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夫夫的日常乔阿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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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子夫夫的日常乔阿乾- 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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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木木不解:“什么”
木子君:“洗面奶!洗脸的。”
阿木木一愣:“那不是女孩子用的东西么?”
木子君无语:“谁说的?!洗面奶没有性别歧视的好么!又不是卫生巾。”
“哦。”阿木木恍然,“我没有。”
“……”木子君抹了把脸上的水,“好吧,我的错,我早该想到的。”
阿木木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那我去给你找块洗面巾吧。”
“不用了。”木子君微微一笑,似是无意地将门多打开了些,赤裸的身子倚在门上,手里拎着一块方巾,“介意我用你的么?”
“不介意,”阿木木低下头,“不过我想你会介意用我的擦脚巾。”
木子君的笑容破裂,“擦、脚?!”
见阿木木沉重地点点头,木子君将毛巾一把砸到阿木木头上,然后将他扑倒在床上,掐住脖子前后摇晃。
“阿木啊,你的牛奶……”阿木妈推开房门,见木子君正满面潮红地骑在阿木木身上摇晃着,连忙关门走人,“哎哟,最近眼神不好了,什么都看不见啊!”
身后房内传来木子君羞愤的咆哮:“死阿木你又不锁门!脸都被你丢光了啊啊啊!”

临睡前,阿木木说要和父母谈点事,让木子君先睡。回房时,房里灯已熄了。阿木木本以为木子君已经睡着了,可一躺下,木子君便伸出双臂从身后紧紧抱住他。
“还没睡?”阿木木转过身,面对他。
木子君将腿搭在他腿上蹭了蹭,“等你啊。”
阿木木摸了摸他想泥鳅一样滑的背,“睡吧。”
“不。”木子君推开他起身,开了小夜灯,靠在床头挑眉一笑,“我们还有帐没算呢。怎么坦白想好了么?我亲爱的阿木。”
阿木木愣怔片刻,叹了口气,终是把事情一一道来:
“我申请参与了一个研发项目,是学校和企业合办的,下个星期开始。项目成功后,每人有三万的奖励金。”
木子君直觉这不并是他反常的直接原因,但还是揉揉他的头发,鼓励道:“这挺好的啊。”
阿木木抚上木子君的手,继续道:“会一直很忙,只能住在学校。而且,”顿了顿,“要出国三个月。”
木子君一愣,在心里大吼:不要!不准去!
但他面上却只是“哦”了一声,然后呆呆地看了阿木木一会儿,半响才摇摇头自嘲一笑,“你是在告诉我你的决定,不是在征求我的同意。”
阿木木僵了一下,低声道:“对不起。”
木子君喝了口水:“出国啊,出国好啊,见世面。”
阿木木搂住他,“我会给你带礼物的。”
“礼物?”木子君笑了一下,“一百天纪念日礼物,还是分手礼物?”
阿木木愣了愣,皱眉,“什么?”
木子君推开他,抱着被子苦笑道:“我们在一起才一个月,现在就要分开三个月,谁知道会发生什么呢?”
阿木木歪了歪头,坐起来再次抱住木子,“我知道。”
木子君无声地望着他,似乎在等答案,又似乎毫无期待。
阿木木看着他的眼睛,微微一笑,“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
木子君也笑了笑,却沉默了。待阿木木捧起他的脸,吻了吻他泛红的眼眶,凑到他耳边低声说:“相信我。”他才抑制不住地扑进阿木木怀里,拼命地用力点头。
这样的承诺,从前不是没有过,只是到了最后,全都是泡沫。可我还是忍不住想要再次相信。
他突然想起,他的美术老师曾经说,梦想总是要有的,万一哪天实现了呢?
是啊,万一一个不小心,就和你白头偕老了呢?

木子君担忧道:“你英语这么差,到那边怎么办啊?”
阿木木想了想,“打手语?我会一点点手语。”
木子君抚额,“一般人都会说从现在开始好好学之类的吧?你就这样放弃英语真的好么?!”
阿木木正色道:“大概是我比一般人爱国吧。”
木子君“呵呵”一声,斜眼瞥他,“凑表脸。”
阿木木挠了挠头,突然想起了什么,道:“对了,你好像忘记洗脸了。”
“卧槽忘洗脸了!”木子君跳了起来,惊恐地冲进卫生间。
冲了把脸又扑回床上,抓着阿木木一顿暴打,“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啊啊啊啊!”
阿木木:“……”早知道不提醒他了。

【木子夫夫的日记】
木子君日记:
他不要脸!!!
阿木木日记:
冤。





第28章 基友病了!

二人做了几次睡前运动,不知到多晚才睡。
木子君刚一进入梦乡,就被手机铃声强行拉了醒来。不耐烦地拿过手机一看,竟然是言兼打来的电话。又看了一眼身边的阿木木,见他睡得像只死猪一样毫无被吵醒的迹象,这才按下接听键。
木子君:“你搞什么鬼?这都两点了还我打电话!”
电话那边安静了好一会儿,才传来言兼断断续续的声音,“我头疼……晕,难受……要死了……”
“要死了你应该打120!”木子君一边骂一边认命地穿衣服,“发烧了?要去医院么?”
“是吧。”言兼虚弱地哼哼两声,“没力气,动不了。”
木子君无奈,“你等着,我马上回来。”
挂断电话,木子君飞速地穿着衣服。突然,身后传来阿木木倦懒地声音:“木子?”
木子君回过身,捧住他的脸,在额头上落下一吻,“言兼病了,我回去看看他。你继续睡吧。”
“不。”阿木木扑腾着坐起来,揉揉眼睛,“我和你一起去。”

等到了木子君家,二人发现言兼仅裹了条浴巾趴在地板上。木子君哭笑不得,和阿木木一起把他扶到床上,又找出体温计塞他嘴里。
“你什么情况啊?”木子君嘲讽道:“发烧了还想裸奔?”
言兼含着体温计含含糊糊地嘟囔了声,“渴……饿……”然后又昏沉睡去。
木子君无语,叹了口气,“阿木,你帮忙注意下时间,看看他的体温。我去找点药,再弄点吃的。”
阿木木打着呵欠答应了。
待木子君忙活完回来,惊愤地发现——自己的男人和基友——同床共枕!
木子君深深地受到了刺激,在阿木木屁股上狠狠踹了一脚,“起来!都给我起来!”
阿木木翻了个身,趴到言兼身上继续睡。言兼也扭了扭身子,抱住阿木木蹭了蹭,嘴里含着温度计流着哈喇。
木子君抓狂了,爬上床一把拔出言兼嘴里的温度计,嫌弃的将手上不小心沾到口水往他脸上抹了抹。看了眼温度计,果然发烧了,然后木子君将退烧药塞进他口里,再粗暴地往他嘴里灌了水。
言兼被水呛醒了,咽下嘴里的药,顺便把木子君踹下了床。
木子君一屁股摔在冰凉的地板上,看着自己的男人和基友亲热窝在床上搂在一起,内心几乎是崩溃的。

翌日,日上三竿,言兼醒来,内心几乎是绝望的。阿木木倒是很淡定,自觉地走到木子君身边扯扯他的衣角,主动低头认错。
言兼裹着大被子蜷在沙发,两眼无神,“我跟一个基佬睡了?睡了?!真是日了狗了!”
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的木子君,眼神凛冽,“日、了?”
言兼一惊,连忙摆手,“不是不是,我说错了。”
阿木木很委屈,“木子,原来你觉得我是狗啊。”
木子君:“……”
言兼指着木子君拍腿大笑,“那你岂不是被狗日了?”
木子君举起手上饥渴难耐的水果刀,眼冒寒光:“徐、谦!你信不信我让你连狗都日不了,嗯?”
言兼立马躺倒在沙发上,边打滚边呻吟道:“啊啊啊我头好痛!我是病人啊!”
木子君:“装,继续装。”

木子君做了一顿丰盛的饭菜,然后在言兼面前摆了一碗蔬菜粥。
言兼抗议:“你这是虐待!我不要喝粥,我要吃大餐!”
木子君拿筷子瞧了瞧他的头:“你三天没吃饭了,喝粥养胃。”
言兼忙解释:“是两天半,两天半好么!”
“有差很多么?想得胃病你就吃啊。”木子君嘲道:“这么大个人了,不会做饭就算了,连外卖都不会叫?”
言兼蔫了,“截稿日你懂的啊……你跟男人跑了,又没人管我饭。”
木子君哼了一声,对自己的重要性表示很自豪。
又像老妈子一样敲了敲正默默埋头大吃的阿木木,“不准挑食!别把番茄炒蛋里的蛋挑出来。”
阿木木摸了摸头,一脸期待:“你会做西红柿炒番茄么?”
木子君:“……”你是在逗我么?
木子君:“我会做鸡蛋炒鸭蛋。”
阿木木眸光一暗,继续埋头默默吃饭。
言兼一脸恨铁不成钢,捶了捶桌子,“阿木你被压迫这么久就不想反抗么?”
阿木木扒饭的手一顿,抬头看了木子君一眼,瞬间满脸通红地低下头,“不想。”
这有什么好脸红的?言兼莫名其妙,“为什么不想?”
木子君了然轻笑道:“他喜欢骑乘式。”
言兼一脸卧槽,见阿木木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惊呆了:“这样也能花式秀恩爱?!”

由于三人打打闹闹,言兼不肯好好休息养病。最终,这天晚上,言兼还是被强迫带去了医院。
言兼边吊水边嚷嚷:“能不能换间房啊?这儿Wifi信号太差了!”
阿木木被父母招回家去了,木子君一个人守着言兼,不耐烦道:“小点声,Wifi被你吓跑了怎么办?”
言兼:“……我只是烧,我还没傻好么?”
木子君白了他一眼,正准备继续黑他几句,就听他说:“你之前说阿木要去美国?”
木子君:“只是三个月,怎么了?”
言兼犹豫了一会儿,才问:“你……又要跟去么?”
木子君无所谓地耸肩道:“不去,美国我都玩腻了。”
言兼松了口气,又叹了口气,“其实我觉得阿木挺好的。真的,至少比你之前那些要靠谱。”
“那也不去,哪儿也不去。”木子君笑了笑,摇摇头,“累了,跟不动了。”
曾经他为了追求爱情,一腔热血,满腹激情,放弃家人、放弃朋友、放弃梦想,与恋人远走他乡。到头来却发现,自己本以为得到了的都成了空,而被舍弃却一直在原地等着他。
人总是这样,得不到的苦苦追寻,在眼前的却不懂珍惜。

木子君侧躺下枕在言兼腿上,朝他抛了个媚眼,“再说了,我一走你饿死了怎么办?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
“我竟然有点感动。”言兼一阵恶寒,“看来我是时候找个女朋友了。”
木子君笑了,“说的好像你想找就能找到似的。”
言兼抚了抚下巴,“或许我该去参加一下我妈安排的相亲?”
木子君无语,“你不是一直说相亲不靠谱么?”
“以前是这么觉得的,可你们不就是相亲认识的么?”言兼低头瞪着他,“没理由基佬都能成我不能成啊!”
木子君摇头晃脑得瑟道:“我们这叫命中注定,你要是成了顶多是个歪打误撞。”
言兼不乐意了,“凭什么啊?你那么罗曼蒂克,我就这么施瓦辛格?!”
木子君一下子弹了起来,和言兼挤着坐在床上,兴奋道:“我是说真的!哎哎,你知道我和阿木多有缘么?”
言兼不以为意,“比地球还圆?”
木子君给了他一拳,饶有兴致道:“阿木和我们一个初中的,而且班主任都是唐老师!”
言兼一惊,“真的假的!直系学弟啊?”
“当然是真的!”木子君激动地捏着言兼的腿,不管不顾他的惨叫声,猜测道:“没准我们返校的时候,都和他碰过面呢!”
“还有啊,”木子君继续兴致勃勃道:“你还记得那年我们去新加坡是什么时候么?”
言兼回想了一下,“我记得好像是五一节,而且那天刚好是我们的阴历生日。”
“对啊!”木子君高兴地一捶腿,言兼又是一声惨叫,“上次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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