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作者:湖中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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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作者:湖中影- 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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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锣伞’是一个形似金色的小茶杯,大小正好可罩住露在‘金柱环’外面分 身的头。在小金杯内部铸了一根与我分 身一样长的小金棍。要想用小金杯罩上我分 身的头,势必要先把小金棍塞进我分 身狭长的通道里。这样一来欲望宣泄的出路完全被堵死,体内积压的情欲无处发泄我能不抓狂吗!
  这就是他们的目的,每天只有一次为了生理需求而打开‘金锣伞’让我放水,其他时间要想摘掉就得答应做他们的王妃。他们不怕我自己拿掉,因为上面上了锁与‘金柱环’锁在一起。锁虽小,可对于一个手脚被废的人是绝对弄不坏的。
  ‘金柱环’作的更是绝,不光严丝合缝的贴着我的分 身,还用四条小金链子连着一个‘金环’,绕过我分 身下方的两个小球,‘金环’牢牢锁住根部。‘金柱环’和‘金环’都是镶死的,没有可以打开的缺口,也绝对脱不下来。就像他们说的,要想摘掉‘金柱环’只能连根把分 身切掉。
  他们的巧匠为了把它封的漂亮又不伤到我,花了两天的时间才做好。想不到这贫乏之地还有这么手巧的人,后来北、极、光告诉我,这些人是他们乘乱从战场中抢来的流浪者,据说他们之前是在妓馆里工作的,这手艺是他们吃饭的本钱。我不得不感叹,有这本事作什么不好,偏偏做这损阴德的事。
  现在被‘金柱环’和‘金锣伞’折磨的尊严扫地,凄楚无比的我发誓,等过了赌期我一定要让发明这东西的人,自己也好好尝尝它的滋味。
  北、极、光三人在我身上鬼混了四日,终于因体力输给我而停手。而我也没占着什么便宜,除了每日一次的‘放水’,我的欲望完全没有得到解放。在他们称赞得了我这个好宝贝时,我还躺在地毯上难耐的扭动着身体。——我不知道从何时起我们由床上做到了地上。
  在宫女换下了被他们三人弄的湿透、凌乱的被褥后,我又被抬回床上,终于可以休息了。
  可过了一天他们又来了——我之所以知道时间是因为房里摆了计日的沙漏。只要上层的沙子漏完就表示一天结束了,会有专人按时把它翻转过来,继续计日。
  这计日沙漏是北甲国生活必需品,家家都有。当然多了难免会有不准,所以如果有人忘了翻沙漏,就到城堡专门设立的计日沙漏大厅看看那个计日沙漏,可参考那个重新设置。
  每当有人来翻沙漏,我就知道一天过去了,我又可以‘放水’了。我虽然努力的贴近人的体质,可有些特质还是没舍去。就像这小解,如果我真是正常人早就被尿憋死了。还有体力,虽然力气被封住,可耐力还是有的。不然有谁能四天不眠不休赔他们玩。
  八成他们是觉察到我耐力惊人,这第三战便改成车轮战,四天为一轮。刚听说他们的分配时我还觉得他们挺好心,还留一天给我做休息,可听了下文才知道原来第四天是要三人一齐上。
  我非常气愤的骂他们没人性,他们却说对待奴隶不需要人性,就算是王妃,他们也是这么分配的。我算是知道他们之前的王妃为什么都那么短命了,除了我谁还禁得起他们这么折腾。——也不一定。赝品的‘傀儡’们说不定也行!我灵光一闪心想,一边是活死人,一边是没感觉的‘傀儡’,不是很配吗?于是我试着跟他们推荐新的王妃人选。结果人家斩钉截铁的回答:“我们很专一的,爱你就只要你,除非你死了否则绝不会再娶别人!”
  我不知是该感动还是该哭,这摆明是把我往死路上逼,他们的爱我可是消受不起。
  就像这车轮战,都轮了两轮还没停。他们也不体谅一下柔弱的我,一付至死方休的架势。我是真的受不了了,不是体力而是精神和连续十多天不能解放的欲望。我要是再不昏过去,恐怕真要被他们这么压一背子。而且持续这么多天不眠不休也会被人当怪物。
  我下定决心装昏!可持续积累的性 欲让我无法假昏。呜~怎么办?投降吗?——不要。这显得我太没毅力了。为了我的面子我决定作弊,我要恢复我神的体能。反正也没人知道我身体的变化,就小小的作弊一次我原谅我自己。
  就这样我在改变体质后,欲望终于在体内得到释放,我终于如愿的‘昏’了过去。
  北、极、光见我终于因体力透支昏了过去只得罢手。他们也不想为了图一时的痛快,把好不容易得到的理想王妃给累死了。
  我昏睡了三天,这期间他们又往我身上加了新的装饰品。一对乳铃,就是用一个小金圈套在乳 头根部,既不会勒伤乳 头可也绝对拔不下来。小金圈下面坠了一个小金铃铛。想出这个注意的是光,他是想我用四肢趴在床上的姿势和他做时候,可以因身体的冲击晃动铃铛‘嘚铃’作响。
  极 认为我很像北极狐仙,就命人用狐狸皮作了一条特大号的狐狸尾巴,根部镶嵌在和他性 器一样大小的玉棒中。他将玉棒埋进我的后 穴,还用玉棒末端特制的带子绕过我的臀部绑在腰间,带子头还用锁锁住,钥匙他们三人各一把。
  我真是服了他们。
  ——三日后
  “你居然能站起来!”极 心理很是惊讶。原本他是给昏睡的我送流食来的,不想一开门见我居然在地上蹒跚走路。
  我是躺烦了才起来溜达、溜达,这可不是第一次下地。只要他们不在我就下床。现在被他撞见也在我意料之中,我总不能一直让他们以为我在昏睡。步伐蹒跚倒不是装的,也不是应为筋脉断掉所致,我没筋也照样可以活动,可缺血就不行了。我现在行动迟缓、无力是因为血液不足导致动力不够,不过这正好省得我伪装残废了。另外还有一个原因,我后 庭插着一个手腕粗的玉棒要我怎么能好好走路,那特制的狐狸尾巴长的都拖地了。
  “按书上写的,你应该站不起来才对。”极 丢了手中的食物,拉过我还缠着白布的手臂检查。他见我虽然可以站立、走路但手臂并没力气这才放心。
  我对他这种从不把心理情绪表现到脸上的习惯很不喜欢,我嘲笑地说:“你是书呆子吗?死抠书本。”
  他没理我,命人把北和光请来,三人围着我研究下一步怎么办。我站在他们中间,仰头看着他们心理也在悲叹:我的身高居然只到他们的肩膀。
  北:“还是用链子考上的好。”
  极:“的确,等伤完全好了,说不定还可以跑。”
  光:“嗯,我去叫人拿来。”
  “不是吧?”我抱怨道:“我都这么虚弱了,你们还要锁我。”
  
  北:“你是奴,上链子是应该的。”
  极:“做王妃就不锁你。”
  “算你狠。”我认命的被 光 用铁链锁了起来。
  脚上还好,镣铐中间的链子有两尺长能让我迈开步。可双手就惨了,不但没中间的链子,胳膊还被层叠式的铐到背后齐腰的位置。
  我不满的抗议:“这样我多不方便,万一摔了都起不来。”
  北:“有我们在不会让你摔倒的。”
  极:“你只会被我们压倒。”
  光:“这样不是很有情调吗!”他边说边用从我背后伸到前面的手拨弄着我胸前的铃铛,由于双手被铐到后面,我的胸膛被迫挺起。光对我现在的样子很满意,可惜并没表现在脸上。
  我被三座冰山包围着一点也不高兴。
  北捋着我一缕头发说:“别不高兴,其它样式的镣铐有的是,这次先用这个,下次再换别的。”
  我瞪了他一眼心道,我是为这事郁闷吗,这人肯定是诚心讥讽我。
  光 边打开狐狸尾巴的锁边说着让我更加气晕的话:“你伤既然快好了,我们也没有顾虑可以放开了做了。” 
  不是吧!之前他们那么蹂躏我原来还是手下留情,之后我的日子岂不更难过?我的怨言在他们像包馅饼似地把我包在中间后,全部化为唔呜的呻吟和哭泣声。
  正如他们所说,随着我伤势的痊愈他们做的越来越激烈,用在我身上的道具花样也越来越多。我经常被他们用各种姿势吊在空中,他们则站在地上凌空贯穿我的身体。除了认输之外,不管我怎么哀求哭泣他们就是不放过我。我实在受不了就又作弊了几次,后来还报复性的咬了抚摸我唇的某人的手。
  我咬!我使劲的咬!终于在那人手上留下永久的齿痕。在另两人验看他伤势时我还以为他们会打我。他们经常会用特制的鞭子抽打我的身体,只会痛,打出红痕,不会留下伤疤,我身上唯一的伤痕就是被挑断手筋脚筋的伤口——那是我尽心留下的。
  我猜错了,他们没有打我,反而另两没受伤的人,撬开我的牙自己把手伸进我嘴里让我咬出同样的齿伤。我不咬还按着我的头顶和下颚逼我咬。之后他们三人右手上一人烙下一圈牙印,我对他们三位一体的执著感到钦佩,连伤疤也要共享。
  事后我还是受到了惩罚,我嘴里被塞了一个口球,它两端有带子可以绑到我脑后,由于双手被锁我自己拿不下它。除了进食和用嘴伺候他们,其余时间一律堵着我的嘴。我彻底体验了做性 奴的生活。我可怜的欲奴!我可怜的烟色!你们是怎么熬过来的?才两个月我就受不了了。
  救命呀!可怜我孤身一人在这冷漠的国度,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我为鱼肉,人为刀俎似的任人欺凌,谁来救救我……
  我只是因为现在的处境觉得因该叫这些话,就应景的在心底呐喊不想真的唤来‘救星’——赝品
  赝品不是听到‘主人’的呼救才去的,北甲国与他居住的皇宫距离太遥远,大大超出他的感应范围。只是几个月前草原战役时,他作为皇帝派出‘追眼’代替他观战,当然这也是假公济私。通过‘追眼’的回报他也可以间接观看到‘主人’的生活。平日里‘主人’严禁他的‘追眼’、傀儡们窥视他的生活,但这次借战争之名‘主人’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默许了。
  鹰之‘追眼’见‘主人’被北甲国的人带走,就飞回皇城向赝品回报。‘主人’玩心胜,赝品不觉有何不妥,只是带走‘主人’的人是北甲国的国君。两国交战出现第三国的人,作为皇帝派密探去查究竟是很正常的事。赝品觉得这个借口很合理,日后就算‘主人’责备他也可用此搪塞。于是,他又派鹰之‘追眼’继续窥视‘主人’的动向。
  异化的鹰可以抵御严寒,窥视夜景。当鹰之‘追眼’四个月后从北甲国带回‘主人’生活记录后,赝品再也冷静不了,他气急败坏地以最快的速度飞至这里。
  ——
  幸好我当时因为无聊,分了一部分 身体形成看不见的飘浮物笼罩了整个城堡和小半个北甲国。目的是让在屋里不能从自由活动的我,在假装昏迷期可以神游北甲国。结果正好撞见杀气腾腾的赝品,我用飘浮的分体组成的半透明的我,把他拦在距城堡数里之外的雪地。
  他很不能理解的质问我:“为什么?如果你希望被那样整得爬不起来,我也可以做到!”
  “要我和你做不如死了算了。”我很不客气的奚落他:“滚回去!我的事不用你管。还有烟色是我养子,不准你欺负他。”
  我才不理会赝品受伤的眼神和他悲愤离去的身影,我继续在这里自找罪受,可没想到有人因我却要遭罪。
  赝品从‘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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