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吴邪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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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吴邪的爱情- 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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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子斜瞥了他一眼,见他吊儿郎当的模样很是看不惯,却也无奈谁让自家爷瞧上他了。当真收起了手枪,又横了他一眼,鼻子也哼出了一声不屑,掉头竟然走掉了。
  吴三省腆着一张笑脸并不在意,挥了挥手,高声嚷道,“这是我家亲戚,误会一场,赶快的都散了吧。”
  众人指指点点倒是很听话的一哄而散。
  解连环瞧着眼前灰扑扑的一群乱七八糟的土八路,当真是哭笑不得,啧了一声,冷笑道,“你倒是能浑人,在哪儿都能捞个官儿当。”
  吴三省抬手揽了他的肩膀,使着劲儿的猛的一紧,脑袋凑过去压低了声音,答非所问,“怎么跑这儿了,该不会是想我了吧?嗯?”
  解连环随着他的力道微微躬了身,低声恼怒道,“放屁。”
  吴三省瞧他死鸭子嘴硬,心里还挺高兴,知道他是真想自己,正衬着自己魅力无限,随即又悬了一颗心,他现在跟陈文锦在这混的好好的,真是起了成家的心思。心思重重的领着解连环去了旁边的一所土胚院落。
  吴三省是矛盾的,一方面想要彻底的甩掉解连环,一方面又忍不住的进入了他的身体,一瞬间的功夫他的陈文锦便被他抛到了九天云外,只剩了男人最初的欲望,暖烘烘的炕头暖烘烘的解连环。
  昏黄油灯在斑驳墙壁上映出了他们彼此纠缠的身影,此起彼伏,波涛汹涌。
  在他们水|乳|交融之际,张起灵也拥着吴邪倒在了木板大床上,床上层层叠叠铺了三四张棉被,吴邪直着眼睛陷在这柔软被褥里,瞧着眼前慢慢放大的脸,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双眼,嘴角上翘是一副欢喜的娇羞模样。
  骤然抱住这具微热躯体,张起灵莫名的有些激动,一层一层犹如剥粽子似的,他小心翼翼的剥掉了吴邪身上最后一件短裤,淡淡毛发里一柱擎天。
  迫不及待的将自己也脱了个精光便附上了身边白玉似的身体,低头轻轻亲上了他的嘴唇,腮边,脖子,……
  两根勃发性|器也互相厮磨在一起,一切都是久违的,张起灵在床上并非暴虐似的人物,然而遇见了吴邪,他便一触即发,星火燎原。
  俩人呼吸渐渐粗重,吴邪嫩白长腿一伸缠在了对方软软腰屁|股很快迎了上去,随着张起灵的长驱直入,开疆僻壤,吴邪蹙紧眉尖,咬着嘴唇忍耐着,他知道只要过了刚开始的不适与疼痛,接下来便是滔天的快感。
  相连处很快扑哧扑哧水声连连,预料中的快感如期而至,很兴奋的紧紧缠绕着对方的身体,他简直舒服的要死过去一般。
  这一股快乐的小春风刮了三四回方才止住,张起灵感觉自己浑身的力量都没使出去,不过他不能由着自己性子胡来,怕把吴邪给玩坏了。
  吴邪是他的爱人,不是玩物,他破天荒的头一回知道了珍惜二字。
  吴邪气游若丝的趴在床上,脑袋里则是枝枝杈杈都是问题,最大的问题是三叔跟小哥在窑子里究竟都干了什么,小哥他是信得过,三叔可就太说不准了,可别再把小哥给带坏了。
  张起灵拿起床头白毛巾将两人下面擦拭干净,随手掼在地上,他拉起被子将俩人盖了个严严实实。
  吴邪偎在他怀里终于将疑问问出了口,“小哥,你跟我三叔都呆在窑子里面干什么呢?总不会只聊天吧?”力气还未恢复,是个一丝两气的模样。
  “谈公事,吃饭。”张起灵永远是一副淡定语气。
  “那里的饭肯定不干净,以后别跟我三叔去那种地方了,我三叔人不老实,回头再把你给带坏了。”这句话说完,吴邪后悔的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这不是摆明了自己娘们习气吗。
  接下来张起灵还很配合的啧了一声,正触了他的逆鳞。
  忽然毫无来由的他有些恼了,闭了嘴只剩吭哧吭哧喘气声,索性翻过身去,彻底的不理对方。
  张起灵瞧着吴邪侧身蜷在一边像个受伤的小兽,白瓷身体微微颤抖,伸手去扳了他的肩膀,随即俯身上去正视了他的眼睛。
  蹙眉抿嘴正是一副恼羞成怒的模样。
  张起灵心里倒是登时高兴了起来,这才像是普通恋人间该有的,不能总是黏腻,还要加上一些小猜忌,再打翻一些小醋坛,厮打谩骂就不用了那是老夫老妻才干的事儿。
  吴邪见张起灵俯在上方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斗着胆子试试探探的屈起食指一点他的胸膛,结实健康的胸膛浅浅起伏,氤氲着莹莹汗珠,对方立即排山倒海的压了上来。
  春风四度玉门关。
  吴三省跟解连环干那事正爽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动起手来了,这个动手当人不是床上运动,而是大打出手。
  两具光溜溜的身体,身材也是相当,解连环灵巧,吴三省强壮,结果是谁也占不到便宜,末了解连环临时发挥又是一脚重击,吴三省躲避不及登时如一尾翻浪的小鱼赤条条的滚落在地。
  冬末初春,土转漫地,何其冰冷,吴三省屁股一沾地立即连滚带爬起了身,大光脚丫子在地上胡乱蹦跳,双手抱着胸口,紫青嘴唇吐出的话语却是强硬无比,“解连环,我死也不答应。”
  话是哆哆嗦嗦却是毫无震慑力,还带了丝白气。
  解连环也并不怕冷双手叉腰岔开大腿立在床头,光溜溜的身体散着瓷白的光芒,胯|间雄赳赳气昂昂,他抬手指了吴三省的鼻子便骂道,“去你妈的吧,你都干了老子多少年了,老子今儿个想要干回来也不行。”
  吴三省在青砖地上白鱼似的兀自扑腾着,嗮黑的脸上一个红彤彤的巴掌印正是解连环的杰作,此刻他嘴里也是已然软化,“我不是怕累着你,再说我操|你,你不是挺舒服的吗?”呲着白牙可怜见地的。
  解连环毫不可怜他,仍是强硬态度,咬牙切齿道,“滚蛋,屁话,老子不稀罕,反正你怎么着都是要甩我的,在两清之前,你必须让我也干一次。”
  解连环真是恨透了吴三省,床上好好的竟然提出分手,本不想搭理他,他还说起了女人的好来。
  吴三省算是惹着解连环了,在他看来,他不过是把握时机,在解连环意乱情迷之际提出了分手,那一番话可是经过长时间的深思熟虑,他是专挑好听的说。
  先是将解连环恭维了一通,城北徐公,貌似潘安,古往今来所有的好词搜肚刮肠全都仍了出来,然后嘛,自然是提及女人的好处,又是一大堆,解连环还没这么着呢,他倒是越说越是兴奋。
  喘着粗气哼哧道,“你是没尝过女人的好来,你尝了以后保证会上了瘾头,就是那身材男的就没法比,凸凹有致,玲珑剔透,还有下面那地方跟朵嫩花儿似的,一层一层的,胸口那水蜜桃似的乳|房,摸起来也带劲儿,哪像男人似的往床上一趟跟个光板一样……”
  他这番话堪称粗俗下流,然而在解连环跟前他什么流氓的混账话没说过,但是今非昔比,他那边还没吭哧完,这边解连环已经动了手,先是给了他一个大嘴巴,接着非要干了他才算罢休。
  吴三省瞧着解连环急赤白脸的小模样,心里算是肠子都悔青了,想要武力镇压,然而解连环也不是吃素的。
  正是踌躇为难之际,解连环急又咬着牙说道,“吴三省,你有多混蛋,竟然顶着我的名字来投共,去你妈的吧,你还不如陈文锦呢,她都敢用真名。”
  吴三省笑吟吟的一副奴才相,曲弓卑膝道,“文锦不是登报声明跟陈皮阿四断了父女关系吗,我这不是没跟家里人断吗?不一样。”
  且说且偷偷挪动赤脚猛的伸手从炕头抽出一条薄被来,往身后一扬立即的裹严了自己,脚丫子也顺便的勾过来一双破棉鞋。
  他一面穿着棉鞋一面偷眼打量解连环,就怕他忽然冲过来抢了自己的棉被。
  解连环瞧他那样儿,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强忍着不笑,他开了口,“吴三省,我本来不死心,可现在算是瞧明白了,你跟陈文锦腻了俩月了,也没厌烦,大概就是真的相爱了,可是我不甘心,今儿你必须让我干一次,否则我绝不罢休。”
  他也觉出了冷,哆哆嗦嗦的钻到了剩下的一条蓝布棉被里,探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来,继续说道,“你要是让我干了,我也就死心了,以后绝不缠你。”
  这个诱惑着实不小,吴三省瞬间动了心,妈的,不就让男人干一次吗,有什么大不了的,何况我都干了他十来年,绝不吃亏。
  努力做出了苦思闵想的模样,其实心里早已打定了主意,末了一甩脚上的破鞋,被子往地上一掼,做出了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悲壮模样,气势昂扬的爬到炕上。
  吴三省四平八稳的趴到了炕上,脑袋钻到破败枕头里咬牙切齿道,“来吧。”


☆、40山上行 (3813字)

  翌日清晨,吴邪起床洗漱穿衣把自己收拾的干净利落了方才轻快的出了房门,张起灵是天未亮就到城外新兵训练营去了,吴邪起床未见着他也没感失落,径自拉了老痒前去吃早餐。
  吴邪跟张起灵呆在一起时,大多数时候都是无话可说,要不然就是他一人唱独角戏,张起灵偶尔搭上一句无关紧要的话,吴邪却并没有觉出烦闷来,他只要瞧着张起灵便会身心愉悦,浑身说不出的轻松,快乐。
  俩人穿堂过院,末了在一所青砖绿瓦的大院落停了脚步,这是军中有地位的方能来的餐厅,昨日张起灵带他俩来过一趟。
  此刻已经过了吃饭的点,一位四十来岁的大厨不敢怠慢,当即便点了酒精炉子,另外熬了两碗黏糊糊的白米粥,馒头咸菜也是管够。
  坐在朱漆剥落的方桌前,吴邪端起碗哧溜就是一口,刚出锅的米粥烫的厉害,立即扑哧一口又吐了出来,他一面伸着舌头拿手扇一面含糊不清道,“妈呀,烫死我了。”
  老痒嘴里嚼着馒头,抬眸见他急赤白脸的在那瞎扇舌头,幸灾乐祸道,“急个屁呀,昨晚白粥没喝够饱,今儿就这样急。”
  吴邪跟他太熟了,知道他嘴里吐不出好话来,心里生气却是明着没法跟他争吵,自己跟小哥那事情也是上不了台面,吴邪白了他一眼,伸手去拿白面馒头。
  大白瓷盘子里面规规矩矩的码着五六个白乎乎热腾腾的大馒头,清香扑鼻,瞧着就很有食欲。
  吴邪伸手抓了一个,双手捧住放在鼻端嗅了嗅,及至鼻子过完了瘾,他张嘴便是一大口,那一口实在是太大了,带着两个腮帮子一鼓一鼓。
  老痒低头小抿了一口粥,满心的疑惑,他是瞧不上张起灵那面瘫样,可是眼下也觉吴邪这生动过分的面相也很难看,张起灵是怎么瞧上他的,啧,当真是绝配的两个人。
  吴邪当然不知道自己小两口在老痒眼里如此的不入眼,大口嚼着馒头就着小咸菜,时不时的低头直接趴在碗沿上哧溜一口,伸手转转大碗,换了一地方哧溜又是一口,一股热流推着馒头咸菜顺着喉咙一路暖过去,他很舒服的闭眼嗯了一声。
  长长睫毛阴影里颤着汗珠。
  其实吴邪平时吃饭并不如此,吴家算是书香门第,繁缛规矩不多,但是最普通的教养他还是有的。
  他跟小哥好了以后,天真无邪的童心便激发了出来,是以肆无忌惮堪称放浪形骸,反正他的小哥是不在乎,不止不在乎,还很乐意的在一旁瞧着他大快朵颐,如此他也乐得自在了。
  自然离了小哥他又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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