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吃药否?芬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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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吃药否?芬伦- 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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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呜……元宝……李大叔……”叶琏将头埋在双臂间,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幼时记忆中的人全部在叶琏的生活中消失,一切就好像做梦一般,一夜之间,全没了。

    全没了。

    叶琏哭的有些喘,靠在门板上浑浑噩噩的仰望外边天空。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漆黑地笼罩了一切,将欢笑全部吞尽。

    “想开点。”顾珩进入房间,拿出一块湿布,递给了蹲坐的叶琏。

    拿着湿布捂住自己哭得微肿的眼,叶琏带着哭腔问道:“你能告诉我原因么?”

    看着叶琏因难过而落寞的模样,顾珩坐在板凳上蹙眉道:“窝囊。”

    叶琏哭泣声减弱,眯着红肿的眼睛看向一脸淡漠的顾珩,不由得有些气愤,断断续续道:“不见的又不是你的朋友,你当然、当然不会难过啊!”

    “……”顾珩抿唇,“我认识他的。”

    “……嗯?”叶琏的声音里还带着浓浓的鼻音。

    “我认识他的,”顾珩重复道,随后轻叹一声,“他很有才华。”

    叶琏没吭声。

    好半会儿,顾珩才回复叶琏之前的问题:“客栈老板由于过份操劳而死,随后有人来砸客栈,那个小孩处处阻拦却并不成功,最后客栈还是毁了。”

    “……”叶琏一时接受不了这么多信息,也不记得哭泣了,眼睛睁得圆圆的,满脸的不可置信。

    “然后他不见了。”

    “不可能!”叶琏激动地站起来,大吼道,“李大伯不可能会死的!元宝不可能会不见的!”

    “世界上没有什么不可能。”顾珩定定地盯着叶琏的双眸,直望进他的心底。

    叶琏的气势顿时消失,踉踉跄跄地跌坐回去,满脑子的“不可能”瞬间被打破,碎掉的残片化为刀刃,将他的心一点点地割着。

    “那我……能不能逃离沈清呢?”

    “那我呢?”

    “我还有可能吗?”

    ………

    夜晚十分,沈清神色不明地从外面进来,一脸阴寒也在踏进府邸时很好地掩饰住。他不安地在庭院内徘徊,迟迟未踏进屋内,路过叶琏最近经常待的地方时,沈清意外得在大石块处捡到了一些宣纸碎片。

    天色太过昏暗,沈清未看清上面具体是什么,但隐约间还能借着月色看见上面的字体。当他发现全是叶琏练习的字,右眼一跳,不好的预感愈发强烈。

    眼色一凌,沈清匆匆将手中撕碎的纸条收进衣袖,再也不犹豫地踏进屋内。见内室关着灯,被褥下明显有鼓起的样子,沈清才又神色缓和,心中松了一口气。这种失而复得的心情驱使着沈清缓步走至床边,精神疲惫地躺了下去,正想要用力抱住被褥下的人,却搂住了一团软绵绵东西。扯开一看,竟是一床被子!

    沈清眼中闪过一道阴狠,气极反笑,将自己埋入那床被褥中深深吸一口气,陶醉地沉浸在那令他几近疯狂的气息之中,就好像他深藏起来的珍宝还在一般,迷恋而又执拗地喃喃:“阿琏……阿琏……”

    “你以为你可以逃开我吗?”沈清丝毫不因为叶琏的逃去而慌张,他轻笑着环抱被子躺在床上,笑得分外柔和,却是吐露着残酷的话语,“链条不好用,那打断腿,永远无法行走,好不好?”

    “阿琏逃不开的呢,”沈清揉捏着软软的被褥,时不时用脸颊蹭了蹭,低低地笑了起来,“我会把你捉回来的。”

    “那……阿琏你高不高兴?”

    》》》小剧场

    媳妇儿囚。禁计划…拾贰

    不乖的孩子必须受到惩罚!

    沈清(似笑非笑):阿琏若是自己回来,惩罚就会减轻哟。

    叶琏(哼声):谁傻谁回!

    沈清(抱住叶琏):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

    啊哈哈哈【尴尬笑,元宝就此消失了但是他会回来的,以不一样的面孔不一样的身份!

    关于元宝和叶琏性格本质的不同在后面~所以说还是有他出场的哟,只是戏份很少罢了。

    ——————————

    王水的资料:

    王水(aqua regia) 又称“王酸”、“硝基盐酸”,是一种腐蚀性非常强、冒黄色雾的液体,是浓盐酸(HCl)和浓硝酸(HNO₃;)按体积比3:1组成的混合物。它是少数几种能够溶解金(Au)物质的液体之一,它名字正是由于它的腐蚀性之强而来。

    危险性描述:不可食用、有极强的腐蚀性,且有毒,与其蒸气接触危险性很大。

    ↑

    文中的王水只是参考这个而已,那个透明光滑的瓶子就是玻璃瓶。当然,古代并没有这些玩意儿,芬伦君只是参考这些而已╮( ̄▽ ̄)╭要知道芬伦君设定废,取名废。

   

    第13章 第十三章:媳妇儿囚。禁计划…拾叁

    第十三章:媳妇儿囚。禁计划…拾叁

    黑夜。

    天幕下,一名黑衣人点踏着各家屋顶,锁定自己的目的地便从屋顶飞跃而下,轻脚走进屋内,利落地单膝下跪。

    “殿下。”

    窗前的男子轻敲着窗台,一身白衣衬着灯光,显得格外诡秘。听罢,他停下手下的敲击,微微侧头,声音带着丝沙哑:“可是找到了?”

    “……是。”黑衣人回复道。

    白衣男子轻笑一声,转过身来直视跪在地上的黑衣人。看其面容,赫然就是沈清!此时他眉间舒展,嘴角微勾:“在哪?”

    黑衣人回道:“回殿下,在李家客栈。”

    “果然。”沈清声音里带着丝倦意,但隐藏不了其中的喜悦,“起来罢。”

    “……殿下。”见殿下迈过他便要离开,黑衣人站立起来,又欲言而止。

    “怎么?”沈清蹙眉,不悦道。

    黑衣人垂眸:“殿下要找的人,身边还有一黑衣男子。而那个男子,就是最近重伤后莫名失踪的人。”

    沈清顿住,良久,面上又挂上那温和的笑容,双眼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烁着意味不明的亮光。

    “怪不得……倒是失策了。”

    之前的那个黑衣人竟是躲在府邸之中,而府邸早就被自己要求禁止进入。

    为了那个陌生男子,阿琏竟会狠下心伤了自己!

    沈清嘴角笑意渐渐敛去,冷笑一声,仰头看向漆黑的天幕。

    “……殿下?”黑衣人询问道。

    “无碍。”沈清思绪一收,头也不回地迈步离开,单足点地,霎时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李家客栈。

    “哐当——碰”

    旁边的木架倒下,器具叮叮当当地随着木架掉落,稍稍掩盖住刀剑相击声。

    顾珩手持短小的匕首,利落地避开前方黑衣人的攻击。黑衣人见此剑锋一转,向前削去,重新与顾珩相持不下。

    叶琏拿着木盆抵挡身前,缩在床柱旁不敢乱动,时不时避开木屑和打翻的物品,好半天才缓过神来。叶琏紧攥住手中的木盆,睁大双眸看着眼前的一切。

    半刻钟前,叶琏还沉浸在悲伤中不能自已。当时顾珩递给他一块湿帕擦拭脸颊,好歹将他从地上拉起来。

    后来叶琏匆匆擦拭一下身子便选择了一个小房间,顾珩则睡在临边,以防不测。

    没找到顾珩一语成谶,叶琏将将要陷入沉睡之中,就被临边物品倒地声惊醒。正要拿着木椅去砸人帮忙,没想到与此相连的木墙直接破裂,几个黑衣人与顾珩直接穿过来接着打。

    此时,顾珩拿着匕首,显然处于下风。而其中一个黑衣人见到叶琏,直接放弃与顾珩的打斗,转身便要将叶琏带走。顾珩见此,不得不受下一击,将那个冲向叶琏的黑衣人挡住。

    深沉的血色在月光的映衬下晃住了叶琏的眼。

    不知为何,其他黑衣人突然顿住了攻击,互相交换眼神,齐齐攻向受了伤的顾珩。顾珩睨了叶琏一眼,匆匆留下“快走!”便又迎上去。

    紧接着,叮叮当当的相击声又响了起来。声音频率愈发频繁,叶琏呆愣地站在原处,莫大的感激与悲恸一齐袭来,直接将叶琏淹没。叶琏看着顾珩的攻击速度越来越慢,应对越来越勉强,不知如何是好,眼中不争气地蓄着泪水。

    “快走啊!”顾珩吃力地挡住身前袭来的攻击,却没有挡住另一方,顿时吐了一口血。侧眼见叶琏依旧现在远处,不禁有些生气。

    叶琏使劲地摇头,泪水不自觉地流了出来:“我不走!”

    “滚!”顾珩艰难地避开一击,“快滚!”

    木椅被剑刃划成两半,木屑飘散在空中。叶琏捂住自己的眼,但怎么也止不住泪水,哭腔出声:“不、不走,我要帮你……”

    “累赘……唔!”顾珩咬牙,蓦地又吐出一口血来。身上已是重伤累累,持着匕首半躺在地上,踉跄躲开黑衣人的刀剑。

    “顾珩!”

    叶琏突然失声痛哭,快速跑到顾珩身前,拿着木盆便用力往黑衣人头上砸。顾珩倒在地上,血不住地从腹部流出,半瞌着眼看着叶琏的动作,难受地喘着气。

    “快……走啊!”

    顾珩用力想要把叶琏推开,但一旁抵挡住叶琏的攻击又不敢伤害他的黑衣人立即借此机会补上一剑。幸而没有刺中要害,但也让顾珩再也没办法起身。

    叶琏眼中的泪水一股一股地流下,发疯似的用木盆砸人,就连脚也用上,向黑衣人使劲地踢,口中不断地嘶喊着:“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为什么要囚禁我?为什么要阻拦我?

    为什么我要这么痛苦?为什么你们可以随意掌控我?

    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你不去死?

    黑暗的掩饰下,没人发现正疯狂攻击的叶琏,双眼愈发空洞,嘴角渐渐勾起,像是沉浸在施暴的愉悦之中,其下手的动作也渐渐流畅狠戾,专挑痛处。

    “咚——”

    前方的黑衣人渐渐有些招架不住,扭头对同伴使了个眼色。另一黑衣人见此,迎过去正要帮上一把,就被突如其来的尖锐木块刺入太阳穴,还来不及说话便往后倒去,这挡住黑衣人的视线。

    黑衣人惊讶地看着瘦小的少年左手持着碎木屑,诡秘地笑出声。他万万没有想到,殿下要求带走的少年,竟还有攻击力!

    叶琏现在黑衣人眼前,缓缓走过去,柔和地笑道:“别动。”说罢便狠狠地想要刺入他的太阳穴,笑得十分开心。

    黑衣人上过一次当,自然不会给叶琏第二次机会。当即用手一劈,将叶琏拿着木块的手挥去一边,拍下其利器,转手便向叶琏的后颈处劈过去。

    “可恶!”叶琏涨红着脸,面容扭曲极了,下一刻便被劈晕,不省人事。

    ……不甘心啊。

    劈晕叶琏的黑衣人松了口气,将叶琏放置一旁,取出长剑便要彻底将地上的顾珩刺死,却不想“噗”的一声,身旁的同伴突然睁大眼倒地不起,震惊地看向后面,只见一银面男子对他优雅一笑,手中长剑蓦地便将他贯穿。

    “你……你是……”黑衣人眼中充满了不甘,伸手想要抓住男子的衣角,腹部突然剧痛起来,很快,他便陷入了永恒的沉睡。

    “咳咳……易然……”顾珩咳出血来,借着月光看清了那个人,释然道,“终于来了。”

    易然默,随后半抱起顾珩,面无表情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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