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麟玉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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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麟玉gl- 第8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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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把握否?”把此事交给向然,对邬仲伊来说一点也不觉牵强,因为凭对方身为山贼多年的经验,她就不信向然会对城内赫赫有名的官家与商家不做一番调查,而此时此刻,她的那些资料将会派上大用场。
  
  “公子尽管等待向然的好消息便是。”扬起一个志在必得的笑颜,向然掉转马头,带着府卫与手下向越国一些老臣府邸跑去,只是途至一半时,方才想起,邬仲伊为何这般有把握她会掌握那些重臣狗官的住处?而不久后,当向然得知事实后,却又忍不住道一声“见鬼” !然,这已是后话了……
  
  “蒋国,你可见方显潜入宫中?”随着蒋国潜入暗处,邬仲伊轻声问道。
  
  “两个时辰前,属下见他带着一队人进了王宫,一柱香前,方显传出消息,越王安好。”初时听闻后,蒋国便觉得此事极为诡异,他不明白,被传得沸沸扬扬的越王驾崩之事,怎么到头来竟会是场骗局?而且还欺瞒了整个天下。
  
  安好?那就是还活着。邬仲伊轻轻捋动下颚,看来之前她的猜测至少有一半是对的。可那老家伙为何要这样做?假死是为了让相天凌坐上王位,还是为了让相天佑有机会谋逆造反?可这样,对他又有何益处?
  
  “公子!还有一个消息刚传出,相天凌方才已被相天佑于大殿所弑。而相如凝随后赶到……”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太过巧合,蒋国瞅着自家主子越拧越紧的眉峰,也不由自主地跟着皱起。
  
  只是邬仲伊突如其来的轻笑声令蒋国越发困惑起来,不解自家公子究竟是何意?怎么一会儿忧愁一会儿又笑意满满的?莫不是受了什么刺激不成?
  
  “看来,越王终究还是棋差一遭。”相天凌死了!而相天佑当着满朝臣子眼前弑兄夺位,这名声也臭了!而相如凝恰逢其时的赶到,怕是早就安排了此举,只是,邬仲伊很好奇,那位越国二公主会以何名义把王位稳稳当当地收入囊中?别忘了,越国可不只有相天凌与相天佑两人!
  
  “糟了!蒋国,据你所知,越国朝堂上,除了相天凌与相天佑可还有其他王子占据一席之地?”如果越王最初便不愿把王位传于那两人,似乎所有的事都可顺理成章的解开了,但真会是她想的如此吗?可若真是这般,那越王这老家伙也太狠了……
   

作者有话要说:未修……




101

101、第一百零一章 。。。 
 
 
  邬仲伊从未想过再次见到越王时会是这般情形,那个一脸安逸手持酒盅的年长者似乎一点也没有危机感,就好像城内城外,王子间的争斗与他都毫不相干,或许,他本意就是如此?
  
  “没想到寡人最先见到的,会是你。”没有虚弱,没有惊慌,除了那眼角的浅浅笑意,邬仲伊再也见不到其他应该出现于越王面容上的神色,“本以为,会是姓颜的那小女娃……”
  
  颜?会是韶韶吗?邬仲伊不动声色地踱步上前,坐于越王对座,毫不客气地在为自己斟上一杯酒后,不甚在意地开口:“看来邬某此次前来恰巧扰了王的雅兴。只是,还望越王莫怪,在下不得不如此。”
  
  “哦?!”越王的眼神瞬间深邃并满含探究地投向眼前对他而言只是小小的商贾者,只是对方淡定的模样却无法令他探得任何所需要的讯息,“较之大半年前,邬老板似乎变了不少。”在宫庭夜宴那晚,他对此人便可谓记忆犹新,他不否认,那夜,因那首歌,他起了杀意,而他的确也在那宴上做了手脚,对任何一个国家而言,在这混乱的南大陆上,如果拥有悲悯兵士的心便只会给王族带来无穷无尽的犹豫与软弱,所以那一刻,邬仲伊便没有成为越国驸马的资格,而这也是沃隆越为何会在最后关头失控伤了人,有时,必要的卑鄙是身为王者所需要的……
  
  “没有一个人会一尘不变,端看你愿不愿而已。”邬仲伊轻语,而后从酒盅中抬眼,紧紧望住眼前这满脸皱纹的老者,“到是越王您,从在下见到您的那刻起,便未曾变过。”还是那么视生命如草菅!是否在这种奴隶制的社会,要成为王者,便必须如此?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哪怕用再多的人命换,也再所不惜……
  
  “哈哈哈……你这大胆刁民,这种话也只有你敢说出口。不过令寡人好奇的是,你一介商贾之身是如何进得这深宫内院?”最重要是,为何本该死于城外的人却毫发无伤地坐在他眼前喝酒?
  
  “越王如此睿智又怎会猜不到原因?”淡淡一笑,邬仲伊细细观察对方脸上的每个神色转变,总觉得至今为止所发生的某些事,可以在这位垂老的越王身上找到答案。
  
  再次为自己斟上一杯酒,越王扬起虚伪笑颜:“早知邬老板不是个安份的主,但没想到作为商贾却如此迫不及待地扯进这政事中。”平和的话语中却不难听出其中真正所蕴含的意义。
  
  是在嘲笑她的自不量力吗?邬仲伊也不恼,思绪微转:“不是在下想介入,只是一切皆为形势所迫,令在下不得不如此。”放下手中正把玩着的小小酒盅,轻吁,“越王可知,太子相天凌已被二王子当着满朝文武大臣的面弑于朝殿之上,而二王子此刻更是被二公主发难?”这是告之,也是试探。
  
  眼神一凛,越王抬眼对上邬仲伊那毫无躲避之意的眼神,却深知对方之言是为何意,只是这试探未免太过拙劣:“邬老板想知道什么,何不直接开口?这般迂回,真不似你的性情。”在他眼里,邬仲伊是放肆与无惧的,同时也是愚蠢的!愚蠢得想事事仁义天下……
  
  忽略越王言语间的轻蔑之意,邬仲伊指尖轻抚被酒液染湿的衣袖,但目光里仍是掠过抹涩意:“所谓虎毒还不食子,难道越王真忍心眼见自己的子女们一步步走向死亡?”
  
  “是他们自己选择的路,寡人怎耐何得了?”从一开始,他要的就是能胜大任的王者,而非是被捧在王位之上却无所建树的继任者。
  
  “那越王心目中,究竟该由谁来安坐这王位才能甚得您心?”现在看来,这老家伙能安适的坐在这饮酒,怕诈死之事也有相天凌的一份功劳,只是,两者暗藏的心思却各有不同。
  
  “所谓能者居之,心中所想又有何用?”慢慢直起身子,越王脸上蓦然闪过抹诡异之色,眸心更是深幽地望住一脸淡然的邬仲伊,在静默片刻后突然失笑出声,“没想到!真没想到!哈哈哈……寡人活到这把年纪,最终竟输给了那姓颜的小女娃。”
  
  输?邬仲伊真是越听越不明白,她能清楚地知道对方口中的姓颜小女娃是何人,可是却不明白这个设了局的老家伙为何会说自己输了?难道他心目中根本就没有定下王位候选人?更甚者,他根本不在乎最后的赢家是谁,只要是自己儿女中的一人便可……可是,他就不怕旁人会有谋位之心?到时别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怕是对自家祖宗也交代不过去,除非……除非越王有绝对的把握不会被他人钻了空子!但如何做到这一点?
  
  邬仲伊眼里一点点渗出的疑惑令越王心情顿时大好,想来,也该到尘埃落定的时候了:“邬老板,你来此绕着圈子说了这么多,还不如与寡人一起亲眼去瞧瞧,如何?”更何况,他也想看看,那群个个满怀野心的子女究竟在这场政变中充当了何种角色。
  
  眉眼微挑,邬仲伊瞅紧欲走出殿门的越王,手轻轻一摆,便从门外窜出两人挡住年长者的去路:“现在还不是时候!若越王真想瞧,也待一切结束后……”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她不想乘此敏感时期,让颜骆韶的计划有付诸东流的可能性。
  
  匆匆扫过挡在身前的两人,越王也不显窘迫,而是带着意有所指的笑靥紧紧望住仍稳坐于椅的人:“寡人有一事不明,还望请教邬老板。”背负双手,立于原处,“邬老板是否真如外界所传,与颜军师已相濡以沫?”虽早已有所臆测,但若是由本人来答,或许更能肯定他的猜想。
  
  相濡以沫真是感觉有点腻歪的形容词。不过,她喜欢!眸底掠过丝不自知的情浓之色 ,却被一旁刻意提及话题的越王抓个正着,眼里顿时滑过阴郁,他不曾想到,那场晚宴,自己利用沃隆越的嫉妒之心重伤邬仲伊,却因此而加深颜骆韶与其之间的缘分,随即浅笑,心下暗思:只是不知这等情份是良缘还是孽缘?
  
  “此事与越王无关。”虽然对于两人的关系,邬仲伊相信有很多人或明或暗地有所猜侧并加以肯定,但这并不意味着她会回答每个对此有疑问的人,更甚者,她不认为有告之那些心怀叵测之人的必要。
  
  “怎会无关?”微显惊讶地望向带着躲避之意的邬仲伊,最后恍然,“真没想到,像邬老板这样的人对情之一事,可谓执拗单纯。”在这乱世,情深不寿这种事,又怎会轻易发生?更何况,还是在这关键时刻?
  
  敛眉,邬仲伊讨厌眼前这老家伙的措词,那言语中镶着的不可置信与嘲讽令她感到极度愤怒,而这种愤怒几乎要令她忍不住让人出手好好教训这个自以为是,还认为自己仍是掌握一国生死大权的老家伙。
  
  深呼吸,邬仲伊故作不在意地转眸询问:“在下不明越王所言何意,还望赐教。”她不明白,为何有那么多人对她与颜骆韶的感情执有不认同的态度,就算自己身边的那些人不说,她仍是可以隐隐查觉奕儿她们的担忧,就好像两人的情感只是昙花一现的假象,随时会因什么而破灭……
  
  “赐教不敢当,但终有一日,就算寡人不说,邬老板也会知道为什么。”有时候,疑惑就像一颗种子会在人心慢慢发芽,直至最后长成参天大树,到时,怕是想补救也已不及,越王很好奇,那个事事为握的聪颖女子到那时会如何面对揭破虚渺谎言的情深之人?
  
  对方似是而非的回答令邬仲伊心底升起抹烦燥,至始至终都有太多的疑问埋在心底深处,不是她不问,而是明知问了也不会有任何结果,又何须去提?可当被她一而再所忽视的问题摆在眼前时,不安便像海水般波涛汹涌起来。
  
  眸心略低,邬仲伊不断告诉自己,这些日子来,她与颜骆韶的那份情不会是假,就凭韶韶为了她三番五次出城的探望,也绝不该凭眼前这老家伙的几句话就有所怀疑,竭力抑制正微颤的双手,抬眼强作镇定地望住被拦截于殿门前的越王:“既然如此,那在下就等那一日的到来。”她信颜骆韶不会害她,更何况,对于一名肯给予自己身子的女子,她还有何好怀疑的?
  
  既然人人都对这份情不看好,那她更要证明给所有人看,她与颜骆韶的情不会有假,必是永世长存……
  
  “公子!大殿传来消息,二公主已擒下二王子,现正扫除其余党。”殿外的低沉通报字字不漏地传入耳中,邬仲伊起身,慢慢踱步至越王身旁,而后轻轻低喃,“如此这般,不知越王是否已猜到自己最终下场?”那句扫除余党何止是‘余党’这么简单?露出抹无奈浅笑,她真是蠢,她想到的事,颜骆韶又怎会想不到,看来,一场在劫难逃的杀戳是越国王室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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