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拾玉by 蟋蟀在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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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拾玉by 蟋蟀在堂-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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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柯子不解:“少爷,我要这水粉胭脂作甚?”

  献玉白他一眼:“你那张老鼠脸太难看,涂了胭脂会好看些。”

  待那涂红抹绿的劲头过了,又开始转向穿衣打扮。竟是照著那些小倌身上的花纹式样,让成衣铺去剪裁。老裁缝觉出些异样来,一双锐利老眼直往献玉身上打量。献玉肚里恨他眼神不善,嘴上却诺诺道:“有不合适的还请老伯做些改进。”这才将那对老眼中的狐疑之色打发了去。

  待穿戴的热情褪去,陶小少爷又怀念起勾栏院里那群放荡的夥伴,不几日便忍不住旧地重游,以他人之乐,止腹中渴念。後来他发觉前来找粉头的男客比那些小倌的男客更合他的意,便又接近起那一干桃花杏花水仙花来。

  他手中的白玉膏便是从一个叫莲花的舞姬处讨来。那日,献玉跟这莲花睡在榻上嬉闹。两人穿的皆是炎夏中的凉薄衣衫,你来我往间,莲花的外襟敞了大半,滑露出内里月白色的抹胸,以及那比抹胸尚且白上三分的嫩白饱满的乳。

  那段时间献玉与莲花颇为熟络,他定睛往那两团奶处瞅了半晌,不觉道:“好姐姐,你这胸前两颗珠子居然还是粉红色的哩!”

  莲花媚笑一声,豪爽地一把扯下抹胸,道:“看清楚了,羡慕不?”

  只见两团白玉乳球上,各一抹粉盈盈圆圆乳晕,两颗豔红乳珠傲然挺立在顶端,犹如成熟之果,诱人采撷。

  献玉瞪大眼睛:“这是怎的回事?为什麽我的就偏偏黑乎乎跟泥巴一般颜色?”

  莲花得意地弯眉,低声道:“这可是那白玉膏的功劳。常人年岁稍大,胸前的珠子便由红转黑,不复可人。这白玉膏却能转黑为粉,令青春永驻,许多恩客对此大为赞赏哩!”

  献玉低头思忖片刻,央道:“好姐姐,我买些你这白玉膏可好?”

  莲花讶异道:“你用来作甚?你又不用讨人欢心。”

  献玉委屈:“那我也不愿意胸前黑乎乎的,多麽难看!”

  莲花又拿腔作势了一会儿,便自暗格中取出一雕花小盒,丢给献玉:“拿去吧,算姐姐疼你!收你钱反显的我小气了。”

  献玉大喜,小心取过,揭盖看了,只见膏体乳白晶莹,闻之有木叶清香。

  当晚回到家,忙不迭地叫小柯子烧水沐浴,用上白玉膏。自此日日不落。

  莲花倒没诓他,这膏药不几日便现出效果来。献玉原本黑不楞登的两抹小胸渐渐色泽变浅,半月後黑色褪消,而粉色渐增。一月後两粒茱萸已是俏楞楞粉豔豔,看著就招人。

  献玉心里乐开了花,洗浴时便时常对著自家小乳抚摸赏玩。更衣後更是每每卧在床榻上,手上抚慰有加,胸中春情涌动,胯下蠢蠢难耐,少不得乱扭了身子一手抚乳,一手套弄分身,释放一回。

  今日,献玉便是又情难自禁了。他卧倒在床头帐内,蜷著身子咿咿呀呀,自遣春情。隔壁不时传来小柯子收拾木桶、倒水、洗刷、打扫的声音。他早就被小少爷吩咐过,晚间沐浴後除非召唤,否则一概不许打扰。

  ☆、第五章

  胸前乳樱早已盈盈挺硬,胯下分身也相继抖擞。献玉半歪在靠枕上,左手按捏乳头,右手快速套弄分身。然而不知怎的,任凭他右手如何磨碾得酸累不堪,分身就是吞吞吐吐,淫液濡渗,不得畅快,一肚子邪火在肚腹间流窜,搅得献玉在被褥上哼哼唧唧,翻来覆去,好不焦躁。

  炭火升腾,一室温暖。献玉双颊现出红晕,半是暖气袭人,半是情潮涌动。

  小柯子收拾澡间的动静早已停歇。献玉却在这边迟迟得不到想要的满足,他失神地望著隅角那盆炭火,沮丧不已。片刻,他嘤嘤叹息一声,侧过身子将手探向後面,略一迟疑,食指已戳入臀缝尻眼中。一声压抑的呻吟自口中溢出,献玉缓缓放松下来。他回忆著“魁梧哥哥”的臂膀、胸膛、体味,慢慢抽动手指……

  白液终於顺利地从分身中喷将出来。

  献玉重重往後一挺,尚未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转过来。屋角的炭火明灭闪烁,暗红的柔光笼罩著整个卧房。

  小少爷仰面躺了半晌,然後极不情愿地拢了睡衫,下床挨到对面,就著黄铜盆里的水净手。沾了沾水,右手习惯性地一捞,却没捞到皂角,想了一想,准是皂角用完了小柯子忘了及时添置。低头看了看自家粘腻的手,献玉擎著桌上的小小烛盏,走向澡间。那里还有刚才沐浴用的完整的皂角呢。

  门!被他用肘部“彭”地顶开,献玉一只脚堪堪跨进,身子便被人猛地一扯,嘴巴被用力捂上,喉咙也被掐住了。

  手中烛盏“咚”地滚到地上,一条长腿飞快地一踏一蹍,火光瞬间熄灭,满室陷入黑暗。

  献玉要害被制,吓得半点不敢动弹。後背与身後那人前胸紧紧相贴,魂飞魄散之际,耳畔传来一低沈男声:“小公子莫要惊慌。我被仇家追捕,逃窜至此,周遭附近具是他们的眼线。本想在这个屋子里将歇一宿,不欲惊扰於人,不巧还是被小公子撞破。我怕小公子受惊高呼,不得已出手,委屈小公子片刻。倘若小公子答应不做声,我决计不动小公子半分,放你手脚自由,如何?”

  陶献玉耳中一字一句听的分明,而更让他惊疑不定的,还是那人流连耳际的温热的气息,挟裹著背後传来的热腾腾的体温和似曾相识的味道。

  献玉鼻子没有被捂住,他深吸口气,闻香识人,心里又惊又喜,“准是魁梧哥哥!”他简直想笑出声来,迫不及待地要点上烛火瞧瞧那人的庐山真面。

  男人讲完了话,似乎在等待献玉的反应。献玉根本不曾挣扎,这会儿更是无比乖顺地靠在他身上,而且还有愈贴愈紧的趋势。男人等得不耐烦:”行不行,你给个反应!”

  献玉有点委屈,撅起了嘴,同时幅度颇大地点头。

  那汉子迟疑了一下,左手仍按在献玉的哑穴处,右手放开了钳制。

  献玉感到那人身形高出自己颇多,自己只勉强到他肩膀。他沈默了一会儿,让那人相信自己不会出声呼救,然後突然欺身而上,双手攀著汉子的脖颈,踮脚对著那人脸颊娇声道:“魁梧哥哥──”身子顺势往那人胯下蹭去,鼻中嗅著那雄性的浓郁粗犷味道,兴奋地脑子晕晕乎乎,恨不得立刻瘫在那人怀里。

  汉子猛的一震,显然因陶献玉不合常理的举动吃了一惊。他一边揣摩著献玉的用意,一边一脚挑起地上的烛盏,一把抄在手里。

  “到外间去。”汉子把献玉从身上扯开,半推半箍地将献玉赶回卧房,在床边放开献玉,自己则搬张靠椅,弯腰坐下,手上的烛台往桌上一扔。

  献玉见自己被男人推开,大为不悦。他坐在床边,借著火盆的红光,直勾勾地盯著对方猛看。身高腿长,这自不必说;眉目英挺深邃,隆鼻薄唇,肤色较深;猿背蜂腰,鹤势螂形,更是不在话下。献玉越看越高兴,砸砸地吮著手指,最後将目光定格在男人的胯下,鼓鼓囊囊的一包,一看就是器大活好,把他乐得什麽似的,只恨这炭火太暗,瞧不仔细。

  那汉子混不在意陶献玉露骨的打量。他上身微倾,合手向火而坐,双目半开半阖。

  献玉见男人半天也不看向自己,心中微恼。他慢慢挪到男人最近的位置,手一撩,上衣立时敞开,露出胸前粉色小乳。他瞬也不瞬地看著那汉子,道:“魁梧哥哥,听你口音,可是江都人?”

  汉子朝他扫了一眼,也不应他。小少爷被那目光扫过时不禁耳热心跳,见那人又不看向自己更加著恼。

  见男人没有回答自己的意思,献玉不疾不徐地脱了鞋,侧身靠在迎枕上,大半个前胸对著男人,一双滴溜溜的贼眼将男人从头看到脚,越看越欢喜。得想个法子……

  “魁梧哥哥,刚才说有仇家在追你,不知能否将详情告知,或许我能排解一二。”献玉心思飞转,柔声问道。

  汉子道:“不劳小公子挂心。我的事无需连累他人。”

  献玉沈下脸,斜眼端详汉子的神色,心下拿定了主意。

  “魁梧哥哥,大约七年之前,在本县南门废弃的沈园後街,我不小心跌破了腿,你将我一路抱到医馆。你可还记得?”

  汉子懒懒看过来:“我一向记忆欠佳,不记得有此事。”

  献玉满脸失望,猛然坐起,大半个身子探到床外,迎著炭火,两抹气哼哼怒挺的红蕾一下撞入男人视线:“魁梧哥哥,你再仔细想想,真不曾就救过一个跌倒的小童?”

  汉子瞥了眼献玉胸前,眼眸微张,道:“年深日久,又是举手之劳,就算有过也不一定记得清楚。”

  陶献玉泄气地嘟了嘟嘴,低头寻思怎样才能将这男人哄到床上来,此事怕是不易……

  炭火!!作响,献玉觉得有些乏了,他用一种慵懒的腔调说道:“魁梧哥哥想如何就寝呢?我这里就一张床──”

  话未说完,汉子忽地站起,犹如一株青松般立於室内,虽满面风尘仍不掩英姿。只听他道:“多谢小公子成全遮护之恩,在下不宜多加逗留,这就趁夜潜走,早日离开这是非之地。”

  说完,便抬脚欲去。

  献玉呼地翻身坐起,沈声道:“秦汉秋,你杀了人,又能逃到哪里去呢?还是留在我这里的好。”

  汉子身躯一僵,急转身来对著陶献玉,脸色变幻莫定。一双鹰目、一对圆眼直直对峙了半晌。

  汉子突然笑了:“小公子可是想告发我?”

  献玉不答反问:“若是我告发你,你是不是连我一并杀了?”

  男人听了,嘴角泛起一丝暧昧不明的笑意,他目光灼灼地逡巡著献玉的脸庞,又向下扫过他半敞的衣襟,最後停驻在那两抹淡粉茱萸上:“我不会杀你──我只会先奸後杀!”

  小少爷刷地白了脸,不知该怕还是该恼,慌忙拢了上衫,警惕地瞪著秦汉秋。他这才知道,这人之前对他的混不在意都是作伪,自己的那点心思都已经被瞧破了。

  秦汉秋喉底轻笑一声,再不多言,举步走到窗前,将窗闩一拨,便欲推窗而跳,连夜潜走。

  献玉见他要走,本该松口气,却不知著了什麽魔,竟又急又气。时间仓促,顾不得许多,把心一横,扬声叫道:“来人──“

  ”人“字尚未出口,一团黑影便衣袂带风地扑将过来。献玉闷声被压在秦汉秋身下,嘴巴被捂得死紧。他又一次被制,心里却喜不自胜,觉得秦汉秋重量压在身上甚是舒服,不自觉扭了扭腰臀。

  正飘飘然,小柯子那边却听到了他的叫喊。只听小柯子的声音由远及近:”少爷,有何事?“

  秦汉秋一双鹰眼从浓眉底下盯著陶献玉。陶献玉见那双眼深不可测,似笑似怒,立即软了身子骨,呼吸不稳起来。

  就在小柯子脚步声在门外响起之际,秦汉秋长臂一挥,床帐翩然而落,遮合到一起,挡住了外面的视野。与此同时,他松开捂住献玉的手,整个身子仍压在献玉身上。四目相对,呼吸相闻。

  小柯子正欲推门而入。”别进来了,东西找到了。“陶小少爷被秦汉秋口中呼气一股股喷到脸上,心中小鹿乱撞,”你不许进来!“

  小柯子庆幸地反身回去睡觉,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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