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吴邪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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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吴邪的爱情- 第5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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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落一瞬即逝,他脸上立即又是春风拂面,对着旁边的吴邪一点头,他说道,“小三爷,第一批货物刚到,大奎跟去仓库了,货物不多,我就先回来了……”
  吴邪笑着也是一点头,“好,你先带解叔叔到屋里用茶,我约了周老板谈生意!这就到时间了。”说着他转向了解连环依旧是带着微笑,“解叔叔,我去了?”
  “去吧!”解连环歪了脑袋,乌黑眼睛看着吴邪。
  “我开车送你吧,小三爷?”潘子对着吴邪走出去的背影喊道,嘴上谦虚着脚却是钉在原地没动。
  吴邪回头一摆手,“不必,小张送我好了。”
  吴邪是长衫短褂打扮,因为个子高挑身材匀称,是以一动一静都带了风流倜傥,及至他昂首挺胸出了院门,解连环立即拉了潘子的手,神情盎然道,“快说说,这孩子怎么弄来的,电话里你也没说清楚?”
  潘子一挑眉毛,话匣子打了开来,立即的滔滔不绝,俩人一面聊着一面回到了屋里,屋内中间放了一桌子,上面摆了一套茶具。
  潘子将手上衣服挂到旁边衣服架子上,然后翻开了两个小茶杯,倒了满满两杯热茶,就着茶水,俩人坐在那里头拱头的讨论起了张家的闲话,中国人伟大的传统美德便是背后闲话,俩人承袭的淋漓尽致。
  潘子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事无巨细全都泼给了解连环,解连环瞪着乌溜大眼显然是十分的感兴趣。
  “那还是一个青年学生,中学都没毕业就被张大佛爷弄来送给儿子尝鲜,她运气不好,虽说一次成孕,可张家正好此刻倒了霉也就没能母以子贵。”
  仰头咕咚喝了一口浓茶,他兴致勃勃继续说道,“张家树倒猕猴散,张海客那家伙竟然偷偷养了她,你想一个青年学生哪里真会规规矩矩的给张起灵抚养儿子,儿子一落地她就偷偷跑了……”
  “跑了?”解连环满脸不可思议。
  “可不是,说起来也挺好笑,三爷,你说她跑什么?嫌孩子丑陋,虎毒还不食子呢?”潘子凑近了解连环。
  解连环坐在桌边,手里捻着杯子,沉思了片刻,他说道,“她这是为了自己的将来着想呢……喂,这孩子怎么这么难看?”
  “谁说不是呢?”潘子立即又有了话题,就这这个话题,俩人进行了一番深入的探讨,末了肚子咕咕响了起来,才匆匆结束了这场荒谬谈话。
  那孩子确实是张起灵的儿子,女学生本就是张大佛爷抢来的,对张家的人就没什么好印象,对于张起灵她更是模糊,简直跟做了一场梦似的,梦里一个冷冰冰的男人在黑夜里直接的给她开了苞,然后翌日起床那人就不见了。
  从此再也没见过那人,本以为噩梦结束了,熟料竟然一夜成孕,张家忽然没落没人管他了,这边偷了金银细软想要要跑,那厢却被张海客趁乱掳走了,人家都是十月怀胎,她倒好肚子马上要爆了,孩子才落了地,那一天竟然是鬼节。
  她心里害怕,对刚出生的孩子也没什么情义可讲,刚能勉强下地,她便趁人不备偷偷的溜了。
  下午解连环带了潘子亲自去拜访了陈皮阿四,陈宅是一个传统的大宅院,门房高耸两边挂了大大的红灯笼,宅内也是檐牙高啄,青砖红瓦。
  走过前院,上了一道长廊,又穿了一道月亮门,最后经过一处姹紫嫣红的小花园方才到了陈皮阿四的居所。
  陈皮阿四满头银发披散开来齐齐的直盖耳朵,脑门上则是光溜溜的程亮,红光满面没有老年人的颓废,眼睛也是炯炯有神,透着股精神气,绛红斜襟褂子,灰色长袍,正是一副清朝遗老打扮。
  坐在满屋红木名贵家具的会客厅里,他悠然自得的喝着小茶听着小曲……那是从一对儿金黄大喇叭花里传出来的。
  看见门房引来的解连环主仆二人,满脸褶子勉强堆出了笑意,他端着茶杯客气道,“哎呦,解九爷?”
  解连环取下帽子一躬身,笑道,“陈阿公,您叫我解九就好了!”
  解连环款款落了座,双手接过仆人奉上的茶水,他开门见山的讲了自己前来的目的,“听说您手下新来的一人很厉害,此人是?”解连环很和适宜的止了话头。
  陈阿公放下茶杯,定定的看着解连环,小眼睛射出了寒光,解连环毫不畏惧迎着他的目光依旧是笑吟吟的,堪称谦卑有礼又不失分寸。
  俩人对峙了几秒钟,最后还是陈皮阿四率先败下阵来,叹了口气,陈阿公收回目光缓缓说道,“想必瞒不住你,那人的确是张家小子,不过是个半疯子?”
  “半疯子,此话怎讲?”解连环心惊肉跳,那人竟人真是张起灵。
  浅浅喝了一口茶,陈阿公沉吟了一番道,“他是我手下的人在广西抓的猪崽,当时衣衫褴褛蓬头垢面跟个乞丐似的,神志也不甚不清楚,朗风他们也没在意就抓了他当猪崽……”
  接下来陈阿公的一番话解连环听的是惊心动魄不可思议。
  原来张起灵从格尔木逃窜出来后,神志不清迷迷糊糊间竟稀里糊涂的流落到广西巴奈去,其时陈皮阿四手下朗风华和尚俩人在巴奈遇到一凶墓,正四处寻找诱饵探墓。
  后来就找到了张起灵,他当时情况很不好,披头散发蓬头垢面浑身上下衣不蔽体,精神恍惚正是一个痴呆之人,朗风二人便以为他乃是当地一傻子,随即轻易捕捉过来。
  他们剥了他褴褛衣服绑了他的手脚,然后将他扔下凶墓,后来的事情则是出人意料,斗未倒成,反而损失惨重,几乎是全军覆没,只朗风华和尚二人险险逃出,随即他们便报告给了千里之外的陈皮阿四,陈知悉后岂会轻易放弃,便亲自上阵。
  一个礼拜后,他重整人数进入墓道,最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阴暗潮湿恶臭的墓室里,竟然横七竖八的躺着十几个僵尸粽子,统一的全被扭断了脖子,而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正坐在中间一棺椁之上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巨大的震惊过后陈皮阿四慢慢趋于平静,仔细审视了这人一番,他发觉此人颇为眼熟,当即决定将其带了回来,待洗净换了衣服,陈皮阿四方才想起他很像是张家独子。
  后来证实他的确就是张起灵,只是脑袋时而清醒时而糊涂并且已经失去记忆,前尘往事竟一概不知。
  从此以后他便跟着陈皮阿四,因为其伸手了得且天赋异禀,是以很得陈的重用,很快他哑巴张的名号便在盗墓界迅速传开。
  解连环听到这里已是目瞪口呆,就连着沙发后面立着的潘子也是惊出了一身的白毛汗,手上托着解连环的黑色礼帽,他心道,妈的,这老东西扯淡的吧!


☆、68 同床共枕 (3015字)

  潘子不信,解连环倒是信了个八九分,张起灵的本事可是大的很,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他一点头叹息一声问道,“陈阿公,您说这张起灵当真是个半傻子?”
  解连环平时并没有什么恻隐之心,不过因为张起灵跟吴家有些渊源,他这时倒是真的有些同情他了,不过他这怜悯之心去的很快,并没有影响他的大好心情。
  陈皮阿四摸着光洁的下巴,忖度着答道,“不像是装出来的,看来当时在格尔木他们……”忽然话锋一转,他怒骂道,“他妈的,政府的人这是想要借机连根的拔出我们九门的人,操他祖宗的……”
  解连环无心听他高声谩骂,脑筋一转,他当即转移了话题,“陈阿公,我想向您借这个人用用不知道合适不合适?”
  陈皮阿四一摆手,“没问题,纸包不住火,他迟早是要在道上露面的,其实现在很多人都再猜测他的真实身份……”忽然停住了说话,他抬头面向了解连环,神情诡异的嘿嘿一笑,他压低声音问道,“不知道你用他是来干什么的,听说吴三省的小侄子挺喜欢他的,你现在又冒着吴三省的名字,别回头你把人带走了,再让吴家小子把人给我玩坏了!”
  解连环跟潘子福至心灵心有灵犀的同时暗骂道,他妈的,谁玩谁呀?
  心里如何的波涛汹涌面上依然平静,他将右腿从左腿上放下来,拂了拂膝盖上面微小褶皱,脸上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他笑着对陈皮阿四说道,“陈阿公放心,玩不坏他,不过我这回来借此人还真是为了一幢正事,什么事嘛,想必晚辈不说陈阿公也猜得到。”
  陈皮阿四神情了然的一点头,“没问题,只要别玩坏了他就行,这人本事厉害着呢,以后很是用的着。”不等解连环答话,他继续笑着说道,“他可不好驯服,你可让吴家小子悠着点,啊……哈哈哈!”
  解连环附和着他一面点头答应,一面陪着笑了两声。
  天微微黑时,吴邪忙完了生意场上的事情,因为刚陪客人吃过饭,胃里油腻难受的不得了,他摆手打发走了开车的小张,独自一人顺着大街往回走去,他想没几步路正好可以消化消化肚子里的事物。
  晃晃悠悠的走了两步,他忽然瞧见了街边上卖的冰糖葫芦,鲜红欲滴晶晶亮的看着挺好看,当即他便摸出钱来买了一串。
  冰糖葫芦看着好看惹人食欲,然而吃起来是又硬又酸,并没有看上去的那么好吃,随便吃了两颗红果后,他随手将其扔到了路边,从兜里摸出一条蓝白相间的格子手帕擦了擦嘴唇,他连着嘴里的尽数的全都吐了出来。
  及至嘴唇脸面都收拾干净了他方才慢腾腾赶起了路。
  吴邪是天完全黑透了才到的家,有心去东厢房里看看孩子然而有奶妈在那儿很是不方便,因此他不得不放弃,晚上天气有些凉,饭桌上又喝了点小酒,也不多,不过此刻小冷风一吹,脑袋便有些眩晕,晃了晃脑袋他站在院子里迷瞪了一会儿,头脑依旧不甚清醒。
  他转身去了厨房,在厨房的大缸里面,他用水瓢舀了一瓢子水咕咚咕咚灌了一肚子,末了他抬起袖子一撸嘴巴,抄起手缩着脖子带着一肚子的凉水他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推开房门,他先伸手在边上墙壁上摸索了几下,摸到了灯绳他一拉,小小的一间房里顿时雪亮起来。
  突如其来的灯光闪的他猛地一闭眼,忽然感觉很不对劲儿他忽的一下子又睁了开来,然后他就愣住了。
  一个男人躺在他的床上,盖着他的被子,正定定的看着他,这个男人是张起灵。
  吴邪揉了揉眼,他想自己也没怎么喝酒呀,怎么就醉了呢?他忽然不敢睁眼睛了,因为怕是一睁眼,幻觉随即的消失。
  伸长手臂,他摸摸索索的走到了床边,闭着眼睛坐在了床沿上,他依旧是不敢睁开双眼,闭眼垂眸他笑了一下,嘴里嗫嚅道,“这幻觉真好,以后要多喝点酒!多喝点酒就能常瞧见你了。”
  张起灵一直盯着眼前的这个男人看,就觉得这个男人脑子有点毛病,拉开了电灯却把眼睛闭上了,现在还在这神神叨叨的,脑子肯定是有问题的,难道他跟自己一样脑子会时而糊涂时而清醒,故而刚才那个三爷才让他也睡在这里的。
  思及至此,张起灵一点都不同情他,相反还认为此人真是讨厌透顶,好好的一张大床今晚恐怕要睡两个人了,不过这并不是自己的家也不好撵走对方,只能是忍耐了,想着往里面挪挪地方,又一想,我为什么要挪,便侧躺着直直的盯着那男人看也不言语也不动作。
  吴邪在床边正襟危坐,双手搭在两边大腿上,眼睛紧闭,正是一副老僧入定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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