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没有假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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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没有假如- 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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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没有假如》

文案
人生如果有假如,你打算怎么活?
过去她总是给自己生活中的不幸找了太多的假如,
兜兜转转后才发觉生活并没有那么多假如。
活在当下,珍惜眼前,经历一世便该是一世的活法,
与其一直设想那不可能的假如,不如真切的把握好现实。
T转世,来大清,OMG,还变了个男的ORZ~~~
本文1V1;还请各位谨慎跳坑。

内容标签:性别转换 清穿 宫廷侯爵 前世今生
搜索关键字:主角:塞楞额,语儿,纳兰慧娴 ┃ 配角:岳乐,塞布礼,玛尔珲,康熙,纳兰容若 ┃ 其它:女变男(不喜慎入)

 第1章 楔子

恢复记忆时她以为自己也遇到了网上无数次提到的穿越狗血剧情,直到多年后才了然,不过是在轮回道里前世记忆清除得不够彻底,她只是个带着残存记忆重新转世为人的魂魄罢了。

    谁说投胎转世了,便一定是到后世去了?醒转时,成了大清安亲王爱新觉罗。岳乐的第八子:塞楞额。

 第2章 生为庶子

    顺治十五年戊戌十二月初一亥时,位于京畿东城的安亲王府内好不热闹,安庆王岳乐的庶福晋张氏胎动频繁,连夜候着的接生嬷嬷忙个不停,屋里的叫唤声不停。此乃张氏头胎,且其怀孕期间腹大异常,折磨得其夜不能寐,憔悴不已,故胎动已是两个时辰有余,却始终不见动静,等候在外的安亲王、继福晋那拉氏也不免焦急。

    岳乐因此前战功卓著兼之又在工部政绩斐然,去年被顺治帝擢升为安亲王。许是十几年征战沙场,早年追随肃亲王豪格征讨张献忠,尔后又浴血奋战,率部一路奔袭,终击斩其,声名大振。封官进爵伴随而来的却是前几子的陆续早殇,嫡福晋博尔济吉特氏为其诞下的三子一女竟无一能安然存活超过十岁。虽此后庶福晋们陆续诞下了子女,但多数体态羸弱,年幼便显病症,故当初岳乐纳张氏入府便是看中其家中三代体质硬朗,胎儿存活率高于常人,也希望她能为自己带来体格健硕的孩儿。

    屋内呼喊声持续到初二寅时,胎儿响亮的哭闹声瞬间唤醒了安亲王岳乐沉重的心绪,摆下茶盏,等待着嬷嬷前来回报。不多时,接生嬷嬷喜滋滋的抱着刚洗净的小主子,福了福身,口中念到:“恭喜王爷,贺喜王爷。”听到嬷嬷的贺喜之声,岳乐迫不及待揭开盖在婴孩身上的布裹,立时喜笑颜开,“哈哈哈,好!好!好!岳乐今日再得一子,张氏有功,众人皆有赏。”此乃岳乐的第八子,名塞楞额,安亲王深夜得子,竟不觉疲乏,亲手抱着塞楞额端详许久,久久不愿脱手。

    张氏产房内已清理过,仍有血腥味弥漫,产后的张氏体力虚脱,失去知觉前嬷嬷已经报喜了,为王爷生了个儿子,她也总算能松口气了,此前的疲乏齐涌而来,抵不住的倦意让张氏来不及看儿子几眼便睡了去。

    顺治帝听闻昨夜里安亲王再得一子,早朝上也不免一番祝贺,散了早朝更是有各路官员齐声贺喜,岳乐好不开心。不知何故,他总觉得这个儿子和以往的都不同,许是昨夜里那一声响亮无比的哭喊声,又或许是那灵动不已的胳膊不停在自己怀里挥舞,就让岳乐觉得这个儿子将来必成大器。

    安亲王的嫡福晋博尔济吉特氏诞下的三子一女皆早殇,不单伤了身子,更伤了心神,在幼子夭折之后不久便跟了去。此后岳乐娶了继福晋那拉氏,诞下一女,颇得董鄂妃垂青,将其收为养女,获封和硕柔佳公主。之后身体却也不再硬朗,岳乐不敢再让其冒险生产,虽只生下一女,但因承欢圣君膝下,地位显赫,在王府里的地位不见动摇。现存的三子两女则是由侧福晋与其他几位庶福晋诞下,体格皆羸弱,才出娘胎不久便已与汤药常伴,令岳乐忧心不已。所以他对张氏的这一胎格外重视,当初怀孕五个月后便请了太医院最有经验的陈太医诊断,得知了是男孩之后更加是小心翼翼的护着,潜意识里就指望着这个第八子能是个好体魄。

    张氏因生下塞楞额有功,地位也渐渐在其他几个庶福晋中有了抬升趋势,不过张氏向来低调,她娘家势力本就单薄,如今也只不过是个庶福晋,哪怕是嫡福晋走了,还有继福晋、侧福晋压着,同辈的还有好几个庶福晋,再如何也是轮不到她有所作为,她只期望自己的孩儿能健康平安就足够了。故其入府后从不主动争宠,老实本分,很得那拉氏欢心,怀孕时也格外得到照顾,诞下塞楞额后那拉氏也是第二日便去了她房里安慰探望。

    “妹妹如今为王爷诞下了塞楞额,往后的日子便也不用担心了,好好的将养着身子,将来再生下几子,这位子也就彻底牢靠了,姐姐我也会替你照料着的。”

    产后仍有些虚弱的张氏听着那拉氏的话,忙侧身行了拜礼,“多谢福晋恩待,如此抬举妾身。能为王爷诞下塞楞额,是妾身的福分,也是妾身的本分,此后自是更加安守本分。”见张氏并未因生了儿子而趾高气扬,那拉氏心里颇为满意,拉着她的手又说了几句宽慰话,便回屋了,离去前又赐了一堆的补品。

    望着雍容华贵的福晋离去,陪嫁的丫头绿荷不免嘟哝,“小姐入府才一年,便生下了八少爷,怎么说也该是母凭子贵了。怎地就成了个替福晋巩固地位的生育工具了?这不是。。。”

    还不及把话说全,便被张氏喝住,“绿荷,这些话岂是你我能说的?这些话若是让旁人听了去,莫说你,就连我,也得不到好下场。这种话以后给我烂在肚子里,再也不要宣之于口。”跟了张氏多年的绿荷还没听过小姐如此严厉的语气,向来温柔的小姐自入了王府后便愈加的沉静,开口说的话也日渐精炼,有些时候连自己都猜不透小姐的意思,如今被这么一吼,更加有些无措,低着头,竟有些颤抖双肩。

    襁褓中的塞楞额,吃饱后呼呼睡去,白白嫩嫩的小脸蛋竟也承袭了张氏的小酒窝,每每笑起,左脸窝便有个小小的酒窝,而也是这小酒窝最得王爷喜欢,每日下了朝都要抱着逗弄一番。窗外的寒意渐渐浓厚,正月里,塞楞额满月酒,王爷特地大办了一番,连宫里都惊动了,太后与皇上都特地下了赏赐,这么小的孩子承受这么大的恩宠,怕也不是什么好事,恐怕是会要折寿的。

    做娘的,心里担忧又不能显露,不免难捱。再如何得到王爷喜爱,满月办得再隆重,塞楞额也只是庶福晋张氏之子,不仅身上有一半汉族血统,且娘家势力微薄,说到底,也只是个庶子。

 第3章 庶子竟成长子

    顺治十七年庚子十二月,塞楞额三岁了,这年里,安亲王岳乐的六子青盛、七子图兰塞都因体弱而夭折了,加上上一年里走的四子阿裕锡,塞楞额竟成了府中的“长子”。塞楞额是王爷众多子嗣中唯一一个没有生过大病的,自小活泼聪慧,更得岳乐欢心。塞楞额的健康成长也多少减弱了王爷的丧子之痛,只期望着塞楞额早日长大。

    虽说这年里,张氏又为王爷诞下一子,可这位十一子艾滋,体格与塞楞额相差甚远,没挨过多少日子,两岁时便夭了。此后张氏好不伤心,也就暂时缓了生子节奏,一门心思在照料塞楞额身上了。四岁的塞楞额看着额娘因为早夭的弟弟伤心,迈着小步子晃到额娘身前,学着前些日子里阿玛的样子,用小小的手掌轻轻拍着额娘,边拍着嘴边还讷讷道:“额娘,额娘,塞楞额陪你。”因为完全够不到额娘的肩膀,只是轻轻敲打着张氏的膝盖。

    这一举动深深融化了张氏的心窝,痛失了幼子,可仍有个健康懂事的儿子,她比这府里的任何女人都幸福。她不要什么福晋之位,也不求自己的儿子袭了爵位,她只要她的塞楞额健健康康的,她要看着他长大,看着他成家,看着他给她生孙子。当初被纳入王府,她没有任何选择的机会,家族靠自己,而自己的一生也由不得自己去选,只怪自己是个女人。如今她有了儿子,她的儿子将来有机会活的比她好,比她自由,这就是她最大的期盼了。

    可眼看着王爷的儿子们一个个的去了,而那拉氏也突然病倒了,她不免慌了神,生怕这王爷在沙场上积下的孽债要让府里的子嗣、女眷们来偿还。她走了不算什么,可她的塞楞额如今成了“长子”,她怕下一个要“替父还债”的便是他了,这怎叫她能安心?战战兢兢的过了这几年,虽说艾滋刚满两岁就走了,却也算为塞楞额挡了回煞,无论如何,她是不能再让儿子出岔子了。想到这,急忙将站在身前的塞楞额抱进怀里,怕有谁要来跟她抢了去似的。感知到额娘的悲伤与慌乱,胖乎乎的塞楞额不哭也不闹,乖乖的窝在额娘怀里,不多时,睡着了。

    顺治末年,是个多事之秋,失了董鄂妃的顺治帝再无心朝政,而后又感染了恶疾,重病在床,朝中之事岳乐不得不多加跟进。不足五岁的塞楞额得了王爷重点交待,在府中一定要仔细照料,切不可染了病。千叮咛万嘱咐,病来依旧如山倒,小小年纪的塞楞额还是病了,岳乐震怒,王府上下忙做一团,小小的屋子里挤满了前来应诊的大夫,为首的是城里有名的“赛华佗”胡大夫,细细把了脉后,拱手向王爷回禀,道:“启禀王爷,八公子乃染了风寒,只因尚且年幼,体质不足以抵挡,但并无大碍,只需服了药再细致调理几日便可。”

    岳乐听了胡大夫的话,紧拧的眉却并未舒展开,手中的茶盏仍旧紧紧握着,不品也不撤。刚下了朝回府,补服尚未来得及更换,听了下人禀报就匆匆赶来,往日里活蹦乱跳的爱子如今躺在床上,病恹恹的样子,让他这个征战多年的铁血汉子也不禁揪起了心。手一挥,看了眼候在旁的另两个大夫,“你们也去给塞楞额把脉,看看是不是只染了风寒,若是有任何疏漏,你们一个也别指望脱了干系!”宫里如今都在为圣上的病焦灼着,即便贵为亲王,也不敢在此时僭越,请太医来为自家孩儿诊病,只得把这城里有名的大夫都请了来,虽说往日里他并不相信汉医的技艺,可当年追击张献忠时,身上最重的箭伤却也是被一位外出采药的汉人所救,如今也不得不再次相信一次汉人了。

    直到听了三位大夫如出一辙的诊断,岳乐才算是稍微缓了口气,着下人赶紧拿了方子就去煎药,看着主子略微轻松的神情,一屋子候着的奴才也不禁在心底松了口气:虽说这八少爷只是位庶福晋所出,可这府里哪个会不长眼,看不出这几年里王爷对塞楞额的喜爱,且不说刚出生时的午夜不肯离手,往后的日子里连带着生母张氏都被王爷高看一眼,恩宠日盛。前两年里几位少爷陆续夭折了,也不见王爷这般焦虑,可八少爷一有个好歹,王爷就喜怒形于色了,好不明显。明明只是个庶子,却比嫡子还得宠,若不是生母地位过低,将来指不定是什么造化。

    奴才们陆续下去,岳乐起身踱到床沿,抬起右手,轻轻落在张氏肩上,此时张氏仍在细心为塞楞额更换着额头的湿巾,看着昏昏沉沉的儿子,嘴里仍旧嘟嘟哝哝却说不出完整的话语,张氏只得默默落泪。安亲王对于张氏谈不上有多少情爱,只是这女人是塞楞额的生母,他对她的情感在这几年里也在不知觉的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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