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玩伪造商[鉴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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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玩伪造商[鉴宝]- 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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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然这才压下被姐姐调戏的不满情绪。
  季釉带着季然到了二楼的包间,待坐下后,季然便开口询问,“姐,是不是有什么事?”
  “别乱想。”季釉收起了在外一副妩媚的模样,恢复了温和和干练,她为季然倒了杯饮料,端给季然后,她坐在季然身旁,“姐这次有好消息要告诉你。”
  “什么好消息?”
  季釉温柔的看着季然,握过季然的手,神情中带着激动,“小然,我们的妈妈,还活着!”
  季然猛地睁大眼睛,眼里清楚的显示着不可置信,季釉摸了摸季然的头发,笑着说,“这是真的,我找了好久才找到,这也是我来北京的原因。”
  “那……她现在在哪?过的好吗?”季然紧握住季釉的手,他的手在颤抖。他们都以为,他们的妈妈在十一年前遇害了。
  “过的……可以说不错吧。”季釉淡淡的笑着,神情和季然有六分相似。她拿过皮夹,打开来展在季然眼前,“看,这是我们的妈妈,你还没见过呢,等有时间我带你去见见她,小然,妈妈她很想你。”
  “是吗?”季然拿过皮夹,修长的手指慢慢的摩挲着照片中虽然染上风华,却依旧美丽的女人,这个女人,是她的母亲,她只在照片中见过,长这么大,他连自己的亲生父母都没见过,这是何等的悲哀!
  眼角染上湿意,季然心底涌起一股难以诉说的情愁。季釉温柔的替季然擦拭着眼角,她抱着季然的头,说,“小然,爸爸妈妈一直都爱你,他们是为了我们才忍痛把我们送到爷爷那的。”
  “嗯,我明白。”季然笑笑,他能理解父亲当年的决定,他们是白家的人,注定要传承白家的手艺。可理性上理解是一回事,感性上他却埋怨,哪怕只有一面也好,偷偷的见也好。
  “姐,这孩子是谁?”照片上,还有一个十岁出头的男孩,紧紧的靠在他母亲的身边,面部表情却很淡漠,季然看着很有熟悉的感觉。
  “他是我们的弟弟,叫思然,苏思然,今年十一岁了,是个很可爱的孩子。”季釉提及这个小她十几岁的弟弟,不免抱怨起来,“原以为多了个弟弟,能好玩点的,哪知道,和你小时候一模一样,一点都不爱笑。”
  “弟弟?思然?苏思然?”季然无视季釉后面的抱怨,看着照片中的男孩,心底升出一丝丝的温柔,血缘的羁绊让他很喜爱这个小弟弟,而他,更喜欢他的名字,思然,苏思然,这最起码证明他还没被父母忘记。
  “妈妈她姓苏?”
  “嗯,妈妈姓苏,叫苏挽陌。小然,等我安排,妈妈肯定会高兴坏的。”季釉又拿出一支银灰色的手机递给季然,“这支手机你收好,等我安排好了,我通知你,记住……”别让姓陆的知道。
  季釉话还未说完,他们所在的包厢就被人打开了,酒吧的一个服务员局促不安的看了一眼季釉,对季釉说,“晴姐,有人找。”
  说着,她侧身,门外走进三个人,季然看到来人,猛地站起来挡在季釉身前,全身戒备。
  季然冷声质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你跟踪我?!”
  陆延初看到安然无恙的季然,放下心来。他没有回答季然的话,而是看向站在季然身后的季釉。季釉看到陆延初,眼里瞬间闪过一丝杀气。杀气来的快,去的更快,若不是陆延初太过熟悉杀气,怕是要错过。陆延初微愣,沉着眸子看着季釉,不明白一个女人怎么会对他产生杀气。
  “韩冬!”季然见陆延初不说话,不悦的看向跟在陆延初身后畏手畏脚的韩冬。
  韩冬傻笑着摸了摸自己的头,跑到季然身旁,附耳道,“老大,你怎么跑这里来了?还一声都不说,你知不知道,陆老板急的差点把龙承翻过来找一遍。”
  韩冬说话声音很小,但季釉还是听见了。季釉收回看向陆延初的视线,转头看向韩冬。
  陆延初的视线这才从季釉转向季然,“她是谁?”
  季然心下一跳,以为陆延初认出季釉来。他不动声色的把季釉往身后挪了挪,冷漠道,“她是谁和你没关系吧?”
  陆延初没有说话,只是一直看着季然。季然搞不懂陆延初是不是真的认出季釉,但陆延初眼底的愠怒他注意到了,那是一种无声的不悦、带着慑人的冷意。
  两人僵持着,季釉轻轻的笑起来,带着蛊惑人心的媚意,她挽上季然的手臂,“我是谁呢?然,你怎么不告诉他?”
  季然手心冒汗,不知道季釉有什么打算,也闹不明白季釉为什么这么说,他不敢接话。
  季釉朝陆延初伸出葱白的手,自我介绍,“我是苏晴,是然的……女朋友呢。”说完,她莞尔一笑,在季然的脸颊上落下一个吻。
  陆延初眸子闪了闪,松掉季釉的手。他勾了勾唇角,沉声道,“我倒不知,季先生在北京还有认识的人。”
  他只是陈述,但季然的心还是砰砰砰的跳的飞快,陆延初的这句话,歧义很大,他以为,陆延初知道了季釉的真实身份。
  他紧紧握住季釉的手,神情更加戒备,他知道,他和季釉不是陆延初和大山的对手。他微微垂着头,在寻找有可能的逃跑路线,却听陆延初又开了口。
  “大山,请季先生回去。”他看了一眼两只交握的手,转身,而后从容的离去。
  大山朝季然恭敬的半弯下腰,“季先生,天色不早了,在外不大安全,请您随我回去。”
  季然不悦的拧眉,但为了季釉,他还是遵从了陆延初,他松开季釉的手,安慰道,“没事的。”
  季釉点点头,又在季然耳畔亲了一口,亲完后她没有撤离,而是靠近耳边低语道,“小心,其他的事交给我,你只需要保护好自己。”
  季然宽慰的笑笑,没有应答,他知道季釉所说的其他的事也包括报仇这件事,而他,不会让季釉一人承担危险。
  酒吧不远处,停着一辆车。车内,谢意看着走出来的季然,舔了舔嘴角,眼中带着兴奋。
  “消息传出去了?”
  “已经传出去了,我想,那些人大概要行动了。”刑商也跟着舔了舔嘴角,眼里露出狠意。
  “那就走吧,等着看好戏。”
  几人上车后,一路上,没有人说话,就连韩冬也嗅出陆延初与平时的不同。到了龙承,陆延初率先下车,季然跟着下了车,陆延初转身对他说,“以后要是想出去,告知一声,若不想有人跟着,不跟便是。”
  季然沉默,淡漠的眼里带着困惑,他感觉自己越来越弄不懂陆延初这个人。
  此时,二贵迎了上来,他没有顾及季然是否在场,便对陆延初说,“老板,何涛来了,您是不是要去见见?”
  “见见吧。”陆延初略微想了下,便往院内走去。走了几步之后,他转身看向季然,问,“季先生擅长哪个领域?”
  季然知道陆延初的意思,他想了想,答道,“擅长字画、瓷器,其他略有涉足。”
  季然说出这些,意思不明而喻,算是加入了龙承。这是他慎重考虑几天后决定的。加入龙承,一来可以继续探查一些事情,二来,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三来,越是危险的地方越是安全。
  陆延初满意的点点头,也知道季然的意思。
  “以后你便是我龙承的首席鉴定师,现在随我来,我介绍一人给你认识。”

  偷梁换柱(四)

  一行人往庭院中部走去,这里是龙承的加工场地,分多个领域,字画、陶瓷、铜器、古钱、玉器……不同种类各占一个房间。
  他们去的是字画间,木质雕花门,门楣上写着牡丹阁,取“早知不入时人眼,多买胭脂画牡丹”中的牡丹之意,道尽了此间字画室它的用途。
  季然品味着牡丹二字,淡然一笑,也知道了其中的意味。
  二贵打开门,陆延初进去,季然打量四周,发现四壁之上悬挂多幅字画,几案上也堆积着许多画轴。几案前站在一个三十开外的男人,此时他正低头仔细研究桌上展开的一幅字。
  季然知道此人是谁,何涛,陆延初要介绍给他认识的人。
  何涛见来人是陆延初,从几案前走过来,伸手和陆延初交握,“老板。”
  陆延初颔首,看了一眼几案上的字,问,“有没有把握?”
  何涛略微沉思片刻,道,“百分之七十的把握。”
  陆延初点点头,向何涛介绍,“这是季然,你有什么问题请教他就可以了。”
  何涛这才注意到季然,他不动声色的打量季然一番,发觉此人太过年轻,他搞不明白陆延初为什么会这么看重这个年轻人,这个叫季然的年轻人有什么能力能让他来请教?他自信在字画仿伪这一块,世上没有几个人能胜得过他的。
  陆延初对季然说,“何涛,牡丹阁的负责人。”
  季然朝何涛伸出手,毫无表情的脸上,带着淡漠的气息,“季然。”
  “何涛。”
  何涛自我介绍完,便回去开始研究几案上的字,完全没把季然放在眼里。季然自然察觉出何涛的态度,文人尚且相轻,何况是同行。
  季然从话里听出龙承还有其他领域的负责人,而他现在是首席鉴定师,又属于什么范畴?他问身边的陆延初,“我的职责有哪些?”
  “你只需要负责何涛他们应付不来的事。”这个说法范围很广,涉及了多个领域。陆延初清楚的记得那幅出自季然之手的《辋川图》,能伪作出那样画的人,岂能是等闲之辈?
  季然在心底嗤笑,淡漠道,“你倒是看得起我。”
  说完,便离开了。忙了一晚上,他已经很累了,不仅身体感觉到疲惫,心也很累,猜忌来猜忌去的,让他疲倦不堪。他想,何涛既然是这字画牡丹阁的负责人,临摹董其昌的一幅字帖应该不成问题,这还不需要他出手。
  而他,更不愿出手。
  又过了两天,这一日,韩冬不知道跑到哪野去了,季然闲着没事可做,这才想起那本一直带着身上的《白氏录》,他只大致的看过一两页,并没有细细研究它到底写是什么内容,大体猜得到是和白家有关的事情。此时闲来无事,倒是可以多多研究。
  牛皮纸的封面,看上去年代颇为久远,三个竖写鎏金大字,力透纸背,苍劲有力,带着慑人的气势。季然翻开第一页,是一篇用柳体写的告诫后人的序。
  季然看完后,注意到了落款,同治九年,白钱。
  同治九年,那就是1870年,距今一百多年,这么说来,白家也存在一百多年了,可以说是真正的百年世家。
  一页一页的看下去,季然逐渐了解了此书的内容,也逐渐了解了白家,或者说,和白家有关的古玩珍品,这是一本记录从白家人手中流落出古董的血书,历经一百多年,这本书已经浸染了太多的白家人的血。
  窗外的阳光一点一点的偏移,最后太阳挂在地平线之上,只露出橘红色的柔和光线。季然已经翻到记载事件的最后一页,字数不多,但季然熟识这上面的笔记,出自他的爷爷之手。
  “白氏第九代孙白安谨,化名季安谨,生于一九六五年,猝一九九九年。擅瓷器、青铜器、钱币、古铜镜的鉴别与伪作。年十八入世,年二十一成婚,婚后育一子一女。一九九九年十月,其与顾氏承恩因一件神秘古董被追杀,神秘古董不知所踪,其人不幸身亡,顾承恩逃脱。”
  很简单明了的一段话,却道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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