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太轻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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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太轻薄- 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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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太轻薄》作者:涘浠




    ☆、师弟,很无耻

  “师兄,求求你了。
  坐在太师椅上的白衣男子斜眼瞪着正在苦苦哀求的我。
  他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滚。
  一听这话,我差点儿就泪流满面了:“师兄,救救我吧,这是最后一次麻烦你了……
  师兄冷笑:“上次你求我救那个病秧子皇后的时候,你说是最后一次,上上次你求我就难产的华妃的时候,你也说是最后一次,这次你还说是最后一次……
  他一把揪住我的衣领,笑时露出森森的白牙:“我说师弟啊,你哪儿来那么多最后一次?!
  我傻了,呆呆地看着怒目瞪着我的师兄。
  相信我,我真的不是被吓傻的,要是我的胆子只有那么一点儿,早就被那个喜怒无常的皇帝给吓死了。
  要知道,当医生难,当太医更是难上加难啊。
  当太医,每天听得最多的是什么?
  “要是治不好XX就让你提头来见!
  “要是XXX死了,就要你们太医院陪葬!
  “要是XX保不住,就要了你这奴才的脑袋!
  ……这他妈是人过的日子吗?
  所以,每一个太医身上的必备素质就是胆子比贼大,天塌下来都不怕。
  现在,我是绝对不会害怕的,只是……
  “师弟脸红什么啊?
  师兄柳眉一挑,笑得魅惑众生,理所当然的也能魅惑我一个小小的梁璟瑜,他看着我结结巴巴、满脸通红的样子,似乎觉得十分有趣。
  我不禁有些恼了,一把拍开他的手,后退三步。
  “师兄……你到底帮不帮忙啊?
  师兄微笑,嘴上拒绝的干干脆脆:“不帮。
  我抹了抹眼角根本不存在的眼泪:“师兄,你就忍心看我死吗?
  师兄:“那你就死给我看。
  我咬牙,砰地一声就跪了下来,眼泪哗啦哗啦往下掉。
  师兄似乎被我的说哭就哭搞懵了,居然没有在第一时间内对我恶语相加。
  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脑子里一片浆糊,随手拽过一块布,把眼泪鼻涕一股脑的往上蹭。
  我越哭越伤心,越哭越难过,最后连话都不说不出了。
  过了会儿,头顶传来师兄阴森森的声音:
  “擦完了?
  我胡乱的抹了把脸,抬起头,却看见师兄笑得双眼弯弯,一双邪魅的桃花眼里精光四射。
  “……
  根据我这么多年被奴役的经验来看,师兄这时候心情非常不好。
  可是,为什么呢?
  我的目光自动转移到已经被我糟蹋得看不出本来花纹的“白帕子”上。
  “师弟,我这件衣服够软吗?”师兄笑意吟吟,“看你擦得很尽兴嘛。
  我:“……
  在我的呆滞中,师兄微笑着伸出手,白净修长的手指掐住我左脸上的一块肉,动作优雅的轻轻一拧。
  “嗷——
  我发誓,我的叫声真的就像深夜里对着月亮不断嚎叫的的狼。
  师兄狠狠地转了三圈才肯松开狼爪子,期间我根本不敢挣扎,生怕他一个不高兴就拍拍屁股走人,那样我可就要死无全尸了……
  捏完之后,我捂着已经红肿起来的地方,眼睛里的泪水眼看就要决堤而出了,我努力压住想哭的冲动,可怜兮兮地看着师兄。
  师兄的声音却听起来没有什么不同:“别给我装可怜,我早就不吃你这一套了!
  我霎那间面如死灰,眼泪又流了下来,哭的稀里哗啦的。
  小时候不管闯了什么祸,只要我一哭,师兄就一定会心软,有什么事都会帮我扛着,没想到现在这招已经不禁用了……
  心里一阵酸酸的,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只觉得伤心,本来只是假哭,这次却变成了真哭。
  也不知道跪在地上哭了多久,师兄终于忍不住了,弯下腰用帕子(这次真的是帕子)擦了擦我的脸,声音非常痛苦的对我说:“别哭了,你哭的我都头痛了。
  我眨巴眨巴眼睛,像小时候一样往他身上蹭了蹭,继续大哭。
  师兄的话很无奈:“我帮你总行了吧。
  “真的?
  “真的!”师兄的语气无比沉痛。
  眼泪瞬间收回,我展眉而笑,从地上身手敏捷地站起来,掸了掸身上的尘土:“师兄最好了!
  师兄明显被我的不要脸雷到了:“……男儿膝下有黄金,你不知道吗?
  “黄金?”我毫不惭愧,“和黄金比起来当然是命比较重要。
  师兄:“……
  


    ☆、师兄,在调戏

  “就这么点小事,你还来找我,你这么多年学到的东西都喂狗了吧?”
  诊完脉后,师兄再一次对我冷嘲热讽。
  我不敢回嘴,连忙点头哈腰赔笑脸:“多谢师兄。”
  师兄收了红线,斜睨一眼,“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笔墨伺候?”
  我的眼角抽了抽,为了活命,我忍!
  桌上摆开文房四宝,师兄选了一支羊毫笔,沾了沾泛着青紫光的墨汁,在纸上疾书下药方子。
  我杵在旁边,战战兢兢地看着他依旧笑得漫不经心的侧脸。
  师兄是正宗的美人胚子,和师傅一样长得好像旷世妖孽,男女通吃,不知道的人都以为他们是父子。我和师兄同时入了师门,结果师兄的医术高了我不止一筹,连师父也说他是自己平生最得意的发现。
  师兄什么都好,身上最大毛病就是风流,从小到大投怀送抱的男女不尽其数,对此我也是十分佩服,毕竟这是表现男人魅力的最好方式。
  师父说过,师兄这种人看似多情,实则最是薄情。
  师父平生最爱骗人,可是对于这句话,我深信不疑。
  
  “写好了。”
  师兄将羊毫笔随手放下,身子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
  我探过头去,宣纸上写着几味药材,龙飞凤舞的字迹让我又想起了我的*字。
  妒忌感油然而生,我嘴里抱怨道:“为什么师兄总是这么厉害,连字都写得比我好。”
  师兄没有搭话,过了片刻忽然轻轻地笑了:“那就让我来教你吧。”
  这样出乎意料的回答让我一呆,刚想拒绝,师兄忽然用力一拉我的手,我脚下不稳,跌进了他的怀抱。
  梨花木椅虽然足够宽敞,但两个人坐在一起总归是挤了一些,师兄一只手环着我的腰不让我掉下去,我想推开他的手,最后又忍住了。
  为了活命,有什么不能忍耐的?
  我在心里庆幸,看来刚才回到空无一人的太医院才开始开方子的这个决定,是无比正确的。
  “师弟的脸怎么红了?”
  师兄说话的语气里多了分调笑的意味,他的嘴唇若有若无的擦过我的耳垂,温热的气息酥酥麻麻的打在脖颈上,引发肌肤的阵阵颤栗,我的脸更加红了。
  虽说我不是女子,但两人这样暧昧地坐在一起,搁在谁身上谁都会脸红的
  师兄抓着我的手,在纸上写了个大大的“瑜”字,他的字苍劲有力,又带着分洒脱不羁,我有些心猿意马,偷偷看了师兄一眼,师兄的皮肤白皙细腻,侧脸因为光线的关系有些模糊不清,却显现出一丝难得的宁静与耐心。
  我在心中暗暗叹了口气,这样的男子,确实值得让人投怀送抱,被负一生。
  一个字写完,师兄就将手松开了,我顿时觉得轻松不少,不过这么容易就善罢甘休实在不是师兄的风格,我抬头看着他。
  师兄眯着眼看我,笑容高深莫测,让我脊背处一阵发凉。
  我强笑:“师兄,又怎么了?”
  师兄正色道:“我帮你这么大的忙,你该怎么谢我?”
  我的脸瞬间就垮了,扁着嘴巴:“师兄这次能不能少要点?太医院的俸禄也不是很高,你每次狮子大张口都能让我半年不吃饭了……”
  “怎么,你觉得我过分了?”
  下巴忽然被捏住,我惊慌地看着师兄笑得不怀好意的脸。
  “不是不是,小的哪儿敢啊……”
  这样结结巴巴的辩解着,我手舞足蹈的想要推开师兄,他的脸却丝毫没有被干扰的缓缓凑近,最后停留在一个危险的距离上。
  我的眼睛瞪得浑圆。
  他一呼一吸全喷在我的嘴角上:“师弟,不如以身相许?”
  

    ☆、师弟,被调戏

  “师兄,你别……”
  “开玩笑”三个字还没说出口,嘴巴就被师兄的手指封住。
  我瞪大了眼睛,全身僵硬地感受着师兄圆润的指腹缓缓摩挲我的嘴唇。
  他的动作很慢,力道很轻,可我依旧感觉有些不能呼吸,一双勾魂夺魄的桃花眼专注的盯着我,目光炙热,心跳莫名其妙地开始加速,我吓了一跳,想要撇过头去,却又被他紧紧地钳制住下巴。
  我听到他轻声地笑,声音温润,犹如风过竹林,又如水流轻缓,当真是悦耳动听。
  这时候,我忽然想起当日被他所负的青楼花魁,那个女子素来爱穿白衣,与师兄决裂的那天,口吐鲜血,硬生生的将衣服染成了血衣。
  女子容貌极佳,死前哭声凄厉,咒怨连连,在场的人都听得不寒而栗,唯有师兄依旧面不改色,手中的碧螺春端得稳稳的,不起丝毫涟漪。
  从那时起,我就对师兄产生了发自内心的疏离。
  幼时还不懂事,我总喜欢缠着师兄,任由他欺负自己,喜欢看他坏坏的笑,心里总是欢喜,只觉得这种欺负也许是师兄喜爱自己的表现,长大后见惯了师兄玩弄男女的手段,我经常会想,师兄是否也总是这样对待别人?
  一直不闻不问、不理不睬、毫不上心,并不是最让人难过的事。
  最让人难过的,是你本以为的独一无二,实际上根本已经泛滥成灾;你所视若珍宝的回忆,其实本就不值一提。
  心中这样想着,我身躯一震,开始用力的甩头。
  师兄猝不及防,指甲在我的下巴上画出了一道浅浅的血痕,他看向我的眼神一滞,目光里有一瞬间涟漪无数复又松开了手。
  下巴处传来尖锐细微的疼痛,我下意识的用手去摸,一丝鲜血冒了出来。
  我疼得皱眉,闷声道:“师兄,你该剪指甲了。”
  师兄笑得不以为然,手在桌子上一扫,再次抬起的时候,食指和中指间夹着一个玉瓶子,我定神看了看,居然是太医院里最好的金疮药。
  “师兄你别用!”我立刻跳了起来,上次师兄不小心划破了手指,直接把一整瓶金疮药用了,差点心疼死我。
  师兄并不理会,将瓶塞拔开,毫不怜惜再次捏住我的下巴,凉凉的膏药抹上来,我打了个哆嗦第一反应就是扑过去抢瓶子。
  师兄并不拦我,笑眯眯地看着我一脸肉疼的捏着瓶子。
  我把瓶子晃了半天,最后面如死灰的抬头。
  “……师兄你……用光了?!”
  师兄点头。
  “……”
  我差点就咆哮了。
  这是二十两啊二十两!
  作者有话说————
  师兄,很浪费……
  师弟,很吝啬……
  你懂得……
  


    ☆、师兄,很过分

  师兄笑得很开心,尤其是看到我心疼的几乎要含泪的时候,笑得更开心了。
  就在我犹豫着要不要把这件事瞒起来的时候,师兄俊美无双的一张脸再次凑近,这一次,他的指尖摸着我的下巴,缓缓的将药膏抹匀。
  刚开始的清凉,渐渐转化为火一般地滚烫,我不舒服的哼了几声,心想这金疮药的功效确实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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