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爱上玄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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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爱上玄月- 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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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轰地,我感觉两把火烧到了自己的脸颊上。其实上官寻这句话,正是击中了我的要害。
  “得了吧你,少在那边死鸭子嘴硬。明明看我长的美,不然你盯着我看什么看?哼!心里还不知道乐成什么样呢?闷骚的家伙!哼哼哼!!!”其实明明是我死鸭子嘴硬,可是我又不甘心。
  发现身旁的丫环小厮都在憋着笑意,我更加无地自容。
  “想笑就笑,憋什么憋,憋出内伤,没钱给你们治病。哼!!!”
  待最后个哼字才出口,却刚好成了“啊”地一声惨叫,我只顾着咒骂,望了看前眼前的轿子了,正好一头撞上了轿门。
  这会丫头小厮们当真给我笑了出来。
  最可恶,最气愤地不是这个,而是上官寻在上轿之前,头也不回地只对了我说了句:“你今天的脸皮的确比以往厚了一些,估计是你擦了几斤粉的原因。”
  忍,我忍,我很能忍!
  皇家进行祭祀典礼的地方在皇宫的西侧,分东南西北四个祭祀神坛,正南方向设的是天坛,相应的北方设的是地坛,东方的是日坛,西方的是月坛。而此次花神祭选择了东方的日坛。
  很快地,到了皇宫东侧进行祭祀的日坛。
  因昨天晚上太兴奋,我在轿中已睡着了,所以什么时候停了轿我都不知道。
  不知道为什么叫醒我的并不是青青,而是上官寻?这个死猪头,先是用脚踢了几下轿门,估计我睡的很死,居然没叫醒。这家伙嘴都懒得动一下,并没有开口,而是选择了抬了一下轿子,重重地再一落,把我从沉睡中惊醒了。要不是我小脑发达一些,差点就这么冲出轿子,跌了出去。
  咬着牙,出了轿子,冲他没好气地吼了一句:“动一下嘴会死啊?”
  整了整仪容,抬头刚好不小心地瞥到他那双黑眸,正意味深长的望着我,最不可思议的就是他的嘴角居然是向上扬着的,呈120度型。
  他,他那应该是在笑吧?怎么可能?这家伙怎么可能对我笑?看来这天是要下红雨了。
  不理会他可恶的笑意,径自向前走去。但是一眨眼的瞬间,就发现原本在我后面的他已经在我身前了。
  知道你轻功了得,也没必要大白天象个幽灵一样无影无息的。
  渐渐地,眼前的各路官员也越来越多,一个个起的都还挺早的么。一路上不停地打哈哈,极度无趣。念着念着,转眼间也来到了祭祀神坛前的广场。
  不见多时,上官寻被一群“下官”给夹走了,留我一人在进入日坛广场的入口处。
  远远望去,日坛的祭祀神台是正方形构造的。根据我做建材这行业的经验,这些材料是上等的名为风雪的大理石。神台东南西北各开一个登坛口,各有三层,每层有三层阶梯,正好三三得九。每个登坛口处扶梯柱一边一个,均是一条盘旋腾飞的龙,数数共计八条。
  咦,不对哦,按理来讲应有九条龙才对哦。我记得历史老师曾经有题外话说过,古人喜好以根据阴阳学说来构造建筑,在数字中奇数为阳,偶数为阳,而数字九为一至九最大的数,且又是奇数,此处又是日坛,“日”和“九”象征阳,所以无论如何不应是八条龙才对啊。
  如果不是怕触犯什么天规,我真想到神台上去看看。
  瞟着瞟着,我的眼睛不知道怎么又瞟到上官寻身上去了,他正和几个男人不知道叽叽咕咕说什么呢,还传来一阵阵笑声。
  他身边那个穿着朱衣绛纱袍远游冠服的男人,应该就是太子上官允,长的还挺人模人样的,但他脸上那种和人讲话时,皮笑肉不笑的感觉,让人很不舒服。
  再往旁边瞟一点,那个白色的身影貌似很熟悉。
  当他的脸庞往我这边偏过来的时候,我看清了他的脸,不禁瞪大了双眼,竟然是齐谦!!没错,就是他,只有他脸上才会有那种如沐春风的笑容。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和上官寻、太子那么近?那么熟?莫非?莫非他就是传说中的二皇子——上官谦。
  抬了抬眉,感慨这京城真的是好大啊!
  深呼吸一把,再望他一眼,撞上他也朝我这看过来的目光,那微笑有一瞬间僵在了脸上,微微眯了眯眼,随即一抹奇异的笑容又回在了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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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他一定认出了我。
  我的眼神还没有转向其他地方,又看到上官寻犀利的目光射了过来,貌似在问:你什么时候又和我二哥熟识了?
  我随即回赠一记白眼以示:我和谁相识关你屁事?
  正当我们两人的眼神又再空中激战了N个战后,一声声尖细而又宏亮的 “皇上驾到”远远地传来。
  随着皇帝老儿上官明的到来,所有人停止了一切活动,集体恭敬的跪下,一声声“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彻响在整个日坛上空。
  咋舌!那个场面还真是壮观的不得了,难怪自古以来那么多人打破了头都想做皇帝。
  看那皇帝老儿已年过半百,保养的相当不错,年轻的时候应该是个美男子,但看他那三个儿子就知道他长的不差了。
  夏惜梅,庄妃,景妃紧随其后。再后面就是些叫不上名的什么妃妃嫔嫔,宫女太监,浩浩荡荡一大群人。
  今天头一次看到这么多人,头还真有点晕。
  以前逛街压马路,尤其是三八妇女节那天去商场血拼,听到N多万只鸭子的声音,包括自己这只无敌超级大鸭,也不曾有过这种感觉。
  未久,祭祀典祀开始了。
  台上的大祭祀师也不知道嘴里哼哼叽叽说的什么鸟语,讲了很久很久,我都已经无法用时间来计算了,这真是比当年上学时,连上一上午的政治课还要恐怖,估计比满清十大酷刑还要残忍。
  终于,在他最后一声高亢激昂的声音结束之后,焚了几柱超长超粗的香,交给皇上朝拜后,又接过插在祭月炉上。与此同时,我惊觉,原来那第九条龙一直都是盘在祭月炉的身上!
  相继所有人朝拜后,这场祭祀才算完成了。
  最后不知道是什么人撒了许多花瓣,一片片随风飞舞,真是让人陶醉的要死。
  散场后竟然已经是未时了。
  唉,可恨的是,这花神祭还有个习俗就是中午不用餐,要等到晚膳一起吃。
  不是吧,这可真是够折腾人的。都怪我昨日太兴奋,把这事给忘了,要不然我就身上多揣几个梅花糕在怀里,以便嘴馋时解解馋也好。
  乃敢与君绝
  晚宴,将设在御花园里。
  一整个下午,我则被那群皇帝的女人和“微臣”的女人给包围着,说是我的发型独特,眼影颜色好看,一个个娇声嗲气的在我耳边轰炸着,要我教她们怎么弄?
  太阳|穴的青筋持续暴跳中……
  夏惜梅,庄妃,景妃,难怪这三个女人能被封为妃子,至始至终,她们三人除了刚开始时对我的诸多夸赞,之后便坐在御花园的亭中浅品清茶,淡然的看着我被那群女人围攻。
  我得已解放,是因白映雪的到来。
  她今天是一袭桃红色的宫装,里层春衫,袖口窄窄的,式样时新,配着修长及地的百褶裙,裙摆处镶着各色的宝石珠花,将她的温婉,娇柔展露无遗。
  我不得不承认她很懂得穿衣服,如果身在现代,肯定是个摩登女郎。
  除了因夏之洛的记忆外,本身我是不排斥她的。但是经过上次在“惜墨”发现上官寻为她画的画之后,只要想到自己因为她无缘无故受了半个月的伤,我就无法神色安然地与她相处。
  或许是我的小心眼和不大度吧,毕竟我只是个小女人而已。
  终于,我找了个以尿急为由的烂籍口得以脱身。
  一个人像一缕游魂一样在这绿柳成荫,繁花似锦的御花园中游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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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中这诸多美丽娇艳的花,也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百花争艳。联想到刚才的那群女人,若是用花来比喻她们,真是糟蹋了眼前这些生命力正旺的花朵。
  最吸引我的是不远处一大丛一大从的垂丝海棠。
  第一次见到这种花,还是上初中时,老妈带着我去公园欣赏看到,那时正逢公园举办海棠花节。
  繁花满树,花朵悬垂,红艳娇柔,随风轻曳,绰约多姿,婉如彤云密布,真是让人心神陶醉,叹为观止啊。
  不知道是不是身在古代的原因,感觉自己变得犹如诗人一般的多愁善感,脑中不禁想起了宋朝刘子翠所咏的海棠诗,嘴中也不自觉地念出:
  幽姿淑态弄春晴,
  梅借风流柳借轻,
  几经夜雨香尤在,
  染尽胭脂画不成。
  正想接着再念李清照的,却被突然传来的一声“好诗”给打断了。
  我回过头转向来人,只见是一个单眼皮,白白净净,长相一般般,却非常年轻的男生立于身后,身着方心曲领,皂缘中衣,外层绛纱袍的官服。
  而对于古代官服具体是几品对几品,我是看不出。
  这个人整体看上去,给我感觉还算不错,原因他有一双我比较喜欢的单眼皮。
  我微微蹙了蹙眉,虽然相对比较喜欢单眼皮的男生,但是对于他这种不生不熟,貌似随意搭讪的行为,稍有不满,于是冷冷地吐了两个字:“有事?”
  却见他年轻的面庞微微泛红,有点紧张而又谦谦有礼地答道:“这位姑娘,恕在下唐突了。在下只不过……只不过是比较欣赏姑娘的才华而已。”
  “姑娘?!呵呵,这宫里多的是妃嫔美人和宫女,可是如你口中所述的姑娘却是少之又少。”听到他唤的那声姑娘,我突然觉得好笑,呵呵,不论是在现代还是在这古代,这还是头一次听人家这么叫我。姑娘?
  “呃?我……我……恕在下拙口钝腮。”
  这位年轻的小男生貌似很害羞,一副情蔻初开的样子,相来也是第一次参加如此盛大的花神祭吧,面对姑娘家紧张的都不知道如何作答,若是真遇上心仪的姑娘,恐怕还不知道如何表达呢。
  看他这副呆呆的表情,煞是可爱,先前的一丝不快,顿时烟霄云散。
  “谢谢你的赞誉。哪里称得上什么才华,只不过是因景生情,突发而感,随口胡诌了几句而已。”恬不知耻的盗用了古人的名作来充作自己的佳作,之前的一丝丝羞愧之意,却在听了他的赞赏之下而变的美滋滋的。
  “呃?只是如此随口念了几句,就能将海棠花的神髓形容的如此贴切,姑娘的才华真是让人钦佩了。”
  呵呵,这种被人赞誉,飘飘欲仙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
  我冲他微微一笑,小男生的脸又稍稍红了一些,然后居然做起了自我介绍:
  “在下朱远山,是今年科举新晋的榜眼。恕在下冒昧地问一句姑娘芳名?”
  “朱榜眼,开心鬼?哈哈,朱榜眼,开心鬼?哈哈哈……”我一听他姓朱,还是个榜眼,立刻想到了黄百鸣演的<开心鬼>,正好黄百鸣也是个单眼皮,立刻爆笑出来。
  “开心鬼?姑……姑娘,不知在下的名字,有……有什么地方,能让姑娘如此嘻笑?”
  “呵呵,没什么,没什么。”我强忍着收起笑意,换了副稍微正经的脸孔对他说道:“你难道不知道随便问人家姑娘家的名字,是件极其不合礼数的事么?”
  “嗯?恕、恕远山唐突了!”
  “呵呵――”看他那副呆样,想着他的名字,我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在我还没有停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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