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万丈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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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万丈荣耀-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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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尘科咬牙,“我知道,”他脸上刹那间类似于醒悟太迟的想法让我无奈,一厢情愿要误会的人是你,有病的人是你们,和我有什么关系。他接着说道,“爸爸这次是认真的。”
  我举手投降,“随你们,和我无关,如果你有这个闲工夫,可以考虑怎么解决我今天送给你的礼物。”吴尘科,就当做我们曾经在众人面前假惺惺演过的兄弟戏码,为了这份默契,我先在提前告诉你,到了明天,那个你花了数年经营的小宝贝也会像之前你送给我的那份礼物一样美味。
  你在暗中突袭,而我明里告知,候你下招一击毙命。
  “什么?”吴尘科反问很快有了自己的回答,气势也就悠然起来,“你身边除了贺牧没有人。”
  吴尘科,别说你和我有血缘关系。
  血缘这东西多美,每次我和肖天铭做…爱的时候我都想要他身上流着和我一样的血液,这样我就可以不用费劲心思的去想他想些什么,我们之间又该怎样才能稳当而长久的走下去。
  但你看看现在你想的都是些什么东西。你用下三滥的手段把我从吴家赶出来的时候想过这些没有,人,永远都是慢慢认识的。不是所有人都应该像你那个狭隘的圈子一样日日夜夜反复的循环到死。
  “吴尘科,”我看着他,“你觉得你自己其实听没意思的吗?和我争个什么劲啊,你的一切都是我所没有的,整天提心吊胆的滋味好受啊?”
  “不好受,”吴尘科的视线很认真,“但是可笑,两年前我才发现我心心念念守护的东西你压根就看不上,而我放手不要的才是你惜如珍宝的命根子。”
  我笑,我小弟在我裤…裆里荡漾的欢快,还轮不到你来提他的名号。不过,我倒是能听出他话里藏着的那个人,不过我不打算和别人说起他,他终于属于我了,我管他前一任、两任、三任,这些乱七八糟的成员关系,我只要知道肖天铭现在属于我,未来也属于我一个人就行了。
  所以,我应该开口,语气温柔,“别和我提他。”
  吴尘科冷笑一声,他终于找到了可以让我稍微在意一点的突破口,不然对着我这种什么都入不了心的人来说,他胜利的滋味实在是来的不够痛快,“我们在一起一年,你想知道我和他每次的细节吗?那味道……”
  “唔,”我说:“谢你告诉我被上肛的愉快享受,如果哪天我愿意的话,会考虑试试。”
  吴尘科的面具碎的痛快而果断,“他被你上?”
  这个问题太无法让人准确回答了。两男人上…床本来就说不上谁上谁下这问题,精虫一冲脑,不都是弯下腰找洞去了。这么说来有些粗暴,我还是换一个文艺且煽情的解释。
  在纽约的某天,我和苏浙说我以前有过的人都是男性,当时他的表情可谓难得精彩一番,要知道像他这种搞法律的除了上…床和谋划点什么看上去不一样之外,其他时候的表情那真是乏味可乘。
  当晚我就在他的要求下带着录音笔进了一家专供MB的酒吧——这里是在一起不久,他女王病还在我忍受范围里之前的事。
  那晚我和那家店的店长相见恨晚,在到了约…炮的时候一直坐在车里终于听不下的苏浙气势汹汹的冲进来,瞪着他描了淡蓝色眼影的眼睛,问我:“今晚你是要上…他还是上…我?”
  这问题很帅。很可惜当时他用中文问的,我没法将这种只有我一人独享的快乐都分享给国际友人。
  当时听不懂我两中文对话的国际友人对我笑眯眯的说:“这是你漂亮的女朋友?”我当时都已经准备好听他说下次可以试试这类的话,可是他问苏浙是不是我女朋友的时候那语气让我怀疑之前和我轻佻聊天的人到底是不是他。
  他语气里竟然有我听得见的珍惜。苍天可怜,我一直以为整日浸…淫于这么开放坏境的小美男应该更明白的是如何让床伴更享受一个放纵的夜晚。
  当然,这件兴起而来事件的结尾是为了安抚当时情绪险些崩溃的苏浙,我抱着他说了一整晚的情话,直到他半夜睡着后才关了灯,回到我当时几人住一起的大棚。
  这是一个人不可相貌以及关于我自身不是随洞就钻的故事。具体为了体现的应该就是像吴尘科说明,和肖天铭在一起,图的是颗跳动的心和情动时的快乐,和他们这种分的明明白白谁上谁下的故事相差太远。这也是我一直对于圈内比女人还女人的零号只有无言以对。
  为了应景,我还是配合着吴尘科的话题,“节哀。”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吴尘科那瞬间就像被人拍了一鞋底的表情是有话要说,我的心情终于从这段时间他给我制造的麻烦中缓解了点,明后天应该就会好,毕竟那时候就是他上场表演的时候了。
  吴尘科的声音很冷,我之前说过,每当他心情不好或者是对着他不喜欢的人,他的声音就是这种独具一格的个性,“吴燃,你小子有种。”这是他的宣战,由于太过于明显,就算我想装作没听出来都不行。其实我两的战斗早就开始了。从我挣扎着在冰冷的冬天呼唤生命跳动的热度的时候,我们之间就注定了彼此驰骋的疆场。
  “吴尘科,”我回之相当,“你们吴家自今夜就和我没关系,其实早就没关系,现在告诉你一声,这样正式多了。”我说,“毕竟当年进你家门不过是你爹和命运老头强制性的借住,也只有你当了真。”
  吴尘科还没有从之前缓过来,他的回应有点慢,但终于收起了他阴冷的伪装,“你说,肖天铭爱过我吗?”
  我把目光投向吴尘科的脸,果不其然看到一双灰暗的眼睛。
  我记得当年我说过他对于和肖天铭这段感情是认真的,并不是说当时的我能够有多么高高在上又或是俯视一切的能力——那是上帝老头才有的才华,我这等凡人不过是借着了解来揣度未来微妙可能性的走向。
  在吴尘科收掉他身边有的花花草草、把吴忠国早就为他准备好的老婆使尽百般武艺要解除婚约的时候,在吴尘科接收到肖天铭的视线从此就不舍得让他落空的时候,从那时候我偶然间都能撞上开始,我就知道,成年的吴尘科终于在情路上为了个小高中生弯了腰,和我在这点上,别无二致。只是吴尘科这感情来的让我无法想象。
  一个说话随时端着,发脾气就像往别人身上倒冷渣滓的男人,也能用得起这种分量的情感,可歌可泣。
  我问他,我和吴尘科的对话从来没有这句话这么认真过,“你看上他什么?”
  ——别说是他先来招惹你这一回事的;别说是他看着你让你肮脏的灵魂都能得到净化这事儿;别说是他和你亲吻的时候让你想和他来写天长地久这么不靠谱的情诗这感情。这些都是我和他的感情,你吴尘科什么都能从我这里拿走,什么都能在我面前展示你拥有的富饶,唯独这个不行。
  吴尘科是老手了,在这种时候都知道不放对手一条生路,他看着我的眼睛,透到心里去,他问道:“吴燃,你看上他什么?”
  我的内心比谁都要荒凉和悲哀。原来我和吴尘科并无多大的分别,在我嘲笑他的同时,我最应该大笑相向的人,其实最应该是我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1 章

  吴尘科接下来的日子没怎么好过。由于最近我和他都信奉‘如果我不好过就坚决让对手也不好过’这一坚定信条,我的日子也没好到哪里去。
  之前被封掉的资金只抽了百分之六十多一丁点儿回来,光从资本上来说我损失就惨重,更别说原本的计划被全盘打乱。美国那边的邮件早段时间一直不断,催人催得紧,而最近却又是少得可怜,摆明了就没戏。
  如果贺牧再冷血一点,我想我连下个星期的美国之行都可以直接取消,因为去了也没用的事情我从来不干。
  陈盛在我百忙之中不仅让陈家对我处处照顾,还自个儿陪我各路征战。说上来,有他这个身份和地位,还陪着我去赶看别人脸色的场子,让我不知道还该怎么来描述他。
  不过,属于他的,我还是要记下来。
  昨晚和吴尘科见面之前陈盛自己喝的和我没差多少,把他送到他家小区楼下的时候这小子看我各方受阻竟然比我还难受,呜咽着说他自己没用。
  他陈盛没用,肖天铭和吴尘科这类型的公子哥就该首先被拉出去枪毙。
  早几年见到陈盛的时候他确实有一两分的幼稚和兄弟义气,现在二十有几的陈盛多了几分胸有成竹,往年的兄弟义气还没散,只是被融进了骨子里。我刚刚进他们这帮人组成的圈子里,见到陈盛时还想,其实比他优秀的人不在少数,例如肖天铭就不错,为何单单领头的就是他陈盛?
  但这几年过来我才看清,陈盛比肖天铭不知道要更适合这块地方多少倍,他比别人——其中包括我和吴尘科,都要胜出很多倍的地方在于他就算看过再多冰凉的尸体,也还能保存着鲜血的温度。
  好笑的是,这是在今晚之前、属于我的判断。
  今天又是脉络清晰的忙乱。贺牧在忙着自己事情的同时偶尔友情赞助我一两把。
  “今晚有时间?”贺牧的友情赞助再次拉上历史舞台。
  “没时间。”
  “没时间抽空出来。”贺牧的语气不容置疑。
  我知道会是这么个结果,“是谁?”
  “帮你约了关瑞。”
  “哦,有缘,”我在这端轻笑,“见过几次。”
  关瑞在早几年还帮过我一个小忙,虽说不是他直接出的手,但在当时能接受吴家落魄二公子进自家黑边酒店打工的人,只有他一个人是在知道的情况下愿意答应。
  “行,这次最好也让陈盛一起去,他们两家关系向来不错。”
  “我知道,”我扣着办公桌上的水杯,“但和吴家关系也好。”
  贺牧顿了顿,“这个就看你了,”随即他像是想起什么,在电话彼端有些浅笑声透过电流传到我耳尖上,酸麻,“听说吴家大哥也在争取他那帮势力。”
  “圈内他一直都是中立,”我淡淡陈述,随即问道:“地点、时间?”
  “八点,华安酒店。”
  我和贺牧挂电话永远足够干净果断。
  关瑞在这个关键点来说还真是个重要任务。关家走的路宽而深,这也是这些年来关家公子都不必进圈团结人脉,因为树大有荫乘,一团一团涌上去圈他的就不知道有多少。我略微有些无可奈何,对于一个比我还要强且有背景的男人,表达适量的嫉妒我觉得这是必备之因素。
  晚上等我和陈盛‘万妆’准备好到那里,关瑞就为我两准备了一桌子菜,等我和陈盛吃完后才知道原来还有住。
  这其实不太妙,关瑞一下就把吃住都备齐了,这让我和陈盛在连他影子都没见到的情况下都有些忐忑。大佬的权利就是这般肆意自在,像我这种这一路不知道弯了多少次腰的人来说,关瑞就是等同于权利却胜于权利的存在。
  这让我在后来重新开始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把关瑞都是摆在我创业偶像的位置。即使我明白他是继承家底,也无法阻挡。
  一个男人,要站上高处,那自然是一览众山小才有肆意江湖的快意。
  等陈盛背着我给放了我两一晚上鸽子的关瑞打了个电话,我的情绪终于有了我自己都能察觉到的波动。
  “关哥?我陈盛。”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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