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当痞子穿成捕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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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当痞子穿成捕快- 第8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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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只是简单的说了一下她害死了几个孩子,还有有人会杀她的可能,剩下关于案情的东西他基本上是什么都没讲。但从简溪和同尤嬷嬷的对话里,他知道的可能比自己还要详细。
    这还能有什么?简溪和要不是尤嬷嬷那边的人,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而他递给尤嬷嬷的信,估计也是那个“上面”让他对尤嬷嬷狠下杀手的指令吧!
    捂着脸,柳长兴暗自内疚自己的白痴和无知,后悔的不行。他喜爱投机取巧、愿意用一些奇奇怪怪的主意来彰显自己的聪明,可谁想到终于有一天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投机取巧竟然成了他最大的败笔!找张龙、赵虎哪个不比简溪和安全,自己怎么就信了他呢!
    “长兴,现在这么说为时尚早。看这尤嬷嬷能在后宫中混迹如此之久,又怎么会是甘愿被践踏之辈?”瞧着柳长兴极度后悔的样子,展昭很是心疼,将他搂在了怀里,用自己的手安抚的拍着他的后背,就像是安抚受惊的小兽一般温柔。
    “可是,现在怎么办?尤嬷嬷如果真的醒不来,那包大人岂不是要被官家责罚?瞧着大人那般严肃的态度,可能不会善了!”抬起头,柳长兴的眼睛红红的,他不是不经事,只是一想到因为自己的馊主意会连累到别人,他就觉得很是羞愧。
    “放心,还有简溪和。看他的样子,应该知道些什么。他身为杀手,既然接了杀尤嬷嬷的任务,还没有对她痛下杀手、配合着我们演了这出戏,就代表着他愿意和我们合作。或许因为某些制约,他没办法当场和我们讲,但我们只要找到他,一样可以得知事情的真相。”摸了摸头,展昭安慰着柳长兴,而他说的也不单单是安慰之词,也是他在事情发生之后对与解决方式的一种看法。
    “真的能找到他么?”柳长兴想着自己与简溪和的几次见面,都是他主动来找自己,而自己从没有问过他从何而来,又到哪里找他去!
    “相信我,他会来的。”即使他不来,我也会让他出现在你的面前。再次拍了拍柳长兴的后背,展昭就走了出去。而他这一去不是为别的,正是为了寻找简溪和。有的时候,江湖上朋友的消息比自己单纯去寻找更加可靠,只是展昭的脑子中存有的观念让他更多的是独立处理麻烦,而不是拜托江湖上的朋友,尽管他只要随意一说,就有无数人愿意帮他办事,但他还是尽力的靠着自己的力量在公门中行走。但这一次为了柳长兴,他不介意破例一次。
    就这么过了一晚,展昭除了出去了一个时辰之外一直都陪在柳长兴的身边,看着他犯困而频频下点的脑袋,让它小心的靠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这个样子直到天亮,直到……
    “我、我还活着?”等尤嬷嬷睁开眼的时候,瞧着自己上方那灰色的床幔,感受到浑身上下的疼痛,终于确定了自己还存于世间。想着当时挨得那一掌,她有着深深的后怕,一方面害怕自己就此再也见不到这个美好的世界,另外一方面害怕杀手的再次到来。上面的行为习惯没有人比她还要熟悉,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看来自己需要另找一家投靠了。
    “你当然活着,难道还能死了不成?以公孙先生的医术,让你受这种伤就死掉,有点难。”并不清楚尤嬷嬷在这一瞬间的思维变换如此之多,柳长兴守在她的床边一整天,有些阴阳怪气。尤其是当他醒来后看到自己的脑袋在展昭的肩膀上,那一阵喜悦、郁闷、感叹等乱七八糟的感情无处发泄、只能无语的时候,刚刚醒来的尤嬷嬷自然成为了枪口。
    而身后的展昭听到这么一句,安慰的拍了拍柳长兴的肩膀,摇摇头告诉他不要这样。他这一夜都陪在柳长兴的身边,自然清楚这个人在尤嬷嬷昏迷的时候有多焦躁,但这时候发泄,只会造成对方强烈的反感,有可能让其不再出面作证、承认罪行。
    “这位捕快,老身能见一见包大人么?”没有理会柳长兴的阴阳怪气,尤嬷嬷把视线投向他身后的展昭,认出了这是包拯最为器重的四品带刀护卫。作为一个犯人,在昏迷的时候还能在开封府得到这样的保护和对待已经很不错了,所以对于某些人的只言片语,她根本没心思计较。在生与死之间挣扎过,尤嬷嬷才知道性命对自己有多宝贵。她现在什么也不想,只想着能活下去,就算出卖旧主也在所不惜。她还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儿子要管,还有在襄阳的哥哥嫂子要顾,怎么能这样撒手人寰!
    “当然能!”柳长兴在这儿待了这么长时间就是等着尤嬷嬷这句话呢,眼看着她终于松了口,笑着看了看身后的展昭,在他的点头之下乐呵的跑了出去。还没能走出院子,就看到包拯和公孙策例行来查看尤嬷嬷的伤情。他们也对尤嬷嬷的伤情表示十分的忧心,只有这么一个人证,可不敢真的让她死掉,要不然证据从何而来?正义如何伸张?好吧,还有就是没有办法交差。
    “大人,尤嬷嬷醒了,正要找您!”见到包拯,柳长兴喜笑颜开。他总算是不负众望,让尤嬷嬷成功的开了口。在尤嬷嬷伤重昏迷的时候,他一直有着忧虑,如果她一直不醒怎么办?如果她错过了三天的时限怎么办?纵使对公孙策的医术十分信任,他也害怕老天爷不让自己过关。虽然在这个时段,展昭一直在安慰他,但那种恐惧心理始终萦绕在他的周围。
    “醒了,那真是太好了!这回我们的证据更加充分了!”冲柳长兴点点头,包拯迈着方步向着尤嬷嬷的客房走过去,带着一种自信和案件终于完结的欣喜。
    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包拯就在开封府的书房门前发现了一封信,里面写的全都是尤嬷嬷的生平经历,怎么进的宫,怎么成为接生嬷嬷,在这三十年来里都干了什么事,一笔一笔十分清楚。而那些信通过与简溪和扔的信做了对比,在末尾处也发现了同样的花纹,证实这是一个十分严谨有序的组织。而这个组织的标志,或许别人不认识,但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人间略知一二的公孙先生却知道它是什么东西。
    那是一种在从春秋后期到战国时代、直至秦时使用的特殊文字,高贵而华丽,但变化莫测,一般人无法认识。它称作鸟虫篆,最典型的就是在秦时的传国玉玺上刻得“受命于天、既寿永昌”。部分字到后世渐渐的失传,也就是公孙策不知道从哪儿淘腾了一本类似于专门将鸟虫篆的书,才知道这个字在现在代表的意思是“爵”。如果胆大包天的推测一下,那就是意指襄阳王赵爵。
    而这封书信的书写者和资料的提供人,此刻正在同简溪和坐在距离开封府不远的茶楼上品茶,摇头感叹道:“原来南侠展昭也有求人的一天!”

  ☆、第八十七章

“终于一切都结束了!”走出门伸了个懒腰,柳长兴看着天边的落日在白云之中映出的漂亮余晖,忍不住感叹了一句。就这么一整天,从尤嬷嬷醒来之后,柳长兴和展昭就陪同着包大人一起审问她,也亏得这老妇人意志力坚强,一直挺到最后,不然还不知道要说上多久。
    在这一次的问讯中,尤嬷嬷对于所有的罪过都供认不讳,但她声称这一切都是有人背后唆使,她不能算作主犯。从她开始入宫到现在,每一次的事情都是有人在背后主导,而她只是清楚这主导之人与襄阳王有莫大的关系,但到底是不是襄阳王本人,她却并不肯定。
    除此之外,她还想要和包大人做交换,只要能保住她的命、她儿子的命、她大哥的命,那么她就会将在宫中所有隐藏的暗线全部供出来,甚至可以在将来成为指证幕后黑手的人证。但这些包拯并不能替宋仁宗裁决,所以只是让她对这些年的所作所为签字画押。不过,也算是对刘太后如此信任的回报吧,也可能是因为杀了刘太后的儿子感到愧疚,在狸猫换太子事件中,她将所有的责任都拢到了自己的身上,而对于刘太后的责任,就只剩下了偏听偏信,最大的也就是不辨忠奸。
    “是啊,一切都结束了!”看着身边人快活解脱的模样,展昭也觉得自己松快了许多。即使是经过了江湖上风风雨雨的洗礼,他也觉得刚才尤嬷嬷讲述的东西让人感到压抑。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女人的智慧是那么的让人惊叹,而后宫中女人的智慧,则是聪敏的让人觉得可怕。
    什么东西会让人流产,什么东西会让人失眠,什么东西会让人产生幻觉!这样的门门类类就算是有着多年办案经验的自己,在没有问公孙先生的时候,也不可能清楚的说出来那么多种。更别提那些看似不起眼的食物混合在一起会对人体造成什么样的负担了!自己吃了二十多年的饭,也从没有注意过!还有那些可怕到让人不敢触碰的,各种带有病人血液或者唾液的贴身用品,她们到底是怎么想到、怎么找来的呢!
    不过就算再用尽心机又能怎样,皇帝只有一个,而他的心里装的最多的永远不会是女人,这些为了宠爱、为了家族用尽心力争斗的美貌女子,最后也只能空守着自己的心!而自己,什么时候又能得到身边人的心呢?这么想着,展昭的眼神就定在了柳长兴的身上,瞧着那喜笑颜开的模样,渐渐的出了神。
    “展大哥,展大哥,你在看什么啊?”等柳长兴回过头来,看到的就是展昭傻傻的盯着自己出神的模样,那呆呆的表情十分罕见。摸了摸自己的脸,既没有摸到什么口水印,也没摸到有眼屎的存在,柳长兴不放心的上前了两步,在他面前晃了晃右手,连带着打了几声招呼。然后只是瞬间就被这人握住了手,将手背在后面,压制在怀中。
    “展大哥,你干什么啊!”根本就没想到会有这种变故发生,柳长兴觉得自己的手腕被拧的生疼,而无论他怎么挣扎,也没能逃出展昭的禁锢,他只能用喊声来叫醒这个不知道跑到哪里神游的家伙,心里吐槽自己没事惹他做什么。
    而这时候的展昭也终于感受到胸口被打得有些痛,回过神来。看着自己胸前奋力挣扎的柳长兴,那因为用力而变得有些红的脸,不怎么想将柳长兴松开,恨不得保持这个姿势一直到天荒地老。但考虑到自己是习武之人,力气太大,也不知道是否会让柳长兴受伤,最终还是将柳长兴的手放开,看着他像一只炸毛的猫咪一样,在松开的刹那蹦到了对面,逃离了自己的怀抱。
    “抱歉,刚才我有些出神……”瞧着柳长兴手腕上的迅速肿起来的红印,展昭心里是满满的愧疚,想要伸手用内力去帮他恢复,可一想到这是由于自己造成的,他又把手缩了回去,害怕遭到拒绝。
    “瞧刚才的样子我还以为展大哥你走火入魔了呢!幸亏只是出神!”揉揉已经有些肿的手腕,柳长兴气儿有些不顺,不过看着展昭的模样,他又不忍心对这个一直都向着自己的大哥说狠话,只能轻微的刺儿了他两句。
    “我还是帮你处理一下吧,要不然你的手腕可能今天会一直有些肿。”没有在意柳长兴的出言不逊和没大没小,展昭的眼睛一直都盯在他的手腕上。瞧着那和白皙皮肤对比明显的红肿,终于鼓起勇气提出了自己的建议。实际上以前他也经常这么做,在柳长兴练武受伤的时候帮他处理,但不知为何,今天的开口就是这么犹豫,甚至还会感觉到一些不好意思,明明是以前做惯了的事情,现在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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