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隐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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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隐私- 第3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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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我还能Zuo爱,我就算证明自己了。
  是的,Zuo爱,没有什么比Zuo爱更能证明一个男人他究竟衰老没衰老的了。
  而摆在面前的却是一个不切实际的想法,像我这样至少外表看来已经行将就木的“老家伙”,会有哪个年轻漂亮的,女人愿意和我Zuo爱呢。如果强行那么做,则又是我所不愿意的,换句话说,我也没那个力气了。
  我该怎么办?
  怎么样才能让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乖乖地躺进我的怀抱,任我爱抚呢?
  我不吃不喝不睡,想了三天三夜,终于想明白了,这个世界,既然并不存在真正的爱情,只存在野性的Xing爱,那么拯救爱情的唯一途径,怕是只有金钱了。
  是的,金钱。
  只有金钱才能战胜爱情,才能让爱情温顺地臣服在你的脚下,供你享用,任你驱使,做你的奴隶。
  金钱,金钱,金钱。
  我现在需要的,只是金钱,哪怕仅仅为了拯救那流逝的爱情。
  直到现在,我才真正明白金钱的重要性。也直到现在,我才懂得,一个人该使用什么手段,才能得到足够的金钱。
  得到金钱,其实这并不需要流血流汗,像我十三年前那样,整个一个傻子似的只知道去拉板车、扛石头。
  我先是开了家子虚乌有的“皮包公司”,略施小计,就从几个智商不太高的有钱人手中,弄到了一笔数目不小的款子。然后,我揣上这笔钱,南下广州,搞起了正方兴未艾的房地产生意。短短一年,我买下的那块地皮,就以十几倍的涨速一路猴子爬杆似地窜了上去。
  没用一年时间,我就稳稳地赚了几百万元。赚了几百万后,我就什么也不干了。我是个见好就收的人,并且赚钱的目的也很明确,我只想到爱情。
  我只想找回那流逝的爱情。
  读者朋友,正如你所期盼的那样,在我实实在在地成了一个腰缠百万的大富翁后,我也如愿以偿地得到了我本来就应该得到的爱情。
  赋于戏剧性的是,爱上我的那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名字恰叫叶秋,和秋叶子的名字正好倒了一个个。
  叶秋,我心爱的女人,我爱你。
  叶秋此时正躺在我的怀里,听着我的呻唤,轻轻在回应着我。


  我抚摸着她如瀑布般流泻的一头秀发,心中充满了无可比拟的幸福的感觉。
  这感觉顿然间让我年轻了二十岁,仿佛回到了那生机勃勃的青年时代。
  不同的是,此时的我,比那个时代更加沉稳了,沉稳中又增添了自信,这才是一个真正的成熟的男人所应有的野性的魅力。
  我仅仅只凭着这样一种魅力,就彻底地征服了眼前这个可爱的叫做叶秋的小美人儿。
  她是那么的温情啊,温情得即使让我把我这身老骨头全给了她,也不会惋惜。
  她的肌肤如凝脂般晶莹、光洁、细腻,在半透明的丝纱的遮掩下,愈加迷蒙,让人一观三叹。
  我小心翼翼地褪下了丝纱,如饥似渴地亲吻着,我看见那光洁的肌肤上,印满了我如闪电般的唇樱我的双手抚摸着。
  抚摸着凝脂的肌肤和桑枣似的小小的颗粒饱满的|乳头,使我不禁流下了幸福的泪花。
  阳光四射。
  叶秋在灿烂的阳光中微微地张着小嘴,轻轻地呻唤着,呻唤着……我看见一群燕子从明亮的大厅前掠过,燕子掠过时,在呻唤着春天的来临,而叶秋的呻唤,是期待着我……在春风中,我醉了。
  叶秋醉了。
  燕子醉了。
  我像个醉了的人,摇摇晃晃,在她的身子里冒冒失失地来回走动着……冒冒失失的,多少像个孩子。而此时叶秋,则更像一个慈爱的母亲,慈爱地呵护着她那顽皮的孩子。
  月亮升起来了。
  在月光中,叶秋甜甜地睡去了,一缕微笑轻轻地爬到了她的嘴角。
  那微笑,能进入她的梦乡么?
  但愿是这样。
  叶秋,你是幸福的。
  宫松林讲完他的经历,我很难确定他的生活中出现的女人究竟算不算他的情人,或有可能是他未来的妻子?在此,我不想对他的行为和观点发表任何看法,我只觉得人活着不能太颓废。健康的心灵才能发出健康的心声,才能给人以美的感受。
  11、害怕情人
  李红:女,29岁,北京人。
  (某三星级宾馆领班)
  当我从海南飞回来,看到丈夫的遗像时,眼泪禁不往夺眶而出,我真恨自己,是我逼死了相爱多年的丈夫啊!
  见到李红时,感到这个标致的女人身上有一股浓重的悲观情绪。
  当她得到我是前来采访她时,平静了几分钟,便慢慢道出了她的情感隐私。
  “现代都市生活强烈地刺激了人们,传统的审美观念、道德观念以及价值观念、消费观念不能不在这个过程中受到冲击。最起码,它使人认识到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另一种活法。这也就自然在催化着一些人甚至家庭产生变异。”
  李红向我谈起了自己的感情经历:我曾能在单位里评选为最佳贤内助,是因丈夫在一项重大工程建设中成绩卓著而得到推举。理由是,没有我的全力支持,丈夫不可能潜心于业务并有所成就。
  过去,我是一个颇有姿色的办公室打字员。丈夫刘军是个土建工程师,常常吃住在工地,家务事可以说是一概不管,就是自己的衣服包括裤衩在内都没动手洗过,那全是我的事。我还真没对谁表示过什么怨言。不过,对于成为什么先进人物,我也从没有奢望过,也没有感到有多么荣耀。
  在表彰会期间,我被请进了大宾馆,我倒真开眼了。我从小生长在这个城市,可只进过家门、学校门和机关门,却从未光顾过这类豪华场所。但更让我开眼的则是有幸又登临了歌厅。
  有一天,晚饭后,会务组的同志通知:晚上8点全体与会者到歌厅听歌。

()
  与我同屋住的吕倩一听,高兴得差点跳起来,又是描眉,又是涂粉,在镜子面前折腾了足有20分钟,随后又哼哼叽叽地唱起南腔北调。
  我觉得不可理解:“瞧把你美的。”
  “嘿!”吕倩一挑眉,“我这是在作台前准备呀。”
  “听歌有啥可准备的?”
  “看你,老外了不是?这歌厅是以卡拉OK为主,不是光有专业歌手演唱。”
  她见我犯愣,又补了一句:“卡拉OK,不懂呀?报上介绍多少次了,看来你真是贤妻,不读书不看报。这卡拉OK,就是自唱自娱呀,顾客也可以自己上台即兴演唱。你会不会唱歌你也得准备俩,别到时候光坐着,那样去了,有什么意思?”
  我还真能唱两嗓子,尤其喜爱流行的港台歌曲。但我想不出,到歌厅自唱自娱究竟能有啥意思。
  等我进了歌厅的门,才知道这地方与我见识过的剧场电影院等娱乐场所还真不一样,它也不像专门的舞厅。顾客都坐在舒适的沙发上,围着小茶几品酒吸烟,而歌台上,随着演唱者的歌声,宽大的屏幕上正同节奏地打出字幕和绮光倩景。更让我感到新奇的是那迷人的、红红的烛光在各处茶几上跳动着,闪烁着一种神秘,红黄交错的吸顶灯更流泻下一片氤氲。只有歌台处是耀眼的,不同色彩的灯光变幻着,强烈地刺激着人们的视觉。
  我们这群人坐定后,立刻有小姐分头献上各色酒水,那些想过烟瘾的男士们一掏出烟,也立刻有小姐上前打着打火机为他们点燃。
  这种服务,我从没有享受过,确切地说,根本就没有见过。我感到手足放在哪儿都不合适了。
  但吕倩却随便得很。她喝了两口雪碧,然后,在桌上的一张小纸片上写了什么,便冲一旁的女侍一勾食指,将纸片递了上去。
  我好奇地问:“你这是干吗?”
  “点歌呀!你不点一个?”
  我赶忙摆手,“我先看看。”
  不一会儿,歌台主持人把吕倩请了上去。
  吕倩风姿洒脱地抄起麦克风,随着音乐的起奏,说了句:“我这支歌献给出差在远方的丈夫。”说完,便如泣如诉地唱了起来。
  她唱道——当我想你的时候我的心在颤抖当我想你的时候泪水也悄悄地滑落这歌声使我受到一种深深的触动。我想吕倩的丈夫一定是一位美男子,是理解女人的心。又让女人离不开的人。而我却分明对自己的丈夫缺乏这种感受。我也有想他的时候,可心颤抖不起来,也不会掉眼泪,我的丈夫是个事业型的,心没有在女人身上。这对于别人,也许是美德,但在我看来,他过于呆板了,缺乏色彩,这也就使我无法产生吕倩歌中所表达的情绪。但我却忽然感到了一种怅惘和寂冷。
  在回宾馆的路上,吕倩和我并排坐在车座上。这使我对她的夫妻生活有了进一步的了解。吕倩告诉我,她丈夫是个企业经理,但不管多忙,只要不到外地出差,每个周未都要陪她到歌厅来玩。他们觉得歌厅不仅令人感到舒适和谐、远离世俗间的各种纷扰,更关键的是,它可以使人通过唱歌和听歌而联想到许多美好的往事,彼此之间的感情更为融洽。
  再有,人应该活得洒脱一点,不能老像机器一样忙碌,到歌厅,可以使人在精神上得到调节。
  这一宿,我在床上翻来复去,久久地没有睡着。我想到了我的丈夫。我的丈夫几乎没有一刻消闲的时候,成天不是钻进图纸和书本里,就是扎在工地上,什么时候想到陪陪我呢?
  散会了。回家了。我忍不住要向丈夫讲讲在外面的所见所闻。我希望我的讲述能引起丈夫的兴趣,那对于我也是一种快慰埃可是,他听着听着,竟心不在焉起来。当我讲到歌厅是一个非常新奇的世界时,丈夫竟来了句:“人不能老沉湎在那里。”说着,从沙发上站起来,到书架上找开了书,把我撇在一边。
  我直愣着两只眼看着他,好半天没有动窝。丈夫也没再理我的茬。我的耳边不禁又响起吕倩在歌厅里唱的歌。我的心第一次颤抖了,但不是爱的冲动,而是怨恨的暴发,那种沾他的光而得到荣誉的愉快感荡然无存。我腾地站起身,一摔门,走出了这个家。
  我感到心里憋闷得难受。我使劲吸了一口凉气,只有稀稀落落几个行人。残冬未尽,气温还很低,我感到一种透心的寒冷。可我要到哪儿去,我说不清楚,只是漫无边际地踽踽独行。
  也不知走了有多久,我无意中看到对面一家歌厅的窗口正闪烁着五颜六色的灯光。我不由自主地驻步了,又想起了会议期间歌厅的情景,想起了吕倩的话:“歌厅,可以使人在精神上得到调节。”我现在不是更需要这种调节么?我需要忘却刚才的一切,我需要进入到一个新的情境中去。
  我终于走向那歌厅的大门,我要独自去光顾这个世界了。
  可是,门口的一个穿制服的小伙子拦住了我:“有票吗?”
  “票?”我没有想到进歌厅还要门票。那次,我们是集体入场的。没见谁收票。
  “多钱一张?”我不无尴尬地问。
  “最低40元/小时”
  “今天是周末。”


  我听不懂这话是什么含义。是周末就该40元,还是只有周末才收40元?可我在这一时间,却着实陷入了一种困窘。我摸了摸衣袋,掏不出那么多票子,即使能掏出来,我也真舍不得呈上去换一张三寸长的票!我一个月才挣多少?
  一个月顶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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