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麟玉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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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麟玉gl- 第8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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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自从颜骆韶那次把玉还给她以作防身之用后便再未取回去过,而邬仲伊一直认为对方身上应该留有自己的某些物品,可至今除了颈间还算看得上眼的龙麟玉外就再无其他,但现在,时机恰好!
  
  “韶韶的定情信物,我一定会好好保管。”笑眯了眼,本以为会惹心上人开怀的言语却令邬仲伊措手不及地见到颜骆韶倏然苍白的面容,“韶韶,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小心翼翼地拥对方入怀,邬仲伊轻问,而心底早已焦虑起来,难道是因为前段日子在城外受累的关系而导致身体上的不适?
  
  周身是自己最为熟悉的气息,颜骆韶埋在邬仲伊柔软的怀里闷闷出声:“不算。”
  
  恩?什么不算?糊涂地低头瞅着颜骆韶,而视线在对方攥紧她衣领上的拳头时更加迷茫。
  
  “给你的不是定情信物,你给的这块是。”她才不要拿本是相如凝的陪嫁之物作两人的定情信物,就好像与邬仲伊定情的是相某人而非她颜骆韶,她才不会允许有这样的事发生,哼!
  
  唔……她都有点糊涂了,傻傻地抱住怀里的人儿,邬仲伊思考起颜骆韶话中所含之意,她不明白,简简单单的一块玉怎么可以惹出这么些事来?难道真是她太笨以至于想不透其中的意义所在?
  
  “等回暨国后,我自会备一份独特信物予你。”一定是别人没碰过的,只属于她颜骆韶专有的东西,绝不能是别人沾染过的物品来取代。
  
  “恩。”既然韶韶不认这玉是她们的定情信物,那就不是吧!而且她更期待的是颜骆韶此刻口中所说的独特之物,“韶韶,我们什么时候动身去暨国?”对她而言,去哪里都无所谓,只要有颜骆韶即可。
  
  “一个月后,我们便动身。”顺势投入邬仲伊呈现柔软怀抱,颜骆韶的眼里闪现几分亮色,该是她回去拿回一切的时候了,“仲伊,暨国,很危险,你怕吗?”虽然她对邬仲伊很有信心,但在越国刚经历战乱的人儿是否可以承受另一次阴谋的洗礼,她却忧心不已。
  
  “怕!不过有韶韶在,再危险我也会陪在你身边。”人活一世,总有危险相伴!如果她能早些了悟这点,或许也不会让颜骆韶总是过分担忧她的处境,甚至也不会让自己陷入那种无边无际的自怜自哀中。但尽管这样,她仍是愿意把心中最真实的想法告知于怀里的人,因为她知道颜骆韶知她懂她。
  
  “呵!仲伊真是越来越会哄人了。”不过颜骆韶不否认,她很喜欢这样的邬仲伊呢!只是,当眼角在触及堂廊转角处的褐色衣摆时敛起眸中暖意,只是身子仍是紧紧依靠在对方怀里,“仲伊,向寨主似乎找你有事相商。”难得一闻的软哝语音刹时令邬仲伊酥软了身子,双手更是加大拥紧的力量,韶韶这样,算不算在勾引她?
  
  “仲伊不唤她进来吗?”一手环上对方脖颈,一手揽上对方腰间,若不是向然的突然出现,她都差点忘了,自己在城外吃了那么久的醋该好好找某人算一算了!只要一想到自己的心上人对其他女人也同样一脸笑容可掬,温柔体贴的模样,颜骆韶心里就忍不住泛酸,再好的心情也会被那些酸泡泡给抹杀得一干二净。如此这般,指尖也毫不犹豫地拈起近在咫尺的皮肉来。
  
  “咝……”疼痛感瞬间突袭令邬仲伊不由自主地微缩脖子,而后近距离地瞅紧眼前满脸笑靥的人儿,她不明白,韶韶怎么一下子就对她下了毒手?难道她在无意中做错了什么事不成?转动脑子,开始搜索起最近可能会犯下的错,但无论如何思索,却得不出个结果来,不会是怀里的人儿弄错,把他人的错事算她头上了吧?
  
  打量眼前这不知所谓,瞪着无辜大眼的人儿,颜骆韶突然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也罢!反正当初决定与邬仲伊在一起就已知对方在感情上的迟钝,现下,若是她真把某些事说穿了,也不见得是件好事,不过,暗中折腾一番却是如何都免不了就是,谁让这人总是让她莫名其妙地吃些不知所以然的醋,哼……总有一天,她要讨回这些让自己活受罪的‘苦’来,只是颜骆韶从未想过,每当其与沃隆越出现时,邬仲伊便尤如吃了苍蝇般,早就把她所受的苦全数受了一遍,分毫也不落下多少。
  
  “向寨主有事进来便可!”牵着邬仲伊在园中的石凳上坐稳,然后为对方斟上些许茶水,同时在见到向然步进园子时唇边染上笑意,“仲伊需不需要我暂且避开,好让你与向寨主相谈要事?”
  
  “为何要避开?韶韶尽管留下便是,邬府中又有什么不可让你知晓的?”牵住意欲退离的颜骆韶,邬仲伊暖暖笑开眼,起身让出自己坐着的地方,轻轻按下对方,“向然,有何事需要你亲自来此?是急事?”淡淡的语调听不出邬仲伊此刻所思所想,却令一旁坐定的颜骆韶眼中流露出难掩的喜色。
  
  而这一语也同时令向然再次明白颜骆韶在邬仲伊心里那无可比拟的重要地位,瞳眸一黯:全心的爱恋!满心的信任!一个女人,一生哪怕只得这样一心人,就算生命只有一年、一月、甚至是一日,也会觉得此生足矣!
   

作者有话要说:未修……




105

105、第一百零五章 。。。 
 
 
  “并非急事!只是寨里有几位兄弟想在后半生安稳地做些小买卖,所以让我特此前来向公子请求一番。”不疾不速地诉完来意,向然的目光在扫过颜骆韶手中所握的玉牌时,眼里顿时闪过抹疑惑,指尖更是不自觉地抚上腰际。
  
  颜骆韶在一旁并未忽略向然这不经意间的小小举动,抬眼,便直直望进对方略显迷茫的眸心,俏俏握了下放在自己肩头的手掌,然后浅笑开口:“向寨主的腰是否有何不适?需要坐下休息会儿吗?”
  
  微愣,向然暗暗心惊,没想到就连那么细微的动作也会被颜骆韶瞧个正着,最后不得不化为一抹苦笑:“似乎什么事都瞒不过颜军师。”小心扯出腰间几乎从不离身的东西,而后置予邬仲伊与颜骆韶眼前,也正如她所料般,刹那引起了两人震惊之色。
  
  龙麟玉?邬仲伊忍不住揉动双眸,怎么一夕之间,就突然冒出两块?而狐疑之色也随即跃上瞳心,转而望向正抿唇不语的颜骆韶,希望能得到些许讯息。
  
  “不知这玉,你是从何而来?”忍不住心中困惑,邬仲伊再三斟酌一番后提出疑问,记得在湖畔之时,她并未在对方身上寻得此物,可如今……
  
  “家传之物!只是,颜军师手中的玉,不知又是从何而来?”记得当初在承接手中之玉时,父亲曾言过,此玉之稀不为常人可得!玉有九余,却只有其一当首,而她手中的这块却并非首玉,只是余下八块的之一罢了!但父亲还有一语是她此生都不会忘怀:那便是拥首玉者掌天下!握旁玉者辅其得天下!可若是真这样,那是不是意味着颜骆韶就是父亲口中那掌天下之人?
  
  “向寨主可否借玉一看?”并未直接回答对方的问题,颜骆韶在邬仲伊渴望的眼神中提出请求,下一刻,向然的家传之玉便落入手中,而异景也正如之前那样再次出现于三人眼前,荧荧之光中包裹的三种异兽怪像顿时令向然惊讶不已。
  
  “这是怎么回事?”向然从未听父亲提及过此景,难道这是连父亲也不知的事?可那显示的图像又是什么?为何竟显得那般怪异?
  
  “既然连手握家传玉的向寨主也不知玉中奥义,那我们这等无意间取得玉牌的旁人便更是不知了。”
  
  撒谎!偷偷瞥了眼此刻一脸淡然之色的女子,而后扫向正凝视手中三块相似至极之玉的邬仲伊,希望能从这位新主子口中得到些许有用信息,但似乎某人的注意力太过于集中,以至于彻底忽略了向然尤为急切的求知目光。
  
  在见到向然眸中的失望之色后,颜骆韶暗生笑意,只是在转眼瞅见邬仲伊全神贯注并一脸兴奋的模样,涩意渐渐涌上心尖,这人虽说不在意,可内心深处其实是在意得紧吧!要不然也不会在见到第三块玉时显得这般入迷:“仲伊,向寨主在等你话呢。”
  
  回神,讪笑着把玉牌递给向然:“还是把这玉带着颈上吧!或许会为你带来意想不到的强身效果。”挂在腰间实在浪费得紧,而在下一刻,邬仲伊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既然这玉是你向家祖传之物,那你祖上可否对其有所预示?”从书中所得讯息无非是当九玉集齐时,可完成一切常人所不能之事,但除了越空这么明显的事例外,应该还有其他才是!不然就失去了如此精巧之工的意义。
  
  “玉有九余,拥首玉者掌天下!握旁玉者辅其得天下!这便是向家祖上训示。”并未有所隐瞒地说出自己所知的一切,向然不知为何,就是想看看在听闻此言后的邬仲伊与颜骆韶会作何表现?是否会激起某些不为他人所知的野心?
  
  “哈……”邬仲伊出于本能地冷笑出声,“这种神奇怪力的事,不管是好是坏,似乎每次到最后都会扯上这天下。只是这天下,究竟该是谁的天下?”天下之大,谁又有能力去包揽其中?先不论北容国,纵观整个南大陆,说到一统之事怕也不是如此轻易的事,没有一个得到众人认可并身负责任与能力的人站出来,到最后也不过会像明末清初的李自成那般,只能做几日的皇帝过过干瘾罢了。
  
  “究竟是谁的天下,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百姓是否可以安生!”自跟随邬仲伊后,这是向然第一次发表对政事的意见,也令颜骆韶的眼睛瞬间一亮,没想到,这小小山贼之首,也会有如此之见,“若是过往,向然会认为这南大陆迟早会落入沃隆越沃将军的囊中,而此此此刻,或许一切早有变数。”她不蠢,窝于山中做贼实则有许多无奈之举,可其中也有不想沾染乱世之意与躲避祖上训示之嫌,可没料到,兜兜转转,最后仍是逃不掉这命运的安排。
  
  “向然,你以前是做贼的。”邬仲伊眼角染上笑意,可心里却不由泛出酸味,她这还是第一次听个贼头头心怀‘百姓是否可以安生’意念,如果真是这样,那她以前还为何那般行事?
  
  邬仲伊一句话顿时引来颜骆韶的浅浅轻笑;同时也令向然气得瞪大双眼,恨不得能狠狠封住那个吐不出好话的臭嘴来,只是却强行忍耐,最后毫无愧意地开口:“我劫的都是那些压榨百姓血汗的无耻奸商,普通路人,我向然又何曾出过手?”做贼也有做贼的操手,她自认一向做得很好。
  
  “若真是如此,那仲伊,你在向寨主眼里可就是百害而无一利的奸诈商贾了。”颜骆韶不会遗漏向然在提及沃隆越时的意有所指,更不会忽略邬仲伊在听闻后神色间刹那所表现出的不满,只是,有些事她不认为需要旁人知晓前因后果,但也并不意味着她会任他人刺探暗讽,从而挑唆她与邬仲伊的关系,而适时的回击也是她绝不会放过的机会。
  
  一语话落,空气中开始流动着一种诡异气息,颜骆韶淡定地坐在原处喝着石桌上那早已凉透的茶水;向然僵着身子立在原地,紧紧攥着手中玉牌;而邬仲伊则是有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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