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要出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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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要出嫁- 第6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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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郑士景磕头领命。
  
  “公孙夲!”
  
  “罪臣在”听到皇上开始要处治自己,公孙夲急切的爬上前几步,心中希望皇上能饶自己全家。
  
  “削其侯爵,查封安逸侯府,将侯府一干人等全部打入天牢,等候发落。马二,做奴才的不但没有尽自己的的本份劝阻主子犯错,反而助纣为孽,投毒弑君嫁祸于他人,此等劣迹,罪无可赦,推出午门,立斩!”
  
  “是!”
  
  侍卫拉起马二要押到午门处斩,马二死命的挣扎。
  
  “皇上开恩啊”被侍卫架起的公孙夲,双目涣散,求饶的话更像是在喃喃自语。
  
  “皇上!皇上!小的自知死不足惜,但小的有件重要的事要告诉皇上”马二大喊大叫,双手死死抓着大殿门框,任凭侍卫怎么拉也拉不动,“古亦贤是女人!古亦贤她欺君!皇上,古亦贤是女人!”
  
  马二的话,就像一颗雷砸下来,轰动朝堂上下,比公孙夲刚才认罪时还要更震惊。
  
  古亦贤是女人?事情一下子变得更复杂了,百官的论调也开始变得一山比一山高。这可是关系到皇家名誉,再傻的人也都知道,古亦贤早已是内定的皇夫,如今爆出她是女人,皇家必定遭世人耻笑。
  
  “马二,说话可得有证据,岂能容你这嚣小之辈在此出言不诩”庄勇厉声喝道。
  
  侍卫停下拉扯,马二趁机挣脱他们,冲进殿跪下,“小的在古亦贤的衣柜里,发现了有女人的贴身衣物及女人的物品。大人要是不信,可以派人去搜,那些东西在衣物底层。”
  
  “荒唐,本官曾搜过古亦贤居室,根本就没发现有女人的东西”高明被马二反咬一口过,自是不信他的话。
  
  “大人,小的只将解药放在衣服表面,顾不会搜到”马二争辩道,他已经完全豁出去了,死也要拉着一个人来垫背。
  
  “既然你说是放在衣服表面,那你为何知道衣服底下有女人的衣服,这岂不是满口胡言”高明驳回了马二的争辩。
  
  “那是小的当时确实是起了贪念之心,将解药放在上面后,才去搜寻衣柜里有没有值钱的东西”马二依依不绕,所解释的话也通情合理。
  
  不管马二的话是否真假,百官已经对其话开始怀疑起来,倘若古亦贤真是女人,那可是犯了欺君之罪。
  
  马二的爆料,也吓到知其□的宗政珋云、香辰及陪朝的桃儿。而宗政玉祯,更是脸色铁青,周围慑人的寒气,代表她已经愤怒到极点。
  
  “拉下去,斩!”
  
  “是!”
  
  皇上生气了,侍卫不敢再怠慢,怕马二再抵抗,干脆把他扛出去。
  
  “皇上,小的所说的句句属实,请皇上莫被古亦贤这个妖女所欺骗!”
  
  马二还是嘴上不饶人,即使喉咙被喊破了,也要再闹一番。
  
  马二的声音已经渐渐远去,这次轮百官开始不绕人了,纷纷上奏要求调查此事。
  
  “谁胆敢再提此事,杀无赦!退朝!”
  
  女皇冷冷的放下狠话,离开朝堂。
  
        
作者有话要说:南非世界杯,有谁喜欢看足球赛?喜欢哪个球星呢?




☆、第 74 章

  尽管皇上在朝堂上严厉百官不得再提及马二所说的古亦贤是女人的事,但并没有下令私下也不能提。于是这群好八卦的百官,在下朝后便集聚议政处,讨论关于古亦贤是否是女子的事。
  
  而在民间,不知何人用“马二在太和殿揭发古亦贤是女子”这一词在民间到处传谣,传得的是满城皆知。本刚平息才没多久的皇城,注定又要不太平。
  
  正在养心殿休养的太上皇,见李贵大喊大的跑进来,微愠道:“喊什么喊,成和体统。”
  
  李贵气喘吁吁的跪下,“起禀太上皇,皇上已捉住真凶了,凶手竟然是安逸侯公孙夲。”
  
  太上皇一愣,“公孙夲?怎么会是他?朕不相信,绝对不相信。”
  
  李贵似是早意料太上皇不信,“太上皇,安逸侯已在太和殿认罪了,皇上也已查抄了安逸侯府。”
  
  听了李贵的禀告,太上皇脸色凝重。结果让他始料未及,他真的没想到会是公孙夲,公孙家乃是开国名将之后,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来,公孙家先祖岂不是颜面无存。
  
  柳妃端着药盈盈走进来,见太上皇脸色凝重,她坐下床沿,和声问道:“太上皇,是身体不舒服吗?”
  
  太上皇摇摇头,“爱妃莫担心,朕不是身体不好,只是在叹息公孙家。”
  
  柳妃不知其中原因,一脸困惑,“公孙家?”
  
  “太上皇”李贵犹豫着把另一件更重大的事告诉太上皇。
  
  “何事”太上皇看向李贵。
  
  “奴才,还有件事不知该不该讲”李贵颤微道。
  
  “嗯?”
  
  太上皇和柳妃相视一眼,等待李贵接下来的话。
  
  李贵紧张的咽了咽喉咙,“今在太和殿审安逸侯结束时,那个马二,他…他说…”
  
  “有话赶紧说,吞吞吐吐的干什么”太上皇不耐烦道。
  
  遭到太上皇斥被骂的李贵,干脆一咬牙,挺起胸膛道:“他说古亦贤是女子。”
  
  寝宫一下子变得鸦雀无声,太上皇和柳妃都惊愣住了,没人敢出声。
  
  “啪——”
  
  柳妃手中端的药碗被太上皇用力一扫,摔碎在地上,滚烫的药水溅起水花洒在李贵身上。
  
  李贵吓得直磕头,“请太上皇息怒,请太上皇息怒!”
  
  一旁侍候的宫女太监,也赶紧跪下。
  
  太上皇掀开被子直起上身,喝道:“来人,马上更衣,摆驾去天牢。”
  
  柳妃轻抚着太上皇的后背,忙道:“太上皇,小心身子。”
  
  古亦贤是被换上囚衣后给押到提审房,本来她还纳闷自己不是应该被放出去了吗,怎么反而穿上了囚衣。但在提审房见到脸色铁青的太上皇之后,其中原因,心中已猜出了个□十。
  
  跪在地上的古亦贤,低着头不说话,都这个时候了,再多的话也都是废话,还不如不说,等着太上皇他老人家自个问。
  
  沉默,持续了很久,李贵和几名侍卫紧张的立在原地。有句老话说的好,宁静,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预兆。
  
  “古亦贤,朕命令你,仰起头来”如此淡定的古亦贤,太上皇的语气有些僵硬。
  
  古亦贤低着头,没人能看清她此刻的表情,“太上皇,你不要后悔。”
  
  古亦贤的话,太上皇听的一阵慌乱,她的意思,莫非…
  
  没有任何的畏惧,古亦贤慢慢仰起头,闭上眼,深深的呼吸。该来的还是要来,她不想躲避也不想用谎言去掩盖事实,两个女人的爱,不需要躲躲藏藏。即然相爱了,就光明正大的爱下去,没必要去怕,也没不能胆怯的退缩。
  
  拳头紧握,关节处咯咯作响,太上皇紧闭双唇,死死的盯着古亦贤喉间。那完全没有凸起的喉咙,让他难以相信,古亦贤是个女人!
  
  “为什么欺骗朕”太上皇脸色阴霾,那种被欺骗的愤怒,使得他咬牙切齿。
  
  低下头,古亦贤波澜不惊的回道:“民女从未欺骗过太上皇。”
  
  “混账!”
  
  这话无疑就是一根导火线,引发太上皇的爆发,拳头用力的一砸案桌,猛起身。
  
  “古亦贤,你想让全天下人都耻笑皇上是不是,虚龙假凤,你这是欺君,你这是欺君!”
  
  听着太上皇激动的怒斥,古亦贤冷冷一笑,“两情相悦,何来欺君。”
  
  “住口!”
  
  太上皇狠狠的将案桌上的文房四宝扫在地上,“妖女,休得满口胡言,你当朕是傻子吗,女子怎么可能爱女子,荒唐至极,有逆常伦。”
  
  古亦贤眼睛一眨,语出平淡道:“如若有违常理,那端仁皇后又如何解释。”
  
  “你…”像是道中太上皇的死穴,怒气冲天的太上皇,一阵晕眩的坐回太师椅上。
  
  “皇上”李贵惊呼一声,忙扶住太上皇。心中暗暗叫骂:这个古亦贤,为何老是要激怒太上皇,当真是不知死活。
  
  太上皇颤微微的指着古亦贤,道:“把…她身上的折扇搜出来。”
  
  “是”李贵连连应道,转身命令侍卫,“还不快去,把古亦贤身上的折扇拿回来。”
  
  陪着提审的侍卫有八个,听到太上皇命令去搜古亦贤,个个都面面相觑,露出为难的表情。方才提审中,道出了古亦贤是女子,自古男女授受不轻,谁敢上前去搜一个女人。
  
  “反了你们”被古亦贤气已经够受了,现在连小小的侍卫都在气自己,太上皇恨得真想砍了这群饭桶。
  
  “太上皇息怒”侍卫们吓得扑通跪下。
  
  一名侍卫哆哆嗦嗦道:“太上皇,这…古亦贤是女子,我们不方便搜她。而且…古亦贤身上穿囚衣,她身上的东西大概都上缴了”
  
  “折扇,即不在民女身上,也不在天牢里”古亦贤不想连累他人,坦白交代。
  
  “折扇在哪”太上皇沉色问道。
  
  “不知道”古亦贤一脸的无所谓。
  
  “放肆”李贵怒喝,看来古亦贤的态度也恼怒了他,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古亦贤,你玩朕。”
  
  “太上皇言重了,就是借民女一百个胆,民女也没那胆量。”
  
  “反了反了,来人,用刑”太上皇已经忍无可忍。
  
  “是!”
  
  侍卫从地上爬起,有两名侍卫搬来了一把椅凳,将古亦贤摁趴在椅凳上,另两名侍卫则各手持棍杖对古亦贤开始实行杖刑。按照律律,在杖刑前,受刑者须脱下裤,方可执行,但如若是女子,则用椅凳代替,可免去羞辱,但在椅凳上执行杖刑,痛感会加倍。
  
  啪啪的杖责声,回荡在阴潮的提审房里格外的刺耳。裤子的布料上,慢慢渗有血迹,显然,古亦贤的屁股已被打的皮开肉绽。然而,即便是如此,古亦贤却始终紧咬牙关一声不吭。她的尊严决不容许向他人低头,,她要这个男人知道,女子同样也可以相爱,女子同样也能爱的轰轰烈烈,为了祯儿,自己所受的这些皮肉之苦又算了了什么。
  
  古亦贤的顽固,出乎太上皇的意料,但这样顽固的古亦贤,也让他惧怕,端仁皇后这四个字,已在他心中敲起了警钟。
  
  “李贵,你带人去搜古亦贤的牢房,哪怕是挖地三尺也要把折扇找出来”太上皇别过头不愿去看古亦贤的表情,他企图想掩藏自己心中的惧怕。
  
  “是”侍候太上皇几十年的李贵,已察觉到主子的异样,他顺从的配合,出去叫了几名侍卫,前去搜古亦贤的牢房。
  
  不知打了有多久,古亦贤已被打的麻木了,嘴角溢出的血渍和额头上流下的冷汗皆滴在椅凳上,股上的布块已破烂不堪,整个下半身是血肉模糊,着实让人不敢目睹。
  
  也许古亦贤该庆幸自己有百年功力护命,古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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