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弈状元榻作者:暖衣轻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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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弈状元榻作者:暖衣轻绯- 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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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不相信。”
  国师不禁苦笑的摇摇头,“想我在官场混了这么久,却还是栽在了你手里,人果然是不可做亏心事,早晚也同样会被人算计。”
  白使亦是摇摇头:“这怎叫算计?我们不过是各取所需,之前朕得了城池,也给了你无数财宝,若是日后朕收复了云沂国,你便是开国功臣。若说算计,其实如今的云沂皇很是忌惮你,处处对你进行防备,甚者可能有铲除之意,国师不该不知吧?”
  国师眼神一闪,没有言语。
  白使一笑:“为表朕的诚意,朕将这两张纸都交还于你,让你自行销毁。”说着将两张纸递向国师。
  国师犹豫了一瞬还是将书信及手书接过,看了一下四周,并无可销毁的物件,遂装进衣袖:“那你要我怎么帮你?”
  白使一笑,甚是狂妄的说:“很简单,据我所知,京城的禁卫军统领是你的亲侄婿,京城一向是最难攻取之地,等我西丰国打到云沂国京城外,国师只要让他放弃抵抗便可,之后我一样可将他封官进爵。”
  打到京城?口气倒是不小,从西丰国到京城至少要经过十几个州县,国师心里冷笑,嘴上不由揶揄:“都已然打到我云沂国京城外了,还需我差人放弃抵抗?”
  白使拿起桌上一张书卷,淡淡的说:“只是减少些麻烦而已。国师是聪明人,到时自然知道怎么做,这是盟约,国师签字吧。”
  “盟约?”国师瞥了一眼并不接,“恐怕是你要留下的罪证吧?”
  白使摇摇头:“非也,不仅非罪证,而且是功证,等朕拿下云沂国,便以此向众人说明你是如何帮朕,从而为你封王。若是你仍有怀疑,那签完之后由你保存。”
  国师低头看着盟约:“你如此信任我?如今在我云沂国的势力范围内不怕被我灭口?”
  白使哈哈一笑:“朕既来的了这云沂国,便亦出的去,朕相信国师绝对不会做鱼死网破之事,且不说朕那里还有我们的书信,这鸟择良木而栖国师不会不懂吧?”
  国师考虑了良久,终是拿起盟约粗粗看了一番,拿起一旁的笔签下。
  屋顶上的沈弈咬牙切齿的看着这一切,眼睛直冒怒火,恨不得将国师当场捉拿,但虽看不到,却也能感觉到这周围暗伏的不仅只有自己,并且数量不在少数,若不是正好有颗树枝垂到屋顶,正好将自己隐藏,即使自己今日穿着这一身夜行衣,也很容易被发现,如今只得恨恨的看着国师,只想着如何拿到这些证据好立即将他问罪。
  却见白使看着国师签好字后,忽然话锋一转:“我倒是还有件事想问问国师。”
  国师既已签完盟约,倒也已缓和了一些方才的气愤:“西丰皇但说无妨。”
  白使一笑:“你们的苏尚书大人可有婚配?”
  此话一出,沈弈顿时眼睛眯起盯着白使那张带着笑意的脸,他果然是对苏寒之动了心思!
  国师微微皱眉:“似乎未曾听说。”
  白使顿时一喜:“太好了!”
  国师却是开口:“不过我劝西丰皇暂时不要打他的主意。”
  白使不解:“这是为何?”
  国师直截了当的回答:“不瞒西丰皇,吾皇早前便对苏尚书心生爱慕。”
  “哦?”白使显得颇为,继而皱眉说,“可是朕听说云沂皇已经有个极其宠爱的男宠,既然对苏尚书是早前爱慕,想来如今已被男宠替代,朕决定去向云沂皇开口要了苏尚书。”
  房顶上的沈弈紧紧的握了拳。
    
    ☆、探府受伤

  “万万不可。”国师赶忙制止,“吾皇虽对男宠百般宠爱,但心里却对苏尚书仍旧念念不忘。”
  白使挑眉:“何以见得?若是仍旧爱慕,一国之君怎会完全不作为,并且朕之前提出让苏尚书陪同,他也未加阻止,朕看你是多虑了吧?”
  国师却是一声冷笑:“我若不是亲耳听到,也不敢如此断言。”
  白使疑惑:“亲耳听到什么?国师倒是说说看。”
  国师面色一僵,昨日之事本就不打算提起,方才也是随口一说,没想到西丰皇竟然穷追不舍,边想着昨日之事,边叹息着这种事该如何开口。
  昨日午后,临时传召了国师议政的云沂皇正在漪澜殿低头批阅着奏折,一声魅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夭夜参见皇上。”
  云沂皇抬头,只见眼前的人正单腿跪地,一手撑着地,另一只手上端着一个冒着热气腾腾的碗,连忙开口:“快起,朕不是说过务虚行跪拜之礼吗?”
  地上的人立即眼角带着笑起身:“谢皇上。”
  云沂皇盘算着国师将至,开口询问:“怎么?来找朕有事吗?”
  夭夜眼神一暗,略带些抱怨:“夭夜如今只能有事才能来见皇上吗?”
  云沂皇赶忙开口:“夭夜多虑了,只是几日未见你,以为你忽然来找朕有什么事。”
  夭夜涩然一笑:“原来皇上知道已有几日未召见夭夜了。”
  云沂皇一愣,那日白使公然提出让苏寒之陪同出游,对他的心思昭然若揭,自此后自己便有些心神不宁,也再无心思宠幸夭夜,想来他是有些怨尤了。
  比起冷清的苏寒之,夭夜一样有一张绝色的面容,而且对自己火一般的热情,不是不知道惜取眼前人,可就是无法将苏寒之排除内心,心里叹息一声:“朕这几日国事繁重,疏忽了你,等朕忙过这一阵一定好好补偿。”
  夭夜这才一笑,将碗放置书桌之上:“这是我吩咐人煮的百合莲子汤,皇上趁热喝了吧?”
  云沂皇低头一看,夭夜端碗的手微红,很明显是被碗所烫,心里有些微微触动,赶忙拉起夭夜的手:“以后这种事让下人去做就好,怎能烫坏了自己的手?”
  夭夜妩媚一笑,却是将手抽出,走到云沂皇身后,双手搭上云沂的双肩轻捏:“皇上看,夭夜的手不是好好的?”
  恰到好处的劲道让云沂皇全身一阵放松,不由闭起双眼任由他动作,却觉他的手从肩前下移在胸前来回游离,干渴了几日的云沂皇立即被这柔弱无骨的手撩拨的呼吸凌乱,眼睛微睁,强逼自己按住夭夜的手,沙哑着声线说:“夭夜,朕今晚去找你,现在约了国师,朕方才交待过公公务虚通报,万一他进来。。”
  “皇上无需担心。”夭夜魅惑的声线响起,嘴唇在云沂皇耳边吐息如兰,“御前公公既知我来,自然会让国师在外等候片刻,皇上还担什么心?”
  云沂皇浑身一抖,再也把持不住,一把将夭夜拉进怀里,疯狂的拥吻,却不知门外的御前公公刚好焦急的如厕,他人不知会意竟将国师直接请入了殿内。
  漪澜殿内有个皇帝专门批阅奏折的书房,在进殿后的左手边,需拐个弯才到,国师方走到这个拐角处,便听到书房内一阵桌椅凌乱的声音。
  刚想上前探寻究竟,却听一声伴着呻*吟的微喘声传来:“皇上,嗯。。。。。。进来吧,夭夜准备好了。”
  国师的面色一僵,脚步骤然停止。
  屋内的云沂皇则是被情*欲赤红了双目,听到夭夜的这一声更是无法自持,一把将夭夜的身子翻转,令他趴于桌前,两只手迫不及待的除去两人衣裤,扶着自己的欲望便挺了进去。
  温热紧致的触感伴着夭夜的低吟传至全身,云沂皇迷离之际脑中忽然闪现苏寒之冷清的面容,心里暗叹,这个人何时会像夭夜一样任自己如此驰骋,还来不及冷笑,销魂到极致的感觉便将理智燃烧殆尽,脑中不再思虑许多,只知身下拼命的摆动着。
  屋外的国师却是冷汗直下,进去是想都不敢想,退出去也会让门外的公公知晓自己撞破了皇上的好事,如今真是进退两难,不知如何是好。
  桌椅与地面的撞击声越来越快,两人的喘息声也是越来越剧烈,云沂皇已然到了濒临爆发的边缘,终于在最后的一阵猛冲后,伴着一声怒吼将温热洒进了夭夜体内,嘴边还溢出了一个模糊的名字“寒之。”
  而这个模糊的名字却让身下的夭夜立即如泼了一盆冷水般将□浇灭,剩下的只是眼中隐隐透出的寒光。更是让屋外的国师浑身一震,只觉必须立即离开,这窥探到了皇帝心里的秘密,可是比撞破好事更是危险。
  国师方挪动脚步,却听里面的夭夜开了口:“皇上,国师怕是要来了,夭夜先行告退了。”
  本想再厮磨一阵的云沂皇被这么一提醒,也立即意识到,笑着点点头:“也好,朕晚上再去找你。”
  房门微动,走出门的夭夜看到国师一愣,眼眸一转,未加言语,便独自离开,顿时让国师松了一口气,过了片刻,才假装刚到,敲门而进。
  简短且特意省略了许多香艳画面将昨日这段所遇交待完,国师特意补充道:“如今不用我说,西丰皇也不再怀疑吾皇的心思了吧?”
  西丰皇皱眉许久,良久忽然一笑:“没想到一国之君竟然只能靠这种方式相思一个人,罢了,如今征战重要,待我夺下了云沂国再说!”
  屋顶上的沈弈却是一丝一毫都笑不出来,一想到云沂皇在做那种事的时候竟然想着苏寒之,沈弈就觉心里像被无数只蚂蚁爬过,恨得心里痒痒,自己对苏寒之从不肯如此,就是怕亵渎了他,如今他竟然被别人。。。。。。手狠狠的攥起拳头,只有指甲嵌入手掌那种微痛提醒着自己要理智。
  屋内的两人再无话题,国师将盟约放进衣袖,便推门而出,出门后还警惕的四处张望,确定无人后方离开。
  沈弈自是不肯放过手拿重要证据的国师,一边在其后尾随,一边飞快的考虑,现下暗处诸多人保护,强行抢夺证据定是不行,如今顾御卿又暂离京,预计还要几日后才回,国师的势力深厚,没有人证的情况下将其捉拿更是会打草惊蛇,只好悄悄跟随他进了国师府。
  只见国师一进入府中,便急匆匆的走进书房,且将人全部遣离,却是正好给了沈弈接近书房的机会。
  沈弈静静的看着国师将书房内一副画卷拿下,画后面的墙上出现一个暗格,国师拿出袖中书信,匆匆放入其中,又将画卷摆好,才关上门走出。
  瞧着国师终于走远,沈弈立即移开房顶数片瓦片,从屋顶一跃而下,如国师一样,移开画卷,露出暗格,却意外的发现其中不止是今天的盟约和书信,还有以往的诸多来往密函及一本账簿。
  粗粗的翻阅一下,厚厚的一本记载的竟然全部是国师的资产,沈弈心里冷笑,这资产的数字怕是可以与国库相提并论,若非有其他途径,只靠一个国师的俸禄,就是十辈子也攒不了这么多。
  沈弈眼眸一转,提起笔在纸上奋笔疾书一番。将东西重新放好,又跃回房顶,准备悄然离府。
  “有刺客!”一声惊呼从院中传来,沈弈扭头一看,一个寻夜的守卫正一手手持灯笼,一手指着自己的方向。
  眼见其余的守卫被这一声喊叫吸引过来,沈弈连忙从屋顶跳到一旁黑暗的角落悄悄向国师府的外墙移去。
  眼见离墙已不远,刚要纵身飞出,旁边却忽然跃出两个持剑之人一左一右同时朝沈弈刺来,因入国师府非之前所计划,因此沈弈并未随身带箭,眼下只好朝后一躲,避开两只箭的同时,伸手劈下一旁的树枝当剑。
  两个人的武功并不算十分高,却是死死的拖住沈弈与其缠斗,眼见越来越多的守卫逼近,甚至还有闻讯而来的国师身影,沈弈心知如今必须立即离开,当下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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