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曹魏]乱世魏书洛阳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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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曹魏]乱世魏书洛阳城- 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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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领会到他的意图,郭嘉微微一笑,就着埋在他身体里的姿势,利落地将荀彧翻过来,面对面搂进怀里。突然的旋转给二人带来了意想不到的快|感,荀彧攀着他的后背,畅快得有些失神,平日温顺地眼睛此刻空洞地望着床帐,倒也显得别有风味。
  “啊……奉孝……那里,我……”似乎是被顶到了敏感地带,荀彧突然尖叫出声,指甲在郭嘉后背留下几道划痕。
  “嗯?什么?”放缓动作故意不再深入,郭嘉佯装不明白道:“文若怎么了?不舒服吗?”
  “不是……”一直憋红了脸,荀彧才小声央求道:“奉孝,别停……”
  被他那细细小小还有些沙哑的声音搞得百爪挠心,郭嘉敷衍地小幅抽|动着,仍旧不动声色道:“我在动啊。”
  “你!”虽然还有些醉意,但荀彧清楚地知道那人根本是在为难戏弄自己,竟是羞愤得快要哭出来,“你……”
  所以说,脸皮薄在很多时候是很吃亏的,尤其是一个要面子的遇到一个不要脸的,那就只有干吃哑巴亏的份了,就像现在的荀彧,“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所以然来,倒是如了那人的心愿,看尽了他害羞的样子。
  得寸进尺地,郭嘉索性放开抱着荀彧的手,懒懒靠到软枕上,撒娇道:“唔……文若,我头好疼,好累,你自己动一动好不好?”
  一边死要面子,一边狠心为难,两人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儿,还是荀彧妥协了,红着脸慢慢上下动了起来,不知该看向哪里的眼睛紧紧闭起,拒绝看到那人恶质的上扬唇角。然而,身体里嵌着那么个大东西,自己还偏偏醉着酒,荀彧没动几下就支持不住了,哀求似的睁开眼望向郭嘉,“奉孝……不行了,你帮帮我……呜……”
  被他泫然欲泣的样子勾引得把持不住,郭嘉二话不说重新将荀彧压到身下,大力贯穿那湿热的地方,“叫出来,让我听听。”
  本就羞赧于这样的□,荀彧自然是不肯像女人一般婉转承欢,所以根本不听他的话,一个劲死死咬着嘴唇,不愿发出半点浪|叫。
  经过刚才那么一折腾,郭嘉的忍耐力早已到达极限,所以也懒得在这种细节上多加纠结,只是笑骂了一声“真倔”,便专心去寻求极致的欢愉了。
  最后释放时,荀彧终是没能忍住,闷声哼叫出来,郭嘉亦是发出满足的长叹。
  屋外寒风凛冽,屋内春宵帐暖。
  一夜缱绻,一覆难收。
  再醒时,已是拂晓时分,郭嘉搂着怀里那个暖暖和和的身体,倍感安心。
  而荀彧则没他这么心安理得了,早就醒来的他还没有想出该如何面对郭嘉,只能一味装睡,逃避着现实。
  半晌,郭嘉隐约感觉到怀里的人并没有处于睡眠之中,于是试探地叫了道:“文若?”
  突然听到他叫自己,荀彧小小地颤了下,固执地不予回应。
  无奈地笑笑,郭嘉兀自道:“还是选择像八年前一样吗?不敢面对,一味逃避?这次你还能逃多久呢?嗯?文若。”
  郭嘉说话一直是一针见血,荀彧知道这次终究是躲不过,不可能再像八年前那样一走了之,何况二人能够再见,也是因为他自己先发出了邀请。默默叹息一声,荀彧开口道:“奉孝,为什么?一直对我另眼相待。”
  “那你又是为何明明这么难过,还坚持要呆在曹公身边?”见他答不上来,郭嘉继续道:“本来嘛,很多事都是不需要理由的,就像我们平时出险招时一样,靠的是一种感觉。”
  “我最近,有些不太对……你……”荀彧觉得自己一定是昨晚喝多了,以至于到现在说话都还不利索。
  “你后悔和我这样吗?无论是八年前还是现在。”突然的发问,郭嘉自己也有些惊讶。
  “没有。”荀彧答得肯定,“八年前我们……也不是你一个人的原因。如果我不配合,那也是不可能的。可事后我却一直都不敢面对,所以才选择一走了之。一直都是这样,我不想面对的事就一味逃避……不过,你太缠人了,好像是逃不了了。”也不知是怎么就想开了,荀彧给出了郭嘉都没有料到的答案。
  愣了片刻,郭嘉轻轻吻了下他的头发,开心道:“还好不是我在自作多情……再睡一会儿吧,时候还早。”
  被他这么一说,荀彧倒真有些困倦了,轻轻应了一声就要阖眼睡去。
  搂着怀里还没完全睡着的人,郭嘉打量着帐顶,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轻声唤道:“文若。”
  “嗯?”在他的怀里蹭了蹭,荀彧眼也不睁,有些迷糊地回应。
  “别再难为自己了,活得那么清醒做什么?这天下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长了心。”有些责备意味的话,语气却是格外的怜爱关怀。
  “我知道,只是……”
  低头轻轻吻上那企图解释的嘴,不带任何情|欲。片刻后,二人分开,郭嘉难得认真道:“今后,你荀文若尽不了的心,我郭奉孝替你尽;你荀文若不愿做的事,我郭奉孝替你做。你不能背叛汉室,我绝不会让人逼你;你不能辜负曹公,我就帮你去做图谋。”
  睁开眼望着他,荀彧怔神良久,“奉孝……”
  “先别谢,我是有条件的。”
  见他面露狐疑,郭嘉字句清晰道:“我要求,不管荀文若在外是荀侍中还是荀令君,在我面前,荀文若都只能是郭奉孝的荀文若。我要你的心里,除了天下、汉室、曹公和你的家人外,再也容不下其他。”
  想了想,荀彧将头重新埋进他怀里,闷声闷气道:“除了那些,还有什么值得我往心里去的,你可真傻,提要求都像没提一样。”
  轻轻顺着他的长发,郭嘉叹息道:“你才是真傻,都听不懂我的意思吗?”
  将视线对上他的眼睛,荀彧回道:“荀文若只能是郭奉孝的荀文若,我记下了。”说完,又像鸵鸟似的把脸埋了下去,“那郭奉孝也只能是荀文若的郭奉孝。”
  满足地笑开,郭嘉望向从窗子渗漏进来的丝丝日光,眼里是无法书写的情绪,“好。”
  谁言乱世中不能岁月静好?大概是不曾见过如斯深情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额……木有什么好注释的,表举报我》。《
  ☆、鬼才看破毒士计 曹操挥刀斩奉先
  曹操又在张绣那里栽跟头了!但与在宛城时摔的那一跤又不太一样,若非要说到底有何不同,大概是这一跤跌的比较有计划吧。
  留守在许县中的荀彧在接到曹操的来信时,淡淡一笑,随手便将信放在烛台上烧了。站在一边的曹洪见了,不由疑道:“侍中大人怎么把信给烧了?那可是将军传回来的急报啊!”
  抬眼看向他,荀彧不疾不徐道:“将军写这封信就是为了报个平安,没别的事。”
  挠挠头,曹洪不好意思地笑道:“我还是不懂,将军现在腹背受敌,前有刘表,后有张绣,怎么就能断定自己能够脱险?”
  心里“咯噔”一下,荀彧被曹洪说得有些担心起来,他知道,依照曹操的性子,若真遇到什么不测,定会先保全自己,那奉孝他们……轻咳一声,荀彧面上还算沉稳道:“有奉孝和公达在,曹公自然可以安然无恙,依我看,即使曹公现在身处险境,他也会写这封信。”
  大手一挥,曹洪埋怨道:“侍中大人说话不清不楚的,听不懂,听不懂。”
  好笑的看着他抓耳挠腮的样子,荀彧解释道:“因为曹公听说袁绍计划袭许,所以才会抛下张绣那边的战事匆匆回撤,可见曹公有多重视这里。跟我们报平安,是为了我们毫无后顾之忧地守住这里。”
  “可这么久了,怎么侍中大人还不准备部署,完全没有要迎战的样子?”虽然听懂了个大概,曹洪还是不能完全理解。
  将案几上的地图摊开,荀彧胸有成竹道:“因为我料定,袁绍根本到不了这里,光是一个公孙瓒就够他受的了,何况又冒出了一支黑山军。”
  “那将军岂不是虚惊一场,白白便宜了张绣?”
  起身拍拍曹洪的肩膀,荀彧安抚道:“放心吧,有奉孝在,曹公不会吃亏的。你安心去操练士兵,以防万一,毕竟袁军强大,我们还是小心为妙。
  暗暗钦佩其这些谋士的自信与推算能力,曹洪亦不多言,踏踏实实出了军帐。
  微微蹙起眉,荀彧对着烛灯发了会儿呆,又重新埋首于地图之间,分析起袁绍的动向和曹操当下的处境了。
  “文若文若。”
  刚回到府邸不久,荀彧便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唤着自己的名字,自府门向前堂靠近,“奉孝?”回身看到那风尘仆仆跑到自己面前的人,荀彧不禁莞尔,“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居然都不提前告知我。”
  “刚刚回的,我可是一进城门就直奔你这里了。”压低声音,郭嘉靠到荀彧耳边,调笑道:“我这么想你,你是不是该表示一下啊?”说着还意有所指地偷偷捏了下他的腰。
  毫不客气地拍掉那只不怀好意的手,佯装凶恶地瞪他一眼,荀彧嗔道:“没个正形。”停了一下,又忍不住询问道:“听说你们受到刘表、张绣的前后夹击,你有没有受伤?”
  张开双臂让他检查,郭嘉笑道:“郭奉孝是什么人?怎么能让自己受伤呢?”
  见他无恙,荀彧笑骂道:“你这狂生,等日后见了长文,有你受的。”
  “长文?以前怎么没听说将军麾下还有这么个人?新来的?”一边问着,一边拖着荀彧轻车熟路地往里院的槐树下走去,“好热,我最讨厌夏天了。”
  “冬天的时候你也是这么说的。”在石桌边坐下,荀彧唤人来上了凉茶,继续道:“长文就是陈群,前些日子刚刚来的,一看就是慎言笃行的人,估计你们两个见了,只有相互不顺眼的份儿。”
  闻言,郭嘉无所谓道:“文若你不也是慎言笃行得很嘛,没事,没事的。”执起茶杯抿了一口,又道:“还是酒好喝些,不过,偶尔喝喝茶也不错。”
  知道他是照顾自己不胜酒力所以才补了后面那半句话,荀彧一边给自己倒着茶,一边道:“你们撤退的时候,曹公给我写了封信,他怎么就知道……”
  不等荀彧问完,郭嘉就接过话头,“想问我们怎么就知道到安众就可以反败为胜对吧?”看他点了点头,郭嘉支着下巴道:“文若就是太谨慎,要是这次是你跟着将军出征,我留守后方,我估计,我就是望穿秋水也不会收到这封信,八成会被你们活活急死。”
  “要是我随曹公出征,就不会让他有腹背受敌的情况出现,哪里还能轮到你去挂心?”
  摆摆手,郭嘉道:“你去了也一样,军师在旁边好劝歹劝,说什么若是在穰县把张绣逼上绝路,刘表必定会出手来援,不妨先等一等,那两个人貌合神离,早晚分道扬镳,到时候我们坐收渔利就可以了,可将军不听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将军是什么脾气,就算你去了,这事他也不一定会听。”
  想到自己与曹操今时不同往日的关系,荀彧眼里一暗,苦笑道:“也是,遇到跟张绣有关的战事,曹公总是那么急躁,我也拦不住。”
  “话说回来,也是因为我们被张绣和刘表几乎逼到了绝境,所以才敢在撤离途中就在信里断言,到了安众必将取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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