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尽头作者: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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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尽头作者:山文-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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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很热,烫得性器更长更硬,顶端吐出透明液体,迫不及待地跳动着寻求安抚,后穴却受刺激地一阵阵收缩得更紧。
  一根手指带着润滑剂缓慢而坚定地入侵了他。夏景行努力放松,却根本无法控制身上颤抖的肌肉。手指彻底探入后并没有急切动作,只是等着。
  慢慢的,那根手指开始探索这具身体,温柔但不容抗拒地从身体内部按摩紧绷的肌肉,将润滑剂细细涂遍了每一个角落,似要抚平每一个皱褶。当手指增加到两根时又再次停下,再一次等着。
  郑昱用另一手在他的奴隶腰上又浇上一道热水,拿起毛刷在他后腰上缠绵情色地刷洗着,还恶劣地刷过穴口边缘。夏景行从喉咙里漏出低声闷哼,额头死死抵着茶海。
  然后郑昱又重新擦干夏景行的身体。
  手指在身体完全适应后便抽离了,引得身后一阵空虚的开阖,随即便被一个冰冷滑腻的东西毫不留情的入侵,当圆润的头部重重擦过身体深处某一点时,强烈的电流沿着脊索直达脑海,阵阵眩晕翻滚。
  身体在颤动,身后有水声响起,却感觉不到水汽或水滴,直到身体内部热起来,热得发烫,烫得不知道是要爆炸还是要融化,大腿再不能支撑身体一般的极力颤着。
  郑昱抚摸他的大腿和屁股,“这才第四道,小奴隶。”他的声音有诱人的低哑,有愉快的笑意,有温热的气息喷在腰际,有郑昱的味道萦绕在鼻尖。他手下不停地安抚,直到他的奴隶的身体稍微平息下来。
  “金骏眉能冲泡十道以上,我们可以只喝前八道,所以别着急,夜晚还很长。”
  夏景行在郑昱的安抚下大口喘气,汗水从额头滑落,被主人用手拭去。他咬着口箍不能反驳,即便可以说话,他也已经连在心里反驳的力气都没有了。
  珰。
  他听到瓷器在水里碰撞的声音,他循着声音支起耳朵,那里应该有个杯洗。
  “既然这样,那继续了。”
  身后滚烫的按摩棒被慢慢抽离一些,然后狠狠地深深顶入,重重压过身体里的腺体,直接送到身体最深处的热力带来强烈刺激。几轮之后身体又快要支撑不住,双腿发软膝盖滑得更开,腰塌得更低,翘起屁股,将身体最羞耻隐私的欲望完全展露在主人眼前,他像个求欢的玩物,只乞求更深入更畅快的掠夺。
  “呜——”有冰块突然落在他的脖子上,沿着脊柱快速推向尾椎。冰块沿着脊柱上下起伏地滑动,到了穴口附近又快速滑回颈椎。火热和冰凉在尾椎交汇,沿着周身神经盘旋上升,最后消失在意识至高点。分身涨痛得阵阵抽搐,哭着溢出透明液体,身后更紧的绞着体内的高热物体,每块肌肉每寸皮肤都在诉说对欲望的渴求。
  “你还不能射,嗯?控制不住就给你带环了,不过今天我不想在你身上用环的。想让我用吗?嗯?主人不希望的东西?”郑昱的声音很沙哑,咬着他的耳廓,炙热的呼吸喷在他耳边。
  夏景行凌乱的点点头,又拼命摇头,放在手边的摇铃因他的动作微微响动。
  “乖。”他的主人在他后腰上亲了一口表示安抚,却丝毫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后穴里那个炽热的物体还是持续抽插着,直接又强烈地刺激他。
  那个滚烫的按摩棒抽插了一阵后突然毫无预兆地离开了,身后发出的轻轻水渍声在寂静的夜里被无限放大,羞得夏景行无地自容,想要夹紧双腿,却又无力动作。还没有到达高潮的身体无意识地诉说着饥渴,他后穴翕张,咬住了重新又伸进来的主人的手指,贪婪地一下下吮吸。相比起那个不知名的滚烫物体,主人的身体温度适中带着令人迷恋的力量和柔软,他留恋不已的吞吐着。
  珰。
  他又听到瓷器在水里轻轻碰撞的声音。
  抽送顶弄的手指突然又离开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个前端圆润滑腻的物体,却冰冷刺骨。后穴迅速剧烈收缩抗拒,又忍不住诱惑迎合,还没来得及闷哼阴茎又迎来一片滚烫,欲望冲上大脑,前后包夹的折磨使他进退维谷,仰起头尖叫,求饶的声音成了回荡在口箍里呜咽。身体抖成筛子,连手边的摇铃都簌簌轻响。
  很快,身后的冰冷被撤掉,立刻换上一个更滚烫火热的按摩棒,缓慢坚定地在他身体里运动,身前贴着阴茎的火热温度也在上下运动。
  身后插着火热凶器,阴茎上同样火热的物体不久却被撤去,换上了寒冷的物体,带着冰冷水气,贴着下身磨蹭数次很快便被撤下,再次换上滚烫热水。
  郑昱的呼吸也变得浓重,鼻息喷在他的腰背。茶的香气,汗的气息,还有情欲的味道在空气中搅动弥漫。身前和身后的刺激不再有片刻停息,却又一再变换着温度,夏景行在这样冰火交替的折磨下丧失了自我,无路可退,身体一边迎合一边抗拒,双腿张得更开,下身在主人面前完全绽放开,后穴一张一翕,身体深处紧紧咬合着想要更热更深更多,阴茎在颤抖,不知是水还是体液淋漓低落,腰低得几乎贴地,身体无力颤抖,脑海中被一道道电流刺激着,白光四散,头高高扬起,喉咙深处嘶哑哽咽着。
  “可以了。”
  终于在主人的允许下,夏景行爆发了有生以来最激烈的欲望,攀上了从未到达过的巅峰。
  释放之后的世界一片空无,茫茫然不知身处何地。身体混混沌沌的,腿软得好像不属于自己,仅有的意识是主人吩咐过不许乱动不能挣扎,可是……真的太累了,大腿、腰和手臂都要支撑不住了,握起右手抓着摇铃,却没有抬起手的力气。
  郑昱抄着他的腰抱起来放在自己怀里,靠坐在地上休息。夏景行的后背贴着他的胸膛,歪着头用眼睛贴着他颈窝,手里还无意识的抓着摇铃不放。
  “松手,都结束了。”郑昱掰开他的右手,拿走摇铃又亲了亲他的手指。他在两人身上搭上一条厚厚的大毛巾,解开口箍,给他的奴隶按摩下颌。
  “还好吗?”他总是喜欢这样笑着问。
  呼吸慢慢平息下来,夏景行没有出声,只能尽他现在最大力气点头,还蒙着绸带的眼睛在主人脖子上摩擦着。
  “先别睁眼。”郑昱解下绸带,将一只手覆在他奴隶的眼睛上。
  当夏景行慢慢适应了睁开眼,入目是灯光调暗了的房间,他赤身躺在主人身上,被主人环抱在怀里。主人的身体很温暖,暖意透过衣服让他的背热乎乎的,力气慢慢流回四肢,可他不舍得离开。
  他仰头看着郑昱。这样角度看去他的侧脸线条锐利,深邃如刀刻,其实是那么温柔的一个人。他看了一阵,就着仰躺的姿势抬起手环着主人的脖子与他深深亲吻,表达着连自己都没理清楚的情绪。
  亲吻逐渐加深,原本环抱着夏景行的手在贪婪抚摸他的身体,又大力捻着他的乳尖,直到夏景行承受不住,喘息着扭动身体睁开眼睛,眼前的男人正隔着衣服用下体顶着他。
  “奴隶,我要使用你。”他一把将夏景行抱起来,不顾对方挣扎直接扛在肩上,动作利落。他拍了拍奴隶的屁股说:“这些明天再收拾,茶海上的东西一律收到牢笼的柜子里,地上的收到厨房。别放错了。”
  夏景行喘着气趴在郑昱背上看了一眼面前凌乱繁多的工具:茶海上有两支湿淋淋的中空按摩棒,连着软塞,旁边放着两个细长的闻香杯,里面还有些水,原来刚才折磨自己的是这些东西。还有四个杯洗,其中两个斜插着温度计,还有一个里面飘着少许冰块。地上的托盘里有一个盛着红茶的白瓷闻香杯,应该是刚才放在自己面前的那个,还有两个天青色的大肚禅定杯。托盘边立着一个保温壶和一个开水壶。
  他看着步步远去的茶具,气息不稳:“主人,这样玩冰火要出人命的。”
  郑昱将他仰面扔在卧室的大床上,看着他赤裸的身体在床上上下弹动,一边脱掉自己的衣服。
  无需更多前戏,刚刚释放过的身体还很柔软,他直接深深埋入到这个温热的身体中:“怎么个出人命法?这样吗?”说罢,在奴隶身体里狠狠顶弄,“放心,”他双手握着夏景行的腰,一边大力抽插一边说:“别说带着套,就是不带,我也肯定,不会出,人命的,小奴隶,你说呢?”
  每一次有力的律动都刻意摩擦身体深处的某一处,折磨般的再一次慢慢点燃夏景行。几十次后夏景行的声音里渐渐染上哭腔:“主人,我还在……不应期……您这样……跟奸尸似的……有什么意思……啊!”
  “奸尸?”一次深深地撞击后,他的主人俯下身咬住奴隶的唇,细细的舔吻,舌头伸进奴隶的口腔中,调戏着奴隶的舌头,含着它,吮吸它,又刻意摩擦上颚,用自己的气息侵袭他占领他。他笑着看身下呼吸急促目光涣散的奴隶,缓慢但有力地摆动腰胯,“只要我还是主人,就有权对你做任何事,嗯……当然也包括,奸尸。小奴隶,总这么健忘的话,早晚有一天,屁股要被罚得开花。何况……”
  他抬起上身大力顶弄,边用手揉捏夏景行的分身,“奸尸啊……奸尸要有奸尸的样子……小奴隶,你今晚没有第二次了!”
  夏景行很快被再次唤起,在恶意又技巧的揉捏和冲撞下彻底勃起而涨痛,可是他的主人却邪恶地拒绝再给予他任何抚慰,更不允许他高潮。
  “主人,我错了……”最后染上哭腔的早已不止是声音,还有因律动而发出渍渍水声的身体和哭着渴求安抚的阳具。
  “知错能改很好。但是今晚,不行。”随着几次大力的抽插,郑昱不再为难他的奴隶,痛快释放后倒在夏景行身上压着他,全然不顾对方还在间歇的轻轻抽搐,后穴贪婪地咬着他,颤抖的阳具已经流出透明液滴。
  “主人……”夏景行在郑昱的压制下难耐地扭动磨蹭身体,却没有自己下手安抚。在主人面前做这种事情,除非他脑子和胆子都被刚才的冰火烫坏了。
  “起来,洗澡去。”
  郑昱双手托着他的屁股把他抱起来,直接扔到浴室里,刻意无视奴隶的欲望。
  夏景行强撑着服侍主人淋浴,冲掉他身上的汗和各种体液,再将他高大的身躯放进混合了甜橙和薰衣草精油的热水浴中。
  “进来。”
  夏景行愣了一下,小心的跨进浴缸。这是他第一次和郑昱共浴。主卧浴室的浴缸很大,足够两个男人躺下,但郑昱还是执意将他抱在身前,一手轻缓地给他按摩酸疼的后腰。
  在他舒服得昏昏欲睡时,那双邪恶的手又再次袭击他的胸前和身后,唤醒他因为疲倦和泡澡而疲软的身体。
  “啊……”
  满脸通红夏景行的低声呻吟着,难耐扭动的样子最终满足了主人恶趣味,郑昱才将他从水里捞起来,跨出浴缸站好,命令还在大口喘气的奴隶为他擦干身体,又将主卧浴室里唯一的浴袍披在他的奴隶身上,捧着他深吻一番才放他离开。
  “把头发吹干再睡。还有,别想做什么我不允许的事情。”郑昱笑着把他赶回楼下客房。
 
  夏景行像往常一样用晨间服务唤醒郑昱。深喉口交他如今已经能做得很好,他喜欢被主人直接射在喉咙深处,再也不会呛得满脸通红。郑昱对此有点无奈。
  “您不喜欢?”他从被子里钻出来,目光闪闪有神。
  “喜欢。以前是不想勉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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