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吴邪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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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吴邪的爱情- 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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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连环真是恨透了,吴家俩兄弟都不是东西,话里带了刀子,句句都扎在自己的心坎上。
  忽然来了股邪火,斩钉截铁道,“实话说了吧,我根本没打算跟他分开,我现在是找不找他,等有天我逮着他了,我决不放他,就是打断了他双腿,我也要留住他。”
  吴二白鼻子一哼,“你就上赶着找男人操吗?”
  话一出口俩人俱是一愣,末了还是解连环率先反应了过来,呼的站了来,拿手指着对方,“你,你,……”什么也没你出来。
  吴二白也自知失言,可是态度强硬,面容镇定,目光威严,竟然是一副大气凛然的正气模样。
  解连环蹙着两道好看的眉毛,终于你出来了,“你是混蛋。”只四个字。
  吴二白怒不可遏,“做了还怕别人说。”
  解连环死劲闭了眼,妈的,这人还不如吴三省呢,挣了眼喘了口粗气,一跺脚气呼呼的径自转身出去了,哪想刚一开门便有一人侧身弓腰的撞进了自己怀里。
  拉起一瞧,竟是吴邪。
  吴邪见状忙直起身来,举起双手,“我什么都没听到。”
  解连环简直要气死了。
  原来这吴邪并未真的离开,他瞧潘子掩门出去了,很觉好奇,便偷偷潜了回来,本来在门口正听的起劲,门忽然就开了,躲闪不及就一个踉跄拱到了屋里头,所幸没有栽倒地上。
  解连环回头狠狠的剜了吴二白一眼,末了秀美一蹙小嘴一抿径自绕过吴邪走了出去。
  吴邪愣怔怔的傻瞧着对方走远了方才慢慢走到二叔跟前,一屁股坐在了他旁边,“二叔,你说话可真难听。”
  其实吴二白这时也在后悔,方才自己确实是很过分,可是态度依旧强硬,他这辈子还没对谁放低过姿态,“你没听到他说什么吗,他要打断老三的腿,困住他。”
  吴邪叹了口气,“我看他不会,他也是气急了才这样说的,哎,三叔可真不是东西。”
  吴二白冷笑一声,“他又不是个姑娘,他要是个姑娘我肯定亲自将老三绑来任他处置。他一个小子,还指望什么。”
  吴邪触动了心思,忽然低头难受起来,心道,小哥总不会这样吧。
  吴二白忽然反应过来了,眉毛一立,“你什么时候还学会偷听大人说话了,这可是太不像话了。”
  吴邪本来在难受,听了这话也没反应,单是一搂对方粗壮手臂,悠悠说道,“解连环可真可怜。“
  吴二白嗤之以鼻。
  忽然想起了解连环的屁股,方才出去的时候他细瞧了下,在蓝色西裤的包裹下果然浑圆饱满。
  怪不得老三能干了他十多年,可是十多年——这屁股也该成飞机场了吧。
  摇了摇头,很不好,自己似乎有些下流了。
  解连环回了自己房间,心里慢慢平静了下来,他不明白,本来谈的好好的,怎么突然俩人就翻了脸了。
  他方才也是气急了才说出那样的话得,恼的狠的时候他也这样想过,可是想归想,他如何做的出来,他多爱吴三省啊,怎么会舍得去伤他困他。
  拿手探进西服下摆抚上了自己滚烫胸膛,缓慢上移,末了停在了自己心脏跳动的地方,手凉心热,清楚的感到了自己的心跳,扑通扑通,浓重睫毛一颤,眼泪扑簌而下,在掉落地面的那一刹那化成了喃喃细语,只两个字,三哥。


☆、29断 (3670字)

  翌日清晨,吴邪早早起床,穿衣打扮收拾利落了方才下了楼。
  在楼下餐厅里他瞧见了解连环跟二叔,俩人很平静的围着月白长桌子吃早餐,至少面上非常平静。
  解连环两手慢条斯理的撕着面包,见吴邪过来了,淡淡的点了下头,当做打招呼。
  吴二白抬手一推白瓷盘子,“快吃。”里面整齐的摆着新鲜白面包片。
  吴邪嗯了一声随即挨着二叔做了下来,捏了一片咬了一口,一面大嚼一面脑袋飞快思索,怎么没动静,昨晚还大动干戈,今儿个就偃旗息鼓了。
  察言观色瞧了半晌,末了一无所获。
  解连环心里明镜似的,知道从吴二白嘴里什么也撬不出来,他也根本不是个东西,在他这里纯粹是自找羞辱,还不如另寻他路。
  吴二白则是在想,那种扯淡的事情简直上不了台面,不值一提。
  他长了三十老大,从未谈过恋爱,是以对此很是不以为然,认为现在国难当头,脑袋里成天装这些没用的,简直是没心没肺的兔崽子。
  解连环从胸前口袋里抽出手帕擦了嘴唇,“二哥,吴邪,我走了?”
  吴二白一瞪眼睛,“去哪儿?”
  解连环一笑,忽然起身绕过桌子走到吴二白跟前,俯身凑到对方耳边,“找我男人去。”直起身来笑着对吴邪一点头,转身出了餐厅。
  吴二白登时气的鼻子都歪了,撩起长衫虎虎生风的追了出去,哪知还未靠近,却有人斜刺里伸臂一揽,“二爷,你留步。”却是满脸横肉的潘子。
  吴二白鼻孔里哼出粗气,“让开。”潘子纹丝不动。
  解连环回过身来又是一笑,微歪了脑袋,“二哥,不用送。”随即转身迈着轻快长步走了出去,潘子也随着他昂首阔步大摇大摆的出去了。
  这让吴二白羞愤起来,一股子邪火直窜胸口,仿佛要挤破胸腔汹涌而出,嘴里重重吐出了话,小崽子,翻天了。
  他记忆力的解连环是一个听话,害羞的小男孩,从小到大他跟个大首领似的带着老三、解连环,那时解连环总是乖乖的黏在他身边,二哥二哥的叫,像一颗半化开的糖果,而老三,猴子似的整天上蹿下跳惹是生非。
  从什么时候起,他不在跟屁虫似的黏着自己了,好像是自己开始着手打理生意开始,大概也是那时老三跟他走到一块的。
  遥远的记忆如涓涓溪水慢慢熄灭了他胸内怒火,无限大的空虚也随之浮了上来,自己似乎曾经错过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那个乖巧的,伶俐的,聪明的解连环顿时活灵活现,深深吐出一口气,默默踱步到旁边的沙发旁,弯腰坐下。
  吴邪倚在门框瞧着二叔神色凝重的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烟,卡在喉咙口的话如何也说不出了。
  此刻的吴二白在烟雾缭绕里犹如一尊孤独的泥塑佛像,有人敬有人怕,却没人爱。
  吴邪起身上了二楼的小客厅里,里面有部电话,他要给小哥打电话。
  电话接通里面传来低沉好听的声音,“吴邪?”
  “是我,小哥。”手搓着电话绳。
  “……”沉默。
  “我今儿回不去了。”手继续搓着电话绳。
  “嗯”又是沉默。
  “家里有点小事情,我下午回去。”手里黏黏的一层细汗。
  “好,”
  “小哥,我想你了。”忽然鼻子有点发痒。
  “嗯,我等你。”
  “好,那我挂了。”话里隐隐带丝了哭腔。
  “吴邪……怎么了?”语气平静。
  “没事,回去我再跟你说,再见。”揉了揉鼻子忙撂了电话。
  解连环的忧伤仿佛感染了吴家叔侄俩,统一的耷拉了脑袋,吴二白前所未有的感觉到了孤独,又仿若被人剜掉了一块肉,慢条斯理的疼,百思不得其解。
  狠狠吸了最后一口烟,伸手摁灭在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吐出烟圈,拍了拍脸重新振奋了精神,“吴邪,店里很忙?成天的不着家。”
  吴邪正在沉侵在忧伤里,应声茫然的一抬头。
  吴二白苦笑一声,“你还难受上了?“
  吴邪抱着靠枕往脑袋后靠去,“我难受做什么?三叔也不知道在哪儿?”
  吴二白起来身,“放心,好得很,以后大概就真的知道上进了。”
  且说且往外走去,“在家好好呆着,小破店的别太上心,累坏可不好,让王盟先盯着好了,”忽然止了步,回过头来,“我还有桩生意要谈,中午大概不回来了。”
  脚底生风迈着长腿呼呼向外走去。
  吴邪身子一歪,斜躺在白色沙发里,双脚耷拉在地上。
  解连环的今天好像就是他的明天,并不是单纯的信不过小哥,是很多事情他们也无能为力,原先的没心没肺光顾着图眼前的快活,然而现在所有问题一齐的涌了上来。
  爷爷奶奶,父母,二叔,还有张家,都是问题。
  吴邪走入了泥沼,拔不出,却又不想陷下去。
  张起灵手握电话静默良久,末了一扔,起身回了军部大营。
  黑瞎子在司令办公室里,坐在张起灵的大椅子里悠闲的哼着小艳曲,穿着高筒军靴的双脚架在桌子上,脚尖踏踏点着桌面敲着节拍。
  忽然房门一开,张起灵披着黑色大氅走了进来,顺便带来了满身的寒气。
  “司令,你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今儿个要呆在温柔乡里呢。”忙起身让座。
  张起灵并不答话,立在原地抬手解了领口大氅带子,瞎子笑嘻嘻的过去伸手取了下来,使劲一抖,挂到了旁边的架子上,“昨儿个的雪可是够大,还是温柔乡里暖和吧?”
  张起灵冷冷的瞅了他一眼,他仍旧是笑呵呵的。
  忽然淡淡的开了口,“你跟黑背老六什么关系?”
  “啊?”瞎子张了大嘴,随即嘻嘻笑道,“什么关系也没有,无非是教了我两套刀法。”
  张起灵坐在宽大黑皮椅子里,解了军装领口扣子稍拉开了些,眉毛一挑,“是吗?”
  瞎子嬉笑着凑到了跟前,“要不,你以为呢?总不会是以为我是他崽子吧?”双眼直直盯着对方微松领口里隐隐而现的精致锁骨。
  张起灵反手抚在了他眼镜片上,冰凉。
  瞎子脑袋一扬长舌一伸堪堪舔在了他手心,呼的立即收了回去。
  瞎子意犹未尽吧唧了下嘴,“司令,我算是死心了,你也瞧不上我,就是瞧上了咱俩也不可能,都不是在下面的种,不过你可是我最费心的一个,得了,我什么也没捞到。”
  张起灵手收回一半,半路拐了弯一把抹在了瞎子的军裤上,使劲一抿方才真的收回。
  瞎子哭笑不得,他对于张起灵真上过心,可要说刻苦铭心却又谈不上,无非是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
  他也配不上张起灵,看似无情的一个人其实是最专情长情的,自己爱心泛滥,怎么配得上这样干净的一个人。
  忽然上前抬手搂了他,张起灵冷冷开了口,“瞎子,你做什么?”
  他对于这样没有实质性的危险并不反抗,天性里似乎带了懒惰。
  瞎子苦笑了一下,“哑巴,中央下了命令让你带兵北上剿匪去,我得回北平了。”声音少有的带了些伤感出来。
  张起灵一怔,剿匪,又是共|匪,忽然烦躁不堪,他这半年来厌恶极了剿匪,有些根本不是土匪,分明是抗日的队伍,自己人打自己人,什么意思?
  黑瞎子仍然在伤感,“哑巴,给你做副官差不多也一年多了吧,临走,让我亲你一下?”
  张起灵这才反应过来瞎子的意思,他要走了,临走要亲自己一下,这似乎也没什么,不过瞎子这人向来是得寸进尺的,“不行。”一口回绝。
  瞎子又苦笑了一下,紧了紧手,“我的司令,你太绝情了。”
  张起灵被他勒的很不舒服,抬手刚想挣开哪料瞎子滚烫嘴唇已然下来。
  结结实实的一个吻落在了他冰冷的唇上,什么感觉也没有。
  瞎子很满意的起身后退一步,伸舌舔了嘴唇,“哑巴,你的嘴也没抹蜜呀,怎么这样甜。”
  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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