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女落落戏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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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落落戏江湖- 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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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挖挖耳朵:这小孩一窝的话,那男人也该老大不小了吧?妈妈的,这样还好意思娶我这样青春亮丽如花似玉含苞欲放的花季美少女!(是滑稽霉少女吧)

越想越愤慨,太不像话了,简直就是仗着几个臭钱糟蹋人嘛!我堂堂流氓落女侠又怎么会为了这么几个小钱就折腰呢!所以一定要挖他点大钱才能折腰!!这样才能对得起我受伤的弱小心灵。

外边的人可一点都不知道到轿里人儿的激烈斗争(斗个P啊,一想到有钱拿你就立刻投降了好不好?),把花轿抬到预定的客栈,开始各忙各的,歇息去了。

“哟,新娘子来,跟花嬷嬷去楼上好生歇息,明儿个准备拜堂了啊!”一只肥肥的白手伸了过来。小说诚不我欺哉,媒婆果然都是人肉圆子。

在媒婆的指引下慢吞吞地上了楼,进了客房。我很安分地等待媒婆退出,锁上房门。

她一出去,我立刻从安分小绵羊变成好动小猴子,一把扯开红盖头:“呼——累死人了!哇——”尖叫,绝对是180分贝的尖叫。

“怎么了怎么了?”媒婆花嬷嬷慌里慌张地打开门。

只见一个身着大红嫁衣的人儿死死扒拉在房内嵌金白玉柱上,又是舔又是啃,然后咂咂嘴,声音有些颤抖:“真的……是真的……”

媒婆一头黑线地退出去了。虽然她知道杜家这排场是极奢华的,但——反应这么激烈的新娘,她当媒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就是杜家那前几任新娘,也没这么激动过啊。

见过激动的,没见过这么激动的;见过爱钱的,没见过这么爱钱的。擦了擦额头的汗,花媒婆又继续吆喝她的伙计们去了。

留下我激动地在地上滚来滚去:发达了发达了!钓到大鱼了!这毯子也是正宗波斯羊绒毯那!再看这屋顶,雕梁画栋;看这家具,上等红木;看这杯子,琉璃玉杯;看这……

我觉得我简直到了天堂那。

兴奋了大半个晚上,到了后半夜,我却怎么也睡不着了,总觉得心里憋得慌。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为什么明天就有大把大把的票子了,我却有点怪怪的感觉呢,像是不情愿?愧疚?反正总觉得心儿给堵住了似的,噎得人闷得慌。

我到底是,怎么了?

推开窗,望着窗外的月亮,忽然有什么从脑海里一闪而过,可是太快了,快得不容我抓住。敲着脑袋苦思,却怎么也找不回刚才的感觉。

一阵冷风迎面吹来,我忙关上窗。跳回床上,却更无睡意。

想到明天就要面对那个老色鬼,我不禁一哆嗦,先前太沉迷于金子了,竟然忽略了这么严重的问题。尽管我会武功,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那!

我开始咬着手指思索平常那些穿越姐妹遇到这样的情况是怎么解决的了。

暴力突破?金子还没摸着呢(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金子),太可惜这么好的机会了,叉;灌醉他?人家做生意的,天天酒场走的,别到时候反倒把自己灌醉了,叉;迷药?逃得了初一,逃不了十五,叉;威胁利诱?我初来乍到这古代,拿什么去胁去诱啊,叉;那只有最后一个方法了!……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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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铭轩蹙眉看着眼前哭成一团的小家伙们。

听说他又要成亲,今天一早杜紫苊就联合他一向不怎么亲近的弟弟妹妹,一起来给他示威。这不,现在个个放声大哭,活像这屋里养了一百只鸭子。

“把少爷小姐带下去,不经我的同意不许放他们出来。”听得外面锣鼓声开始响了,想是到了迎娶时辰了,杜铭轩果断地作出决定。

然后杜铭轩在更大声的哭闹中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一拜天地——”我抓着红绸带被花媒婆按着行了一礼。

“二拜高堂——”花媒婆很暴力地把我一拉,一个540度转圈,随即又在我背上按了下去。

“夫妻交拜——”这次我很乖地90度转弯,正欲再拜,却被更大的力扯了回去。

“宁小姐,新郎在这边儿还没拜那!就这么急着入洞房啦?”花媒婆暧昧调笑的声音响起,引起宾客一阵暧昧的哄笑。

还好有块遮羞布蒙着,不然我的脸搞不好真要爆炸了。饶是这样,我还是尴尬不已。赶紧一个90度鞠躬,巴望着赶快结束送入洞房。

“哎——”

“啊——”痛!!妈妈的,谁在这放了把椅子?好硬那,撞得我好疼啊——

宾客们的笑闹忽然安静了下来。

“哟,新郎新娘这下可对头啦!龙对龙,凤对凤,新郎新娘对对碰!”花媒婆迅速反应过来,又开始圆场了。

敢情我磕上的,正是我未来的夫君大人那!哼哼,活该!叫你色,叫你虐,不给你点颜色看看如何对得起俺流氓落的侠名!

嘶——哎,还指不定这到底是谁活该,谁给谁颜色看看呢。摸着痛得厉害的额头,我有些郁闷地想。

“礼成,送入洞房——”司仪的声音此刻听在我耳里犹如仙乐般美妙,赶紧回去瞧瞧,指不定这额头上可青了一块那!这男人,脑袋是石头做的么,这么硬!



[财富卷:第三十三章    豪门里的新婚日子]

洞房里。

“花嬷嬷,你快去瞧瞧人家的夫君来了没嘛!”好嗲的声音,真是我发出的吗?

“哟,宁小姐这么等不及啦——好类,老身这就去给您瞧瞧,希望咱姑爷早点回来,早点——嘿嘿”欧巴桑笑得暧昧得很。

是啊,我确实等不及了,可惜不是等不及见咱夫君,而是等不及要吃东西了!从天上到现在,我几乎是粒米未进,我好饿啊啊啊啊啊——

花媒婆这一出门,我立马扯下头上的遮羞布,狼吞虎咽起来。

“爷,您悠着点啊——”听得花媒婆的声音传来,我迅速抛开手上的玉米酥,蒙上那块遮羞布,安安分分地坐到床边等待我亲爱的夫君的到来。

递上如意秆,接过喜钱封儿,花媒婆这么一捏,旋即笑眯眯地打发着众人跟着她一起退出去到后园儿分赏钱去了。

杜铭轩有些醉眼朦胧地接过那称秆,待众人一一退去,这才开始打量眼前的人儿。

大红的嫁衣有些绷紧地裹在那异常丰满的身躯上,盖头也有些歪歪邪邪地盖着,底下一双小手则不安地绞着丝帕。

又是个在他面前温驯怯弱的女人吗,杜铭轩有些不屑地撇撇嘴角。如意秆一挑,大红的盖头盈盈飘落。

杜铭轩的眼蓦地睁得老大,噔噔噔连退三步:“你,你是人是鬼?”迅速左右寻找可以防身的武器。

只见眼前这女鬼,呃,人,整张脸扑满了香粉,像是刚从面粉堆里爬出来似的,眼睛小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就像一张白饼上粘了两粒芝麻,两块圆圆的大红胭脂占满了两颊,血盆大口涂着红艳艳的口脂,活像叼着两根新鲜的红腊肠。头上金银珠翠插得层层叠叠、活像一座金光闪闪的小宝塔,又随着她的癫笑左右摇晃,像是随时都会掉下来似的。

“人家当然是人啦,夫君~~~”声音嗲得杜铭轩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我站起身,拢了拢衣服里的棉花,扯开一个四星级的惊悚笑容,脸上的粉顿时扑簌扑簌直往下掉,这可是俺对着镜子练习了半个时辰的劳动成果哟,嘿嘿。

故作害羞地一甩红帕子,我袅袅婷婷地向他走过去。

杜铭轩这辈子没这么恐惧过。只见那女鬼摇了摇一身的肥膘,龇牙咧嘴地向他扑去,脸上的肉扑啦啦地直往下掉,头上爬满了红黄蓝绿的毒蛇,正朝他张牙舞爪,丝丝吐着蛇信,女鬼尖细的爪子还拿着一块血淋淋的不明物,阴森森地朝他扑过去。(喝多了的杜铭轩眼里的情况)

此时,饶是不信鬼神的杜铭轩也不禁大叫:“鬼啊——”跌跌撞撞朝门爬去。

女鬼索命来了!杜铭轩仓皇蹿出门外,眨眼间在廊道消失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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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无聊啊——”我打了个哈欠,把自己懒懒地铺在椅子上晒太阳。

自从昨天杜铭轩落荒而逃后,众人就私下里传着新郎新娘感情果然不和,看来新婚碰头果然是不吉利之类的话。

也正因此,省了我很多不必要的麻烦。至少,到现在也没一个人来骚扰过我。呃,在我身边的某只除外。

“流小姐,您这样破坏我们家小姐的名声是不对的……”有其主必然有其仆。看到没?

这丫头小白整一个那个啥,小钱是吧(小云!),的翻版。她现在在训斥我昨天扮丑女的事儿,嫌我破坏了他们家小姐的名声。

当时觉得这小钱(小云!)其实还挺义气,在俺坐花轿的这两天她其实一直都有跟着。也不知她用了啥借口混进来的,现在想来无非也就是跟小白是小姐妹什么的吧。

反正那两天小白一直跟她住在一起整天嘀嘀咕咕的,应该是在交代后事吧。哦,我指的是以后的事,简称后事。

然后今天早上她就凭空冒了出来,之后就一直开始数落我的众多不是,理由就是毁坏她家小姐的名誉,还再三警告我不可以动坏脑筋连累她们小姐家族。

哎,原来这小钱根本就不是什么仗义跟随,而是怕我不守承诺,害了她们家族,特意让小白这丫头监视我呀。

真是,我流氓落像是那种人吗?呃,好吧,我承认我不是像,而是根本就是。我原先也确实打了主意卷点东西就跑路的。

可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想我流氓落是谁啊,路见不平,拔脚相踩的女侠呐!当然,这杜家的金碧辉煌也是另一方面原因吧,呵呵。……呃,好吧,我承认,这是主要那方面的原因。

我决定先在这小住上一阵子,反正看昨天那杜铭轩被我吓得屁滚尿流的样子,短时间里应该是不会再敢来了。

留在这里,首先嘛,是过冬。现在都寒冬腊月了,外面太冷,而这里,竟然可以保持近似春天的温度!

据说不是用的火盆,而是所有墙壁都是中空的,整个冬天炭火都会燃着,墙上再钉上一层厚厚的波斯毛毯,人就是倚在墙壁上也不会觉得烫。

先舒舒服服地过个冬天再说。我才不要出去没事找事出去喝西北风呢。

然后么……嘿嘿嘿嘿,这才半日,我就发现原来“豪门”这个概念不是我们想象中的吃吃大餐,坐坐凯迪拉克就算的。如果说一两金子是一粒沙,那杜家就是那撒哈拉!(撒哈拉,世界最大的沙漠)

我想如果不是因为金银的硬度太低,碰撞后容易变形,这杜家保不准就会全用金银建房屋!

看我现在住的这房间,大到床、窗,小到桌、椅,全是用百年红木制成!所用生活器具,无一不是用金银玉石制成!而据小白说,这杜家东边后园有一座亭子,竟然是用纯白玉砌成的!

听得我小心肝那个哇哇乱叫啊,这么有钱竟然不用来赞助一下一无所有的穷人——尤其是我,就实在太不人道了!

所以我才决定要多留些日子,好多分几次把这杜家的金碗银筷“走私”出去。没办法,这么奢华的家族,就算让我不眠不休地来来回回运一个月,恐怕也拿不走杜家财富的十分之一。

“小白痴,过来。”我朝小白勾勾手指。小白痴,俺给她的荣誉称号。虽然每次她都会抱怨,但我是铁了心地死不悔改,她也拿我没办法。

“干吗?”脸色果然不大好。

“我记得你先前说杜家有个白玉亭?”咽了口口水,今天先去观察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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