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凤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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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凤君- 第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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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头都在偷笑。

    “嗯,我今天找你,正要销假。”

    柳溢歌自心内思了一会儿,确定这假不能再拖下去。

    “那,本宫同意了。你可不知道前面有多少姑娘盼着你来呢,大家时不时把脖子伸的老长往本宫身边瞧,也不知道你有什么吸引力,大家都想着你。”启温婉半含着酸的说道。

    柳溢歌凑过来,问她道:“那你想不想我?”马上却打断了这个问题,“你自然是不想我的,谁叫你是太子,要是每个人都想脑袋都想破了,未必想的齐全。”柳溢歌却是自问自答了。

    启温婉有点不满,她刚才是想回答的,因此嘴里轻轻的咕哝了几句,“谁说我不想你了。”对柳溢歌的‘不给机会’十分怨念。

    只是重新走在柳溢歌的身边,那种相思却是轻了,取而代之的无止无尽的喜悦。启温婉脸上是笑,心里是笑,都快笑成了一朵花了,她的幸福感无来由的涨的满满的,整个人都散发出一股清甜来。

    柳溢歌问道:“最近都发生了什么好事,我一来就听闻太子现在宠上了启怀,是不是太子君的人选有了着落?那我可要先恭喜太子了。”

    柳溢歌快乐的说着,那她柳满歌的身份岂不是能很快谢幕?可这话听在启温婉的耳朵里竟觉出一点讽刺的意味,“恭喜,有什么好恭喜的,我们根本就什么关系也没有,什么都没有!现在你满意了吧!”

    启温婉忽然赌气的说了,说了之后,又觉得这话特别的暧昧,她有必要向柳溢歌做解释么?这样做,无非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自欺欺人。可是话像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

    “满——”

    她当然满意,那她身份的危机不就自然解除了。可是看着启温婉皱眉的样子,又怕自己表现的太高兴有点儿不适宜,忙改了口道:“满意,我为什么要满意,我很不满意,我的朋友被人抢走了,我嫉妒还来不及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柳溢歌的心眼儿小的跟针尖儿似的,要不是看在他是秀男的份上,我心情不好,准得在他胸膛上戳两个剑窟窿。”

    形容的虽不好,但启温婉却是笑了,还有点含羞带怯的意思。一半开心,一半佯装恼怒的说:“谁让你戳窟窿了,不要把人吓死才好,你的心情你可得好好的‘管住’才行,不然东宫可要‘血流成河’,那时候你打算怎么收场。”

    柳溢歌撅嘴,撅到碰着鼻子,动了嘴皮子道了两个字——女人,总之,她是横说不对,竖说也不对,梨树长在太子的门前了,好不容易出来散心,怎么还有点她哄太子的意味,难道太子是在没话找话,其实很想跟她说话?一想到这个,两只眼睛又笑的像两条掰弯的香肠,特别的喜剧。

    柳溢歌自我感觉颇为良好,压下心里无端冒出来的良好感,她觉得有必要试探的问问太子到底心中所属何人。“小婉,你不喜欢启怀?”

    她看着景启怀人还是挺善良的,说起话来像只小猫咪一样,很让人有保护和抚摸之的冲动。比起潇洒不羁总是向往广阔天地的云海棠,比起总是阴鸷的可怕的申夜萧,没有人比景启怀的人更加单纯可靠,而且也不会伤害到启温婉。

    “人家喜欢你。”

    柳溢歌反驳道:“他喜欢我是他的事,与我何干。”

    “你怎可这样说,好歹人家也真心的喜欢你了一场,你怎么说的出这样伤人的话,难道你就是天上飞来的凤凰,谁也配不起么?”

    启温婉这回真的恼了,为景启怀不值,柳溢歌分明就是个傻蛋子,人家那么喜欢她,她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不在乎一样,到底人家也是真心喜欢过,怎么能这样轻视别人的真心,这对别人也太不公平了,也太残忍。

    启温婉心中与景启怀喜欢着同一个人,柳溢歌否定了景启怀就如同她自己的情感也被否定了一样,语气中竟有八分是真恼了,为景启怀,也为自己。

    “我并没那么说,你何必较真误会我。我知道他喜欢我,就是因为知道,我才不忍他没有一个好归宿,你是我的朋友,他也是我的朋友,你们都是好人,在一起不是好上加好么,我这样希望着。”

    “那你的希望可要落空了,就算你不喜欢他,他还是要喜欢你,喜欢的不行了你知不知道?没有办法回头了你知不知道?喜欢到再也喜欢不了别人了你知不知道,是除了柳溢歌之外,再也不能是别人了你知不知道?”启温婉几乎歇斯底里的冲着柳溢歌大喊,她要把心内所有的,所有对她的喜欢说出来,好想这样告诉她,而她现在借着景启怀一遍一遍质问着柳溢歌……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的支持,鞠躬!

    天越来越冷了,棉衣棉裤的伺候上吧,还要戴上手套,我迷小孩子的东西迷的不行,就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大人的东西就没有小孩子的那么可爱,拖鞋也好,手套也好,衣服也好,大人版的上哪里去了,呵呵。

 第六十章



    第六十章

    “小婉?”这样激动的启温婉令柳溢歌迷惑了;难道她做了什么让小婉难过的事么?为什么会让她觉得自己好像说错了什么;好奇怪的感觉。

    “小婉。”

    柳溢歌揽过启温婉的肩;心中竟有些酸酸涩涩的心疼。她轻轻的在启温婉的额头上落吻;低头看着启温婉;那眼睛荡漾如波,温柔的差不多要把启温婉溺死在那里面。

    那样的暗;竟然会发光。美妙的,精致的,无声胜有声的;启温婉看得呆了。她怎么也不敢去想柳溢歌的眼睛里会有那样柔如水般的温柔;她就待在那温柔的光里;一动也不能动了。

    久到意识到自己的发呆已是失礼,启温婉咳嗽了几声,打断了沉默,故意扯出喉咙来掩饰自己看呆的事实,“柳溢歌你干嘛随便吻本宫,本宫可是金枝玉叶,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碰的。”

    “我替你吸走难过呀。”

    “本宫没有允许,你怎么能自作主张?”

    “我本来就是这样啊,就是敢占小婉的小便宜,又不是第一天的事儿,你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是吧?”

    柳溢歌凑近启温婉,眨巴着她的眼睛,逗着启温婉玩,却被启温婉推开。“你别靠本宫这么近,一股子大蒜味儿。”

    “大蒜味儿?”

    柳溢歌真个嘴巴里呼出口气,呼在手心里,还闻了闻,“没有呀,再说我今天也没吃大蒜,怎么会有味儿呢?我说小婉——”

    面前哪有启温婉,她早跑出老远,一边长长的笑着,柳溢歌能不能不要这么好笑?柳溢歌才知道自己上当了,忙追上去,要好好教训太子一顿,“你骗人!”

    两人笑闹着到了前殿,启温婉停下来,把自己的笑容收了,慢慢的往前走去。越靠近前殿,就闻得一股香味儿。

    远远的就见有很多脑袋戳在一块儿,见她来了,忙的隐藏着什么似的,笔直的排成了一排儿,给太子请安。

    启温婉疑惑着,道:“今儿是怎么了?小蝶。”

    小蝶道:“回太子的话,没什么。”

    没什么,为什么你们身后还在冒烟?又不是练气功。启温婉心中冒出一个小主意,笑指着她们身后道:“你们看,那是什么?”

    众人回过头去,她就凑上去,就见众人身后是一张桌子,上面还摆了炉子,桌上排了不少蔬菜,正在煮火锅吃。

    她指着众人道:“好啊,在偷吃好的,都不告诉本宫。”

    “没有没有,奴婢们想太子是不稀罕吃这个的,所以才拉了小蝶、小洁一起吃,不想太子却提前回来了。”

    小洁也上前替她们说情,“确实如此,太子你就不要怪她们了,我们也只是因为过两天是洗浴节所以提前庆祝一下。”

    “洗浴节?”

    “是,我们启思国每到一个季节快结束的时候,都会举办一次洗浴节,迎接下一个季节的到来,眼看着春季将要过去,大家伙儿正在庆祝呢!”

    “那本宫也要参加。”招呼柳溢歌道:“溢歌你也过来。”

    回头人却不见了,正在锅子那搅拌菜呢,已经先下手为强了,柳溢歌夹起一块煮好的香肠片正往嘴里放。启温婉张大了嘴,道:“好狡猾,我也要。”

    众人一哄而上,抢着放自己喜欢吃的菜,一时热闹非凡,大家不顾主仆身份,只图热闹,把往常的规矩放下,主仆皆欢。

    吃毕,启温婉摸着肚子哼着,“啊呀,太好吃了,吃撑了。”转过头对着旁边躺着的柳溢歌道:“溢歌,你怎么样?”

    “还好,我向来饮食有度,已经让小蝶帮我准备了新鲜的蔬菜,我晚上再吃一次。”说着,丝毫不见脸红。

    启温婉晃着脚轻踢了她一下,“柳溢歌,本宫发现你真的好坏,为什么本宫都不知道?”早晓得她也少吃些了,“不行,本宫得起来走走,柳溢歌你得陪本宫,都是你抢食在先,害本宫撑着了。”

    起身把柳溢歌拉起来,愣是让她陪着自己走了几圈。启温婉摇摇晃晃,柳溢歌笑话她像怀孕的妇人,“瞧这鸭子步行,头个让容嬷嬷知道了,肯定不饶你。”

    想起容嬷嬷标准的猫步,再看看启温婉这个看起来像是只肥美的小鸭子的步伐,她仿佛已经都听见容嬷嬷呛声的模样……

    “柳溢歌,你参加洗浴节不?她们说要到广华寺的后山去洗浴,斋戒,还要烧香拜佛,祈祷身体健康,为家人祈福,你去不去?那天帝都所有的女子都去的。”

    “那我不去了,人多挤的慌。”

    “不行,本宫去,你也得去。”

    柳溢歌笑问:“这是什么道理?”

    “你得贴身保护本宫,那日不许偷懒,咱们还要在外头住两日,登山望远,迎接炎炎夏日。”启温婉说的颇为向往,她在天机山是不问世俗的,如今能参加这些丰富的节日,她自然欢喜。

    柳溢歌被下了命令,自是不违抗。两人就这样不平等的达成了共识。

    当晚,柳溢歌赖睡在启温婉的寝宫不走,没有像往常一样待启温婉睡下才来敲门,直接与启温婉同睡,这下可把启温婉给尴尬了半天,以前倒没觉着有什么不妥的,如今心中存了个邪念,见柳溢歌在,她脱衣服都不自在了,何况还要穿上那种薄如蝉翼的睡衣,还未脱衣,脸先红透,好在屋里一灯如豆,不过勉强照着屋子里的事物,柳溢歌根本注意不到,而且她蹲着逗千寻玩,小家伙半月不见,下巴都长肉了,身子也鼓了起来,看来在这里享福不浅。她抱起千寻道:“你倒好,吃好睡好玩好,现在就跟一只猪宝宝似的。”

    “呜呜。”

    它是一只狗,请不要随便换品种,搞的猪狗不如了。千寻继续抗议。

    “别激动,我是说你长势不错,要是卖掉能值几个小钱。”

    “呜呜。”

    还要卖它呀!早知道就少吃点了,悔之晚矣,贪嘴之过也。千寻的四肢挣扎着,它不要靠近柳溢歌,她一来,它的性命危矣。眼睛寻着启温婉,它的真主在哪里呢?快来救赎它这条小命呀!

    启温婉却是在床上躺了,把被子拉的老高,生怕自己走漏了一点春光。

    “不玩了,你睡吧。”

    柳溢歌安慰了千寻几句,就见它老实的埋头装睡,她却笑了。脱了衣裳,掀了被子躺在启温婉身侧,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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