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炮遇上火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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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炮遇上火炮- 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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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暗度陈仓。
  “阿辉,这年头黑道不好混,你也是知道的!靠传统‘生意’根本没办法活,条子还不断压缩我们的地盘,我这不是为了帮里,才另辟蹊径的吗?”
  冠冕堂皇的理由,包辉的冷笑更深,暗想,不是没办法活,只是没办法享受吧,军火毒品交易里的暴利,又有多少给了在最前方拼死拼活的兄弟?大部分还不是入了少数人的腰包。一切不过是贪欲在作祟罢了。
  见到包辉冷笑,左威也知那番话打动不了包辉,便又道:“阿辉,算我求你了,这是最後一次,把这批货脱手之後,我就再也不干了!”
  踏入军火毒品交易的圈子,便如跌落泥潭,又怎是说脱离便脱离得了的?包辉懂得这个道理,可却没有再拒绝左威的请求。因为,包辉自己也身在这泥潭之中。从进入黑道的那一天起,他就注定和这亲手打拼出来的组织同生共亡。
  如果被警察抓住这些把柄,身为副帮主的他,即便本不知情,又怎麽可能逃脱得了关系?而且,黑道中的利益网,就是混了那麽多年包辉依然无法参透,可也知道左威绝不是上家,更甚至於只是他人手中一颗小小的棋子,因而这次交易失利,左威可以原谅他,幕後之人却绝饶不了他们。
  包辉没有拒绝,让左威感恩戴德,只是包辉依然冷静,他实在需要好好策划一番。因为据左威所说,警察该是盯上了这批货,因而接下来便会更加困难。
  只是军火不同於其他货物,难以掩藏,多拿在手上一天便多一分的危险。因而不能按照以往等风声过了才伺机而动的办法,於是包辉决定反其道而行,所谓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在警察的眼皮子底下有恃无恐的频频行动,干扰视线。山寨版狼来了的故事。
  将自己的想法和左威一说,左威立马声泪俱下的感谢起包辉的祖宗十八代。但包辉也是恶狠狠的再次警告,下次再发生这种事,他绝不再管。左威连连答应,可彼此心知肚明,包辉这次绝对是开了个坏头,以後肯定麻烦缠身。
  不过包辉也有事要提醒左威:“左秃子,你注意一下自己身边的人吧。”一向一帆风顺的生意,突然被警察如此注意,还险些失败,除了有卧底,包辉实在想不出其他。
  左威不明所以:“什麽意思?”
  包辉却只是戏弄般的摸摸左威光溜溜的头顶,笑言,话中有话:“聪明的脑袋不长毛,左大帮主应该很快就能领悟。”
  说完,包辉便大笑著潇洒离开,还有很多事需要他去安排。只是万事总不能如意,事情还是超乎了包辉的想象。
  
  半个月了,陆仁佳每天早上醒起来看到的都是一双核桃眼,然後是严重睡眠不足的疲惫感,进而严重影响学习。为此陆仁佳也曾写过几张纸条给晚上的自己,却因为不知道对方发生了什麽,也只有写些熬夜的危害、治疗失眠的办法和排解心事的途径,第二天醒来却在垃圾桶里发现纸条碎片,然後核桃依然。
  後来便没有再写纸条,打算咬牙忍了,只因为对方回了一张纸条,上书龙飞凤舞的大字“再敢罗嗦,老子就跑去你学校裸奔!”暗想,真是十足失礼的家夥,陆仁佳也算明白,包辉为什麽会老是殴打晚上的自己,确实很欠揍的样子。不过说到裸奔,陆仁佳又想起自己身上某个多出来的痕迹
  不过,陆仁佳也多少猜到晚上的自己这般的原因,该是又为了包辉。从半个月前的连续两天後背满是抓痕,一下子跌到近半个月来,甭说情爱痕迹,就连习以为常的淤青伤痕都没有。不能不说诡异。
  对於包辉转性变得温柔这一点,完全没有信心,陆仁佳当然首先坚决排除这个原因,那麽可能性,便只有失踪、冷战和分手。无论是哪一点,陆仁佳都觉得是够晚上的自己烦恼一段时间的了。不过既然晚上的那位听不进去自己的劝,陆仁佳便不得不另想办法,生怕夜晚那位一个想不通自杀殉情,连累自己也无故挂掉。
  於是,这天,陆仁佳难得的腾出上读书馆研习经济类书籍的时间,跑到书店买了一堆心理学和治愈系书籍,打算摆在床头,说不定晚上的自己闲著无聊会翻翻,可以起到一定劝说其珍惜生命的作用。
  只是提著满满一袋书回到公寓,看到公寓门口蜷缩著一个人时,陆仁佳想的却是,这些书还能不能退的问题。再接著打量男人,陆仁佳的念头又是一转,现在他该考虑的,也许不是能不能退书,而是该不该报警的问题。
  
  ───────────我是作者有话要说的分割线──────────────
  对黑帮交易,实在是不清楚,所以涉及到的点,纯属瞎掰,因而很幼稚~~
  哎哎,大家将就著看吧~~
  ┐(┘▽└)┌




娘炮遇上火炮【23】

  虽然冷酷的那麽想著,但还是将包辉拖进了公寓,而随著拖拉;地上是绵延的血迹。即便是学过功夫,力气不小,但要拖一个彪形大汉,也不简单,待将包辉拉到屋内,陆仁佳也是满头大汗。
  将包辉就那麽随手放在地板上,陆仁佳拿了块湿抹布,面无表情的将血迹擦干净,此刻的陆仁佳,手法之娴熟,眼神之冷漠,十分具有变态杀人狂的“风范”。
  将血迹清除干净後,陆仁佳便将门关上,蹲在包辉身前,开始查看包辉的伤口。枪伤刀伤,仔细辨认,这枪伤该是警用手枪所致,这刀伤明显就是警用匕首,作为一个良好市民,确实应该报警。陆仁佳毫不犹豫的拿出手机,却是拨通了另一个电话。
  “喂,孙老师吗?我是陆仁佳,我想跟您请半天假。嗯,有些私事。谢谢。”
  好学生难得的请假,老师当然会惊讶,但也会欣然应允。挂断手机,陆仁佳却又在想,自己浪费一个下午的时间,照顾一个可能的在逃嫌疑犯,会不会太不值得,而且风险太大?竟然做如此得不偿失的事,陆仁佳想来,他算是白学了经济。
  起身去找来了绷带和伤药,陆仁佳扒下包辉的衣服,开始处理伤口。也幸亏他有学过基本的治疗,而包辉身上的伤又多为擦伤,最重的那个刀伤也不是非常深,也就用不到取子弹这样的技术活。
  包扎好了之後,本打算将包辉就这样放在地板上,但想想地板冰冷不利於恢复,这样一来会更加麻烦,陆仁佳还是把包辉搬到了自己床上。冷眼看了看,又为包辉盖起被子,却不想包辉竟在这时候醒过来。只是双目对视,包辉却是痛苦的喃喃自语了一声:“宇轩??????”便又昏睡了过去。
  【宇轩?肖宇轩?】
  摸不著头脑,他长得像那个肖宇轩吗?怎麽会?!陆仁佳皱了皱眉,也不再管包辉,径直回了书房看书,只是怎麽都静不下心来。烦躁,从未有过的烦躁。除了天生的自负,自认独一无二,不会和任何人相似之外,便是另一种莫名的情绪。
  压制住莫名的焦躁,可书上的字却怎麽也入不了脑,一本一本的换,效果却依然。脑子中回想著的满是包辉刚才呼唤。
  将书放下,陆仁佳走出书房,来到卧室床边,盯了包辉许久,见包辉倒是睡的安逸。面上虽然无异,但心里却更加焦躁。拿起手机,便要打电话到警局。却突然响起冷冷的话语:“你想干什麽?”
  只打出个“1”便停了手,陆仁佳回以冷冽的视线,实话实说,声音比之包辉更加的冰冷:“报警。反正那个肖宇轩应该可以救你吧。”
  陆仁佳此刻只觉尽早结束这段孽缘,对白天还是晚上的自己都要好。而且那日会面,虽然肖宇轩言语中多是对包辉的不屑,可陆仁佳却看得比谁都清楚,其实一开始就是两情相悦。
  即便夜晚的自己心寄予包辉,这时的陆仁佳却不想为此一起买单,私藏逃犯事小,可这份恋情,即便没有肖宇轩的存在,依然是铤而走险。此刻,知道包辉念念不忘肖宇轩,更不值得为这样的一厢情愿承担後果。
  无比冷静的分析,陆仁佳的眼神依然冷漠,此刻却更加的无情。只因为於感情路上初出茅庐,便遭遇到这样的挫折。对所谓的爱情,本就不感兴趣,现在更加失望。
  无意识中叫起并不愿提及的那个名字,包辉当然并不记得,因而只是皱著眉,以为陆仁佳无理取闹,不高兴的开口:“你提他干嘛?”
  没想到陆仁佳一听似乎更加不悦,没表情的脸,扯开一丝冷笑:“很多事都是客观存在的,我不提,难道他就不存在了?”
  懊恼的揉著自己的头发,包辉没见过陆仁佳这般讥讽的表情,心下烦躁不已,便怒吼道:“好吧!老子管不了你发疯!打吧打吧!”说完,便扭过头去不看陆仁佳,拳头却不自觉地紧握。
  这番折腾,包辉身上的伤口又裂开,血从绷带渗出。看到包辉这般,陆仁佳倒是冷静了下来,将手机收回裤袋里,转身离开房间,只是走到门口处稍微停顿,丢下一句云淡风轻的话:“好好休息。别死在我这里。”
  卧室里只剩下包辉一个人,将头转过,望著空空如也的房间,包辉一阵呆愣和失落。从码头捡回一条命来,生死之际只想见见陆仁佳,却没想拖著重伤的身体来到这里,面对的竟是陆仁佳的冷漠。
  更加气恼的是,之前还好死不死的又做了个奇怪的噩梦,梦到肖宇轩加害於陆仁佳,梦中的自己没能及时赶到救下陆仁佳,为此後悔、心痛不已,此刻看到陆仁佳这样,敢情是自作多情,包辉真想掀自己几巴掌。
  陆仁佳这一去便久久没有再出现,包辉也百无聊赖的闭目休息,思考著今日交易差点又再次失败的原因。不过幸亏已然及时交货,虽然还是一阵火拼,但警察最终没有截回物证,也就不敢轻举妄动,再来抓人。但现在风声很紧,还是需要在陆仁佳这里避上几天。
  一想到这个,又思及刚才陆仁佳对自己的态度,包辉狠狠的啐了一口,暗骂,真他娘的窝囊。但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於是,当陆仁佳再次出现,包辉虽没有给他好脸色,但也并未发怒。
  陆仁佳却将一袋东西放在床头柜上,包辉一看竟是外卖。接著陆仁佳淡淡开口,不带感情:“晚餐。”
  这算什麽,给N拳再给一个甜枣?这明明是他包辉对娘炮的惯用手法,怎麽被这书呆子学了去?
  看出包辉的惊异,陆仁佳只是继续面无表情:“我是不想管你,看今晚的他,怎麽想的吧。我毕竟不能替他做选择。”说完,陆仁佳便又走了出去,留下包辉一个人。
  选择?选择什麽?包辉听著陆仁佳的这番话,虽不明所以,却觉得十分的不安。想向陆仁佳问清楚,却因为接下来出乎意料的发展而暂时忘却。包辉却没想到自己这一忘记,为今後与陆仁佳之间埋下了定时炸弹。
  “包包~~你怎麽样了????”
  包辉还沈浸在呆愣中,望著外卖发呆,陆仁佳却突然又冲了进来,竟是换了一副面貌,泫然欲泣,一脸担忧,向包辉扑来。如此冲击,包辉自然疼得闷哼一声,而听到包辉的闷哼,陆仁佳又急忙从包辉身上脱离,退到三丈之外,仿佛自己靠近一分便会给包辉造成伤害。
  绞著衣服,陆仁佳远距离打量著包辉的情况,紧张兮兮的询问:“包包,对,对不起,疼不疼啊?”
  翻了翻白眼,包辉语带无奈:“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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