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期许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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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之期许的幸福-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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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伙,凭什么这么快乐?在他们的救世主还不知是死是活的情况下,他们有什么资格狂欢?他们在那里歌颂哈利,可是却把斯内普教授关在阿兹卡班,幸亏阿兹卡班现在没有摄魂怪,不然哈利要是回来……不敢想像会发生什么。”
    “即使没有摄魂怪,阿兹卡班也不会好到那里去……”布雷斯的话让赫敏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要不是德拉科的钱和你的权,那些疯子不知道会对院长做出什么来呢。”布雷斯无奈地说。
    “可是,我能做到的,只有这些,如果哈利在,他会做到更多的。”赫敏自责地说。
    “说起来,帕米尔从霍格沃茨毕业也才4年吧?竟然让他坐上了神奇动物管理控制司副司长的职位,这也太快了吧?”布雷斯不得不转移话题,饶有兴趣地摸着下巴。
    “没办法,他是格兰芬多,现在人们对斯莱特林明显不怎么信任,再加上他那套对付贵族的论调让很多人都不明所以地信任他。如果不是我还有个战争英雄的名头压着,他估计能稳坐部长办公室。而现在,巫师界估计已经大乱了。”少妇一边说一边在房间里烦躁地踱步。
    “好了,好了,敏,你真的没有办法联系到哈利吗?”布雷斯安抚地问道。
    “没有,布尔,他从七年级没有叫我和罗恩,选择独自上路起,就不再需要我的联系了。他有斯内普教授……可我却连帮他保护斯内普教授都没有办法。”赫敏苦恼地说。
    “好了,敏,至少我们知道斯内普教授还好好地活着。”布雷斯继续安慰妻子。
    “我还记得,他当时的表情,死灰一样。哈利为什么还不回来?”赫敏难受地想起11年前的那场审判,即使自己和麦格教授如何作证,马尔福家如何运作,也只是为斯内普赢得了只要他离开英国就给他自由的待遇,可是,教授拒绝了,他拒绝离开英国。他当时那死灰一样的表情,让赫敏记忆犹新,在整整三天的审判中,他除了在最后的一句“我拒绝”之外没有为自己做任何辨白。
    赫敏明白是什么原因让那个斯莱特林不肯离开英国,是的,他在等人,他在等那个与他有约的少年。
    “我想去他提到过的地方走走……”犹记得,哈利走时说过这样的话。当时,圣芒戈已经判定斯内普教授死亡了,哈利当时没有流泪,只是风淡云轻地说了这么一句。
    霍格沃茨
    战争纪念日,是的,第十二个战争纪念日。
    麦格教授坐在校长办公室里,十二年了,有时候想想这十二年发生的一切,真的很不可思议,伏地魔死了,阴影消散了。哈利离开了,西弗勒斯则被送进了阿兹卡班。
    麦格教授明白,霍格沃茨的校长办公室并不属于她,虽然她有使用权。邓不利多的画像挂在办公室的一角,现在他不知道到哪里去蹭零食了。
    即使校董们认可、魔法部认可,但是,霍格沃茨的灵魂并没有认可她的校长身份,那个真正的校长现在正在阿兹卡班。
    战后,哈利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取缔摄魂怪在阿兹卡班做狱卒,人们也明白那种怪物不靠谱,所以,现在的阿兹卡班模仿了纽迦蒙德,用禁魔咒语让囚徒们无法逃逸。这算是一个不小的创新。而西弗勒斯也成了一个受益者。
    在第四个战争纪念日的时候,自己的得意学生赫敏·格兰杰成为了扎比尼夫人,听说她和扎比尼先生琴瑟和鸣,现在也有了个可爱的3岁儿子,甚至去年她成功地成为了金斯莱的继任者。新的魔法部女部长,扎比尼夫人。而另一个战争英雄——韦斯莱家的小儿子——罗恩·韦斯莱在第二个战争纪念日就同拉文德·布朗结了婚,这几年在傲罗司里任职,上一次还公开表示支持帕米尔的取缔并杀害贵族论——真是越发的不冷静了,还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了呢。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起,他们三个开始分裂的呢?
    麦格教授细细想着,和很多格兰芬多一样,罗恩·韦斯莱的眼中没有灰色地带,他是一个真正的骑士。但是,这样的性格很容易被人利用……
    咚咚咚……
    一阵礼貌的敲门声让麦格教授的思考中断了,魔法已经告诉她门外的是谁——
    “霍拉斯,请进吧。”麦格教授说道。
    “哦,米勒娃,日安。”斯拉格霍恩教授挺着他的大肚子走了进来。
    “您有事吗?”对这个老人,麦格教授始终无法像对待邓不利多那样尊敬,即使她也是他的学生。
    “米勒娃,我已经提过很多次了,你也应该知道,我的年纪大了,我希望这个学期结束后就能够离开霍格沃茨。”老人坐到沙发上,用那双凸眼看着自己曾经的学生。
    “霍拉斯,我明白,但是,这几年,我无法找到合适接替者。能够兼任斯莱特林院长和魔药教授的人选。”苏格兰女巫十分沮丧,她走到同事对面的沙发上坐下,然后让家养小精灵上了些茶和点心,“要不然,我向董事会申请,给您加薪。”
    “米勒娃,抱歉,不是薪水的问题,我已经老了。另外,斯莱特林已经名存实亡了,已经整整十年没有学生进入斯莱特林学院了。所以,米勒娃,你只需要考虑魔药学教授就好了。”斯拉格霍恩对斯莱特林的现状深深痛心,但却毫无办法。即使很多贵族仍旧以斯莱特林为傲,但是战后,没有人敢进斯莱特林学院,即使现在已经过去12年了,依然没有人敢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这么多年等不到一个学生,让斯拉格霍恩非常沮丧。
    “好吧,如果你坚持的话,霍拉斯。我会和阿不思谈谈的,我也会向魔药协会发函咨询的。不过你有没有什么合适的人选呢?”麦格教授问。
    “倒是听说圈子里近几年出了一个年轻人,他有两个孩子,非常优秀,是英国人。但是,他居无定所,大家叫他‘阿撒普莱特先生’,据我的朋友说,他非常出色,在魔药学的造诣极高,大约在七年前拿到了大师认证。或许,只有西弗勒斯才能够和他相比。”斯拉格霍恩说道,“他年纪据说非常小,但是非常出色,据说是生活所迫才让他在魔药方面有所发展的,而且,前几年德姆斯特朗的魔药学教授埃弗顿大师12岁的小儿子魔力暴动,就连埃弗顿都没有办法了,他却能将人救回来。但遗憾的是,他常年带着孩子云游,我并无缘一见。”
    “我会向魔药协会咨询的,毕竟一个对孩子魔力暴动如此熟悉的大师,来霍格沃茨也能够对学校有帮助的。”麦格教授有些动心。
    ……
    又聊了几句之后,斯拉格霍恩也确定下来下个月就离职养老了。
    这也让麦格教授陷入了新一轮的头疼中——
    因为,在咨询了魔药协会之后,那边给予的答案是:那位先生已经在几天前去了十大危险之地之一——纳尼勒格丛林收集材料了。

☆、第3章 部长与客人修

7月中旬,是英国最热的时候,烈日让人们更愿意呆在家里而不是出门闲逛,近几年天气越来越热了。伦敦的大街上人因此而不多,一个看上去十分严谨的妇人走过街头,她的黑发束成高髻,身上却穿着鲜绿色长袍,她的衬衣是黑色苏格兰格子呢。她就这么在烈日之下行走着,然而走在她周围的人却没有觉得她这样的装扮有多么地不合时宜。她慢慢地走进一条有几栋破烂建筑、一家酒吧、和一面画得乱七八糟墙的肮脏街道,然后进入了街上的一个破烂不堪的红色电话亭,在电话亭里拨了号码62442,这时,空中响起了一个冷漠的女声,它响亮而清晰,仿佛一个看不见的女人就站在她身边——
    “你好,欢迎来到魔法部,请说出您的姓名和来办事宜。”
    “米勒娃·麦格。”严谨的妇人报上了自己的名字,没错,她就是霍格沃茨的现任校长,“与魔法部部长扎比尼夫人有约。”
    “谢谢,”那个女人冷漠的声音说,“来宾,请拿起徽章,别在您的衣服前。”
    一个方形的东西从平常用来退出硬币的金属斜槽里滑了出来。她把它拿了起来:是一个方方正正的银色徽章,上面写着:米勒娃·麦格,部长的客人。她把徽章别在鲜绿色长袍胸前,那个女人的声音又响起来。
    “魔法部的来宾,您需要在安检台接受检查,并登记您的魔杖。安检台位于正厅的尽头。”
    电话亭的地面颤抖起来,麦格教授慢慢沉入了地下。她默默地看着电话亭玻璃窗外的人行道越升越高,最后她的头顶上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了,只能听见电话亭陷入地下时发出的单调、刺耳的摩擦声。过了大约一分钟,一道细细的金光照到她的脚上,随后金光逐渐变宽,扩大到她的身体上,最后直射她的面孔,麦格教授不得不闭上眼睛,以免眼睛不适。无论多少次,来魔法部她都有些不适应。
    “魔法部希望您今天过得愉快。”那个女人的声音说。电话亭的门猛地打开了,麦格打量着战后重新修理过的魔法部。
    这是一个很长的金碧辉煌的大厅,地上是擦得光亮鉴人的深色木地板。孔雀蓝的天花板上镶嵌着闪闪发光的金色符号,不停地活动着、变化着,像是一个巨大的高空布告栏。四面的墙壁都镶着乌黑油亮的深色木板,许多镀金的壁炉嵌在木板里。每过几秒钟,随着噗的一声轻响,就有一个巫师从左边某个壁炉里突然冒出来。而在右边,每个壁炉前都有几个人在排队等着离开。自从战争结束后,这是她10年来第一次来到这里。记得上一次来到这里是10年前,为了给西弗勒斯辩护。
    门厅中间是一个喷泉。一个圆形的水潭中闯竖立着一组纯金雕像,比真人还大。其中最高的是一个风度高贵的男巫,高举着魔杖,直指天空。围在他周围的是一个美丽的女巫、一个马人、一个妖精和一个家养小精灵。马人、妖精和家养小精灵都无限崇拜地抬头望着那两个巫师。一道道闪亮的水柱从巫师的魔杖顶端,从马人的箭头上,从妖精的帽子尖,从家养小精灵的两只耳朵里喷射出来。四下里有丁冬丁冬、哗啦哗啦的水声,有幻影移形的人发出的噗、啪的声音,还有几百个男女巫师杂乱的脚步声。他们大步流星地朝门厅那头的一排金色大门走去。
    再往里走,则是另一尊雕像,这尊雕像是战后5年魔法部另立的,为了纪念那场几乎让魔法界毁灭的战争。麦格教授走到雕像下方,看着那座白色的雕塑——她的学生——哈利·波特。他看着那个雕像,少年还穿着霍格沃茨长袍,手上拿着长老魔杖,正直指前方。脸上是得胜后的狂喜,但是,麦格教授从未在自己的记忆中,那个少年真实的脸上看到过这样的表情,大多数时候只有疲惫。战后,他守在圣芒戈西弗勒斯的病床旁时,从来没有过这样的表情——真不知道这个胜利雕塑是根据什么来的。看到雕塑下面放着许多花束和小礼物,她只是静静地站立了一会儿,然后她找到了安检台。
    “教授,您好。”一个穿着蓝色长袍的安检员向她打了个招呼。
    “你好,皮埃米先生。”看着这个刚刚从赫奇帕奇学院毕业1年的学生,以平常的语气说道。
    “扎比尼部长夫人一大早就特意来我这里告诉我,如果您来了,不需要检查。甚至刚才,她还和我通了双面镜。”皮埃米说道。
    “那么,我就进去了。在这里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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