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穿越给人当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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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穿越给人当童子-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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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仓空每天的日程便定了下来:卯时起床,洗漱过后习练冲和功。然后去清虚道德真君那里请安问好,接受课业检查。检查完就用早饭,休息片刻,去含虚院学习文字。午时开始用砂锅准备自己的午饭,食单由清虚道德真君指定。之后休息午睡,下午未时三刻再去含虚院,清虚道德真君解答仓空在运功和学习文字中的疑惑,然后到晚饭为止就是自由活动时间了,晚间再运行清微心法,亥时之前入眠。

    仓空日日如此,生活虽然略显单调,却也充实。有时候,他以为自己就要在青峰山上这么过下去了。

正文 第4章 天降任务

    是夜,含虚院书房内闪着灯光,两道黑影被投射到窗户上,一大一小。

    “仓空童儿,你现在的冲和功修炼到什么地步了?”

    大的那个身影自然是清虚道德真君,他道髻解开,一头乌黑长发如瀑垂落,幽幽灯光下闪着缎面似的光泽,配上那张十六七岁的俊朗脸庞,宛若翩翩美少年,与平时道装脱俗模样大不相同。

    “回老爷,动作路线全部记熟,按照您上午的话,叫做‘只得其形、未解其意’。”仓空回道。

    “嗯,为师的确讲过。平日的文字与穴道知识,都记得吧?”

    “记得很清楚。”

    “清微心法呢?”

    “早已能入定了,现在可以感应到气血在身体内巡行。”

    清虚道德真君正坐在书案后,笑着点了点头:

    “很好,为师此时叫你前来,是有任务交给你。”

    “老爷但有吩咐,仓空敢不从命。”仓空赶紧趁机表忠心。

    “你可还记得当初那口铜鼎?”

    “可是老爷从南伯侯府上拿来的那口鼎?”在仓空穿越后的印象里,他貌似只见过这一口鼎。

    “不错,就是我借来的那口。”真君点了点头。

    “……真的是借吗?”仓空忍不住吐槽。

    “我一直忘了去还,你替我跑趟腿,趁着夜深人静还回去,不要被人发现了。”

    “所以说果然是偷来的吧,不然干嘛这么鬼鬼祟祟地还回去……等等!”

    仓空忽然开口问:“老爷,您要我现在就去南伯侯府?”

    清虚道德真君又点了点头:“正是,为师夜观天象,发觉今晚月黑风高,正适合你去还鼎。”

    “可是南伯侯府在荆城,离这里不知多远呢。”仓空已经无力吐槽这位老爷的神用句了。

    “为师自会送你过去。”

    “侯府的守卫森严,我怕……”

    “所以正到了检验你修行的时候。你上山已经三个月,日夜勤学苦练,为师都很清楚。只要谨慎小心些,守卫武夫奈何不了你。”清虚道德真君一反平日温和耐心的样子,语气之中竟带了几分不耐烦。

    “但我还什么都不会……”

    仓空口中的“呢”字还未出口,就见清虚道德真君手中出现一柄苍青色长幡,冲着他一挥——

    霎时间天旋地转,立足不稳,蒙蒙青气笼罩了他的视线。等到仓空眼前再度出现正常景象是,他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一条小巷子中,面前是宽阔的大街,静悄悄的没有声息。街对面是一座气派府邸,有兵丁把守。

    借着昏暗的月光,仓空用刚学的甲骨文认出了匾额上四个大字:“南伯侯府”。

    “妈蛋!”

    他刚骂了一句,就觉得身体一沉。自己背后不知何时多了个重物,似乎是被麻绳捆在了身上,几根绳子延伸到他胸前来,打了个结。

    不用转头,仓空就能闻到阵阵油烟味从后面飘过来,毫无疑问,这肯定那口鼎了。

    “老爷,您还敢再坑我一点吗?”仓空看着前面的南伯侯府欲哭无泪,不明白他家温和可亲的老爷怎么突然让他来干这个,“至少提前几天嘛,让我能订个计划啥的。”

    今天是初一,也就是阴历朔日。一弯新月在黑云中若隐若现,光华黯淡。还有夜风吹拂,侯府卫兵的衣角被吹得小幅摆动。正如清虚道德真君所言:月黑风高。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仓空喃喃念诵着后世的顺口溜,自嘲道,“我这小身板别说杀人放火,就是偷偷进去、完好无损地出来都难。”

    他按照清微心法的口诀,接连做了几次深呼吸,纷乱焦躁的心境慢慢平息下来,抱怨的想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考虑如何去解决清虚道德真君的任务。

    仓空看了看门口卫兵那闪着寒光的长戈,只觉得脖子发凉,决定换个守卫薄弱的地方再溜进去。

    南伯侯府带着鲜明的殷商建筑特色,夯土为基,砌石为墙,整个侯府地面比荆城高出一截,以衬托其威严。

    “这个年代还没有砖,墙都是用石头堆起来、以灰泥米浆黏合的。要是去爬的话,借力之处可比平整的砖石多得多。”仓空绕着侯府观察一圈,心里已经有了计较,“侯府南面有一个正门,东面有一个侧门,这两个地方把守最严。相对的西侧和北侧就松懈得多,不仅守卫人数少,还有很多都在开小差。”

    “但是,再懈怠的守卫,也不可能让我大摇大摆地爬墙进去吧?”仓空思及此处,眉毛一皱,感觉很头痛。他现在正好站在侯府西北角,只有一个守卫在墙角站着。另外两边的守卫离这里还有些距离,而且视线都看着前方,顾不到这个角落里。若是这个守卫能被搞定,他就很有把握爬墙进去。

    忽地有一阵夜风扑面吹来,里面竟带着股刺鼻的尿骚味!把仓空熏得差点没摔个跟头。

    “呸呸呸,大晚上的刮什么风啊!老爷真能给我选好日子!”他急忙换了个地方,狠狠地呼吸了几大口新鲜空气。

    位置变了后,仓空顺着刚刚刮风的方向看去,发觉不远处有一棵大树,长得分外茁壮。树干底部有很多深浅不一的暗色污渍。

    “看来那里是个公共厕所了。”仓空心下了然,暗自庆幸自己没有离那棵树太近,“看这棵树的位置,估计是那些守卫经常光顾的地方了。”

    “——等等!”仓空灵机一动,有了个主意,“只能先这样试试了。”

    韩大狗正立在墙角下站岗,今夜有风,吹得他很惬意,站着感觉比平时舒服不少。

    “晚上的烧鹅蛋被我不慎打烂了,一顿饭只吃了个半饱,还要给侯爷站岗。”他心里抱怨着,没有持戈的手摸了摸肚子,“算啦,一般人家别说吃鹅蛋,连我这个站岗的位子都拿不到呢。韩家毕竟是南伯侯手下世袭诸卿之一,庶子有资格来侯府做守卫……”

    正当他思路逐渐跑远时,突然听到一阵水声,绵长轻细,如山涧溪流,涓涓流淌。

    “噫!”韩大狗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感觉有股尿意出现,而且非常急迫。

    无奈之下,他拿着铜戈,走到不远处那棵常去的大树旁。

    韩大狗将戈放在自己不远处,解开衣甲,开始吹着口哨排水。

    “口哨!”韩大狗心中猛然一动,似乎明白了什么。然而已经太迟了,他耳后有恶风忽起,随即就是剧痛传来,眼前发黑,再也不知人事。

    仓空喘着粗气,手里拿着一根长树枝,小心翼翼地从后面走过来,仔细地观察了这个守卫片刻,确定他昏迷过去了以后,才长出一口气,想坐下歇息——他随即发觉背上的铜鼎碍事,坐不下去,只能斜靠在树上。

    他把手里的树枝扔掉,抹了把额头的汗珠,觉得几息前发生的一切是这么不可思议。

    其实,仓空的计划说起来很简单,一共就两步。第一步,是吹口哨模仿水声,诱导那个守卫来这里排水。第二步,趁其不备,用树枝猛戳守卫风府穴,使其昏迷。

    但是对于执行者——他本人而言,这个计划却非常困难。倒不是说他想不起来清虚道德真君讲的穴道知识,也不是担心击打力度不够、口哨声音不响等等,最大的问题在于他敢不敢这么做!

    仓空前世是个守法的好公民,从小到大连架都没打过,更别说让他突破极限,去主动攻击别人,还要求一击必中。而他对付的人呢?居然是个受过专业训练的守卫。这无异于让刚学会开车的新手去帝都二环路送死。可仓空成功了,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能做到这个份上。

    喘匀了气,仓空重新站起来,感觉心里舒畅不少,好像是有什么枷锁被打破了似的,说不上来。不过他敢肯定,现在若是让他闯一闯南伯侯府,他绝对有底气。

    “事不宜迟!不然这个守卫会被发现的。”

    仓空这样想着,将守卫瘫软的躯体拖到一旁,自己用最快的速度一溜小跑,跑到侯府西北角院墙下,手脚并用地爬了上去。

    冲和功的确没白练,仓空这么折腾了一通,还背着个重物,居然一点也不觉得累,反而觉得龙精虎猛、神采奕奕,仿佛能再去参加个铁人三项似的。

    “修真好啊,我这个体力简直赛公牛,以后七老八十了,一口气上五楼不费劲。”仓空已经跨过了院墙,正在一点点向下爬,脑子里却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

    结果刚一走神,他手上就没吃住劲,整个人霎时间失去平衡,从院墙上跌落下来。

    “哗啦——”

    仓空不知是幸运还是倒霉,在侯府内部的落点居然是一丛灌木里。虽然缓冲了下坠的力道,却发出很大的动静。

    “谁在那里?!”

    一声断喝传来,音量不高,似乎被刻意压低了。但是听在仓空耳朵里,却如同炸雷一般。

正文 第5章 同行见同行

    仓空背着个大鼎,勉强扶着旁边的石头,颤悠悠地从灌木里站起来,心里盘算着要不要抬出清虚道德真君的名号吓唬对方。

    “吓死我了,原来不是侯府里的人啊。”对面忽然冒出这么一句,倒把仓空听得愣了。

    一个总角少年从旁边大树的背后窜出来,看上去比仓空略大,约有十岁上下,两只乌溜溜的大眼睛隐约透出精光。

    “你也不是侯府中人?”仓空下意识问。

    “当然啦,不然还需要躲躲藏藏的吗?”那少年向他招招手,“喂,你别在那里傻站着啦,快过来些,这边树丛茂密,可以躲两个人。”

    “哦,好。”仓空背着铜鼎,三步并作两步,躲进那少年所在的树丛里,竟然一点吃力的感觉也没有。

    “你这小贼真是笨,偷了人家一个鼎,居然不知道怎么出去。”那少年笑嘻嘻地说,“我没注意你怎么爬上去的,但是从墙上摔下来时,我可看得一清二楚。”

    “原来他把我当成贼了,也好,省得解释起来麻烦。”仓空这样想着,故意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唉,我从厨房偷的时候没多想,只觉得鼎很贵重,能换不少钱,忘记想怎么出去了。”

    “你还不把鼎还回去,免得我叫人来抓你。”那少年装出一副郑重其事的口气,眼中的戏谑却暴露了真实想法。

    “真把我当傻子不成,你还不是潜进来偷东西的?”仓空瞧了瞧那少年,忽然感觉哪里有点不对劲,又说不上来。

    “哼,我跟你可不一样!”那少年趾高气扬地挺着胸,得意地说,“说出来吓死你,吾乃东昆仑阐教圣人玉清元始天尊座下,终南山玉柱洞仙人云中子——”

    “什么?!这货是云中子?!”仓空都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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