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颠覆者 公子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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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颠覆者 公子魔- 第4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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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娘也怒了!妈的,不就是轧舞吗?老娘一个未来世界的舞林高手,难道怕你们这些清朝老古董?蒙古舞?小意思!新疆舞?不在话下!鼓舞,绸子舞,扇子舞,蛇舞……敬请君选!探戈会不会?伦巴会不会?恰恰会不会?还有桑巴、牛仔、拉丁,还有人见人爱的钢管舞!舞不死你小样的!
  怒发冲冠凭台处,一舞艳惊清朝人!“撕拉!”将裙摆右侧撕开,轻轻松松挽在腰间,光裸的右腿妖腻的探出,扭腰一个滑步,裙底显赫风光,众览无余。我,已止不下来。今日非要,舞个痛快!
  经过变异改装的拉丁舞,有探戈的强势,牛仔的灵动,一旋一转,纱裙多情飘扬,滑过痴迷目光。小小的窄短亵裤,怎掩的住蜜蚌肉峰?我想起俄罗斯美女们的大腿舞,颊上闪过狡黠。四爷,可怨不得我哦……是您老要求的……
  十四呷呷怪笑,欲火激起前重浪啊,浪啊,浪!精壮的上身一探,诡异的滑进我和十三之间,勾住我的腰往下一放,再一紧,闪着汗液的裸身贴在我胸上,当口就是一吻。我被迷的四晕八道,男人的汗液,散发出龙硟的香气,挑起情欲的火焰。
  “嗯~~~”毫无意识的轻吟一声,体内喷薄出欲望的汁液,明舞,暗渡,肉与欲的纠缠,浓厚的催|情,靡露的香气,无助的空虚。很想,很想,被什么填满呢……两头发情的公牛,散发着迷人的荷尔蒙气息,舞动着窄臀,在我面前妖娆扭动,紧绷的腰身,呈现身体的完美曲线。我像高傲的女王,将要挑选入夜的面首,谁人,雀中评选?
  别忘了,还有牡丹,缠上我的妖姬,曲在腿间,柔媚的祈盼我的垂怜。不同于赤裸裸的征服,她的舞姿,别有一番虐性的刺激。台下,疯狂,台上,疯狂,被千宠万爱的我,将挑选谁做我的入幕之宾?
  蹙了蹙眉,我轻跃而起,如飞扬的燕雀,奔向我的归宿。众人惊呼声中,我落在暇好以待的四爷的怀抱里,光裸的藕臂环住他的脖颈,涎玉沫珠,在他口唇中掀起情欲浪潮。他披着暗青色的锦裘,掩住蓄势待发的紧绷,我若有若无的蹭着他的下体,娇笑道:“下次还敢惹我不?”
  “我惹你?恶人先告状……”他瞪着我,嘴里却是甜蜜的宠溺,“不如你来想想,怎么替我消消火?”说罢,不顾眼刀嘴剑,以拥有者的姿态,抱着我扬长而去。胤祥跳下台,轻佻的朝众人一曲礼,笑嘻嘻的随后跟上。
  十爷的“三字经”清晰入耳,九爷的冷哼震撼天地,太子眼里淬满毒箭,八爷只是苍白回望,十四犹立于华美的舞台,化作冰冷的雕刻,而十二,唯剩朦胧的悲哀,五爷慢悠悠一叹,“唉,一种情思,几处愁波~~~~”
  我在洗澡。
  屋里还有两个恶魔。
  一个恶魔和我共浴于木桶之中,上下其手,吃尽豆腐,一个恶魔坐于椅上,离木桶仅一步之遥,看我被吃尽豆腐。
  一个恶魔说:“溶儿,这儿没洗净,我再给你洗洗……哎呀!”他作刻意惊呼声:“‘又’出水了!看来,又得‘劳烦’我再给你洗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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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恶魔绽着残酷笑意,对我的破碎呻吟很不满意:“十三,我们的溶儿兴奋度还不够哦~~~要不要我来帮帮你~~~~”自动挽起袖尾,大手撩进水底,寻着熟悉无比的那点儿奔去。
  “别……嗯~~~~嗯~~~~啊~~~~”我的抗拒被恶魔吃尽肚里。
  “好像……还不够哦……”第二只恶魔兴致大起,脱下衣衫,坐进桶里,“十三弟一人,怕是满足不了你呢……”轻挑慢捻拨银丝,斜抹桃缝掬清流。
  “四哥!”十三不满的大叫,“这桶快裂了!”随着又一人的加入,桶里的水越来越少,纯白的羊毛地毯,湮在水汪汪的沼泽中。
  四爷轻拍一下十三的脑门,“没良心的弟弟,若不是我,你能美人在抱?也不知孝敬孝敬我!”
  十三转眸一想,委屈的憋下眼,“谁让你是四哥呢,你说咋地就咋地!”
  四爷挤入菊门,胤祥占据蜜洞,二人把我像贴饼般挤住,呼呼隆隆的干开来。
  “嗯~~~啊~~~~”
  “咕唧咕唧……”水声潺潺。
  “爷……我受不住了……四郎……胤祥……”
  “咕唧咕唧……”水声潺潺。
  “啊!!!我……我……嗯~~~~到了~~~~到了~~~~”
  “咕唧咕唧……”水声潺潺。
  “咕唧咕唧……”水声潺潺。
  “咕唧咕唧……”水声潺潺。
  “咕唧咕唧……”水声潺潺。
  “咕唧咕唧……”水声潺潺。
  “咕唧咕唧……”水声潺潺。
  “咚!”木桶不堪重负,寿终正寝。满地的水汪中,我被他俩轻柔送出,跌落在羊毛地毯上,而他二人,在参差的木桶碎片中,胤祥在上,四爷在下,鸟儿相缠,手掌交握,姿势暧昧。
  “莫非……这是传说中的年下攻?”我趴下娇躯,盯着二鸟相交之处,怀疑的摸摸下颌,“到底有没有进去呢?”
  “溶儿!”两人异口同声的怒吼,俊美脸颊上满是羞色与恼意,“我攻他受才对!”两人又同时大叫,于是,可怜的我,再入狼|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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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咚咚咚”突兀的敲门声,在狼嚎阵阵、媚狐咻咻中,显得如此不合时宜。十三扬起汗湿的俊颜,哑声质问:“哪个不长眼的敢坏爷的好事?” 
  门外人并未答他,只叫着:“溶儿!你最爱吃的‘香雪千层酥’做得了,我给你端来了,快尝尝!”是十爷这不死心的。
  四爷轻笑,叨起腿间的蜜豆,舌尖探进层峦叠嶂的甬道,“嗯,香雪千层酥,果然美味~~”
  十三将我的惊呼吞下,嘻笑道:“乖溶儿,快回答他,说你不要吃……”他含着我的舌尖,柔情万种的吮吸,我除了发出无助的呜呜声外,再不能吐一个字。
  淫靡的声音传出门外,十爷的嗓门愈大:“四哥!四嫂找你呢!”
  四爷默不作声,腰上速度越来越快,我缠上他的腰肢,随着律动起伏:“我家四郎也有跳肚皮舞的潜质呢!”话音刚落,香臀上挨了一记,四爷沉下脸,“还敢提此事?”恶劣的在我体内左冲右撞,直撞的我身摇|乳晃,十三从背后缠上来,握住丰|乳抛来荡去,细细把玩。
  “老十三!你那侧福晋要生了!”十四咬牙切齿的大嚷,十三挑眉一笑,“哪个侧福晋?我这当爹的尚未听说,你从何听来?”一口咬在我雪肩上,引起我“呜”的一声痛呼。
  十四顿了一顿,似与门外之人商议半晌,又道:“宫里来了旨意,已在门口,四哥还不前去接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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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爷在我体内冲刺起来,势如猛虎,胤祥也加入战局,大战三百回合,我顾不得门外众人,只凭着本能将快意宣泄,声声淫乱。
  良久,四爷“吃饱喝足”,见我浑身瘫软的惫赖样儿,只笑道:“今儿总有人来扰,且待明日战个尽兴!”
  “罢罢!”我无力的挥挥手,“再不敢招惹你俩,且饶过我吧!”四爷满意的审视我浑身的青紫红斑,酥软无力,大男人的虚荣油然而生,又在颊上一香,拿锦被掩住我身子,“我叫牡丹进来。”
  胤祥在我唇上印下一吻,这才依依不舍的随四爷步出。十爷探头探脑,硬要闯进,胤祥一拦,嘻笑道:“十哥,不是说宫里来人了?”
  九爷柔媚的声音插入:“还在路上。”
  “九弟好耳目!”
  “彼此彼此。”
  虚伪!我瞧着门扉尚未完全掩闭,便撩开身上锦被,身子朝里侧一翻,露出雪白风嫩的裸肩,静待众人自门前而过。我知道,他们必然会不放心的看上一眼,到时必然一眼变两眼,两眼变三眼,十而百,百而千,千有千千万……哼哼……
  不同角度的视线,透过门扉在我身上滑过,蓦然顿住。该警告的警告,该欲望的欲望,该害羞的害羞。四爷闷声一哼,十三重重一咳,十四哑了嗓子般,长吁一口浊气。接下来呢?是露出雪背,还是嫩腿儿?
  牡丹推门而入,吃惊的望着肩雪肉白的旖旎风景,心念流转,无比同情的扫了一眼呆立的众阿哥,屈身一福:“诸位爷,待溶儿梳洗完毕,再去见礼可好?这冷风天里,怕是会着凉呢。”
  “咳!咳!”十爷惊天动地的一阵大咳,将手中的点心往牡丹怀里一递,“溶……溶儿……你保重……吃好,喝好……”飞也似的奔逃。众人的脚步这才拖沓而去,还了世界一个清静。
  “……。”牡丹无言,地上已是泽国处处,连个干净的地儿都寻不着。“可是有战乱?”她笑谑,“还是大水淹了龙王庙?”
  我白她一眼,“拆房子啊!你没听到?”
  她噗哧一笑,“你是没瞧见那几个门神的黑脸,吓死人了!啧啧!偏被你这狐狸精吃的死死的。”说罢,轻佻的在我臀上一扭,“还不起来?”
  “唉,方送走门神五座,又冒出鸡婆一个。”小丫头们将浴桶抬进,牡丹又伺候着我梳洗一遍,满头青丝松松挽了一个堕马髻,斜簮点翠嵌珠的凤凰步摇,额间挂上一帘细米珍珠流苏,凤穿牡丹的滴珠,再挑下两鬓微弱之发,傍耳根成钩形,丰颊面颐,如桃花带雨,配上一身软黄雅缎的旗装,踩上高高的花盆底儿,风姿无限、招摇而去。
  转过一道回廊,灯火通明的大戏楼遥遥可见,我与牡丹一路银铃笑语,引得沿途“路人”纷纷注目。轻蔑暼过一个个面露敌意的陌生女人,腰肢越发扭的妖娆。牡丹只笑:“还没扭够?”
  我横了一眼,“女人嘛,不扭还算是女人?更何况这花盆底儿,穿在我脚下方才物尽其用呢!”语音未落,一个丽影倏的横冲过来,直撞的她一个趔趄。我真怒了!同样的戏码,不加改动的演上两次,有没有创意!
  牡丹含笑,轻轻扶起惊惶的女人,哟,竟还是熟人——四爷府里的钮氏。我顶不爱叫全人家的姓氏,钮祜禄么,简称钮氏,多么简洁明快好记!印象中,她是以夫为天的柔顺女人,也因此一向能得四爷的格外垂怜。只是,我“离家出走”那时,她因多嘴了几句,被四爷迁怒,彻底冷落。唉,说起来,也是可怜的女人呢。
  据说,被四爷罚跪佛堂之时,她已怀有身孕,可四爷毫不容情,以至她衰弱至极,未成形的婴儿就此没了。是她进府十年的第一个孩子呢……这样的四爷……这样的钮氏……我犹能记得,她那晚的言语:“姐姐只求你放过四爷,莫要纠缠他了……我,只有四爷一人……”这样无望的爱,值我这样的旁人,也替她倍感心酸。
  四爷自始至终没有原谅她,曾经这府里的第一侧福晋,如今连普通姬妾都不如。纵使她的背景是二等公侯的掌上明珠,如在夫家丧失宠爱,如何能不被人怠慢?她就像一个幽灵,默无声息的生活,如同所有失宠的女人,心死情绝。我不是不曾劝过四爷,世事已毕,又何必耿耿于怀?可四爷,除了我,又肯善待哪个女人?
  我见她惊惶异常,怕是又在哪个势利眼处吃了暗亏,又何必再揭她伤疤,便只说道:“怎么只姐姐一人?可是小丫头们又偷懒吃茶去了?”她未系披风,单薄的身子在落雪的冬夜瑟瑟微抖,怜惜顿生,便将手炉递到她手心,“姐姐且拿着,等我见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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