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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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绝色- 第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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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松手松手!”

    忆柔呲牙咧嘴地甩着双手跳脚:“我看到你抱着他,求他依了你!而且,而且有宫娥议论,说你上次其实是相思成疾!”

    很厚道地不提他可怜巴巴地跪在地上,仰起头象条受了委屈的小狗似地祈求别人。

    小破孩叹气,仰头,久久不动。

    瞄了瞄,偷偷地穿着靴子准备开溜,口里继续说道:“你放心,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绝对!我拿我的人格担保。”

    宇文突然看来一眼,凛冽冰冷,冻得忆柔挪不开步,见他害怕,忽而又一笑,眼底的戾气一扫而光,换上溺死人的温柔,低头,手指在卧榻上画着圈圈,嚅嚅地说道:“我也知道不好……柔儿能否帮我?”

    突如其来的示弱让人有些反应不过来,探究地看看他的脸,方才豪情万丈地说道:“放心放心,你既然是我认下的弟弟,我自然会帮你的,况且你年龄还小,只不过是一时迷惑罢了。”

    “哥哥……如果文儿改不过来呢?哥哥是否会嫌弃?”宇文坐在榻边,将头埋进他的怀里,显得很无助。

    忆柔轻轻抱着他,诱哄:“怎么会呢?不会的,哥哥永远不会嫌弃文儿。”

    “那哥哥可否留下来陪文儿住几日?文儿还有好多话问哥哥呢。”

    留下?也好,免得守着秦夜看得到吃不到。

    “好。”刚说完,又想起昨夜才几度春风,连忙让宇文转过身子,跑到镜子前,悄悄拉开衣襟看。

    还好还好,胸膛和颈脖处根本没有吻痕,估计是两人都禁得太久,来不及慢慢品尝的缘故,见食指上多了枚古怪的戒指,仔细看了看,原来是荷叶以前戴的那只,心里觉得温暖,呵呵地笑出了声。

    “哥哥好了么?”

    “好了。”

    见宇文疑惑地看自己整理衣襟,搓搓手说道:“我看我的伤口有没有疤痕。”

    “让文儿来看吧。”

    “不用不用。”忆柔连忙跳开,拿起画去石太傅那里交差。

    背后,是宇文若有所思的笑。

    石太傅正在看一副画,看得入神,连有人进来也不知道。干咳两声,太傅转过身子,看着忆柔有些发愣,忆柔连忙举举手里的画卷,石太傅额首微笑,接过去看。

    好奇地看墙上的画,却是一个男人,一袭白衣,手里握着一本书卷,另一只手负在背后,衣袂飘飘,笑得有些酸楚。

    看了又看,这不是荷叶的师傅么?

    “自从侯爷做了监学以来,太子的学业可真为一日千里啊!”石太傅淡淡地说道,听不出是夸奖还是讽刺。

    “那里那里,还是太傅教得好。”忆柔连连拱手,这可是实话,自己除了发傻睡觉,啥都没干。

    太傅将茶碗举到鼻前,慢慢地嗅着,又喝了一口,不再言语。

    忆柔知他性子淡薄,又不甘心就此离去,便指指墙上的人像说道:“这位男子是……”

    “故人而已。”太傅眼皮都没抬,语气里有着隐忍的懊悔。

    “哦,没听鬼医没说过和你认识啊?”

    “你见过他?”石太傅手里的茶晃动得厉害,几乎洒出大半来。

    呃?这么激动?看着石太傅突然性情大变,心下突突乱跳,居然有些害怕,忙说:“太子……太子还等着本侯呢。”

    “侯爷请留步!”

    眼睛一花,石太傅就到了门口,手提了提又放在身后:“他,还好吗?”

    “好得很,前段时间死皮白勒地想我教他医术,我没答应。”

    “你?”

    翻翻眼皮,脸上摆出一副你爱信不信的神色。

    石太傅突然对忆柔深深一揖,吓了他一跳,连忙伸手去拉,却如同石像一般地维持着行礼的姿势,那里拉得动分毫?

    “恳请侯爷让我见他一面。”

    “好好好,你先起来。”

    忆柔按按眉心试探地问:“你们,很久没见了么?”

    石太傅一脸的悲戚:“10年了。”

    “哦,”点着自己的下巴,寻思着让皇甫去通知呢还是找萍定:“我替你约他。不过他肯不肯就不知道了。”

    “拜托了。”石太傅又是深深一揖。

    其实忆柔本来还想很三八地问问他们什么关系,不过问了估计也不会说,再则,趁火打劫的事情可不符合自己一向的风格。

    于是带着小太监就回东宫。

情劫 第七十八章 小计谋

    远远地看到一大帮宫娥簇拥着一个花团锦簇满面妖娆的女子过来,马上加快脚步想去搭讪,见那美人却是嚣张的神态,马上闪过一旁,那女子却在他面前停住了脚步,刀一般的眸子在他身上刮来刮去。

    “那里来的男宠,见了柔容华还不下跪?”旁边一宫娥喝到。

    跟随的小太监正要说话,被忆柔制止,双手一拱说道:“见过柔容华。”

    “哼,本容华倒要看看你到底什么模样。”柔妃说着,纤纤素手朝忆柔面具伸来,忆柔后,退一步,又施了一礼。

    “大胆!”柔容华怒道,扬起巴掌就扇了过来,忆柔微微侧身,那女子失了准头,差点跌倒。

    “妹妹快住手。”一个身影挡在前面,却是皇后。

    “姐姐请让开,待本容华替姐姐管教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妖孽之人!”说着就去推皇后,皇后不动,一用力,皇后脚步一晃,跌在了地上。

    忆柔连忙将皇后扶起,见那白白的手掌全是泥沙,有几处还渗着点点血珠,心疼的不得了,当下冷冷地扫了她一眼。

    “姐姐----”柔妃见此,也有些发怯。

    忆柔起手,迅速地给了她一巴掌,打得她倒退了好几步,自己的手心也有些发麻。

    “贱人!你敢打我?”

    “区区一个容华,不过四品而已,本侯如何打不得?”见那柔容华白了脸,上前一步狠狠地说道:“辱骂朝廷命官,该当何罪?”

    “你是----逍遥侯?”那柔容华身子一软,冷了半晌,眼皮一翻,假装晕了过去,皇后无奈地让人服侍她回宫,又宣太医前去诊治。

    忆柔拿出手帕来仔细地替她擦拭,口里不禁埋怨:“本来后宫之事本侯不该过问,不过皇后乃一国之母,后宫之首,怎么好像怕了一个小小的容华似的?”

    皇后淡淡地说道:“柔容华本是一八品更衣,在宫里也呆了好些日子了,那日突然被陛下看中,升为容华,极是得宠。”

    “难道是三千宠爱于一身?那女子长得虽是妖媚,却及不上姐姐丝毫啊!”嘴里虽是说得有些夸张,但也不乏实情,好比,那女子确实不如皇后漂亮。

    “她是皇上近3、4年唯一临幸的女子,而且,皇上都宠了她这么多年,怕是爱得很吧。”皇后的口吻,有着淡淡的哀伤,听得忆柔心酸。

    唯一的女子?那皇后岂不是守了这么多年的活寡?

    举步就走,皇后急忙拉住他说道:“侯爷要去那里?”

    “本侯要面见皇上!”

    “不可。”皇后焦急地说。

    忆柔拍拍她的手背:“姐姐放心,本侯绝不提姐姐的事情,再说,此时那柔容华定是去找皇上告状了,如果她稍微聪明点,定不敢编排朝廷命官,那么,矛头一定会对着后宫之首的姐姐了。

    再则,横行后宫我不管,倘若仗着宠爱魅惑君山,就是做臣子应该忧虑的了。”

    其实,又一点小心眼儿还没说,那就是,拿这个宠得上天的柔容华做实验,看看那默璃对若柔公主到底有几分真情。

    到了御书房,果真那容华正缩在默璃的怀里哭泣:“臣妾只不过是想替侯爷正正面具,不想皇后却诬陷侯爷调戏臣妾,臣妾不过辩解了几句,皇后居然动手打了我……宫娥太监都看着的。皇上,您要替臣妾做主啊……”

    瞎话并不是没见人说过,简直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到这种地方,简直是令人发指了!小宇宙啊!燃烧吧!

    默璃细细地替她擦拭泪水,温柔的眼睛流露出杀气,这杀气让忆柔顿了顿脚步,君心难测,万一这杀气是冲着自己来的呢?此举不是自个儿伸了脖子往刀下去么?

    心里盘算着是不是需要打退堂鼓的时候,默璃的眼神扫了过来,只好硬着头皮上前:

    “臣,见过皇上。”

    “爱卿请起。”默璃推开柔容华,亲自上前扶起他,是猫玩耗子?还是看在若柔的面子上?

    “嗯----”皱着捂着胸口,软软地靠在默璃的怀里。

    “怎么啦?”

    “不过是旧疾复发而已。皇上请自重,让人看了又会骂臣是妖孽了!”冷冷地话语里刻意带了点酸酸的味道,站直了身子,继续说道:“太子今日----”眼波似无意般看到柔容华,连忙双膝一软,“噗通”跪下,疼得双眉紧皱,磕头不止:“臣今日冒犯了柔容华,请柔容华降罪!”

    默璃连忙抱起他,大呼御医,柔容华吓白了脸,呆呆地在一旁站着。

    等太医退下之后,方和风细雨地说到:“柔容华倒是有些本事,居然连逍遥侯也给你下跪……”

    有戏!你这柔容华,平时从容自己的戚属横行霸道,连拨的救灾的款项都敢伸手拿,看来这次得吃些苦头了。

    “臣妾该死!臣妾该死!”

    “来人!将柔容华打入冷宫,所有的亲属,削职为民,永不录用!”

    “皇上!臣妾冤枉啊……”

    没想到这个结果大大出乎自己预料,眨巴眨巴眼,定定地望着他----果真,伴君如伴虎啊!想起自己的行径,默璃看不出来才怪了!于是小心肝开始发寒。

    默璃把头埋在他的胸口,闷闷地笑:

    “柔儿不必心悸,那柔容华的家人,仗着她一向胡作非为,参她的折子早就堆积如山了,朕只不过一直舍不得而已。”

    “为什么?”

    “因为----”,默璃温柔地看着他,吻上了他的唇,于是忆柔就很不争气地软了身子,正待回应,默璃却抽离,深情款款地望着他说道:“她的名字里有个‘柔’字,还有,你不觉得她的嘴,特别象你么?”

    真是一得意就忘形,听这话,立刻就忘了自己做臣子身份,推开他,冷冷地说道:“是象若柔吧?如今来了我这个更象的,所以她就没什么价值了是不?”

    默璃并没有愠怒,还是温柔地在他鬓角厮磨。

    说不定,他早就想除掉柔容华,只是没有借口而已,自己傻啦吧唧地送货上门不说,还成了替罪羊!忆柔有些憋闷,忍不住要把皇后的事情说一说,反正这也是为了堂堂的武陵国的大局着想,对天发誓!绝无私念!

    “璃……”糯糯地叫到,这招对秦夜可很管用的,不知道----

    “怎么?”默璃的唇慢慢滑倒了耳珠,牙齿轻轻地在那上面一下一下地轻咬,弄得忆柔心里痒痒的。

    推开他,坐正了身子说道:“所谓糟糠之妻不下堂,何况是皇后,做为皇帝,有很多的无奈,不可能每位嫔妃宠姬都照顾周全,但是让皇后之尊,巴巴地守了3、4年的活寡,再怎么说也是你的不对。”

    “柔儿是替皇后来当说客么?”

    起身,望望冷飕飕的天空和凉薄的宫墙,不知这宫墙之内,又有多少的寂寞红颜,心里涌起莫名的哀伤:“你根本不知道,守着一份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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