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抢亲包子作者:勺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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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抢亲包子作者:勺晰- 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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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挖洞!
  他抽回被握住的手,迅速蹲下身,不停在地上来回摸着。
  「小包子?」仲孙礼也跟着蹲下,抓住他找寻的手。「你掉了什麽东西吗?」
  「不是掉,我记得好像有人把东西藏在这里。」再抽回手,继续摸着地上。
  他记得藏东西的地方,有块大石头崁在地上,像是挖不掉,被人放弃遗留在那的石头,而且位置在靠近墙边的地方。
  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他不假思索地,直接就往墙边的方向摸,整个人跪在地上,慢慢的往前找着。
  仲孙礼虽疑惑,却也没再开口多问,跟着他慢慢走。
  走没多久的路,全凭感觉的包子泉果真找到他记忆里的大圆石。一确认,他立刻在石头附近挖着地上的土。
  「小包子!」仲孙礼又一次抓住他的手。「你在做什麽?」
  「我记得这底下好像有东西,你让我找找。」如果找到的话,那……那他偶尔出现在脑中的画面就都是真的,是真实发生过的事。
  有东西?他怎知道?
  仲孙礼皱眉犹豫地看着他不停挖土的双手,敏紧双唇,动手帮他挖。
  这一连串的怪异行为,都让他感到疑惑不已,可不知怎地,却又不想阻止他做这些怪异的事。
  或许他真的能在这找到什麽,不过如果真的有他说的什麽东西,他又是怎麽知道的?他曾经来过这?
  挖到有点深的地方,仲孙礼动作顿时停顿了下,正想说这里应没任何东西时,忽地,他的指间抚碰到与土完全不同的东西。
  他的动作再一顿,随即加快手上的动作,把东西从地底下给挖出。
  真的有!这里真的有东西藏着!
  「找到了!」包子泉一脸的喜悦,在把东西给全部挖出土里後,不停在那件柔软的东西上摸着。「你看,真的找到东西了。」
  「是啊,只是……」仲孙礼也伸手摸着。「好像是件衣服,只是这里太暗了,没办法看清楚,不过出去後就能知道是什麽了,也能知道这衣服是谁的。来,我们继续往前走。」说着,直接拉起跪在地上的包子泉,牵着他再往山洞的另一头走。
  这次他们没再做任何停顿,加快脚步地继续往前走。
  本以为还得走上好一会儿的路,可没花太多的时间,他们已能在前方看见些许的光芒。
  「仲孙礼,你看!我们到洞口了!」包子泉扯了下握住他的手,惊喜地看着。他们真的找到路出去了。
  瞧见前方射进洞口的些许光芒,他也掩藏不住内心的喜悦,完全的显现在脸上。
  「我们是出去了,不过你别连名带姓的叫我会更好,能亲切点喊我阿礼应该不错。」
  「……」阿礼……叫小礼子更恰当吧?不都变成太监了吗?
  走至洞口旁,两人这才发现大部分的光让洞外巨大的假山给遮盖住,但并未牢牢的封住洞口,留有小路让他们能走出。
  「好奇怪,这山洞好像是刻意被人给遮盖住。」包子泉疑惑道,走出假山後方,还不时地转身看着。
  如果不是他从这个地方出来,根本不可能会知道後面有个能通往到野外的山洞。
  仲孙礼眯眼环顾了下四周,面色一沉,低语道:「不只如此,这山洞还通道了皇城里。」
  「皇城!?」包子泉一脸惊诧。
  这里是皇城!?
  仲孙礼定眼在看了看四周,肯定地点点头。「没错,这里是皇城後院,平时鲜少人会来这,也难怪有这麽一个地方,却没人知道。」
  「皇城?」他再愣了下,拿起手上的衣服。「那这件衣服……」

  王爷抢亲包子【二十七】

  仲孙礼低头看着。衣服上沾染了不少的泥土,也因时间过久,显得有些破旧不堪,可不难从衣服的样式上看出是谁的。
  「这好像是太监的衣服。」他看了一会,从他手上拿过,直接摊开检视。
  除了官员和宫女,围绕在他身旁的大多都是太监,所以他一看就知道,且太监们所穿的官服也会因阶级而有所不同。
  「太监的衣服怎麽会出现在山洞里?还被人刻意埋在地底下?」包子泉纳闷问道,也与他一同看着退了色的衣服。
  「这件事我也很好奇。」仲孙礼严肃地看着衣服一会,拿下衣服,面色缓和地看着他。「你怎麽会知道有衣服藏在那里?」
  「这……」他眉头一拢,抓抓头苦恼地想着。「我也不是很清楚,当时我好像听见了张公子的声音,後来不知怎地,就想起似乎曾经到过那个山洞,看过有人把东西藏在那,没想到是真的。」不知道,这跟他忘记的年幼回忆有没有关系?
  「曾经去过吗?」仲孙礼再摊开衣服看着,思索他说的话。
  「好像是,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细节我根本记不清楚,我甚至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曾发生过。」苦恼地想着,皱眉再看了看眼前的衣服,蓦地,他眼尖地发现衣服上的东西。「阿礼,你看这里!」手不停止着位於胸口的地方。
  仲孙礼一怔,将衣服转过,仔细看了下,竟在胸口的地方发现不寻常的暗红色色块。
  「这衣服虽然是红色的,可胸口上这几个暗红色的东西,看起来就像是事後沾染上的,且你瞧,衣服的颜色都退了不少,让这里变得更明显了。」
  「果真是这样……」仲孙礼摸了摸衣服上不均匀的暗红色色块,发现不只胸口上有,袖子和肩膀的地方也都有大小不一的色块。
  「你看得出这是谁的衣服吗?」包子泉疑惑问着,开始翻找衣服里有没有留下什麽东西。
  「红色的太监衣服,只有太监总管才能穿。」只是不知道是哪个总管。
  「总管?」抬头看了他一眼,往腰间上暗袋的地方一找,摸到里面有块小块的硬物。
  他拿出一看,是块青绿色的玉佩,上面刻着一只展翅的鸟,样式极为简单,玉佩的上头则绑着一条红绳,看来是用来配挂在腰间的玉佩。
  「玉佩?」仲孙礼拿过他手上的玉佩,这一看,他面色倏地一变,脑中闪过某件曾发生过的大事。
  「我想……我大概知道这衣服是谁的了。」还有这块玉佩。
  「真的?」
  「对,也大概知道他为什麽要把这件衣服给藏起来。」只是,他很讶异,没想到当年下手的人会是他。
  再看了眼手上的东西,仲孙礼抬头环顾了下四周,连忙收起玉佩,并把衣服给小心折起。「来,先到我的别院,其他的之後再说。」牵起他的手,在不被人发现下往其他方向走。
  ※         ※         ※
  「这里是你住的地方吗?好大啊。」一走进礼王爷在皇城里所居住的别院,包子泉止不住惊讶情绪地四处看着。
  闻言,仲孙礼淡笑地看了他一眼,将手上的衣服小心藏放好後,才拉着他坐在大厅里的椅子上。'
  「小包子,我知道你不记得以前的事,可我还是希望你能想想,二十年前,在你入宫之後的那段时间里,是不是发生了什麽事?」
  「入宫?」看着他,包子泉皱眉再搔搔头。「我真的不记得我来过这里。」只是如果没有,山洞里的事该如何解释?
  再想着,他想起稍早前,他们俩曾提过的令牌。「你说黄帝曾给过我令牌,我不知道那个东西是不是,不过我能找出来给你看看。」
  「令牌吗?也好,虽然那个东西不重要,可说不定你会因为那个东西来回想起什麽。」一顿,转头看了眼窗外的天色,从椅子上站起身。「时候不早了,我先送你离开吧。」突然有个外人出现在宫里,若让人发现,恐怕会引起怀疑。
  闻言,包子泉也跟着站起。「好,我们先离开。」转身来到大门旁,忽地,他想起非常重要的事。
  「啊!抢亲比赛!」他怎麽忘记了这件事!
  仲孙礼笑着来到他身旁。「现在也来不及了,看来这场会是由那个张公子获胜了。」
  所以他因为跌落山谷,输了今天这场吗?
  包子泉抬头瞪着他。「虽然你救了我,不过会变成这样,你得负起大半的责任。」什麽用爬山当作挑战项目,他们又不是武人,不需要用体力的方式来比吧?
  「负责任?」仲孙礼再笑了笑,俯身将脸凑近他。在这之前,你应该先对我负责才对吧?难不成你忘了我||」
  「我知道,你用不着一直重复提醒啦!」包子泉抬手堵住他的嘴,是不悦,也是不知所措地涨红着脸,不知该对他误把重要部位给切除的事做何反应。
  总不可能要自己真的嫁给他吧?
  如果把这件事告诉爹亲,他可能会吓得立刻昏倒吧?

  王爷抢亲包子【二十八】

  仲孙礼笑得凤眼微微眯起,轻拉下他的手,柔声道:「今天不算,到结果出炉还有两天的时间,我可是非常期待你的决定呢。」加深脸上的笑,把身子往前一倾,厚薄适中的唇直接贴上他。
  两唇碰上,可仅有这麽一下子的时间,他便很快地退了开来,且笑看着眼前人的反应。
  两唇贴上的瞬间,包子泉脑袋倏地一片空白,睁大双眼,就这麽一直看着他,说不出半句话。
  仲孙礼显然也被自己突然的行为给吓住,分开双唇後,微愣地看着他一会,扬起嘴角,在他的脸颊上又印下一吻。
  他一点也不在意自己浅意识下做出的事,他甚至很高兴自己这麽做,把内心的感情给表达出来。
  不过喜欢他的原因自己是一辈子都不会说的,差点被年仅六岁的小男娃骗去当太监,还因此而一直挂念着他二十年,这说出去应该会被笑吧?
  很快恢复理智的他,看见眼前有些呆愣的心上人,脸上的笑不由得再加深了些,牵起他的手,拉着他走出别院。
  「我大概能猜出二十年前发生了什麽事。」
  二十年前?
  「可惜了……」
  「可惜?」包子泉一怔,思绪有些反应不过来。
  是二十年前发生什麽让人遗憾的事吗?
  「是啊。」转头淡笑地看着他。「如果不是天色已有些暗,我还真想把你多留在我身边,帮你受伤的手臂上药,还能做些其他的事。」
  「……」其他……他实在不想问他说的到底是什麽。
  「而且送你回去後,我得赶回来处理那件事。」
  包子泉再怔了下,抬头看着他。「你是说找到的那件太监衣服吗?」
  「嗯。」视线看回前方,仲孙礼面色顿时变得严肃。「虽然已经过了二十年,但如果知道对象是他,那就必需立刻处理了。」
  「处理?」包子泉用力拉了下他,慌忙道:「可那件衣服上沾着血,那个人不会是什麽危险人物吧?」
  「你这是在担心我吗?」温柔地笑看着他,手也握得更紧了些。「宫里的人每个都很危险,你永远不知道身旁的人哪个是真心对你好,哪个是为谋权。」
  所以,他才不当皇帝,改当王爷吗?
  「说来,我现在能这麽自由自在,还得多谢你呢。」
  「……我?」
  「因为当年你的那席话吧。」虽然只是两个孩子毫无意义的对话,可却影响他极深。
  当年?是二十年前吗?
  他老对自己说他们以前见过面,可那些事他早就都不记得,就不明白他怎会这麽执着。
  「明天只是单纯的比谁先抵达目的地,要比今天安全的多,你应该不会再受伤才是。」
  当然不会,只是走路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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