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养只九尾狐(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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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养只九尾狐(gl)- 第10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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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等到什么时候才开始行动?”小九爬到她手背上,一路窜到她的肩膀。
  
  “最近是没心情。”
  
  “我再也不相信你的话。”小九刚要逃走就被东方子墨捏回来,东方子墨抽出包上的丝巾缠成一条线绑在她的脖子上,小九挣扎着要把丝巾拉开,奈何双爪不够灵活,“你干嘛?”
  
  东方子墨说:“不急,我们先交流一下要怎么做才能更好地拆散她们顺便让你出气。”
  
  “反正你不是真的要得到她,你就是想骗我不要对储年年下手。”小九回头看着东方子墨,虽然她平时总是一副任性又孩子气的样子,一旦认真起来,眼神就变得锐利。
  
  “原来,你没我想的那么笨啊。”东方子墨开心地笑起来。
  
  “你耍我,我就知道你在耍我!”爪子从肉垫里探出来,用力挠着东方子墨的手,只是东方子墨不是寻常凡人,屠龙刀才能砍断她的指甲,小九的进攻对她来说只是挠痒痒。
  
  东方子墨打开她的包,对小九说:“跳进来。”
  
  “干嘛?不去!”
  
  “喝下午茶时间到了,你难道不想吃?”东方子墨笃定她会改变主意,等了一会儿功夫,背对着她的小九犹犹豫豫地转了身,然后跳进了她的包中,她趴在外面说:“能不能把脖子上的绳子解下来?”
  
  东方子墨调整了一下丝巾,把丝巾绑在小九的尾巴上,顺便打了一个大大的蝴蝶结,看到自己的杰作后,东方子墨体会养宠物的主人才有的这份骄傲感。
  
  储年年从茶水间里出来,眼角捕捉到严览的身影,他去的地方是厕所,不过看他的方向是朝着女厕所去的。
  
  储年年心想糟糕了,急忙放下杯子,小跑上去,在严览一步踏进女厕所的时候冲到他面前把他从男人禁止入内的女厕所里拉出来,“妮可,你搞清楚你现在是男人,男人!”储年年推着严览往他应该去的男厕所方向。
  
  ‘严览’露出别别扭扭的神情:“我怎么知道……你说怎么办,我想叫严览出来的时候他却没办法出来。”
  
  早上妮可也在电话里对她抱怨这件事情,上厕所洗澡脱衣服还有睡觉时男性反应等诸多情况造成了她和严览两人的尴尬。在公司情况更加糟糕。
  
  “忍就一个字。”最开心的人是储年年,她一定会牢牢记住这一幕,以后有的是机会取笑他们。
  
  “我忍不住。”
  
  “忍不住也要忍……”
  
  “你们在厕所门口做什么?什么忍不忍的……”同事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把两人吓了一跳,严览走进厕所里,储年年淡定地离开,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这一天时间里储年年遇到严览的次数有七八次那么多,多数时间是应妮可在管严览的身体,就妮可说是严览太累没办法出来。
  
  杂志社的女人男人们在一起讨论冬季流行的靴子,严览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他的办公室里出来在圈子外旁听,还饶有兴趣的样子,见他有意开口插话,储年年把严览从人群里拉出来,“大姐,你现在不能跟人家谈高跟鞋啊,没有直男会开口闭口就是高跟鞋!”
  
  严览用拳头抵住额头:“这情况什么时候才能解决,我现在浑身不舒服。”储年年的回答还是难受也要忍着。
  
  笑话自然不能是储年年一人独享,她回到家里把公司里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说给家里的人听,唯有潘多拉很给面子的大笑起来,老祖宗不知道是不能理解其中的乐趣还是怎么着,一点反应都没有。
  
  储年年开怀大笑的画面映入狐狸的眼中,狐狸为这感到开心。雨过天晴,这样无忧无虑的储年年才是她熟悉的人。
  
  秦家的大门不经常开启,藏于深山中的老宅保持着与世隔离的神秘感,也被一层阴影笼罩着。
  
  秦川自己开车来,对站在门口迎接他的人说:“我需要一个司机,你在秦家找一个信得过的人选。”
  
  “是。”管家不能多问一句为什么,只有服从。
  
  “我要去见太奶奶,你先去通报一声。”
  
  “太奶奶数日前进禁地闭关,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出来。”
  
  “闭关?”秦川的脚步一顿,“你在秦家的这些日子里可曾听过太奶奶闭关修炼这事?”
  
  “第一次听说。”
  
  “哼,我也是第一次。”正因如此,秦川才觉得可疑,他又问:“娰羽呢?她又在哪里?”
  
  “陪在太奶奶身边。”
  
  答案并没有让秦川意外,“我知道了,你去收拾一下,这几天我会留在家里。”秦川交代完以后掉转方向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他去的地方是老宅正中的秦家祠堂,在那里供奉着秦家先人,他细数着刻在墙上的族谱,族谱极其简单,一代只有一个名字,其他人都没有资格写上去,女眷更没有资格写进族谱中。
  
  秦家的过去因为战争而出现断层,熟悉秦家历史的那些人也没剩下几个,连秦家长老们也说不清太奶奶的身份。
  
  他翻阅秦家先人留下的典籍,看似漫无目的却在寻找一样东西。
  
  秦家历代宗主的名字都可以查到,然而主持秦家内外事务的人恰恰不是秦家的宗主,而是没法进入族谱中的女眷。
  
  直到他翻到一页,在先人笔记中记录秦家一场盛大的婚礼,那女子的姓氏与太奶奶一样。他不敢断定是否就是太奶奶,因为此事发生年代久远。
  
  秦川掩上布满灰尘的书卷,从祠堂里出来,秦家的仆人为他的到来而忙忙碌碌着,家规森严,所有仆人都知道管住嘴巴管住眼睛还有耳朵,不敢多听多问,连走路也是那么悄然无声。
  
  看完这一幕,秦川脑海里出现一个可笑的念头,秦家好像是一个蜂巢,而统领这个蜂巢的人正是蜂后。
  
  秦家人都未必知道禁地是什么样子,那里什么都没有,走进去以后那扇门还会消失不见,没有门没有窗,看不到外面的天空,更别说是声音,这里的安静能让人静下心来或是叫人发疯。
  
  来这里以后娰羽就没有吃过东西,唯一吃下去的是太奶奶给的丹药,苦涩的丹药带给她的不只是苦味,更是身体被灼烧的痛苦。
  
  她的杂念随着时间在一点点消失,时而想起的是进来之前储年年给她打来的电话,她没忘记储年年快过生日这件事情,一句生日快乐是她唯一能做的。
  
  “凝神静气,不要受外物影响。”一个声音钻进她的脑海里,把她的思绪硬生生打乱。
  
  血气翻涌之下,娰羽睁开了眼睛,坐在她对面的太奶奶用冰冷的眼神看着她,她勇敢地迎上去:“那么多人可以让你去挑,为什么要选中我?”
  
  太奶奶脸上浮现不明显的笑容:“秦家家大业大,尽数归你掌管,你可尽情挥霍,你不喜欢?修真是凡人可遇而不可求的事情,你又有我来助你,他人要用百年时间才能成就你数月时间就达到的修为,你不乐意?长生不老青春永驻,你是女人你会不喜欢?”
  
  娰羽冷笑:“我是喜欢钱,想要不整容就能留住青春,但是我不喜欢阴谋,更不喜欢被强迫。秦川他逼我留下来,我就算之前再爱他,如今也只剩下恨意。何况是你还逼着我在这里修炼。我不怕告诉你我恨秦家,你最好别让我学成,一旦我得到自由我就不会让秦家有太平日子。”
  
  “我会怕吗?秦家险些毁于战争,是我一手撑起了它,当年我没让它倒下,现在更不会让它倒下。你有这份野心就继续留下去,其他的轮不到你来多想。”
  
  “你……”娰羽被她气地险些吐出血来,“我实在猜不透你安的什么心思。你是老糊涂了是不是,连养虎为患的道理也不懂。”
  
  “我不老,不糊涂。”
  
  “你是不肯面对自己菊老荷枯满脸皱纹的现实。”
  
  “休息够了就打坐。”太奶奶不为所动,心平气和地说。
  
  娰羽闭上眼睛,胸口一阵阵疼,到现在为止她的杂念都清地差不多了,只剩下储年年,正因为这样,过去的记忆越发清晰。
  
  “真可笑,我从生她开始就没有给她过过一次生日,现在却想替她买一块生日蛋糕。”娰羽喃喃自语着。
  
  一向尽职尽业的严主编出现意外情况,导致效率下降,又因为两个灵魂不能按需调换,所以经常会出现让人不敢直视的尴尬场面,储年年只得做好人做到底,时刻提醒应妮可要注意自己的性别,不要让严览变地像gay,还是那种很娘的那种。
  
  不久前那严家极不负责任的先人也插了一脚,钻进严览的身体里,借用他的身体胡作非为。
  
  等储年年来阻止已经完了,那位小道士成功地毁灭了严览以往的严谨形象,用甜言蜜语逗得其他部门的几个美女员工花枝乱颤。
  
  被储年年拉走时,‘严览’还转身朝她们微笑,储年年可算见识到小道士的‘痴情’,他是痴情的,只是痴情对象有无数个。
  
  储年年把人拉到别人看不到的死角,没好气地对他说:“收起你的笑,把严览的形象都毁成什么样了?”
  
  “我就觉得严览太死板,替他改改,没准他不会沦落到守身如玉到今天。”小道士摸着自己的脸若有所思地说。
  
  头因为这个人而疼起来,储年年说:“你快从严览的身体里滚出去。”
  
  严览双手捧起储年年的脸,笑着对她说:“你喜欢着这个笨男人对不对?你应该和他在一起,月老的红线把你们牵起来,如果不是被九尾狐砍断,你现在应该和他结婚,没准你们的小孩都有了。第一个小孩是男的好还是女的好?”
  
  如果他以为储年年会脸红或是惊讶那就错了,储年年平静地好像他说的话一点都不重要,“严览,从你的身体里滚出来,不然我就要踢你下半身了。”
  
  赤~裸裸的威胁已经送上来了,小道士不敢拿自己后人的性福开玩笑,马上把身体交还给严览。
  
  严览说:“对不起。”
  
  “没关系。还有我现在没有暗恋你,连喜欢都没有。”储年年实话实说,没有欺瞒自己,她此刻的心情是平静地。
  
  严览点点头,说:“我知道。我曾经有一段时间为你心动,但是现在我只把你当同事和好朋友看待。希望你也不要介意。”
  
  终于把话说开了,曾经是曾经,现在是现在,错过了就再也没有回头的余地,有人也许会怅然地回忆,储年年连惋惜都不想要,错过了这班车,再惋惜也没有用。
  
  储年年结束一天的工作回家,她下了车以后拎着电脑包走到她住的那幢楼前,远远地看见老祖宗朝她走来,她惊讶地险些拿不出手中的电脑包,差点就把她那台电脑摔倒地上。
  
  老祖宗身上穿的是她的衣服,美中不足的是她的衣服对老祖宗来说太小太紧,不仅仅是胸部大小问题,老祖宗的身材放用现在的审美观去苛责也挑不出缺点堪称完美。
  
  衣服紧紧地包裹着她的胸和臀,她的那条长裤从没有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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