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锋,边缘(银魂同人,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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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锋,边缘(银魂同人,黑道)- 第9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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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门口,推开门便是和卧室一墙之隔的事务所。
  一月接近尾声,手里还有两个案子没有解决,少了女搭档的帮助工作进度受影响呀。服部边洗漱边琢磨着再好言相劝一番,不管怎么说,先将她给哄回来再说。
  他刚将厚厚的坐垫放在办公椅上,还没来及坐下,屋外的门铃就响了。这么早,不会是委托人吧?估计又是上门推销的!
  “我来拜托你找个人。”
  这位委托人自一进事务所坐下,服部便一声不吭默默聆听,他被面前这位中年大叔给震慑住了。这人
  身材魁梧,身上穿的黑色外罩已然能看出褪色的痕迹,不过洗得十分干净,而且几乎没有褶痕。他的面部表情始终平和肃然,但不怒自威,说话吐字清晰且铿锵有力。服部猜测他绝非普通角色,但也不像政府要员或政治家幕僚身后的狠角色,没有那股拿腔作调的傲气;倒像是某些秘密宗教组织的头目……这种可能性很大。
  “这小子的照片。不过是很早以前的罢了。”委托人从怀里摸出一张相片,动作小心翼翼,仿佛视若珍宝。
  服部双手接过照片,上面是一个大约七岁左右的小男孩和一个更小的女孩,他们身后的背景是一片竹林。这小女孩似乎在哪儿见过。“这个孩子,我说女孩,我有印象。好像就在歌舞伎町后街出现过。”
  “嗯。”委托人点了点头,看来对这件事了然于心。他清了清嗓子,“我想拜托你打听男孩的下落。名字是神威。”
  “噢,那么,请问这张照片拍摄于何时?”
  “这个——大约十年前吧。”
  十年!服部心中一凛,这案子有难度啊。“呃,请问您没有他近几年的相片或资料吗?不然的话,这个,您看过去这么久了,相貌大概会有些变化,仅凭一张相片不能完全断定……当然若是还有其他可靠资料的话那应该问题不大。”他将照片送还到委托人手里,小男孩的样子他已记住。不过时间隔得太久了,这照片起不到什么作用。
  “唔,”委托人双手交叠置于嘴前,像是在思考什么,“我最后一次见到他,是在少年感化院,我想你从那边可以得到有用的消息。既然你是侦探肯定有办法的。”
  “这……”服部犯难了,他在心中呐喊:这家伙把侦探当神仙啊!侦探可不是警察,哪有堂而皇之的理由教人家拿出档案啊!“请问照片中的男孩和您是——”
  委托人忽然一挥手,表示不愿多说。他从上衣内袋里掏出一个牛皮纸信封,“给你定金。好久没回国了,不太清楚国内行情,这是昨天刚从银行兑换的现金,暂时就只有这么多了。”
  服部接过信封,正想告知他事务所的收费标准,不想他却径直站起来,“总之,你去查就是了,一周之后我会再来,到时请把他目前的状况告诉我就可以了。”而后头也不回甩门而去。
  一周!开哪家子玩笑啊!这简直无异于大海捞针,一个礼拜的时间根本不够呀!服部焦急地在凌乱的屋里转了几圈,当即决定先将手里的两个案子押后,全力查出这名少年的下落。他想到了照片中的女孩,她不就是待在那间便利屋打工的,和那个欠他五千元不还的天然卷特别熟的女孩子嘛!好像依稀还能想起她的名字。唔,这回
  势必要拜访那个天然卷了!
  *
  “神乐请假了?”坂田银时弹了弹刚挖过鼻孔的手指。
  “是啊,她说今天有十分重要的事,一早起来就穿戴整齐出门去了。”新八回答。
  “到底什么事呀?”
  “我也不知道啊,她没说起,匆匆忙忙就走掉了,到现在也没回家呢。”
  “哎,这可真奇怪!”坂田银时甩甩头,他听到屋外门铃响,便教新八去开门。
  “这个时间会是委托人么?”新八嘟囔着走到玄关。“您好!啊,是您……”一抬头,一张熟悉的面孔顿时映入眼帘。
  万事屋的客厅里盘旋着一股低气压。
  “……。”坂田银时沉默地看着坐在对面沙发上的星海坊主,心想这和尚大叔怎么不在寺院念经,突然跑回来是要干什么?
  “咳,我说神乐呢?现在学校该放学了吧?”星海坊主开口了,开门见山问起女儿的去向。“你这家伙究竟把我可爱的女儿弄到哪儿去了?!一开始我就说过,这种地方、这种男人靠不住!可她就是不听,哼!”
  “喂喂,少安毋躁嘛,神乐她——”坂田银时扬扬手,赶紧把新八叫过来。“哎,还不快去找她!”
  “呃,好、好的!可、可是,我不知她去哪了呀!”新八有些结巴。“哎呀!那就快打电话问问她的同学嘛!快去快去!”“唉、唉!”
  “你少敷衍我!如果神乐有个三长两短我可绝对不放过你!等着瞧吧!”
  “哎呀,”坂田银时搔搔头,“让你等等嘛!她一会儿肯定会回来就是啦,放心放心。”今天来找神乐的人怎么都凑到一起了?中午时那个痔疮侦探也来向自己打听神乐的去向,还说有话必须当面询问她,可是却不能直接告诉自己是什么事。他说神乐上学去了,索性先将这痔疮侦探打发走了。
  “我说你啊,以为戴上假发别人就不知道你头上的‘地中海’了吗?嗬嗬嗬,”坂田银时一脸猥琐笑,“戴假发会压迫头皮,发根会越变越脆弱,最后导致仅存的几根毛全部掉光哦!”
  “噼里啪啦”——理智断裂的声音。星海坊主怒,这简直直戳他的要害。
  约摸一小时后,神乐气喘吁吁跑回万事屋。
  “爸比——”她冲进客厅,却见父亲星海坊主和坂田银时扭打了成一团。父亲自从头发越来越稀少之后似乎对头发繁茂的人产生了强烈的妒忌心理,瞧他揪着小银的头发使劲拽的情形看来,是想让他变成和自己一样的秃头。
  “爸比,小银!住手啦!快住手的说!”
  “噢,我的小神乐!”星海坊主见到女儿立即一把将她搂过来,亲切地蹭她的脸。“你还好吧?这
  小子,还有那个小四眼没对你动手动脚欲行不轨吧?当初爸爸为你安排的住处多么妥当啊,哪像这里,不管来几次都这么寒酸!”
  “呃、呃,你先放开一点啦!我平时放学一般去新八家,他和他姐姐有一所宽敞的大房子哦。”
  “是吗?这样啊。那一会儿我也要去小四眼家瞧瞧,不然不放心哪。”星海坊主轻轻放开神乐,思忖着摸了摸下巴。“刚才你到哪儿去了?真让爸爸好等呀!”
  “什么嘛,你不是这次回来暂时住在寺院嘛,和住持商量什么事来着。我一早就去你上次信中提到的寺院门口等你出来喽。”神乐学着小银的姿势挖着鼻孔说,“爸比,在屋里就不要戴假发了嘛。”
  “嘿,你不觉得爸爸戴上假发还是很帅很年轻的嘛!对了,新年为啥不给爸爸寄贺年卡呢?爸爸在越南的贫民区可是每天都盼着邮差到来呀!”
  神乐斜眼打量他,继续挖着鼻孔说:“不要过分掩饰缺点为好的说,这样只会起到弄巧成拙的效果哦。贺年卡呀……刚好用完了嘛。”
  “什么什么?!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爸爸,爸爸会伤心呦!”面对女儿,星海坊主一扫先前的威严,变成了一位爱撒娇的慈父。
  坂田银时和新八很识趣地退到客厅外,不去打扰他们父女团聚。新八刚才在半路上迎到神乐,听她讲道,星海坊主仍在一边行善一边传授武艺,这次突然回国是受到某个一直保持书信往来的寺院住持邀请,请他务必去寺院参加什么仪式来着,毕竟他曾游历过不少中国和印度的寺院,于是他便借此机会来看看神乐。
  “啊,神乐这家伙咋不早说嘛!”坂田银时听完,搔着头说道。
  “我想她大概也不能确定老爸究竟来不来吧,毕竟只是书信交流,万一情况有变来不及马上通知嘛。”新八解释道。
  “哎,新八君,我们去一楼待会儿吧。”
  “噢,也好!”
  新八在万事屋打工约过了半年,一次他和阿银开着小货车从委托人家里回来,途径池袋,在那里遇上了神乐。她当时正被三四个小混混打扮的少年围住。那些家伙竟围堵欺负一个小女孩,实在教人看不下去,他们停下车上前帮忙,但想不到眨眼的工夫,这小女孩居然将几个小混混全摔倒在地,她用的像是柔道的招式。正待他们上前,一辆警车急速来开——“快,快走!”阿银顺手拉上小女孩,和新八一起钻回车里,逃离现场。“哈,就让躺在地上的家伙们和警察去解释吧!”阿银惬意地说道。
  在车上,神乐简单介绍了自己。她说她目前住在横滨中华街一家中餐馆里,店主可以说是她亡母远房亲戚的朋友,父亲便
  暂时将她安顿在店里。今天之所以会来池袋,是听光顾店里的客人无意中谈起起池袋的某个少年帮里好像有个和她哥哥相似的少年,可惜找了一天也没有任何发现,还遇上了刚刚那三四个坏蛋。关于家庭的具体情况,她却不愿意多说,那时大抵对新八他们抱有警惕,毕竟是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
  阿银和新八索性好人做到底,给车子加满油,当晚专程开到了横滨,将神乐送回中华街。可没过几天,她竟拿着当时留给她的名片找到了歌舞伎町后街的万事屋,并声称以后要寄住在这里。“喂,你们不是说万事屋就是帮助有困难的人嘛,来者不拒的说!钱的话,以后有了会给你,反正暂时给我个住的地方吧!”她说她不想给中餐馆的店主添麻烦,“妈咪远房亲戚的朋友嘛,其实根本就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与其寄人篱下还不如自己独立的说!”
  “哎哎,你跑到这里来还不也是寄人篱下嘛!”坂田银时说。
  “不一样哦,这是雇佣关系,我也可以跟他一样留在这里打工!”神乐指着新八说。
  “哎呀,这不好办哪,还是先和你家里人商量一下吧!”
  “不要!我自己的事自己做主!”神乐口气坚决,拍着胸脯说。
  坂田银时虽一味推辞,但神乐却不肯走,说是不用担心她的家人会来找麻烦,只管收留她就是了。新八有些心软了,他说反正他家地方大得很,自己和姐姐两个人住嫌冷清,若神乐不嫌弃可以暂时搬进来,每天和他一道来万事屋打工就行了。神乐欣然接受。
  一楼的小酒馆还没正式开始营业,客人就只有新八和坂田银时两个。
  “怎么?他是想把神乐接走吗?”登势婆婆蓦地问起,打破了新八他们回忆的思路。
  “啊,不是啊,就是来看看她,估计也不会在国内逗留太久。”新八说完,喝了一口绿茶。
  “难得的父女团聚,真是感人哪。”坂田银时倒坐在凳子上,双肘支在吧台上。“不过,可不能放过这次机会,难得回来一次,可得好好和他清算一下伙食费啊赡养费啊之类的,嗯。”
  “你说什么哪,这是?”登势婆婆敲了敲他的头。
  “哎,本来就是嘛!若得到这笔钱,我就有钱交房租喽!”
  “呃,”新八歪了歪头,“神乐的老爸好像早就把积蓄都捐出去了吧。”
  “啥?!不会吧!”
  “是呢,他决定将神乐安放在我们这儿的时候不就提过,说自己一贫如洗了,奖状什么的也全部扔掉了,不过顿时觉得卸掉了包袱,浑身轻松,能够尽可能去完成自己没有完成的事了。”
  “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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