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你才香,你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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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你才香,你才……- 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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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达羡这下,可是真呛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2013…1…2,还是不习惯把年份敲成2013啊,这四个字肿么就这么2呢。

    哟吼,bb前天给俺qq留言说入v滴事啦,然后昨天又说明天v啦,今天俺才看到。

    唔,v当天自然是三更啦,好吧,俺看看今天能不能憋出四章出来,有点困难啊,不过明天三章肯定木问题。

    呐,这个小白文也是大家说然后俺才从预订万字短篇边写边长滴,好吧,再多些字就成大白文啦。

    又从单一还珠拉长战线成了综琼瑶,啦啦啦,都是乃们的留言陪伴俺啦,咱希望越写越开心的说。

    咱老百姓,新年呐真开心,虽说这是个二傻年呐,但还是希望大家新年happy哟。爱乃们,蹭蹭哒~

28荒唐不荒唐,惶惶纵惶惶

    不思量敞着门说闲话竟还会被人探问;本就没顺好气的达羡狠狠地咳嗽着。吓得一旁丽莎什么也不顾不上;急急上前为他拍背顺气。

    人以类聚。

    达羡心中点点头;不然也不会总碰上和自己年纪差不太多的人。

    眼前这人是黄带子,就是不知是哪位皇亲国戚;和龙源楼有关的,最可能还是和亲王一家人。达羡想到那位颇能自保却又传出因犯错被赐死野史的荒唐王爷,突然很想去看看这荒唐的生丧多久来一次。

    门口的少年公子原本看自己一说话这客官就呛着了直在那咳嗽,偏偏还边咳嗽边跑神,遂自认潇洒地晃晃折扇,笑眯眯道:“不意惊扰到公子;不知现下可好?”

    “无妨无妨。见笑见笑。”达羡越发觉着四个字说起来好生顺嘴。

    “却不知公子可否告知这三侠五义说的究竟是哪三侠哪五义?”少年公子想到自己未作介绍,又说:“爷是和亲王府小八,你唤爷永璔就是。对了;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永璔也不矫情,边说边走进包厢。

    一瞅桌面上也就摆了两杯茶水一碟子点心,拍拍手道:“来人,再上些甜点。”

    不一会儿桌上就多出几碟点心,看得达羡直觉腻味,忙说:“多谢永璔贝子。在下是回人妲宪,贝子爷只需直呼吾名便可。”

    “别叫爷贝子。八贝子八贝子,说的爷活了八辈子一样。爷不稀得听人叫爷贝子。等过些时候爷封了贝勒随你们爱怎么称呼怎么称呼。”离得近了,永璔便问道一股极其好闻的香味,喜道:“莫非你便是那位和你们天女含香公主一般身带奇香的妲小王子?”永璔作势狠狠嗅了口香气,又说,“果真香气萦绕不可多得。天山脚下果然造化神奇。”

    达羡和丽莎都因这个十五六岁的小贝子哭笑不得。这小贝子说话实在可爱,两人暗想。

    “贝子爷见笑。那小王子的称呼,不过是族人偏爱,在下和天女并无可比之处。这一身香气,于在下一介男儿而言,实乃累赘。”达羡自觉说话越是头头是道,同永璔这样直率的少年说话也不觉累。

    永璔实不喜欢在外面还听人这样说话,他难得主动结识一个生人,可不是要听人一口一个“在下”的。假意不喜,冷下脸道:“莫非小王子看不上爷。爷既说过无需唤爷贝子,你便直呼吾名就是。哪来这许多在下不在下,爷不耐烦听。”

    “达羡明白,多谢永璔……”达羡生生把永璔其后的贝子给吞回口中,当他爱叫人贝子爷贝勒爷皇上啊。要不是碍着礼不可废这条规矩,达羡比永璔还不耐烦每日这样称呼。

    “嗯嗯,孺子可教也,甚好甚好。”永璔仗着比妲宪年长,家中都是兄长,面对妲宪这个小不点时就忍不住摆起大哥的谱。又兴致突起,笑说:“你要实在不习惯怕冒犯爷,你叫爷永璔兄亦可。”一面心中暗道快些叫吧叫吧,这么好听的声音叫自己兄长,美死爷了。啊呸呸——不能说晦字!——

    “孺子”达羡立马囧下脸,随口唤了句“永璔兄”,不复多语。

    可永璔既然是为着问事情而来,又哪里会就此败退,只笑着说:“妲宪你快和爷说说,三侠五义都是谁?爷觉着吧,南侠展昭肯定是一位。你不知道啊,爷打小就喜欢包大人的故事,可那些故事实在太过零散,几位兄长又允文允武,就是不肯替爷寻来整套的包大人的案卷集子。再说了,那些案卷一个个看得爷头晕,哪比得上说书听得畅快。”

    说到自己喜欢的事情,永璔兴致颇高。不然也不会一听到竟然有人直接就把狸猫换太子的故事笼统归拢到什么三侠五义的故事里,不曾听过三侠五义的永璔自然忍不住冒昧来访。

    达羡便把自己所知的三侠五义的事情同永璔简要概述一番,约定有空再详谈。永璔更是直呼要把说书人一道留着,一准儿不让故事再散乱着。

    对于永璔的热情,达羡自然不好拒绝。反正这故事本就是光绪年间正式出来的,提前些年头出来也没甚大碍不是。

    等他们从龙源楼出来,丽莎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眼神去崇拜妲宪了。只觉真主保佑,小王子便是从此没有族人供养也定然有能力养活自己,这比什么都能让丽莎高兴。主子厉害起来,丽莎也放心不少。

    永璔在楼上目送这对主仆离开,交代小二掌柜的们往后他们再来可得热情招呼着。

    回到和亲王府后,永璔便去书房求见阿玛。

    弘昼听完永璔的讲述,轻抚胡子,问道:“小八可是觉得离奇?”

    阿玛突然这样一说,永璔自然是点头应是。“想我们如此多人都不曾想过将那故事归总,倒让他一个连汉话都没学多久的小回民抢先一步,且还做得如此之好。孩儿着实不解。”

    “永璔,你须得记得,人外有人,这话不是凭白流传至今的。”弘昼不欲宝贝幺儿为此事不解而变得偏执。便是妲宪无师自通归总出三侠五义的故事集子,那也是妲宪的本事。

    “孩儿省的。”

    弘昼见永璔眼神清明,不再因此事多有想法后,轻拍永璔左肩说:“龙源楼本是阿玛收集消息的一处地盘,阿玛把龙源楼交给幺儿,也是希望你能找出一条自己想走的路。你哥哥们一个个不是文官便是要做将军,只有你,因着你额娘生你时难产伤了身子,你身子先天就弱,阿玛也就对你无所要求。只是你还须记得,皇家无亲情。”

    “阿玛。孩儿不是不知道这些。可是咱们家父慈母孝兄弟和睦热热闹闹,孩儿还想多赖在阿玛额娘跟前多些年。”

    “最近你哥哥们在朝廷上表现都不错,阿玛怕皇兄怕是又要猜疑。你随着阿玛一起胡闹些也好。”弘昼也不愿让十五岁的小儿子过早接触政务,又想到比永璔只年长些许的小七,只觉自己肩头还压力很大。这么多儿子,便是一个个娶亲生子都需要不少银子,改天得进宫朝皇额娘讨点赏钱。再不行管皇兄要些来使。

    想到阿玛的“胡闹”,永璔敛下眼皮道:“阿玛,孩儿上次见风,小身板还没养好。这哭丧的事孩儿一时半会儿还真干不了。”

    言下之意,阿玛,龙源楼还挺衬钱,咱不用这么快又玩生丧的。

    皇阿牟其嘴上不说,实则最是忌讳阿玛的唯一皇弟身份和亲王府的坐大。皇阿牟其儿子不少,年长拿得出手的实在不多,就那直把自己当未来太子的五阿哥,在永璔看来,也不过是个无能之辈。皇阿牟其连自己亲儿子都能顾忌,而况是隔了几层的他们兄弟几人。阿玛的胡闹,也不过是想更好保全和亲王府。就连额娘在同京中贵妇们打交道时,也总是把阿玛和自己几兄弟说得无用许多,就是怕和亲王府招来皇上青眼。

    永璔不肯提前接触朝政之事,也是想为和亲王府再多条退路。他们兄弟多,永璔也无甚其他压力。

    四九城里,谁不知道永璔是和亲王府里头第二荒唐之人。

    这对行事最荒唐的父子又一次为何时办生丧产生分歧,永璔气哼哼道:“阿玛,您是不知道这总和晦气字眼搁在一起,这人也晦气许多。不说这个了,阿玛你说,那什么含香死了一回活过来没有香了,这位是不是也有两条命呢?”

    弘昼不由摇头暗恼,怎么宝贝幺儿越大脑子越不灵光哟。再不灵光也是和亲王府上最受宠的小儿子,弘昼习惯性宠溺小八,笑说:“小八这是想玩玩?”

    “阿玛,玛嬷额娘可不许小八做行商之外的荒唐事。”永璔苍白的脸色浮上一丝红晕,这么大还总被长辈嘱咐这儿嘱咐那儿,任谁也无法不不好意思。

    “那你倒是如何想的。”

    “阿玛,孩儿以为,妲宪虽无官无爵,到底还是回部贵族,值得结交。这危险的事嘛,孩儿都甚少碰到,更何况是妲宪。只是孩儿对他身上香气颇有兴趣,不知有没有法子能造出同等香气来,依孩儿看来,绝对大卖。”提到最有兴趣的行商,永璔自然是越说越兴奋。

    眼看小八这兴致上头,弘昼可不敢再接话,不然永璔准能说到凌晨。他可不是年轻人,熬不得夜,借口福晋早约好自己去房里说事,速速离去。留下永璔还在琢磨着提香制香的可能性。

    尤不知自个被惦记上的达羡再次打了个响嚏。

    谁说只有皇宫猛于虎的,宫外头的日子,也难得消停。

    丽莎刚从外头打完水,慌慌张张嚷道:“外头说是郊外庄子上有人水痘还是有人天花还可能是时疫吧,咱们这段时间可别出门了啊。”

    “这些不是都可以预防的吗?”

    “这可都是要命的病,哪有那么好预防的。好在咱是回人,自有真主庇佑。不过咱现在在京城,怎么着也要小心些。不然咱去接下人痘安全些?外头人都是这样说的。”丽莎不放心道。

    “接种吗?”下意识地摸摸左肩膊,达羡猛地想起从前那段打小开始打各色疫苗的苦日子一去不回。

    不是忆苦思甜吗?这个世界,除了热闹些,还有什么甜的呢?有吗?

    达羡不由眼眶湿润起来。

29时疫复时疫,皇宫众生相

    京郊时疫的消息;迅速传入皇宫。

    乾清宫中;听闻此消息的乾隆气恼地摔了奏折。

    “没用的东西——一个小小的水痘竟然能引发出天花;这还不止,现在更是成了时疫。朕要你们这帮废物何用!大清要你们这群废物何用!”乾隆当真气怒至极。

    这京郊时疫;起先确实只是一个孩子出水痘,相比天花,水痘虽有危险,到底还是好治些。谁想那户商家竟然起了什么冲喜念头,接了个小新娘当童养媳,结果童养媳过府上就染上天花。可见得那户人家后宅不宁。商户娘子气恼童养媳冲喜不利;直接把个童养媳休弃扔到偏远的田里,这一下子,就闹出了多处天花;更有人突发时疫。多病齐发,可不正是时疫。官衙一直等到闹出时疫才把此事上报,之前只把天花病人隔离,却已是不及。

    现下情况,连大夫都不敢轻易踏进那片区域。那身为源头的商户一家,也被愤怒难平的百姓们推到官差面前讨还公道,一时间,京城人心惶惶。

    时疫本就难治,又有天花水痘迸发,棘手之至。

    太医们一个个哆哆嗦嗦,恨不能抹去最后的存在感。这时候要是被派上疫区,怕是他们这群老头子都性命难保。

    看到手下全是一群胆小鬼,乾隆更是气恨不已。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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