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个女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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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你个女疯子!- 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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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般思索他决定无视她。
    “倘若你看着便能学会;那也是你的造化。”当时他冷哼一声便不再管她欣喜的神情,径自舞起,一招招繁复的动作接连不断令人眼花缭乱。
    他每天练的剑法都不一样,所以她也不可能学全。
    一个月后基本上是混脸熟了,她又交了几个门客为友学习他们的技艺,甚至正大光明在他练剑造访还拖家带口的。带了个哑女,所幸的是哑女很安静很少说话只是用手触着盲文书写的书籍。
    终于在一天他忍不住冷嘲:“看我学剑你能看会多少!”既是实话又带有轻视她学剑天赋的意思。
    然而她却仰起白皙的脸,定定地看着他,水润的黑眸带着真诚。
    “……我知道我不是什么天才。但即使是学会一招半式也很好,关键是化为己用。”
    自此之后他便不再管她了,甚至心底也不再嫌弃,但却也不会收她为徒。原因很简单,因为他只能也只愿有一个徒弟,那便是小公子。
    尽管他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助纣为虐,帮她的父后设计了她。
    或许小公子也不会再承认他这个师傅了吧,缓缓收紧手指,指腹触碰到掌心粗糙额疤痕,摩挲之下唯有苦笑。这是后来他为她挡剑留下的,但讽刺的是,那场刺杀是因他而起的。
    ====================1==============
    “怎么会生病了。”拧干沾湿的帕子,歌天涯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床上女孩高热的脸颊。
    哑女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一双失去焦距却无比美丽的眼眸急切地看着她,半响才磕巴出一句话。
    “涯,今天,不要,出去。”
    歌天涯蹙眉,只将食指抵在她唇间:“别说话。好好养病。”哑女红透了脸庞。
    “可……我感觉,很不安。”她呐呐地小声道。
    “会死么?”歌天涯勾唇温声询问。
    “……不会。”哑女咬唇摇头:“涯,命格,大凶未到。”
    “嗯~所以呢~你放宽心,明明年纪那么小,怎么心思那么多。我今天还是去看前辈练剑,你就不要多想了好好养病嗯~?”
    仿佛被歌天涯特意放柔的声线所诱,哑女点点头,闭上眼睛。
    为她掖好被角,收走喝干净的药盅,歌天涯悄声离开带上门。
    其实她是个遇弱贼弱遇强则强的人,像对待哑女,那样柔弱娇小的人,便忍不住温言温语举止体贴起来。
    而蓝若言却不会这样,她大概即使生病,也不会允许自己那样不加防备地软躺在床榻上吧。
    在她面前,她却成了弱者。
    如往常一样来到古树下寻好位置观看前辈练剑,等了好一会儿,却仍没见前辈出来,有些纳闷。
    “哦~是你。”夹杂着几分古怪的笑意,女声在歌天涯耳边炸开。
    她抬头迅速瞥了一眼,掩下内心的诧异。是那天看到的红衣女孩。
    她现今依旧是一头散开的小辫子。发辫处还挂上了许多的玉石,也算是环佩叮当吧,可歌天涯瞅着就觉得沉。
    “我知道,是翔叔让你来的。”她高傲地抬起下巴,原本还算美丽的五官却因为不讨喜的神情而令人心生厌恶。“怎么样,敢不敢跟我比一场!”
    “……”歌天涯很想说不想比。她很懒,也很烦。
    所以现在正不想动。话说前辈怎么还没出现呢~
    谁知一道凌厉的剑光便直刺过来。
    歌天涯下腰躲过也抽出自己的剑迎上去。
    她的剑法很猛烈,每一招都很狠,却杂乱无章。歌天涯起初有些慌乱,但发觉到她的破绽之后便游刃有余起来甚至敌过对方的剑势。
    “叮”“锵”——
    歌天涯想起近日来从前辈那学来的一招,微微一笑挽了个剑花直削过她的剑。她一惊后退,歌天涯狡黠一笑挑飞她的剑。“你输了。”
    夏瑶死死盯着地上的剑,那落魄失败的姿态,气得俏脸发白。喉咙里低吼出恶狠狠的声音:“都给我出来!给我杀了她!”
    歌天涯面无表情地看着从天而降的两名护卫。
    两名护卫也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其中一名向夏瑶请示:“小姐,主公会生气的。”
    “才不会!你们给我杀了她!翔叔最疼的是我!她算个什么东西!”混合了嫉恨的脸扭曲了。
    两名护卫不再犹疑,快步上前两面夹击与歌天涯缠斗。二人的体格都很剽悍,训练有素。
    剑一次次被挡,而握剑的虎口被震得发麻疼痛不堪。歌天涯原本已经抵挡不住,冷不丁夏瑶从旁一鞭甩过来,也不管与歌天涯缠斗的护卫,狠狠冲着歌天涯的门面打下来!
    鞭身落在半边脸上,很快歌天涯便感觉到温热的血顺着脸颊淌下,脑壳也被那一鞭抽得微微震荡。她甩甩头连忙退开。
    “架住她!”两旁的护卫死死钳住她的手脚。
    凄厉的风声逼近,随着铺天盖地的疼痛席卷而来,歌天涯只觉得眼前视野弥漫了血色——
    作者有话要说:前两天被翻唱大神拐去唱歌了= =……好吧…
    ~嘿嘿看到有人填词招唱我就进去了,那姑娘写的仙剑问情的翻唱词。
    我试着唱了一下发到音乐页面上了,那姑娘回我了~~
    说是明天继续谈~我郁卒,明天是赶作业的日子= =
    网址在此有什么意见请提:

  ☆、51招魂

此刻她的感觉很微妙。
    感觉到自身渺小而微;似是生命不能承受之轻;慢慢地觉得空虚寂寥悲哀。心灵的存在才逐渐清晰起来;歌天涯定神睁开清亮的眼;入目却是白茫茫一片。
    她看不见自己的手脚。明明应该惊恐,然而有些迟钝麻木的脑袋却在此时觉得理所当然。
    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她抱头蹙眉努力地回想;却模模糊糊地记不真切。好像是被人打了;觉得很疼;似乎流了很多血,因为那些记忆像是浸泡在深红的液体中;呼吸间沉重;由头部自上而下到吐息,夹杂着令人不快的血腥气。
    “魂归来兮;吾诚以待籹;魂归来兮;北而不可往,南而不可趣(趋),东行有豺狼,西行有恶鬼;魂归来兮,吾歌而愿生籹,逝者往矣,今者来兮……”
    如同梵音低沉而清亮并兼的招魂曲耐心地回旋在她的头顶、脚下。
    那么源源不断地,传来。
    她游荡在白茫茫中并不理会,只是身侧紧握的拳慢慢地松开,方才逐渐清醒的神识又浑浑噩噩起来,脚下犹疑的步伐慢慢地自发向着声源走去……
    待她清晰地看到前方出现一道幽紫的通道,却是一个激灵醒了。
    谁在吟曲?是谁在招魂?
    幽紫的光芒盈满又幻灭,明暗间歌天涯慢慢地发现通道上方出现了很多张脸,各不相同的神情,或面无表情,或悲喜交加,或复杂难以言喻,他们的唇都开合着,一开始她不知道他们说什么,后来却魔怔了似的死死地盯着。
    眼前停留的脸是妈妈,她正对她说着什么,眼前带着一种失望和愤怒。浑身冰凉呆呆地看着那双眼睛,她慢慢记起这是她高中时的一幕。
    那年她结交了一个朋友,这位朋友叛逆而随性逃课是惯性。他总是逃课去地下通道唱歌,摆个摊子便弹拨起吉他。而她也在十几年来做了一件出格的事,尾随他去了地下通道,听他唱歌。她也逃课了。那是因为那天她知道,他很难过。他的父母终于选择抛下他,离婚了。
    学校速度通知了家长,她回到学校,当着老师的面被妈妈甩了一巴掌。她沉默了很久,才单手触碰慢慢肿起的脸颊,静静看着妈妈。
    然后妈妈说出那样一句话。
    心底的怨恨忽然扩大,她咬唇盯着妈妈还在开合的唇,却矛盾地记得自己的确是错了,她一边这样告诉自己,一边死死抑制着生起的怨愤。
    脑海剧烈地疼痛起来,她因痛苦而弯起的黑眸里堆满了泪,因为妈妈的脸在刚才被撕碎了。
    之后很快又过去很多张脸,大学同学,舍友……她恐惧得战栗,某种外力在操控着她的记忆,她明显能感觉到对方正一点点筛选着她的记忆——不痛不痒的人和事继续保留,然后当画面停留在记忆深处时便一层层削减,一点点粉碎。妈妈的印象已经淡了很多,她摸着胸口,闷闷地觉得难受。
    如同她内心的预期,所有的回忆最终停留在一张冷淡却如水墨秀美的脸庞。她眸色浅淡时如同上等琉璃折射中迷离的光,然而眸色入深时却细黑得望不到底,勾起她*的悸动。浅笑时散去冷淡的脸带着些许邪恶作弄的意味,却令人心跳不已。闭眸微张唇婀娜吐息时潮红的容颜,沉醉中睁开的水润黑眸夹杂着湿气,舌尖轻扫过干涩发红的唇瓣后留下的奢靡水色。
    她抱头怔怔地看着,眼底盈满了泪。
    【倘若你是真的太女就好了。可惜,你不是。】那张令她痴迷的容颜用她熟悉的冷淡神情轻轻说着,明明应该听不见字句,却因为印象太深,她当时说话的语调缓缓地回放。
    歌天涯抱着头的手放下来,垂首任泪落着,却低低地笑起来。有些沙哑,颤抖的凄厉。
    对让它去撕毁!她凭什么把她蓝若言放在心底!凭什么只有她自己死死攥着那些回忆不放!
    她开始大笑。那张挚爱的容颜在她的笑中如雪花般隐去了,她喉间的血腥气剧烈翻滚着,眼前一阵阵发昏。与此同时,幽紫的通道光芒大盛——
    “魂归来兮,吾诚以待籹;魂归来兮,北而不可往,南而不可趣(趋),东行有豺狼,西行有恶鬼;魂归来兮,吾歌而愿生籹,逝者往矣,今者来兮……”
    低沉而耐心的梵音回响在耳边,似乎不曾断绝。她无力地睨了眼通道尽头微笑看向自己的身影,他缓缓转身,一袭玄色锦袍加身,如玉的胸膛坦荡地裸|露在她的视野。
    那双应是黑色的眸沉淀了诡异浓重的紫,却温柔得不可思议。
    那样的神情像是对待抚育长大的孩子又像是对待迷途知返的恋人,深深的宠溺。
    他说,从此,你便是我的了,竹书。
    恍惚的眼眸终于黯淡——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想找屈原的招魂的什么的……结果没找到……
    后来只好硬着头皮写出那段招魂曲……
    在网上查了,招魂曲一般大致是说外边很苦困难很多很危险,不要游荡了快回家吧那意思。然后当当当我的《招魂曲》诞生了——文言文一般请见谅……
    = =幸好老妈没醒,呼呼

  ☆、52对面相识

她葱白白润的指尖懒懒地在水缸里戏弄着外表鲜橘色点缀黑色斑点的鱼;轻轻搔刮着它的鳍;良久才淡淡笑了笑放开它看向门前台阶上静候的官奴。
    天青色的宽大裙摆摇曳;行动间;她清眸转向千米外桑梓湖方向,思虑间嘴角装饰的笑掩去;如莲如雾的容颜蒙上淡淡的冰冷;却依旧美丽不可方物。
    桑梓湖。他说过;今晚会在那里用最威严的号角宣布她未来的睥睨天下。
    几乎所有国家的王族和奇人异士都已经受邀,但当然;也并非所有受邀的人都会到来。
    那个弱小任人宰割的歌天涯已经死去;而现在存在的却是太女,或者说;她本来就是太女。
    神志清醒的那天她发现自己在密室;正在躺在一张寒冰床上。四周摆放着燃得正旺的灯盏。
    火光下她感觉到有一股清凉的气流游走在血脉中,头脑也异常冷静清晰。
    叠加在小腹的双手白皙修长得不可思议,是不见光日的白,脆弱的肌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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