的得罪他了,登时练枪的热情瞬间熄灭。
  心不在焉的打了几枪,终于有一枪在靶子上了,阿宁眯着眼睛看了会,叹了口气,认为吴邪天赋有限绝不是用枪的好料子,白白长了一副好样貌。
  吴邪也很心虚,在美女面前太丢脸了,关键是他觉得自己丢小哥的脸了,活动活动胳膊腿,强自镇定了下情绪,接着打,阿宁耐心也是很有限的,踱步到旁边的长椅上坐了下来,作壁上观。
  张起灵迈着长步往自己办公室奔去,心里则想着阿宁如何的讨人厌,吴邪也很可恶,心里憋着一肚子的火,随着房门被推开,他站在门口要进不进的楞在那儿了。
  房间里正上演着一场活色生香的春宫戏码,黑瞎子按着一个小兵干的正起劲,那小兵撅着光屁股跪在沙发上,一个标准的挨|操姿势,军裤扔在一旁的地上,上身也是衣衫不整,嘴里哼哼唧唧的还在呻吟,可见是爽的狠了。
  黑瞎子上身军装整整齐齐的,下边也只露着一根粗大性|器,此时也插在别人的屁|眼里,一只手扣在小孩的腰,一只手握着对方的小家伙没停止搓弄,那小兵受不了的捂着脸拱在沙发里一颤一颤的。
  黑瞎子怎么也想不到这张起灵会进来,脑子一片空白,两眼直直的看着对方,心虚的厉害,他可是来追求张起灵的,现在这算怎么回事,头上的冷汗刷刷的下来,饶是他身经百战这时也不知如何应付了,张起灵在他心里是不一样的,圣洁而神圣的,他觉得自己亵渎了他的眼睛。
  好死不死的他天生嘴贱说了一句后悔一辈子的话,“嘿,哑……哑巴,要不,要不,一起来?”张起灵平静的看着他的眼睛说道:“没兴趣,继续吧。”碰的一声,张起灵摔门走了。
  黑瞎子的大家伙瞬间软在里面了,心道,完了,以后怕是要不举了。
  终究是躲不过去了,长沙还是要去的,自从靶场不欢而散,吴邪跟张起灵就没再见过面,心里很是不安,连个电话都没有打一通,吴邪心神不定的又在家呆了两天,整天守着电话,终于电话来了,却是张起灵要吴邪确定出发日期。
  二叔的暗琪也备好了,吴邪不在推脱,定下了明天上午的火车,心里很失望的回房间收拾东西去了,老家回去过几次,破破烂烂的什么都没有,现在又是冬季,怕是要冷的厉害,连个暖气也没有。
  简单收拾了几句厚衣服,坐在床上将浅色绒线毛衣的袖子往手臂上撸了撸,看看四周,忽的站了起来踱步到矮桌前,拉开抽屉从里面掏出一盒子,小心的打开,里面原来是一轻便黑色相机,这还是三叔去法国时给他捎的,平时都不舍的用,这次要带上了。
  忽然又意识到他还没有闷油瓶的的相片,这次要给他多照上几张,可惜听他说阿宁也是要去的,也不知道他们俩是什么关系,到时——操的,给胖子去个电话,胖子是讲义气的,他肯定会跟我去的。
  胖子在电话那头大声嚷嚷起来,“娘的,胖爷我指定去,这里怎么能少得了胖爷呢?现在就去赶火车,明儿早一准到。”
  吴邪很快活的挂了电话,哼,这下有底气了,踢掉脚上的拖鞋,往沙发上一趟,双脚搁在扶手上,满脸的得意,明天总不至于孤家寡人了。
  及至到了晚上,吴二白回了家,晚饭吃毕,撩起灰色衫下摆长人高马大的往吴邪旁边一做,跟堵墙似的。
  翘起二郎腿,顺手点起了一支烟,在悠然的吐出一个烟圈后说道,“明天我安排了人跟你一块出发,小花你还记得吗?”吴邪曲着腿蜷坐在沙发里楞了,“二叔,怎么是个女孩呀,我记得她,小时候一块玩过的。”
  吴二白夹烟的手顿了一下,侧脸看着吴邪笑了起来,“那可是个货真价实的小子,从小跟着二月红学戏的,唱旦角,所以小时候被师傅当成女孩来生养了。”
  吴邪心里顿时难受起来,多好看一女孩居然是一男的,就觉得一颗少男之心吧嗒的碎掉了,心里悲哀的想着,这小花小时候可是答应了要嫁给我的,我还想着要实在找不到中意的女孩就上北平直接提亲去呢?
  这下备的女朋友都没了,估计还不如那胖子呢,吴邪心里乱七八糟的臆想,小白脸变了又变。吴二白往茶几上的玻璃烟灰缸里弹了弹烟灰,一只大手拍了拍吴邪的背,吴邪在家里喜欢棉睡衣的穿着,这样很舒服,浅蓝睡衣手感很好,吴二白又捻了一下领子,确实是好料子。
  收回了手他接着说道,“你用不着害怕,这时候张启山跟咱们家还是不敢闹翻的,九门盘根错节互相的压制,谁也轻易的动不得。”将二郎腿放下,坐端正平和的说道,“小花阅历丰富,在道上混的时间也长,到时凡是要和他打商量。”
  吴邪嗯了一声,抬眼看向二叔,他的发型是背头式,上着生发油光滑的往后抿着,相貌堂堂,三十来岁,正是男人味道最浓的时候,只是不知为何不愿成亲,现在三叔有了文锦阿姨,兄弟三个只剩着二叔一个孤家寡人了,吴邪心里一阵难受。
  伸手搂住了二叔的脖子脑袋也趴在了肩膀上,闷闷的说,“二叔,你怎么不给我找个二婶呢,我三叔都有老婆了,你一个人孤零零的,老了可怎么办呀?”
  吴二白素来知道这个侄子的脑袋天马行空,一会儿就不知道奔哪儿了,可怎么也想不到他会跑到这上面来,探身把烟摁灭在烟灰缸里,转身把对方抱了个满怀,温温暖暖的挺舒服,这才哭笑不得的说道:“二叔的眼界好,瞧不上普通的姑娘,放心,将来二叔我准给你找个漂亮的二婶。”
  吴邪伏在二叔怀里,鼻子哼了一声,翻个身头朝上看着二叔的下巴说道,“嗯,二叔找的肯定比三叔的强,比那个陈文锦还本事。”
  吴二白突然觉得这侄子有点伤秋悲月了,难道悄悄的谈起恋爱来了。
  吴邪怎么也想不到,二叔将来找的这位还不如三叔的呢,不是说人不好,因为那压根就一男的,这还不算,还是捡三叔不要的破烂——解连环,当然破烂这俩字也不合适。
  不过他也是到了很久以后才知道三叔和解连环曾有过一腿,他们好的时候可是瞒得紧紧的,谁也不知道,这些当然都是后话了。
  吴邪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在梦里,他看见阿宁和小哥手牵着手在花海里徜徉,阿宁一身白色洋裙打扮,头发并没有扎起来,长长的随风飘舞着,小哥一身戎装,英俊挺拔,神情幸福温和,时不时的侧过脸来对着阿宁浅浅的一笑。
  突然阿宁扯开小哥的手往前跑了起来,如一个花仙子似的飘飘欲飞,小哥浅笑着在后边跑着追着。
  吴邪毫无预兆的蹲在地上哭了起来,双手无力的垂在地上,愈哭愈是伤心,眼泪噼里啪啦的往脚边的红花上砸。
  “吴邪,你哭了。”吴邪抬起了脸,满脸泪痕,小哥将吴邪轻轻拉起,抱在了怀里,两手不停的抚摸着他颤动的肩膀,吴邪哽咽着求道,“小哥,别不理我!”
  小哥推开他捧住了他的脸庞,温柔的说道。“傻瓜,我怎么会不理你,我多喜欢你。”
  吴邪睁着大眼茫然的看着对方,眼睛雾气蒙蒙,“小哥,你说的,真的吗,你真的喜欢我吗?”
  小哥捧着他的脸温柔的亲了起来,非常细致,额头,眉毛,眼睛,脸颊,一点一点的舔干净了他脸上的泪,最后落到了温润的唇上,狂风暴雨般掠夺起来,吴邪伸开双臂紧紧搂住了小哥的腰,他知道了,这就是他想要的,他一直想要的就是小哥。
  小哥狠狠的将他压在了身下。


☆、14无聊路途 (3363字)

  吴邪猛然起身,抬手擦了把额头上的冷汗,在黑暗中愣住了,两眼茫然的看着看着前面无尽的黑,过了会儿,伸手按了床头矮桌上的台灯,微弱的灯光朦朦胧胧四散开来,他也彻底的清醒了过来。
  在梦里他和小哥做了一场极致的性|爱,在这场性|爱中他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欲|仙|欲|死这个形容毫无预兆的出现在了他的大脑里,就是这种感觉,到现在他仍旧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梦里的感觉太真实了,每一个动作,每一声呻吟,都清清楚楚,掀开浅蓝色碎花棉被,脱掉淡黄睡裤,褪下月白裤衩,腿间果然一片狼藉,忙抬头四处看了看,昏黄柔和的房间里一个人也没有。
  抓住裤衩擦了擦,在摩擦中,他又想起了梦里的情|事,腿间的性|器颤颤巍巍的爬了起来,拉起棉被重新躺了回去,躲在被窝里用裤衩包住自己的家伙套|弄起来,妈的,再爽一次。
  翌日清晨吴邪再回忆起梦里的事,只觉得荒唐,操的,老子会像个娘们似的哭哭啼啼,还他妈的和一个男人做那种事情,愈想愈是寒毛直竖,尤其是昨晚醒来后居然回忆着梦里的情境自己又运动了一回右手,越发觉得自己中了邪了。
  人在白天是分外的要脸,吴邪是分外分外的要脸面,把那个诡异的梦强行的驱逐出了脑袋。
  洗漱完毕,对着穿衣镜子左右横竖照了照,还是新青年一名。粗略的吃了点早餐,便匆匆忙忙带了俩人赶往了火车站。
  汽车夫帮着吴邪将行李拿到了车站大厅,只一个大黑皮箱子,吴邪远远的就看见张起灵一身黑蓝色休闲西服坐在长椅上,双手环胸,翘着二郎腿,眯着眼睛似乎是在睡觉。
  黑瞎子则是一身黑色中山装,带着标志性的黑墨镜,两手各提一个黑色皮箱,神情庄严的站在长椅后边,皮箱应该不重,他笔挺而立,很有派头。
  不过在吴邪眼里却是滑稽的很,仿佛这黑瞎子一下子转了性子,像个帮派的打手。
  吴邪仍是一副长款呢子大衣,掂着窄檐礼帽,缓缓走了过去,微笑着向瞎子打招呼:“瞎子!”黑瞎子轻笑着点了点头,仍旧恢复一副正经模样。
  吴邪疑惑的低头看向张起灵,张起灵慢慢睁开双眼,放下腿拉了拉衣领,正是一副要起身的模样,吴邪鼻子里哼了一声,斜着黑瞎子说道:“我还有个朋友要一块去,再等等!”张起灵屁股已离了椅面闻此言立时又坐了下去,眼睛随即也眯了起来。
  张起灵历来就是这么个样子,可吴邪因对于上次的不欢而散分外上心,便认定了张起灵在给他使脸色,加之梦里的难堪,一股闷气自胸口鼓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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