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完颜洪烈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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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完颜洪烈重生- 第3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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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罕一听,心里本来就喜欢铁木真,当下哈哈一笑,话道:“这人是我手下的一名百夫长,很是刚烈勇猛,此人确实不错。”却没有提想认铁木真为义子的事。
  王罕亲自送完颜洪烈到帐幕之中。这帐幕还是提前搭建的。只见帐幕之内铺的尽是貂皮、狐皮,器用华贵。帐幕四周,数里内号角声呜呜不绝,人喧马腾,一番热闹景象。
  王罕见完颜洪烈好奇,解释道:“此乃我们草原的好儿郎正较量,要是赢得,今日晚宴我亲赐金杯酒。”而后一笑,道:“王爷一路辛苦,我就不打扰了,到了晚间,给王爷洗尘。”
  完颜洪烈笑笑不语,王罕见了也就下去了。
  这次来蒙古完颜洪烈就是来给王罕封爵的,他代表这金国皇家,威严些也无不可。蒙古渐大,完颜永济也不是傻子,既然抽不出兵武力镇压,不如给封个好听的官爵,好让蒙古安心匍匐在自己脚下。
  给王罕加封爵位,他自是高兴,招待完颜洪烈也是尽心尽力。
  到了晚间,帐幕外早早架起了篝火,号声呜呜,很是热闹。
  置了酒席,王罕高坐主位,而完颜洪烈便坐在稍稍低上王罕半个位子。完颜洪烈不在意,原本就是人家是蒙古的‘皇帝’凭什么自己这个王爷到了要坐主位,若今天是完颜永济倒是能高坐,不过他也不在意。这俩年跟着黄药师习武,他将皇权看的越来越淡,更多的是心生潇洒江湖之情,若是陪着黄药师,一生便不问庙堂之事也是幸已。
  王猛带头坐在完颜洪烈下手一排,对面是桑昆碍着王罕让后是一干王罕的亲信。
  完颜洪烈不过八岁自然喝不了酒,就是他想喝,身旁还有黄药师看着,实在是不敢动。王罕没上前敬酒,其余之人自然也不敢。
  觥筹交错,气氛浓烈。
  王罕此时酒气上头,脸烧红,却双眼清明,对着完颜洪烈道:“王爷乃是贵人,在此帮王罕做个见证,今日我要受一位草原英雄做我义子。。。。。。”
  一听,心里明白,这是要收铁木真做义子了。眼中不自觉闪过狠辣之意,被一直照顾他的黄药师扑捉到。自到了蒙古,听见铁木真这个名字后,忒邻就有些不对,心里起疑,忒邻这是第一次来蒙古,一路且有自己陪同,更本不可能认识这个铁木真的人,怎会想置此人于死地呢?
  虽是起疑,却不说。不管忒邻如何,想要干什么,他自是会站在忒邻身边,且,他相信忒邻不会是无缘无故想要害一个人,就算如此,那又如何?
  果真,王罕大喊,“铁木真,你过来。”
  铁木真单膝下跪行礼。
  “好孩子,你可愿做我王罕的。。。。。。”王罕还未说完,只见完颜洪烈中指与食指夹着一颗银珠子,俩人离得近,手上发劲,银珠子快速往王罕方向去了。
  此时众人都集中在铁木真身上,心中妒忌羡慕的自然是有,想着铁木真走了什么好运,可汗都要收他为义子。正等下文,只见高坐之上的王罕突然倒下,桑昆见了赶紧上前察看,心中却不自觉地松了口气。
  见众人询问,桑昆一看父亲面色潮红,酒气熏天,虽不相信父亲会这么轻易醉倒,可此时只能道:“父汗高兴,多喝了两杯,刚才怕也是醉酒之言。”言下之意,刚才王罕想要说什么别当真。
  铁木真拳头紧握,最后一步,怎么会?!
  完颜洪烈下意识的拿起杯子放在唇边,勾起一抹冷笑,义子,呵呵。
  细长的手指夺过杯子,黄药师好笑的看着一脸算计得逞的忒邻,真是狡诈的像个小狐狸。却装作不知,道“也不看看杯中何物,就往口中去。”
  低头,原来拿错了黄药师的酒杯。算计之色去完,讨好的倾斜身子到黄药师身边,笑道:“好师傅,徒儿知错了。”他心情好,话里也透着股开心劲。
  黄药师想,若是能让忒邻高兴,便由着他玩闹去!
  作者有话要说:菊花想问,我把铁木真写死会不会有人糊我一脸血啊!可素,真的好想写死。。。。。。
  有筒子提醒不要用小懋,菊花决定一一修改,所以晚上十点以后都是菊花修改捉虫的时间,不是更新!
  最后扭腰,躺平任调戏!


☆、第37章 相逢

  第三十七章情愫结
  王罕醉酒桑昆扶着他父汗回帐幕之中;完颜洪烈高高在上,睥睨底下跪着的铁木真,上辈子被踩在此人脚下的屈辱又回到脑中;心中愤恨;此次必要手刃此人!
  黄药师不喜完颜洪烈露出这么一面;若真是不喜这个人;杀了便是,何苦要为个不必要之人伤怀呢?捏了捏小孩的手;见小孩双眼亮晶晶的看自己;黄药师心中舒服许多;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眼中怎能多留别人呢?哪怕就是恨也不可。
  完颜洪烈见黄药师双眸中映着自己的身影;那一刻他就是黄药师世界的全部。心中的屈辱恨意自是统统消失,余下的只有无尽的欢喜。他终于明白;为何有人一生不追求名利,只为心上人眼中只有他一人了。不管众人如何作想,完颜洪烈拉起黄药师的手,略微撒娇道:“师傅可来过草原?说是草原的星子很美,我还未见过。。。。。。”
  黄药师将小孩搂入怀,轻笑道:“你若是想去就去。”
  黄药师胸膛温热,若不是天色昏暗,定可看到完颜洪烈微红的双颊。牵着手,两人虽年龄相差较远,身高也不相等,可此时篝火照应,两人的背影拉的长长,一点也没有违和,特别相陪。
  两人无事,也未用轻功,月光之下慢慢散步也是一种美。远离草原之上的热闹,若是有草原妇人见了,好心提醒贵人别往远走了,这里可是有狼的。因那妇人用的蒙语,完颜洪烈自然是听不明白,倒是旁边的黄药师点点头,简单回了一句。
  两人接着往前走,完颜洪烈十分好奇,拉着黄药师的袖子,问,“师傅你还会蒙语?”星星眼崇拜。
  “以前来过,简单的话语能听懂,会上那么一两句。”很是喜欢忒邻崇拜的眼神,黄药师玩心大起,弯腰凑近完颜洪烈,捏了捏完颜洪烈的小脸,笑骂道:“你这个笨东西!”对不喜之人要杀便杀,我教你的功夫就是让你弹银珠子的?
  完颜洪烈心砰砰跳,鼻尖似乎还留着黄药师的呼吸,不禁的屏住呼吸,待黄药师起身,又觉得稍稍失落。
  “哪里笨了?我明明是师傅的得意大弟子!”
  “好不知羞啊!”黄药师调笑,见小人有恼羞成怒的征兆,当下重新牵起完颜洪烈的手,郑重道:“你是我黄药师最在意的弟子。”或许不是最聪明的,却是最得我心的。
  完颜洪烈勾起唇角,这还差不多!
  蒙古的冬日很是干燥,不过夜晚的天空更是明亮,深蓝的天空,星子满布,银盘似的月亮高高悬挂,黄药师即便是一袭青袍,在这月色下也是光辉照人,更别提完颜洪烈娟秀的面容,带着李师儿的江南清秀,又有着少年人的笔挺硬朗,很是迷人。
  黄药师便在这月光下,像是第一次认识完颜洪烈一般,看的入迷。四岁那个满脸通红,滚烫的身体在冬日滚进自己的怀中,半年的相处,帮着洗澡换衣,哄着小孩开心,再然后分别半年,重逢后的喜悦,教他习武、读书、学萧,眼前一幕幕闪过,最后定在月光下的少年。摸着胸口,刚才那一刻,他跳的快了几分,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如今出落的这般出色,摇摇头,今日自己多愁善感了。
  第一次的悸动,因为明亮的月色,更是月色下的那个少年,不过最终黄药师将此归结在一手带大孩子的成就感中。若是完颜洪烈知此,估计会抓黄药师一脸,我哪里是你带大的!
  翌日,完颜洪烈给王罕封爵。
  封爵仪式结束后,王罕特意留完颜洪烈在草原多玩些时日,完颜洪烈自是同意,一,铁木真还未亲自手刃,二,他倒是想看看那四个能臣打算怎么了结自己。
  是以,接下来的日子完颜洪烈便与黄药师在草原到处溜达。虽是冬日满地枯黄的草,可若是往深出去,白雪皑皑之下覆盖的草定是绿的,有时在山林里还能看见恶狼,不过看见两人便跑了。
  日子倒算是痛快。这一日,完颜洪烈骑在马上,黄药师并排骑着一匹枣红色高头大马,再看完颜洪烈胯、下的那匹,难得在草原上找了匹矮腿马。
  黄药师见小孩苦大仇深的盯着自己胯1下的矮马,只好出言相哄,“王罕也是好意,虽说你武艺不错,可这骑马功夫还是差点,你个头又矮若是骑高头大马,万一摔下来呢?”眼底含着坏笑,黄药师故意逗弄完颜洪烈。
  完颜洪烈岂是没发现,当下撇撇嘴,“那我们可以共骑啊?”
  “王爷于理不合!”这句话说出来,黄药师都有些不好意思,当下捂着嘴咳嗽一声。
  笑话,东邪什么时候在乎这礼教了?还于理不合?
  原来自来到蒙古后,王猛几人便对黄药师心怀不满,完颜洪烈要和黄药师共住一座帐幕,王猛中的李大人跳出来,‘王爷,于理不合!’,完颜洪烈才不管,你只是完颜永济手下又不是我的,合不合不管你的事。黄药师自是不会听,当李大人踏出帐幕后,直接跌趴在帐幕外,动手的自然是黄药师了,不过是小小惩戒。再后来几天,凡是吃饭喝水或是外出,总会被几人叫‘于理不合’,如今黄药师这般说,不过是讽刺四人。
  完颜洪烈听黄药师如此一说,当下笑倒在马背上,嘴里嘟囔着,“师傅真坏!不过那群老匹夫真是讨厌!”
  黄药师笑笑,道:“你鬼点子那般多,何惧他们?不过是跳梁小丑!”
  完颜洪烈心里道,就是想看看一群跳梁小丑怎么计划着!免费的看戏而已。
  完颜洪烈的小心思黄药师如何不知,也不点透,只是笑笑。两人正聊得开心,突然完颜洪烈的小矮马前蹄骤然抬起,完颜洪烈正和黄药师聊天,自是不备,身子倾斜,抓住了缰绳。小矮马像是癫狂了般,发了疯的乱跑乱撞,完颜洪烈抓着缰绳也被颠的东倒西歪,好不狼狈。黄药师身子往上,脚尖点马背,一个点步凌空便捉了完颜洪烈的衣领,双手一抱,再看便已落在数仗之外。
  小矮马还在那里发狂,只见奔来一雄武的汉子,迎马而上,纵是小矮马发狂,慢慢的也被汉子驯服平静。汉子见矮马安静下来,跳下马背,牵着马走到完颜洪烈那处。
  王罕早早听闻六王爷在马背受了惊,当下赶了过来,乌压压的围了一群,王猛四人也围着,其中李大人自持年龄长,对着完颜洪烈道:“老臣就说王爷年幼,不便骑马。”
  完颜洪烈心本来就烦,他的骑术虽不是顶尖,可也不会无缘无故的让马发狂,且,这匹矮脚马还是王罕为了保险特意找了的,性格最是温和安妥,怎可能无缘无故发癫?在他看,倒是有人故意为之还差不多。虽不愿相信,可完颜洪烈还是知道不可能是王猛四人干的,他们这次来蒙古就是为了安抚王罕,自己若是在这里出了事,自己虽不得完颜永济青眼,可在外人来看,蒙古与金关系倒是就紧张了。是以,完颜洪烈到更相信这四人也只有在会去途中想办法要了自己的命,此时不妥。
  王罕见是铁木真驯服了马,拍着铁木真的肩膀的,道:“好样的,没让贵客受伤。”
  一听王罕这话,完颜洪烈上下打量了眼前之人,赫然便是铁木真。当下心里嗤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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