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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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gl)- 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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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我也知道,只要能离她近一些就好。”
    “喂,喂,你们两个是不记得我这个大智囊了吗?”李靓把头凑到两个人中间,意味深长说道。
    章影眼睛一亮,“三妹,有办法让我若兰公主生辰时候见到她。”
    李靓灿然一笑“哪只见一面这么简单,人家公主大人过生辰,你就不准备点礼物?”
    章影欢喜问:“什么?你有办法让若兰公主收到我礼物?”
    李靓一拍胸脯,豪气万丈说道:“那当然”转头问江待一:“听说师兄你要和大嫂去宫里赴宴?”
    江待一点点头,不知道她葫芦里卖什么药。
    李靓又问道:“听说大嫂和若兰公主很是要好?”
    江待一复点了点头,“是”了一声。
    李靓摸着下巴,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下周小独要考试了,所以进度会慢~~~ 看官们请见谅 T^T

  ☆、34生辰宴

三天光阴,转眼即逝。
    江待一将一身正装朝服别扭套身上,文惠羽身上是淡粉色云霏妆花锻织彩百花飞蝶锦衣,水钻蓝丝滚边,以平金针织进翠绿色孔雀羽线,少了一分她平日里清丽,多了分明艳。
    “初冬天冷,还是穿上披风吧”江待一说着,便将白色披风香色流苏球帮她系了身上。文惠羽有些含羞,但并没有拒绝。
    两人穿戴整齐,出门坐上了早已准备好马车,本来今日江武也被邀约人员之列,只是今日不巧有军务身,无法出席。
    皇城庆元殿
    庆元殿内皇帝高坐蟠龙雕花椅上,左右两边分别坐着凤冠霞帔皇后和蓝色琉璃公主裙若兰公主,公主裙上镶嵌朱缨宝饰多炫目,让人看不真切。
    殿内赴宴多是亲王郡王,外姓只有江家和右相潘家,众人对皇上行礼高呼万岁,齐祝若兰公主生辰。众人入席后,宫人们就开始布菜,倒酒,歌舞声也翩翩响起。
    歌台暖响,春光融融。舞殿冷袖,风雨凄凄。一日之内,一宫之间,而气候不齐。
    看着高台之上一身玄明色龙炮大襄皇帝,充满慈爱看着身边爱女,江待一真很难想象,他就是私下搜罗美女,大兴土木建造行宫,穷奢极欲之人,人心呀人心,实难测,思及此处,江待一不禁怅然一叹。
    坐前方郭天放起身,作揖行礼道:“恭祝皇姐生辰,皇弟知道皇姐钟情于笛音,正巧皇弟曾得一块上好黄龙宝玉,便命能工巧匠到打造出这一管玉笛,望皇姐喜欢。”说罢,站一旁小太监躬身将玉笛呈上。
    黄龙玉笛上刻着细致兰花纹络,制作精细规整,打磨光滑细腻,笛尾挂着金丝流苏,不用听也能猜出此笛所奏出乐声必然是珠圆玉润,彷如天籁。
    若兰公主微笑道:“太子有心了,这礼物很得我心意。”
    太子笑道:“皇姐喜欢就好”
    “清王送翡翠玉如意一对”
    “齐王送金雕玉佛一尊”
    “赵王送南海玛瑙一串”……
    刘公公扯着尖嗓子,一个个念着礼单,礼单上满是奢华之物,却未免俗气。
    轮到将军府江家,江待一刚一起身正要开口,却被郭天放声音打断道:“父皇,儿臣有一上联,与江之一字有关,请江少将军给个下联,也当是为少将军觐献礼物抛砖引玉了。”
    下面已经有人议论纷纷,所有人都知道江待一不通文采,现摆明就是让他出丑。若兰公主娥眉微蹙,暗道,弟弟又沉不住气了,何必让江待一和惠羽难堪呢?
    皇帝却没有阻止,淡淡吐出一个字“好”
    江待一刚要推辞,郭天放已经抢先一步说道:“望江楼,望江流,望江楼上望江流。江楼千古,江流千古。”
    江待一心知肚明,郭天放还是嫉妒自己娶了他心上人,早知道这样,上回就不只是给你下药这么简单了,心中愤愤,但也只能低头谦卑说道:“微臣才疏学浅,对不上太子爷对子。”
    郭天放早就料到他会这么说,轻蔑一笑,不屑说:“果然是文不成武不就”
    臣下早已一片唏嘘,毕竟是打将军之子,不看僧面看佛面,太子爷居然群臣面前出言侮辱……众人下面小声议论着。
    江待一紧紧咬着牙关,心中怒火早已烧到了喉咙,又生生给压了回去,躬身道:“太子殿下教训是,微臣确是文不成武不就,实为百官之耻。”说到后已经是面红耳赤,头恨不得埋到地里。心中恨道,今日之耻,我江待一他日必当十倍奉还。
    文惠羽看得不忍,起身行礼道:“民妇愿意替夫君对太子殿下对联。”
    郭天放心中忿,没想到惠羽居然如此袒护这个不争气夫君,但若阻止她说,未免太过小气,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愿闻其详”
    文惠羽悠悠道:“印月井,印月影,印月井中印月影。月景万年,月影万年。”
    若兰公主抚掌笑道:“好,真乃千古绝对!”
    众人也纷纷点头赞许,“好对子!”“江夫人好才学,江家娶到这等妻子,真是好福气。”
    江待一也既赞扬有感激看着她,文惠羽微笑着冲他点了点头。
    文惠羽欠身道:“公主殿下想必什么奇珍异宝都见过,也不稀奇,我江府准备了一份别出心裁礼物,还请公主殿下移驾到御花园中受下此礼。”
    若兰公主起了兴趣,微笑道:“什么礼物这么神秘?也好,我就走这一遭。”转身向皇帝说道:“父皇……”
    “兰儿,你去吧,我与群臣继续宴饮于此。”皇帝洞悉了爱女意图,没等她说完就准了。
    若兰公主欠身道:“多谢父皇。”
    文惠羽递给江待一一个眼神,江待一会意,悄悄早若兰公主一步离开了。
    皇城御花园
    一路跑过来江待一,气喘吁吁问道:“都准备好了吗?人一会儿就到。”
    李靓应道:“放心吧,万无一失。”
    片刻后,“啪啪啪”三声拍掌声如约而至。李靓立刻用火折子点燃烟花。
    嘭嘭嘭
    烟花齐放,绚烂多彩,宁静夜空中傲然绽放。
    烟雾消散后,遥看天际,若兰公主身段空中摇曳,若兰公主惊呼一声,“这……”仔细一看,原来是若兰公主画像做成大风筝,涂上了一层荧光粉,夜空中熠熠生辉,就好像真是若兰公主星空漫步。
    “好细致心思”若兰公主对身边文惠羽笑着说道。
    话音一落,悠扬笛声传来。章影一身白衣如雪,唇边轻轻吹奏一曲《凤凰于飞》缓步走来,曲调简单清澈,仿佛徐徐而来清风,这寂静惊叹里一转一转扣入人心。
    章影身后,升起四盏孔明灯,灯上各提一个大字,连起来便是是,恭贺芳诞。
    他笛音渐渐回环低落,音止时已徐缓踱步至若兰公主身前,跪下行礼道:“微臣以满夜星空,恭贺公主殿下芳诞。”
    若兰公主疑惑转头问身边文惠羽:“这是何人?难道也是贺我生辰一个礼物?”
    文惠羽笑道:“这是届探花郎章影,任翰林院编撰,是待一结义兄弟。”
    若兰公主秀眉一挑,“待一?你与他很相熟吗?”
    文惠羽脸上一红,掩饰道:“兰姐姐,别说那么多了,让人起来吧,冬天地凉。”
    若兰公主看着跪地上白衣如雪章影,徐徐道:“起来吧”
    章影慢吞吞站起了身,天知道他现有多紧张,内衫早就被冷汗濡湿了,但还是稳住心神用勉强镇定声音说:“谢公主殿下”
    “抬起头来”声音仿若空谷幽兰,章影听话慢慢抬起了头,只听“咦?”了一声,若兰公主静默良久,道:“是你”
    记忆回流,上一年随父皇去往避暑山庄,不知路过哪个城时候,偶掀起轿帘,两侧臣民无一不跪地俯首,只有一人,一个书生,抬头望过来,对上我眼眸,没有避开,居然就这样不知忌讳盯着我看,眼神没有往日王孙公子见我那种垂涎又惧怕,他目光如天光云影,赤子般清澈温和。近日御花园中总有相似眼神我身上流转,本以为是幻觉,现看来这,这眼神属于眼前这人无虞了。
    原来,那惊鸿一瞥中沦陷不只一个人。
    章影一怔,她知道我?怎么可能?暗处江待一和李靓也是一脸茫然。
    若兰公主语风一转,冷然道:“章大人,你可知罪?”
    章影惶恐跪下,“请公主殿下明示”
    若兰公主侧首,冷傲道:“多次御花园,窥视本公主,亵渎公主罪名可不轻。”
    章影一个头磕地上,声音有些发抖“微臣有罪,但微臣从未有过亵渎公主殿下心思,只是,只是……”
    文惠羽轻拉她衣角,低声道:“兰姐姐这是何故”她也不回答,眉毛上扬,继续问道:“只是什么?”
    “只是单纯仰慕”章影心一横,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若兰公主不紧不慢说道:“巧言令色,本宫命明日来思兰苑请罪。”将系腰间一块令牌扔章影面前,“这是我宫里令牌,明日拿着令牌来侍卫自会放你进来。”
    说完便转身离去,转身那一瞬间,又极其微弱声音对文惠羽轻笑道:“你倒是送了我一个有趣紧礼物。”
    跪地上章影一头雾水,莫名其妙获罪,又莫名其妙得到可以出入思兰苑令牌,这一切都来太了。

  ☆、35读书记

一行四人坐回将军马车上,各怀心思,章影恍若还梦中,江待一还被辱难堪中,李靓则回味着刚刚从宫中御膳房中偷吃糕点。
    回府之后四人各道了晚安后就回到了自己房间。
    江待一像往常一样支上屏风,地上铺好被子,正要歇息,坐梳妆镜前文惠羽摘下簪子,放下长发,漫不经心说道:“待一,明日起随我读书”
    “什么?”站屏风外江待一大呼一声。
    文惠羽又淡淡重复了一遍,“明日起随我读书”
    “惠羽,我不想读书,我不是那一块读书料。”
    “难道江公子想像今天一样被人羞辱却不能还以颜色吗?”
    文惠羽如今已经不称江待一为江公子,如今这么称呼,看来心里已不活了,她怨是今日郭天放公然大殿上出言侮辱,而他却只能默默承受。
    江待一默然不语,看来今日不仅自己受辱还拖累着惠羽一脸丢了脸,谁有这样夫君,脸上都会无光。可是自己又不可以再外人面前展露才华,即使有苦也只能生生咽肚子里,这样一份无奈与辛酸又有谁晓?
    文惠羽见他不再出言阻止,继续道:“明日从《诗经》开始,循序渐进”
    江待一只“唔”了一声,便倒头躺下,见文惠羽收拾妥当安寝之后,他掌风一推熄灭了房中蜡烛。
    躺地上江待一心中思考着对策,如今让惠羽见识到自己真本领还为时过早,还是继续装傻,等到她教失了耐心,此事也就罢了。
    书房内,文惠羽坐桌案前,手上宣纸是江待一刚刚默写诗,冷淡道:“江公子,这一篇《鸿雁》,共七十二字,你刚背诵错十三字,默写错二十字。”
    江待一听着这没有温度声音,心里发麻,惠羽显然是动了怒了,自己学了《诗经》也有半月了,就连首诗都背成这样,性子多好先生都会气鼻子歪了。
    其实这《诗经》早江待一五岁时候就已熟烂于心,今遭也是难为他了,将自己早就会诗背诵成这个样子。
    文惠羽看他像个犯了错孩子一位低头不语,把心一横,道:“看来,不动用一些处罚措施,江公子这《诗经》怕是永远都学不会了,从明天起江公子就留府中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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