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服侵略之浸淫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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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服侵略之浸淫蓝天-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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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他气急败坏的样子,柴静楚扬起嘴角笑了,「是吗──」
  厕所很小,两人都刻意压低声音,此时柴静楚的声音更显得低沉性感,只是说的话却不那么优雅。
  低下头,他凑近白雅颂耳边说:「你那天明明射得满床都是……」
  「你!」这回白雅颂再也忍不住了,气得指着他的鼻子大骂,「放你的屁!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射!你也射了!」
  柴静楚邪气一笑。「我都射在你里面了。」
  「你他妈的——」白雅颂差点气炸,还没骂完,柴静楚突然飞快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被堵得出不了声,剩下的话被迫吞了回去,白雅颂刚要挥拳头,一声开门声后,几个男人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白雅颂瞬间安静下来,一动也不动地和柴静楚一起听着外面的动静。
  进来的是机场员工,几个男人一边上厕所一边聊下班后去哪里喝酒、哪家的小姐特别热情等等,男人对这种话题特别热中,一旦开了头,除非有什么重要事情是不会停的。
  外面的人聊得起劲,没发现厕所里还有别人,而白雅颂则是大气也不敢喘一下,抬头瞪柴静楚,用眼神示意他放开自己。
  柴静楚看着他,微微一笑,非但没放开他,反而用自己的腿夹住他的,让他没办法动,另一只手则从白雅颂的制服下襬伸了进去。
  你干什么?白雅颂吓了一跳。
  不理会他杀人的目光,柴静楚三两下拉出他塞在裤子里的衬衫。
  微凉的手伸进衣服里,白雅颂止不住地颤抖了一下。
  随着柴静楚的手慢慢摸上胸口,白雅颂的眉头也皱得死紧。那天晚上,柴静楚似乎已经把他身上的敏感带摸得一清二楚,仅仅几下,感觉就来了。
  外面的人还没走,白雅颂想叫又不能叫,想动手又怕弄出声音,柴静楚怕不怕丢人他不知道,但他是绝对不能让别人看到自己现在这个样子的。没办法,他只能咬紧牙关,忍着不发出声音,任由柴静楚的手在他胸前拨弄着。
  外面的人上完了厕所,还在继续聊,一点要出去的意思也没有。
  「地勤组的说新来的一批里有几个女的还不错。」
  「真的?哪一组的?」
  「介绍大家认识一下啊!」
  要聊天不能出去聊啊!占着茅坑不拉屎一点公德心也没有!白雅颂气得在心里大骂。不能怪他,任谁被压在厕所的墙上非礼都不会有好脾气的。
  但柴静楚就淡定多了,脸上始终带着微笑,欣赏着他隐忍的表情,一只手继续在对方衣服底下摸索,顺着男人的腰线缓缓向下,在白雅颂惊愕的目光下,嘴角一扬,把手伸到了白雅颂臀部。
  贴身的布料被掀起,男人的手掌紧紧贴在自己紧绷的臀部上,暧昧地小幅度摩挲,白雅颂只能盯着柴静楚,一个劲的摇头,死死地盯着他。
  看他忍得辛苦,柴静楚松开手,可即使终于能喘口气了,白雅颂也不敢太大声,把头埋在柴静楚肩膀上,双手死死地揪着柴静楚的衣服。
  柴静楚笑得别有深意。
  外面的人这时终于说说笑笑地出去了,听到关门声之后,白雅颂总算松了口气。短短几分钟,他腿都要软了。
  放开柴静楚被他抓得皱巴巴的衣领,他深深吸了口气,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不能说有罪恶感,但是,身为机长跟空少,在机场的厕所里干这种事,怎么说都不妥。
  不过显然柴静楚心情要比他好多了。别过头,嘴唇贴近白雅颂的耳边,他压低声音说:「上过药了吗?」
  靠!都过了两天才来问!想起自己趴在床上,撅着屁股自己上药的情景,白雅颂就满肚子气。
  「你不觉得现在问是在放马后炮吗?」伸手推柴静楚,他的手还在他裤子里。「把你的爪子拿开!」
  柴静楚这回倒也听话,抽出手之后,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支软管药膏,在白雅颂面前晃了晃。「转过去,我帮你擦药。」
  「不用你假好心!」折磨完了再来擦药,是什么心理啊!「我告诉你,现在我们的事就算扯平,以后就当不认识!」
  「学长——」柴静楚懒洋洋地唤,比起以前的那一声「学长」更让白雅颂腿软。
  「你不觉得,我们应该好好相处吗?毕竟,接下来我们可是要在同一个地方工作啊!」
  想到对方今天已经被分到自己的机组里,白雅颂咬了咬牙。
  「你不是恨我吗?干么还要到我这一组?」
  柴静楚挑了挑眉,「恨嘛——算不上,而且,你也补偿我了。」
  听到「补偿」两个字,白雅颂脸色又是一变。虽然对方没明确的提到那天晚上的事,但是比起直接说,似乎是无意间的话更能揭他的伤疤。
  闭了闭眼,他平复了一下情绪,再抬起头看眼前的人。
  「你想怎么样,我们今天就把话说清楚。」
  「啊~啊~」一脸「委屈」地看着他,柴静楚痞痞一笑,「不用这么严肃啊,我今后可是还想跟学长好好相处呢。」
  「……你能不能别再叫我学长了?」白雅颂终于忍不住说。现在这一声「学长」,不仅听得他伤心,而且怎么都觉得是种讽刺。
  笑容渐渐变了味道,柴静楚冷笑,终于卸下了「学弟」的面具,换上「恶魔」的嘴脸。
  「本来想对你客气点,不过看来完全没那个必要。」声音与刚才相比,少了一慵懒,多了几分讽刺。
  我操,你那也叫客气?「上你也上过了,今后我们就当不认识,各自离对方远一点。」僵着嘴角,白雅颂冷冷地说。就算被男人上过,位置的上下也不能决定两个人的强弱,他白雅颂就算再窝囊,也不想在这个人面前示弱第二次!
  看着他,柴静楚从笑容到眼神都很纯良。「我要是不想呢?」
  牛皮糖也没这么黏人的吧?
  白雅颂刚在心里把人骂翻天,柴静楚突然扯着他的裤子往下拽,吓了他一大跳。
  「你干什么?!」
  窄小的空间不利于挣扎,柴静楚反手一用力,就把白雅颂转过身按在墙上了。
  「放心,今天不强奸你。」
  男人的声音在耳边阴森森地说,白雅颂完全安心不了。
  「我说过,我们要『好好』相处。现在,学弟我要帮学长上药了。」
  「滚!我不用!」裤子一下子被褪到膝盖上,黑色内裤包裹着的挺翘臀部暴露在空气中,白雅颂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半张脸贴在冰凉的瓷砖上,扭动身体挣扎着。
  柴静楚见状,扬起嘴低头在他耳边说了一句,「别扭了,不然这药膏就得变润滑剂了。」
  话一出日,白雅颂果真不敢再扭。旧伤未愈,他不想再添新伤啊!
  用嘴拧开软管的盖子,柴静楚把药膏管口直接对着白雅颂的后穴挤了进去。
  身体里一凉,白雅颂紧紧闭上眼,眉头皱得打成结。
  而这还不算完,挤出药膏之后,柴静楚拿掉软管,取而代之的是他的手指。
  先是在入口处轻轻按压,深绿色的药膏已润滑了白雅颂,柴静楚的手指很快就毫无阻碍地伸了进去。
  白雅颂身体僵了一下。一根手指还可以承受,但是被进入的感觉却很不好受。
  「出去!」
  柴静楚笑了笑,「要我出去还咬得这么紧?」
  「去你妈的!」他那是紧张。「唔!」身体里的手指突然动了起来,白雅颂闷哼了一声。在家里躺着的两天里,他除了稀饭和咸菜,一点肉也不敢碰,就怕上厕所。原本红肿的穴口虽然好了不少,但是仍然敏感,再次被进入,立刻连肠道都收缩起来,排斥着侵入的手指。
  「出去……嗯嗯~」忍受着不适,白雅颂趴在墙上喘着粗气,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声音。
  「呵呵呵!」笑了笑,柴静楚手上的动作不停,恶意地在他身体里一阵搅动,才说:「吞得这么深,学长怎么这么淫荡?」
  白雅颂气红了眼眶,猛地回过头,咬着嘴唇瞪他。
  柴静楚先稍稍楞了一下,随后扬起嘴角,缓缓抽出手指。
  「学长的自我修复力很强啊,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看到他气得通红的脸,他心情很好的又加了一句,「很快就能用了。」
  「我去你妈的恢复!」他要是真恢复了,还会让这混蛋按在厕所里上下其手?!
  这时柴静楚突然放开了他,向后退了一小步,失去支撑,白雅颂顿时腿一软,从墙上滑坐到地上,感觉到抹在屁股里的药膏因为太多而使他股间一片滑腻,他咬紧牙,先伸手拉起内裤。
  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柴静楚无声一笑,弯下腰说:「登机时间到了,说起来,这次是我和学长第一次在同一架飞机上工作——」说着,他把手上没剩多少的药膏塞到白雅颂口袋里。「我说过,我们的帐还没清,所以今后就要请学长多多指教了,白机长。」
  白雅颂额头上青筋爆起,连嘴唇都没了血色。
  虽然身上还穿着机长制服,但是此时他拉着裤子坐在厕所的狼狈样,白雅颂觉得自己身为机长的尊严早已经荡然无存。
  当柴静楚转过身去开门的时候,白雅颂看着他的背影,咧开嘴,露出一口白牙,恨不得冲上去咬他一口。
  臭小子,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老子肯定会好好指教你!
  感觉到背后传来利剑一般的目光,柴静楚扬起嘴角,露出别有意味的笑。



  白雅颂和柴静楚第一次合作飞行结束之后,已经是十几个小时之后的事了。
  这次飞行对他来说,是从未有过的不愉快。虽然在飞机上没有和柴静楚碰面,但是,一想到那个男人和他在同一架飞机上,有一瞬间,他真的想打开飞机油箱,放光燃油,和柴静楚同归于尽。
  但是他马上就为自己这个想法而深深忏悔。他不是个合格的机长,他有罪。
  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折磨,让他下了飞机之后感觉到从未有过的疲惫,除了身体不适之外,他也不禁想是不是自己真的老了。
  想到这里,他又不可避免的想到了柴静楚。论体力的话,对方在床上时,那强大的爆发力和持久力——四岁的差距,其实也不小了。
  开完飞行会议,时间也不早了,等换好衣服走出机场的时候,外面天色已经完全暗下。
  叹了口气,他转过身,往机场工作人员专用的停车场走,结果走没几步,就看到不远处的路边栏杆上,仍然穿着空少制服的柴静楚正坐在上面抽烟。
  他的行李箱放在脚边,手指夹着烟的姿势异常潇洒,衬着昏黄的路灯,整个画面看起来就像MV才会有的,唯美与凄美并存。
  只是因为那个人是柴静楚,所以他瞬间有转头就跑的冲动,可还没来得及动,柴静楚突然抬起头,朝他微微笑了一下。
  灯光下,他的笑容看起来有点模糊,却仍然赏心悦目。
  那一瞬间,白雅颂的心里就像有只小猫在用掌心的肉球挠啊挠。
  他终究还是喜欢柴静楚——那张脸的,还有身材。
  那天晚上他虽然被五花大绑,但是眼睛可没有被蒙上,那人多一分则太肥少一分则太瘦的身体,事后他也慢慢回忆起来了,虽然自己被从头到脚吃了个干净但是从另一方面来讲,他仍然饥渴着。
  这种饥渴,随着柴静楚不时穿着制服在他面前晃而益发强烈起来。
  心里又开始蠢蠢欲动,与屁股上微微的痛楚相呼应着,不知道应该顺从哪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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