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麟玉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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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麟玉gl- 第5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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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便头也不回地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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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邬仲伊是在一种令人无法忍耐的轻微疼痛中转醒,而此刻体内散发的热度与周身已冷透的凉水却形成了鲜明对比,睁开眼,环顾四周,不明白这究竟是如何一回事?
  
  “韶韶……”撑着浴桶,艰难跨出,身披中衣,却无力地靠着桶壁滑坐于地,“韶韶……”她明明记得失去意识前,颜骆韶就在怀里,可现在……难不成出事了?脸色倏地转为苍白,脚步踉跄地就准备往帐外步去。
  
  “公子?!”蒋国掀开帐帘便瞧见眼前一身狼狈的主子,眸中闪过震惊的同时也有丝慌乱,“公子!你这是怎么了?颜大小姐正在隔壁帐中休憩,属下这便唤她来。”
  
  “等一下!韶……大小姐在休息?”不确定地问着蒋国一脸诚惶诚恐的模样,在得到肯定回应后,邬仲伊心中顿时充满困惑,她不信颜骆韶会在全然不理她的境况下独自回帐,可现在,这却又是不争的事实……
  
  “唔……”邬仲伊刹时闷哼出声,那种莫名的疼痛感再次侵入本是迷茫的脑神经,带着丝丝无从入手的钝痛感瞬间遍布全身,“咝……”到底怎么回事?身子为何会这般难受?难道是湖水里有着什么令人不知的毒质存在?
  
  “蒋国!去看看颜大小姐是否一切安好?及时回报!快去……”若真是湖水的原因,怕颜骆韶此刻也会同她一般疼痛难受,而她的离去会不会就是因为这个?
  
  直至蒋国消失,邬仲伊才忍不住地跪倒在地,面对这无从而知的疼意来源。天啊!这种轻微的疼痛就好像从骨子里散发出来似的让人哑口无言,无从说起……
  




69

69、第六十九章(修改) 。。。 
 
 
  刺心的疼意还未消下,一股未知的灼热感却在此时袭上心头,邬仲伊那本是苍白的脸庞逐渐染上微微霞色,揪紧衣领,踉跄地跌坐进椅子,可不断从身体中散发的热气与骨子里沁出的疼意使整个人卷缩成一团:“唔……”闷哼出声,睁着朦胧双眸,不解自己身上究竟发生了何事。
  
  “公子……”急切的叫唤拉回邬仲伊渐渐涣散的心神,偏首就瞧见蒋国一脸气喘吁吁的模样,强忍住体内正翻腾不停的灼热疼痛感,嘶哑着声音,“大小姐呢?”若是往日,颜骆韶定会跟随蒋国一同前来,可现在~
  
  “颜大小姐说此时人乏,需要休息,若公子有事,可以明天再议……”犹豫地望住自家主子甚为难受的神色,蒋国心里微微泛起丝不忍,“而且,大小姐还说了,请公子无须担心,等明日,一切便会安好。”虽不明白颜骆韶为何会如此说,但蒋国仍是如实传话。
  
  邬仲伊听闻后,微微怔愣,当周身被奇异的灼热感与疼痛感完全侵袭包围后,才回过神来,无奈苦笑,暗哑的嗓音已不如平日里稳重的模样:“先出去吧!并且吩咐下去,不管今夜发生何事,不准任何人踏进帐营一步,违者就地处决。”
  
  虚弱却蕴含杀意的话语令一旁犹疑不定的蒋国显得极为震惊,望着邬仲伊全身虚软的身子,终是忍不住开口提议:“公子!您这样,是否需要属下去请大夫来?”
  
  “不用!照我的话去办便是。”邬仲伊撑着最后一丝清明的神智低吼出声,双眼充血地直直望住眼前之人,“还不快去!”
  
  “是!”惶恐地回应退下,只是当退出帐营的一刹那,蒋国眼里闪过抹哀愁,随即摇头轻叹,“罢了!”短短两字里,饱含疑虑与困惑,还有一丝显而易见的浓烈坚定之意。
  
  额际的汗水不断渗出,滴落在紧握椅手的苍白指尖上,不知不觉中邬仲伊早已双眸通红,而眉间的紧/窒,更是令其痛苦地合上双眼,唇瓣也因其狠命地啮咬而染上血色,可即便如此,嘴角却划出丝令人难解的细小弧度。
  
  松开手,抱紧正不断发颤的身子,眼角不由自主地沁出抹湿润,随后闷咳出声,而当邬仲伊缓缓睁开那双浸透润泽的双眼,再配上其此时散乱的发丝时,顿时令其整个人显得娇娆柔媚起来:“唔……”呻吟声情难自禁地从唇角轻轻逸出,感觉到越来越难以自控的身子,邬仲伊蓦然瞪大双眸,体内这种诡异的骚动与身体显现出的渴望似乎都在阐述一个事实,可骨子里透出的疼痛却又令她的想法矛盾起来,只能义愤填膺地低喃,“真是个小肚鸡肠的女人。”
  
  埋怨的呢喃并未停□子上的任何不适,反而令那些感官上的异样感越渐强势,紧紧拧动眉峰,急促喘息,痛呼与呻吟不断交叉地流泄出唇角:“赫……咝……”伸手想借着茶水稳定不堪的身子,却未想,整个人竟无力地倒向地面,“啊……”到底该如何做,她才能把这种折磨人的感觉消停住?
  
  没有东西可握的掌心,最后只能无力攀上自己瘦弱的臂膀,紧紧攥住,沉重的呼吸,茫然失焦的眼神,还有那渐渐失去理智的脑袋,无不在提醒着邬仲伊接下来将要面对的是什么。
  
  不能再这样下去,不然,一定会做出后悔的事。紧嗑唇瓣,睁开仍存有些许清明的瞳眸,手用力扫向不远处桌几上的茶盅,当拾起地上某一零落碎片后顿时割向自己已中衣半湿下的柔嫩肌肤:“呼……”另一重的疼痛突地触动大脑深处的神经,令其稍显清醒。
  
  望着腿上的那抹血色,狼狈地躺靠于桌脚,而身体的灼热与因疼痛而起的冷颤不停相互交错,仰起头望着锥形帐顶,微微苦笑,这惩罚似乎也太过严重了!
  
  “咳!咳!咳!”炙热感再次不经意的窜上脑际,体内不可抑制的骚动,还有那陌生却蠢蠢欲动的欲念如同奔腾地火焰般难以压制,虚着眼,眼前顿感模糊不堪,提起手,邬仲伊毫不留情地再次挥下掌中碎片,“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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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颜骆韶从沉睡中醒来时,已时至辰时,揉着眼睛,望住透过帐营的朦胧光芒,微微出神,随后起身开始梳洗打理,眨动着仍是乏着困意的双眼,眸心悠转,也不知那个受了一夜折磨的人怎样了?受不受得住那由骨子里透出的丝丝轻微疼痛?
  
  想着想着,便不由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不一会儿便出现在昨夜独留下某人的帐营前,只是在见到蒋国一脸焦躁不安的模样时,心底渐渐浮上抹疑惑:“怎么了?”
  
  “大小姐?!从昨夜回复公子您不来探望后,他便不准我们踏入帐里半步,整整一晚,也不知发生了何事……”邬仲伊满脸的痛苦仍深深印在蒋国脑海中,在帐外守候至此刻,里面从最初的痛呼到震耳欲聋的破碎声,再到最后偶尔响起的闷哼,无不在拉扯着他紧绷的神经,他就是想不明白,自家主子为何不下令,让其去请大夫来?
  
  是这样吗?颜骆韶不由自主地扬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看来邬仲伊定是知晓了此次身体不适的真正原因才会如此:“我进去瞧瞧,若真有事再唤你也不迟。”
  
  含有暖暖笑意的话语在揭开帐幕时倾刻间顿住,当望着地上那满身血痕,狼狈不堪的人儿时,瞳眸里刹那沁出抹恐惧,飞步上前,颤抖出声:“仲伊…仲伊……”怎么会这样?她明明向骆华要得只是些无伤大雅的‘疼骨粉’,最多在第二日满身红色斑痕而已,可现在……
  
  湿意瞬间盈满眼眶,哆嗦着双手捧住近在咫尺却异常苍白虚弱的脸庞:“仲伊…”在得不到任何回应后,心底的恐慌越发加剧起来,“蒋国……”第一次因可能会失去的惊恐感而大声叫唤。
  
  “大小姐?公子……”惊愣地凝视眼前尤为惨烈的一幕,邬仲伊那白色的中衣此时被褐色血痕布满,而脸上浮现的却是一片片红色块痕,发丝散乱于脸颊旁,整个人如同从死人堆里爬出一般糟蹋不堪。
  
  “快去请大夫。”小心地拥着满身是伤却仍是昏迷不醒的邬仲伊,颜骆韶整个身子都在打颤,“再让人把颜骆华叫来。”她相信,邬仲伊这般模样定是与昨晚的那‘疼骨粉’有关,否则若是帐营里有其他动静,也绝计不会让怀里这人强忍疼痛而不发出任何声响。
  
  “对不起…对不起……”待蒋国走后,颜骆韶才不由自主地喃喃低语,她只是想让邬仲伊受点小惩罚,没想到后果会这么严重,扫过对方手里握着沾有血迹的碎盅片,再望向透过残破衣裳那一条条被割划的伤口,心中一阵绞痛,“仲伊……”
  
  “韶韶哭什么?”邬仲伊因耳边的低泣声从昏睡中慢慢转醒,感觉到环抱自己的熟悉体温,虚弱轻笑,“若是以后韶韶真生气了,可不可以手下留情点?”昨夜不可谓不算是她有生以来记忆犹新的一夜,若不是肌肤上的疼能一直支持到药效退去的那一刻,她真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来,“还有,别再用春药这种东西了……”身体显而易见的热度与脑海里逐渐失去理智的欲念令她轻而易举就知晓自己中了什么,虽感气愤,但仔细想想,颜骆韶似乎并不是会使用这种东西的人,想必也是着了什么道才会造成如此结果。
  
  春/药?怎么会有那样的东西?瞅着邬仲伊那双仍是未曾彻底清明的瞳眸,颜骆韶心疼之余,心底升起抹怒焰,只是举止间仍是轻柔地拥住怀里之人:“以后,再也不会了。”就算真要罚,她也绝不会再耍如此手段,想到昨晚邬仲伊独自忍受痛苦的情形,颜骆韶便痛恨起自己的无情来,若是在蒋国相询之际便随其一同前来,那此刻,这人也不会这般伤痕累累,“对不起,仲伊……”
  
  “呵呵……韶韶!再让我睡会儿,好吗?”她记得这才入睡不久,便听闻耳边声响,而此刻,身子是又乏又疼,她只想安安稳稳睡一觉,一切事宜还是等醒来后再说吧!
  
  “仲伊的身子除了疼还有其他不适吗?”若是此次事件会为邬仲伊的将来带来某些后患,那她永远也不会原谅自己。
  
  摇头!她现在连说话的力气也所剩无几,只能以行动回应,只是在最后一次摇摆头颅之际,最终是困顿疲惫地在对方颈间睡去,片刻后颜骆韶便听见邬仲伊传来的均匀呼吸声……
  
  目光柔和地轻轻梳理着邬仲伊那散乱无序的发丝,眼里有着浓浓的歉意,只是在帐外脚步声响起时收起一切柔软之态,眸心更是如同千年寒霜般冰冷无情,当帐幕被掀起的刹那,低沉出声:“颜骆华!昨晚你令颜叶给我的究竟是什么东西?为何会掺有哈萨克独有的春/药?”从邬仲伊伤口处那隐隐传来带有香味的血味来看,这绝不可能是南大陆与北大陆上仅仅用来催动情/欲的简单药物,反而是足以致人命的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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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第七十章 。。。 
 
 
  颜骆华刚踏进帐营便被颜骆韶的冷声冽语震得一怔,目光投向此时此刻甚为惨烈的某人,眉间不由自主地紧紧拧起,想到之前对方的问语,心中升起抹不好的预感:“姐姐应该知晓骆华身边从不会放这些不入流的东西。”哈萨克的春/药?就算白送她,她都不要,更何况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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