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牛谈情(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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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牛谈情(完结)- 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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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撒娇,张阿牛热得心脏都像被捶了一下般喜欢,先生的不顶用他是知道的,现在他真的动不了了,可怜兮兮地求饶,说自己不疼他,说他还难受,张阿牛怎麽受得了,深吸了一口气,一瞬不瞬地望著他,低沈著嗓子,坏心眼地引诱他说出内心的欲求:“你难受,想让阿牛哥怎麽做,先生说,你说了,阿牛哥来都满足你。”
  “唔……我……我不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好难受,刚高潮过的身子连动一动都是巨大的折磨,可是那个被撑开的地方,却还是食髓知味地紧紧绞动著,里面……里面想要被人捅,被人弄,被人野蛮而大力地入侵,最好一点点温柔都不要留给他。
  被这种下流的欲望折磨得哭了出来,萧凌远的粉嫩的唇都快被自己咬破了,他羞得烧了起来,强迫著自己爬下张阿牛的身子,却被张阿牛一拉,正面摔倒在他健壮的身体上,那两个可怜的发著颤的臀瓣被粗糙的大手掌牢牢地托住,重重地,色情至极地揉了开来。
  软掉的嫩茎被夹在自己和张阿牛结实的腹肌上,胸脯也毫无缝隙地跟他的贴合了,萧凌远委屈的眼泪滚落到了他的胸膛上,却没有呼唤出张阿牛的疼惜之情。被欲火冲昏了头脑的男人此刻唯一的念头就是折腾他的,有著像瓷器一般精致身子的,口是心非的先生。
  把他的屁股来来回回地揉捏,臀瓣一会儿并在了一起,一会儿分开,臀缝中盈盈的全是被自己插出来的蜜汁,当两瓣臀瓣贴近时,甚至能察觉到股缝里的滑腻和湿润,蔫蔫的,都不知道他是流了多少出来,发大水都是绰绰有余了。
  张阿牛一边揉得高兴,一边接著诱他:“先生说,你不想我干你,干得你舒畅麽?把你干得热热的,弄软了,化了,再把阿牛的子孙精射在你里面,把你烫坏了,让你为阿牛生个宝宝。”
  下流的话带著情欲,直往萧凌远的耳朵里钻,张阿牛所描述的不堪入目的画面,直击著萧凌远内心深处的渴望,他明明说不出口的,在恶魔的诱惑下,在体内咬著他的小淫虫的催促下,在臀瓣被揉到发热发痛的刺激下再也矜持不下去了,突破了心理防线似的哀叫著:“我想……想阿牛哥干我……呜呜……我要,求阿牛哥干一干我……我让你弄我……唔啊……啊……”
  “乖宝贝,阿牛哥这就来了。”被心爱的人哭著提出那麽淫荡的要求,张阿牛再不上就不是个男人了。他托住萧凌远的翘臀,用力地把臀瓣往自己的下体按去,深入花穴的巨根不住往里面顶弄,把已经软成一团的媚肉生生地肏成了了软泥一般,和著花心不住分泌出的淫浪的花蜜,在他的小花穴里当真是做尽功夫,横冲直撞。
  萧凌远的叫声已经有些哑了,趴在张阿牛身上的他一丝力气都没有,腿被分得大大的,那儿许是被插肿了,有些热还有些疼,可是只要骚浪的花心被撞到,就会一个劲地颤抖著,下体被弄得黏黏糊糊的,痉挛的快感一股一股地往头脑中涌来,萧凌远早就受不住了,等张阿牛用几乎把他干穿的力气重重嵌入他的花房,一大股淫汁从花房深处喷涌而出,萧凌远发出小兽一般的呜咽,身子抖得没了样子,香汗淋漓的,把张阿牛的身子弄得湿湿的,蜷著脚趾就锁紧了自己的小穴,用趴著的姿势被男人干到了高潮。
  抽搐中的花穴像是个软嫩而饥渴的小嘴,婴儿吃奶似的嘬著吮著他的头部,整个茎身又被穴壁缠缠绵绵地痴缠著,张阿牛也不忍了,死死按著他的臀,让他的花唇紧紧咬著自己的卵蛋,咬紧牙关,一阵阵烫热鲜浓的白浆毫不犹豫,犹如几道利剑一般被灌入了萧凌远的身子深处。作家的话:竟然写了那麽多还没破到菊花,我是个没用的东西!!酷爱来排队说:肉肉你这个没出息的货!这两天会开始发新文~到时候也请支持哦谢谢jeto77 , okabe_miyako ,天风翔 的礼物^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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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後的高潮持续了多久两人都没了概念,等张阿牛舍得拔出来的时候,萧凌远的下体已经是一片狼藉。张阿牛把迷迷糊糊,被人差点干昏的宝贝先生好好地放倒在床上,亲了亲他的脸蛋和身子,温柔地道:“宝贝先生真是太好了,我干得很爽,你呢?”
  才不会告诉他自己已经舒服到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好累,好想睡,下面肿肿的难受,呜呜咽咽,气若游丝,根本没办法和他说话。可等张阿牛又一次抬起了他的双腿,萧凌远吓得再没力气,也踢著腿反抗道:“不行了,你不可以再弄我,会坏的……呜不要了……”
  如果他的拳打脚踢但凡有一点效果,也不至於被人弄成这样。张阿牛握住他的腿,一点没在意他的反抗,稍稍分开,便看到了那个被欺负得不能再可怜兮兮的小穴,穴唇被他磨肿了,微微地有点外翻,颜色比挨操之前红了不少,不再是不经人事的粉,熟嫩熟嫩的,沾上一点点泄出来的,属於自己的白白精液,染得这原本干干净净的小穴脏兮兮的,还有著没被擦拭掉的蜜汁,整一个让人呼吸急促的美景。
  上头的小东西已经射光了东西,软哒哒的匍匐在白净无毛的下体,张阿牛对著它轻轻的吹了一口气,小东西受惊似的往边上缩了一缩,可爱得不行。下面那快被蹂躏坏的花穴也跟著轻缩了一下,穴口那没有吃透的精液又流了一点出来,伴著闪著水光的那些骚水儿缓缓地流到了下面那个同样粉嫩的小洞口。
  张阿牛开始对萧凌远的後穴感上了兴趣,他用手指轻轻地在後穴口戳了一下,感觉那儿润润的,软软的,羞涩的小嘴儿牢牢地闭著,却还在贪吃地把淫水和他的精液都往里面吸吮的样子。
  在今夜之前,张阿牛对任何人出恭的地方那是半点兴致都没有,哪里想得到有朝一日他会想拿他的小兄弟在里面转转。可是萧凌远的小嫩菊太精致小巧, 怯生生的,在他眼皮子底下缩著小嘴儿的模样,即便是张阿牛,也开始觉得,如果是先生的,那这儿真是一点都不脏,反而干净诱人的很。就是这个地方麽?萧凌远刚才想碰他的这儿?张阿牛坏笑一下,手指按了按穴口,不假思索地戳了小半根进去,问:“这儿也能被人肏的麽?先生不会肏人,让阿牛肏给先生瞧瞧。”
  “不不!张阿牛你……够了……啊……”那个地方已经被手指侵入的感觉,和用雌穴承欢的感觉相差极大,刚被进入,一点爽快感都没有,只觉得涨涨的,又有些不能说的羞耻。萧凌远暗想著自己怎麽就昏了头想插张阿牛这儿,这回被他学去了,自己的小屁股看来也要跟著遭殃。
  他闪躲著,张阿牛粗粗的指节却整个没入,感受到嫩菊里柔软的穴壁,比前边的媚穴还要热情,暖暖地裹著他的手指。许是吃足了两人体液的关系,後穴里一点都不干涩,润润的,又不至於特别的湿,那紧嫩的程度简直没有言语可以形容了,张阿牛想著,若这地方换成自己的大阳具,承受著萧先生这般温柔的包裹得让人爽到升天了。
  阴茎不知不觉又翘了起来,准备著再一次把萧先生拆吃入腹,张阿牛使劲在里面捣弄了半天,把嫩後穴扩张到了用三根手指可以自由进出,里面水嗒嗒的,一个劲地在咬他的手指,滑腻腻的让手指都不舍得离开。萧凌远却一直在动著屁股,摇著头拼命说不要,前方的阵地已经失守,无可挽回了,他怎麽能够忍受连後面也被这混蛋给占了。
  张阿牛的手本来就比一般人的要粗上不少,这三根手指几乎堪比他阳物的粗壮程度了,用指腹按著嫩嫩软软的肠壁,驾著先生的一条白腿不让他挣扎,指腹胡乱地点著,忽然,萧凌远猛地抬了下腰,轻声哀叫了一声,而他已经射过的小嫩茎竟然颤颤巍巍的,半勃起起来。
  这个发现让张阿牛兴奋了。他用力地用手指在先生的後庭插著,不时按压之前弄到的地方,萧凌远的大腿已经不踢了,嘴里说著:“原来先生竟然那麽骚,被阿牛弄屁眼还能爽起来,弄你那儿这麽舒服?是不是这里?”
  “啊啊,不要弄那里!不要不要……唔啊……”萧凌远扭著腰,嘴里叫著不要,却把自己的翘臀往张阿牛手里送,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身子里面竟然会有这麽个死穴,被指尖碰触到的时候,浑身像是被雷劈中一般全都酥了不说,一阵不可言说的甜美在四肢百骸乱窜,甚至……甚至比被人弄到花心还要舒爽,再多的理智,在快感面前也只有全线崩塌的份,更何况萧凌远的理智早就做不了数了。
  “先生硬的就是这张嘴,有本事鸡巴硬一个给老子看看?”他哂笑了一下,把手指拔出,惊讶於後穴竟然带出了一汪骚水,简直和会分泌汁液的雌穴差不多的骚浪了。张阿牛的呼吸越来越重,眼神越来越深,来不及放下萧凌远一直在颤抖的大腿,换上自己生机勃勃的大肉棒,先磨了下他那已经被干成一个小洞的嫩穴口,沾了一些水儿,边往被插开的後穴,慢慢地干了进去。
  小小的,不该被用作於交欢的地方一下子就被插满了,萧凌远不敢置信自己真的被这人连後穴的苞都开了,粗粝的大肉棒带著可怕的青筋直直地磨进了最里面,肠壁毫无抵抗之力,任由著凶神恶煞的大东西进入了深处。“呜呜,混蛋,你怎麽可以……”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些什麽,腿反正是并不拢,那根火热的大肉棒把他里面磨得好烫好烫,後穴结结实实地感受到了肉棒的粗长和力量,被塞满了不说,还过分地在里面小幅度地抖动,似乎是为了让他尽早适应。
  萧凌远没有觉得很疼,可是他宁愿自己疼,疼了,就不会连那种地方被人弄了,还一点难受的感觉都没有,反而……反而被他填满自己……有种说不出的温暖和安心。
  吃著自己的小嫩穴一点反抗精神都没有地让自己长驱直入,还热情不已地冒著水,欢迎自己的大力鞭打,张阿牛又怎麽会客气,伸出手揉了他几乎又完全勃起的小嫩茎几下,坏笑道:“我怎麽不可以,老子是你男人,自己媳妇儿的任何地方,老子都有权利碰。”宣布完自己的主权,挺起熊腰开始抽动胯下的巨兽,在初尝人事的菊穴里钻顶了起来。
  软嫩的肠道涨涨的,无助地承受著入侵,萧凌远哭泣著,整个身子酥酥的,前面被揉得又开始累积快感了,後面慢慢放松下来,任由巨兽在里面摩擦他的肠壁,把他每一寸都弄得又烫又软,渐渐的,他的呜咽声开始变了味儿,夹在著一些被人弄到爽足才会发出的甜腻呻吟。张阿牛敏感地捕捉到了,心口一激荡,往刚才弄到他浪叫出来的地方磨了磨,带些不确定地问道:“是这儿?弄先生这儿先生是不是发骚了?”
  他一口一个先生的叫著,却用著发骚这样羞辱人的话,萧凌远被他问得满面通红,身子却不以自己意志为转移,紧紧啜住弄得他发骚的阳物,紧咬著嘴唇,想忍耐那自己都不忍听下去的叫声。
  张阿牛知道他别扭又害羞,却一点没打算配合他。自己的媳妇儿,终於被他干破了身子,在床上竟然还不肯乖乖老实地回答自己的问题,他再一次抵住了那个地方转了个圈圈,声音凶了起来,粗声粗气道:“骚先生,回答我,是不是这儿?干你这儿你是不是会发浪,说!”
  那儿实在是不能再被折磨了,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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