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王爷心凉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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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王爷心凉薄- 第6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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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梳到底,青丝细软而密长,散着淡淡的馨香,令人闻之欲醉。姜恪手中的动作不知何时停了,她弯□,到华婉的颈间,闭上眼,深吸了口气,沉迷道:“阿婉,你身上的味道,真香。”
  服侍的宫人已习惯了皇上与娘娘的恩爱,初时也会满面红霞的低头,然后偷偷的抬眸看一眼,心中也会飞起绮丽旖旎的遐想,如今都习惯了,都会心一笑,垂首悄悄的退了下去。
  姜恪对她的气味很是沉迷,华婉微微仰起了头,姜恪环住她的腰身,唇已开始细密的吻着她的颈,先是轻轻的,如获至宝般珍惜的细嗅轻吻,接着便重了起来,呼吸也逐渐重了起来,温热濡湿的吻一点点下移,揭开她的寝衣,露出小巧可爱的双峰。
  华婉双手环在姜恪颈后,闭着眼,双眸上如蝉翼轻灵的睫毛微微的颤抖,忍耐般的咬着下唇,她的气息与她的交缠相叠,直到了锁骨,双峰。华婉全身的感觉都被调动了起来,敏感而娇弱,她压抑住自己喉间的□,更用力的揪紧姜恪颈后的衣衫,与她一起沉迷在交缠相拥的欢乐中。
  忽然,有一个清丽的女子,她的眉眼,她的画像,如一道闪电般灌入华婉的脑海中,她浑身一颤,越发炽热的身子猛然间冷却,她额角一跳,一种惶惑害怕、难堪无助的情绪充斥满了她的心头。
  “不要!”华婉猛然推开姜恪,躲闪般的移开眼,双唇不住的颤抖。
  姜恪被她推得连着后退了两步,不敢置信的看着她,见她神色不对,忙上前安抚的摸摸她的背,柔声问:“怎么了?哪里不对?我让你不舒服了?”
  “没什么。”华婉脱口道,又怕她不相信,掩饰般的缀上一句:“我饿了,想先进些糕点。”她努力的使自己安定下来,勉强的露出一个微笑,道:“皇上有事就去忙吧。”
  姜恪明显的不信,眉峰高高的挑起,疑惑道:“都快子初了,你平时不是要我亥末就睡,有事也留着明日的么?”
  华婉一时语塞,抿着唇,垂首不语,她这样子,就像受了极大的委屈一般,姜恪怜惜还来不及,哪里还会刨根究底的问下去?忙道:“好了好了,这些都不管,你饿了就去用膳吧,我让他们给你热着晚膳呢,你多吃点。”说着就伸出手握住华婉的手臂,让她借着力起身。
  华婉垂着头,任她扶着,一言不发的走了出去。
  第二日,长安惊魂不定的带着侍卫内侍来了重华宫,见里头一派如常,心中不禁定了定。姜恪轻手轻脚的起了身,穿上朝服,对长安吩咐道:“昨儿皇后中了暑气,你过会儿去太医院把李御医叫来,让他给皇后瞧瞧。”
  长安忙应喏,接着,觑着姜恪的脸色,颇带了几分小心的问道:“那,可要奴才留着伺候?”姜恪一哂:“你知道什么?又怎么摸得准皇后的脾性?不如去内务府多选几个机灵的宫女,调、教好了送重华宫来。”
  长安心中大定,这般来看,皇上和娘娘是好好儿的,兴许娘娘没打开那盒子瞧过。既然皇上不提,那就是这事儿揭过去了,长安暗里大大的舒了口气。笑着道:“奴才记下了,下午晌就去内务府,亲自挑些好的来。”
  姜恪一勾唇角,上了玉辇。
  昨晚睡了这么长时间,后来用了晚膳再睡,华婉便睡不着了,姜恪睡在她的身边,如往常一般,轻轻的搂着她,她的呼吸低沉,速度有些快,帐子里静的很,只余了她们两人交织的呼吸声。华婉睡不着,便背对着她,屏了呼吸,静静地听她的气息,很安心的频率,一声一声,直打到了她的心间。
  她多想摇醒她,问问她,当初千方百计的把她骗到京城,求娶了她做王妃,是因为她是她,还是因为她有一副像顾惜的眉眼,再问问她,待她究竟有几分真心,几分是为着顾惜,又几分是因为她。
  华婉恍恍惚惚的想着,那一句“一寸相思一寸灰”又闪现出来,要多深的思念才会写下如斯刻骨的诗句,又是多深的爱意,才能做到在之后的生命中绝口不提,独自怀念。华婉觉得自己就像在风雨中的小舟,动荡不安,整晚都睡得并不踏实,姜恪起身时,她便醒了,待到她出了寝殿,她才缓缓坐起。
  隅中时,姜恪便下了朝回来了。还没来得及换下朝服,她便匆匆的走到正殿,华婉正倚在大迎枕间,神色安详的看着窗外的景色,不由松了口气。那窗所对的正是重华宫后花园的一汪小湖,湖虽小,其中碧波荡漾,假山重叠,湖中的鱼儿都是珍贵的品种,极是好看,四周种着杏树,柳树,李树,梧桐,看似杂乱无章,却极有韵味。
  华婉看得出神,见她来了,便收回目光,笑着起身,道:“怎么这会儿就来了?”姜恪仔细端详她的气色,道:“来陪陪你。”
  华婉笑着,亲手给她倒了杯茶,道:“国事为重,皇上喝完这杯茶,就去含元殿吧,我没事。”姜恪犹疑的看着她,华婉坦荡的任她看着,双眸水润,神色自然,好像一切都没什么不同,好像昨日种种不过是一场梦。
  姜恪收回目光,耐心温柔的道:“有什么事定要告诉我,不可独自撑着。早上御医来过了么?怎么说?”
  “不过是着了暑气,这些日子又太累了,天况也热,昨日在外头走了一圈,不知怎么就头痛胸闷,身子也有些虚,如此罢了,服些药就好了。”她素来怕热,天热时,脾气就不大好,这是很说得过去的。
  “嗯。”姜恪这才放心,又殷殷嘱咐道:“许多事,便让女官们管起来就是,不必事事躬亲,累坏了自己的身子。”
  “是。”
  姜恪又絮絮叨叨的吩咐了好一阵,喝完了那杯茶,起身在华婉的脸上亲了亲,才起身离去。第二日还亲自去了荣禧宫请皇太后荐了好些个堪用的女官和公公,这是后话不提。



☆、77第七十七回

  含元殿。
  明黄色的御案上铺着层洁白平滑的宣纸;姜恪提气凝神;笔走游龙。
  长安在一旁伺候笔墨,待她搁下笔;忙上前,做出津津有味样的看着,不绝口的夸道:“万岁爷的字是越发好了,看这横是苍劲有力,竖是风采卓加,奴才可没见过谁也过这么好的字!”
  姜恪兴致颇好;挥手命人将这幅字竖起;上前仔细的鉴看;不以为然道:“你见过几个人的字?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这话不可再说了。”
  长安笑呵呵的道:“万岁爷忘了?当初奴才服侍您在文渊阁时,可见过不少大学士的字儿,没一个比得上您的。”
  姜恪勾了勾唇角,只笑不语,仔仔细细的看了一番,蹙起眉,叹息一声道:“还是不行,毫无进步。”
  长安诧异地睁大了眼睛,满口道:“奴才愚见,皇上写得比那颜真卿写的还好呢!”姜恪瞅了他一眼,好笑道:“让你闲暇时多看点书,你偏不听,朕写的是柳体。”
  “哎哟,看奴才眼拙的,该打该打!”长安苦着脸作势打了自己两巴掌,而后道:“不如皇上请皇后娘娘看看吧,娘娘的字,写得和皇上一样好。”
  “对,你快去请皇后来。”姜恪双眼一亮,提声道。长安喜滋滋的道了声“喏”,忙就要去,刚走到殿门前,又听皇上兴冲冲地往外走了两步,叫住他:“慢着,你不必去了。”她指着一旁伺候的小内监道:“你们快把这幅字装起来,朕亲自去。”外头风大,还是她走一趟吧。
  长安会意,忙取了皇上那件灰鼠皮苏锦披风,仔细的给她披上,前两日天况骤冷,凉风四起,这样的季节,最易受凉。
  姜恪握着那幅字,兴致勃勃的到了重华宫,却发现华婉去了东宫。今日沐休,她赶着将奏折全批了,得了空写了幅字来见她,她却不在宫里。姜恪颇有些失落,这些日子,华婉总避着她,也不像以前那样关心她了。
  “皇后什么时候去的?可说了何时回来?”
  “娘娘用了早膳便去了,没说在早东宫留膳,想必中午就能回来了。”清意觑着皇上的脸色,见她原本喜孜孜的笑容逐渐灰灭,气色沉了下来,不禁有些担心,忙提议道:“奴婢去将娘娘找回来罢。”姜恪摆摆手,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不必,朕等着就是。”
  清意小心的抬眸看她,见她只是失望,却无动怒的模样,稍稍放心了一些,道了声是,退了下去。她走到殿外,叫住走过的一个小宫女,道:“你快去东宫请娘娘回来,就说皇上来了。”
  那小宫女听了,忙就往东宫跑去。清意看着她身影跑没了,才收回目光,轻轻的叹了口气,这些天,娘娘对皇上的确冷淡了些。
  然而,左等右等,直到了晚膳前,华婉都没有回来,姜恪等了又等,终于等不住了,唇抿的紧紧,眼底隐隐燃烧起炽烈的怒火。清意三番四次派了人去东宫她不是不知道,她以为知道了她在等她,那阿婉应当很快就会回来了,谁知……
  姜恪阴郁的拧了拧眉,焦躁的在殿中来回走动,寻思着究竟是哪出了岔子使阿婉对她如此冷漠。这些日子,她一日日变化,对她越来越客气,客气的如同来往的陌生人,礼仪周全却在暗中包裹着尖刺,用她的贞顺识礼来将她隔离出去。
  从前,她常炖了羹汤来含元殿,陪她看折子,陪她写字看书,每晚都会等她回来一起上榻安歇,可现在却不这样了,她很偶尔的会炖好羹汤派宫女送来,那味道,却不是她亲手做的,她不会去含元殿,也不再等着她,夜里不论她多赶早的回来,她都睡熟了。
  她像从前那样,腾出空来陪她用膳下棋,她也并不欣喜,仿佛毫无期待,前几日,管围场的总管请人递了话,此时猎物肥美,正是秋狩的好时机,她忙找到华婉,问她可要去狩猎,她满心以为她一定想去的,她不喜欢宫中的生活她知道,能出宫逛逛,她定是高兴的,谁想,阿婉毫不犹豫的推拒了。
  这是怎么了?姜恪百思不得其解,万分苦恼。
  到了掌灯时分,姜恪委实忍无可忍。
  “来人,备辇,朕要去东宫!”
  话音刚落,便听得外头响起一阵“皇后娘娘回宫。”
  终于舍得回来了!
  姜恪走出两步,又退了回来,沉着脸坐在那。
  又过了一会儿,华婉才走了进来,想必是知道她等得久了,脸上有少许的歉意,屈了屈膝:“臣妾给皇上请安。”姜恪看着她,双眸聚起了阴霾,双唇抿的紧紧的,冷冷的盯着她,强抑恼怒的问道:“怎么去了这么久?可是宁珩有什么不适?”
  “也不是,”华婉好似完全没有感觉到她的不悦,她发话,便自己直起了身,淡淡的,轻快的道:“宁珩正学围棋,我就陪他下了几局,这一下,就晚了。”
  围棋初学时枯燥无味,极需耐心,宁珩才多大?如何坐得住?这理由牵强的很,不过是敷衍的说法,姜恪怎会听不出来?她们之间,何时需要这样的说辞的敷衍了?姜恪双目灼灼的凝睇着她,看看她究竟在想些什么,华婉则是岿然不动的坦荡,双眸宁静清澈,毫不避退的回视。
  姜恪双唇微微龛合了一下,欲要说什么,又终归咽了下去,看着眼前这人红彤彤的小脸与被风吹的有些凌乱的发髻,眼中的怒气渐渐收敛了起来,吐出一口浊气,淡淡的道:“先用膳吧。”就率先走了出去。
  她的背影颀长而挺拔,那充满了安全感的脊背此时绷的僵直,垂在身侧的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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