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将军,公主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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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将军,公主有请-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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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是受惊的小兔子一样,猛然之间缩回了自己的手掌,脸色也是泛起了红晕,明亮的眼睛因为刚刚哭过的原因,红红的,落在裴齐瑞的眼里,竟然有一种身心愉悦的感觉,轻轻的抚摸着未婆娑的头说:“真是可爱,可惜你爱的是楼月兰,不是孤。”
  “其实婆娑和月兰之所以能活着,其实都是有利用价值的,你利用月兰钳制我,可殊不知你的父皇将用月兰来钳制你?所以对于婆娑来说,喜欢月兰才是对殿下最大的助理才是。”
  下颚被捏了起来,被迫的抬起头对上一双深情款款的眼睛,那样的眼神里面只有她的身影,她曾经看见过这样的眼神,当初月兰也是如此这样看着她,然后她的心跳就会如同打鼓一样,急促,带着不可察觉的快乐。而如今她也被这样看着,她却听到了眼前这个男人心跳如鼓的声音,他,在做什么?
  对视良久,未婆娑别开脸说:“殿下,婆娑累了。”
  裴齐瑞微怔,眼神当中有片刻的失神,才缓缓的做回原来的位置说:“婆娑,这个名字很适合你,是谁给你取的?”
  “末将的母亲,末将的母亲在生产末将的时候,难产而亡,临终之际留下遗言说过,没有生母的照料,便取名为婆娑吧,意思是忍耐,只有忍耐才能活下去。”
  裴齐瑞恍然,颇有兴趣的问道:“然后呢?”
  未婆娑抬眼瞧了一下地上的残渣道:“后来父亲就将末将的名字取名为婆娑了,母亲生前与父亲极为相爱,死后本以为父亲会续弦,但是因为这个名字终其一生只有母亲一个妻子,再未娶妻。”
  裴齐瑞却是敬佩道:“其实这也许跟你的名字没有关系,只是你的父亲痴情所以才没有娶妻才是。”
  未婆娑紧紧的抿着嘴唇,最终没有说话,但是也没有点头赞同裴齐瑞的话,因为她的父亲尽管没有续弦,但是府中却也有一两名姬妾的,所以那个时候她便想,不管生前与母亲极其相爱,但是母亲死后也是不可能不娶妻的,这便是男人,永远不可能断掉的品性。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明天因为一些事情,所以将明天的更新放在今天下午,表怪我哟。

  ☆、雪城

  原本十万大军可以很快的抵达雪城,也就是雪国的都城,可是因为带着两个不能骑马的未婆娑和楼月兰也只能放缓速度,这一走就是一个半月的时间,尽管裴齐瑞放缓了速度,但是也是很快速的到达了雪城,这个传说中美丽的城市。
  期间未婆娑曾经去寻找过楼月兰,可惜每一次都是面对的冷嘲热讽,再不就是根本都懒得看见她,她是知道的,月兰会恨她,她是知道的,尽管每一次靠近楼月兰换来的都是伤害,可是她依然每天都会到楼月兰的马车外停住说:“月兰吃一些东西吧,你再不吃一些东西,身体会吃不消的。”
  “本宫还死不了,用不着玉面将军费心。”冷冷的声音从马车外面传了进来,刺痛了未婆娑的耳朵,寒风轻轻的扫过了未婆娑,不自然的打了哆嗦,可是她却觉得这样的寒冷都没有心冷,那样冷,冷到让她绝望,最终将准备好的素服和食物放在了马车门口道:“月兰,你说过你恨我,所以直到我死,你都要好好的活着,那么你要看着我死掉呀,怎么可以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呢?”
  马车的小推门轻轻的推到一边,楼月兰露出愤怒面容看着一脸恳切的说:“未婆娑,你听不懂本宫在说什么吗?本宫不想吃,不想吃。”说着将那样白净的素服扔到了未婆娑的脸上,甚至将食盒砸到了地上。
  应声而碎的也许还有未婆娑的心脏一样,未婆娑没有辩解,只是小心翼翼的拿着白色的衣服,放在楼月兰手上,勉强笑着说:“月兰,你看,这一次我洗手了,不会脏这衣物的,你还是换洗一下吧!”
  一声轻笑,楼月兰偏过头看着未婆娑说:“是吗?真的不脏吗?你的手上血迹累累,沾满了大燕国将士的血,沾满了大燕国皇室的鲜血,你觉得你对得起你未家列祖列宗,苟且活在现在,还告诉本宫你这双手不脏?”
  楼月兰伸手一把抓住未婆娑的双手,仔仔细细的摆放在未婆娑眼前道:“你的双手就算是洗刷了千遍万遍,都洗不干净你双手上的血迹。”
  未婆娑一个踉跄后退一步,苦笑道:“月兰,为什么,为什么我们之间会成为这个样子呢?国仇?家恨?情谊?我们再也回不去了是吗?”
  她还记得这里是大燕国的边境之地,因为两国之间常年征战,这里的鲜血染红了整片土地,那一年自己还小,曾经偷偷溜出来,跟随着自己的父亲和兄长走到了这个战场上,当时的她便被这里的景色迷住了眼,她还记得当初这里是黄昏的时候,整片整片红色的彼岸花绽放在阴暗地方,美丽到了极致,趁着夕阳的余晖,仿佛一边是灿烂的金色,一边是昏暗的妖冶,花香是那样带着刺激感官一样争先恐后的闯进了自己的鼻子,那一刻她便爱极了这个地方,直到听说这里因为连年征战,这里除了彼岸花这个植物,其它的什么植物都没有生长出来,只有这种花,因为它是踏着战士的鲜血盛开在这个地方的。
  未婆娑失魂落魄的离开了马车前,虽然没有中断跑到楼月兰的马车前,但是不会像是往常一样的说话了,只是沉默的放在马车前,再跑到不远处看着楼月兰是否会拿进去,如果不拿进去或者放着时间久了,就会立马换成新的食物。
  未婆娑身上的病已经好了,可是心上的那一块病,只有靠解铃人还须系玲人了,因为她的马车是裴齐瑞找来让她一路歇息的,但是她的心里面就像是充满了愧疚,无论怎么样都不肯让自己在这么一个好的环境享受,她宁愿骑着马匹,在外面疯餐露宿,也只有这样,她才会好受一些。
  雪城是雪国的都城,更是整个雪国当中最寒冷的地方,现在已经到了十二月份,在大燕国这个时候,也不过是刚刚穿上薄棉衣而已,而到了雪国的雪城竟然要全副武装起来,甚至要给自己的马匹都要裹上棉衣,防止有马匹冻伤,而在雪国太子回城的那天,更是白朝文武都在官道上迎接,而皇上更是等候在了官道上,迎接这个为雪国开疆的英雄,他的儿子,裴齐瑞。
  可是未婆娑则是很疑惑,因为传闻这个雪国皇帝不是很疼爱太子,而是比较钟爱于秦贵妃的儿子,也就是雪国的五皇子,裴齐年,据说这个传闻中的五皇子可以说得上尽得其母的相貌,那样的容貌比作女子也是不为过的,更何况脾性良好,温文尔雅,真真是翩翩浊世雅公子一枚,不过转念又一想,尽管这个雪国太子不受待见,可是毕竟也是为雪国开辟出大半个大燕国的疆土,可谓是居功至伟。所以说,不管怎么样都是该夹道欢迎的。
  不过也许这样的问题是自己想多了,她应该想一想这个太子,亦或者说这个雪国的皇帝会如何选择处置她和公主才是,预想之中的雪国皇帝并没有询问太子为什么就这样做,仿佛一切都是已经商量好的了,或者是雪国皇帝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太子带回了大燕国的公主和一名将军。
  一切都很正常,直到未婆娑和楼月兰来到了雪国太子府,这里气温不知道怎么的,越是接近于太子府中就越是温暖,她听说太子府里面有一个人建温泉,源泉来自于远处的蓝山。
  而裴齐瑞已经进宫面圣,打听到楼月兰被安排在了太子妃的住处的时候,未婆娑松了一口气,看来这一次这个裴齐瑞是真的想要将楼月兰当成自己的太子妃了。
  雪国皇宫中,雪国皇帝端坐在上方,低头看着跪在自己面前请求封赏的儿子,冷冷道:“哦?你确定了?你要娶这个大燕国的月兰公主?”
  裴齐瑞则是笑出了声,神色坚毅道:“父皇,现在已经没有大燕国。”
  话音落下,官员面面相视,最终摇摇头,鸦雀无声,良久,座位上的雪国皇帝哈哈大笑道:“好,说得好,这天下已经再没有大燕国,既然太子这么喜爱这个月兰公主,那么让国师查看一下好日期,完婚罢。”
  大臣们听闻也只是高兴的对太子进行恭喜,终究抱得美人归,可喜可贺,而等到官员都恭贺完,雪国皇帝才迟疑道:“不过朕倒是听说你还带回了一个良将来?”
  “正是。”
  良久,雪国皇帝都没有说话,只是这样静静的看着裴齐瑞,最终叹息一场道:“算了,都散了吧!”
  这一声叹息到是让官员们好生琢磨,但是怎么样都有一点捉摸不透,不明白皇上的意思,因为这样一个大燕国良将招来,确实不算是稳妥之事,更何况大燕国始终是存在大燕国百姓的心里,这不是说没有就没有了的。
  只有裴齐瑞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这什么,因为他仔细捕捉到了自己的父皇在答应允许成婚的时候,吐言道的是月兰公主,既然大燕国已经没有了,有何来的月兰公主呢?所以这一步棋,虽然是险棋,但是他也是算赢了的。可是最后一声叹息,却让他也是困惑不已的,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切已经按照原计划当中走了下去。
  而回到府中,裴齐瑞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自己府中已经闹得不可开交,只见楼月兰一身白色的衣服站在梅园之中,红色的梅花星星点点映衬在白色的衣裙上,不得不说,这个月兰公主是个美人,而且是一个不可多得美人,这样一个高贵的美人,的确有让人征服的欲望,可是同样的,身前那个一袭黑色男子服装,眉宇之间英气尽显的未婆娑却也是不遑多让,非但没有让身边白色的衣裙映衬下去,反而相得益彰。
  不过这个气氛,真的让他皱了皱眉头,这算什么?他后宅当中的女人围着她们二人作甚?真的是越发的不懂规矩了,缓步走向前来,梅花的香气渐渐的若有似无,前日下的积雪还未曾清除,踩在脚下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却让紧张的气氛一转,众人齐齐的都看向来着,一看到裴齐瑞的来临,那些打扮得美艳不可方物的女人们就这样惊惶无措的给裴齐瑞请安,而未婆娑则是拄着剑单膝下跪道:“太子殿下。”
  倒是只有楼月兰一个人直挺挺的站在那里,纹丝不动,一点也没有要请安的样子,反而是冷冷的和裴齐瑞对视。
  周围的女人们,除了未婆娑露出焦急的样子,其她的女人们都是幸灾乐祸的等待着裴齐瑞的怒火,可惜这一次,裴齐瑞并没有像是心中所想那样,而是冷着脸转向了她们,冷冷道:“孤还以为你们是热情欢迎你们未来的太子妃,可没有想到竟然是这样的不懂规矩,难道都将孤的话当作耳旁风吗?还是孤的话不管用是不是?今天你们也不用出门了,回去抄佛经一百遍再出来赏梅吧!”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明天有点事情,所以将明天的更新放在今天哟。
  还有哦,感谢夕颜落寞的炸弹哟,么么哒

  ☆、绯月舞

  半个月来,雪国的雪基本上日日都会来光顾这里,仿佛这样的雪是没有尽头似的,而且雪的大小程度与大燕国的冬季里的雪是截然不同的,大燕国的雪纷纷杂杂,稀疏的如同像是细盐一样慢飘在空中,一整个冬天里总是看见几场的,更遑论堆雪人打雪仗这样的趣事了,而雪国的雪却如密的穿了线的帘子打在脸上总归是生疼生疼的,出去只不过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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