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宫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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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宫迷情- 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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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软滑的后颈肌肤。
  很快卫昊天感到身体逐渐起了难以言喻的变化,一股热流从下腹缓缓地升起,慢慢地传遍全身,身体热度不断地上升,体内的水分正在消失,口舌越来越干燥,那只正抚摸着他身体的脏手居然有着令他留恋的冰凉的感觉,让他又惊又怒。
  “混蛋……你;你让我吃了些什么? ”卫昊天觉得全身的鲜血好象在血管疯狂地流窜着,发烫的肌肤火辣辣的;浑身上下难受到极点!他愤怒地抬起头,恶狠狠地瞪着日燎。
  “西羝的贡品,有一很好听的名字,叫“痴缠”,据说吃了这东西,即使贞女都会变荡妇。”日燎悠悠一笑,似乎说着一件无关痛痒之事,左手已从后颈侵进卫昊天的衣服之内,在那片热软之地游移,明显地感到了非一般的肌肤的热度,日燎邪恶地笑着,极为温柔将卫昊天压在身下,用嘴将他身上穿的衣物的扣子灵巧地弄开,毫不意外地发现原本雪白透明的肌肤变得嫣红无比,犹如涂上了一层胭脂。
  “你……大混蛋。”想不到这变态皇帝居然想出如此变态的方法来折磨他,卫昊天忍不住破口大骂,但是在媚药的作用下,他的声音却显得十分低沉嘶哑,听起来竟然无比的娇媚,诱人。
  日燎不慌不忙地用舌头膜拜着卫昊天每一寸粉红热软却依然晶莹的肌肤,从颈项,锁骨,来到胸膛,牙齿轻轻左右来回啃扯着胸前的两颗小巧可爱的粉红的樱桃,另一只大手也不客气地伸进卫昊天的两脚之间,覆在了那比往常炽热,坚硬的分身上,上下套弄着。
  “……你休想得逞!”卫昊天从干燥的唇间困难地挤出这几个字,在日燎一个多月的调教下,同样身为男性的他懂得了何谓男性的欲望,对于自己被迫成为日燎的泄欲工具一直感到深深的羞辱和愤怒,另一方面他认为日燎对他存有欲望是肮脏的也是极端不合理的,现在日燎居然用如此卑鄙的手段。
  决不能够,卫昊天用力地咬着下唇,用所有的意志力去压制着自己的欲望,能被可笑的药控制住的人决非自己。
  “真倔强。”日燎皱着眉,觉察到卫昊天凌乱的呼吸居然慢慢地开始平复,握在手中的分身不但没有粗大起来,反而有软下来的迹象,他自己胯下的欲望却不断地成长。
  “小昊儿真厉害,不过朕倒想看看你忍耐的极限还有多少,不过今次可要换个地方放进去啦。”日燎语气充满了赞叹,但大手紧接便扯下了卫昊天的裤子,强行掰开他修长的双腿将自己置身其中,不甚满意地看着雪白的两股间淡淡的毛发覆盖之下的美丽外形的分身虽然变得比往常粗壮,坚硬,但还是离喷射差很远。日燎笑了,他从怀中拿出一锦盒,打开,将一颗“痴缠”硬生生地塞进那紧闭的菊穴中!
  “恩……”卫昊天忍不住闷叫一声,紧窒的小穴因为疼痛紧紧地包裹着日燎的粗长的中指,那冰凉的药丸被日燎用指头推进了下体的深处,立即就变成火烫的液体,燃烧着紧窒的甬道的内壁敏感的肌肉。
  “还是这么紧啊。”日燎轻笑着抽出指头,又取出一颗,再次无情地放进卫昊天开始发红的甬道里,紧接着第二,第三颗,手指同时在里面不停地搅动着,翻弄着,感受着紧窒甬道中惊人的热度。
  卫昊天痛苦地喘息着,私处仿佛被成千上万只蚂蚁噬咬一般,又痛又麻,那只在内部搅动的手指只能带来略微的舒适,刚刚稍稍平复的欲望已成百倍速度成长,似乎叫嚣着解放。
  “很痛苦?朕就帮帮你吧。”日燎得意地看着急剧膨胀的分身,红通通的,无论色泽,形状都是那么令人爱不释手,忍不住想一口吞下去。他俯下身子,将颀长美丽的分身慢慢地含在口中,舌尖不停地舔弄着如丝绒般的外部,满意地感到分身开始慢慢地在自己口中来回抽动,手指也毫不停顿地刺激着卫昊天紧窒,炽热的后庭。耳边满是嘶哑销魂的呻吟声。
  “啊……”卫昊天前后受到如此肆意的对待,再也忍受不住,肿胀的分身不受控制往那最深处的咽喉挺去,紧跟着便在日燎口中喷射出浓浓的精华。
  “小昊儿的味道,真的比我想象还要棒呢。”吞下所有的液体,轻轻地吐出逐渐变柔软的分身,日燎仍然贪婪地用舌头舔着嘴角少许剩留的精液。
  “变态的疯子……”卫昊天脸红耳热,只能恨恨地吐出这几个字,无力地瘫躺在床上。但很快他便发觉刚刚才释放的欲望立即再次疼痛肿胀,身体的热度又开始上升,火烫的后庭也越来越麻,越来越痒,那只小手指头似乎已经根本不能满足需要。
  “小昊儿似乎又不行了。”日燎专心地盯着有着美好外形的分身再次发生变化,微微一笑,大手下一刻就再次将它包夹在其中,上下轻轻地揉动,感觉它在自己手中不断变大变粗,颜色也由粉红变成深红,又慢慢地流出晶莹的泪水。
  “很想要?求我吧。”日燎极其温柔地微笑着说,手指头也跟着抽出。
  “不……”卫昊天奋力地摇头,身子不能自制地迎上去,双脚也不自觉地张得大大地,媚穴在不停地抽搐,菊穴的痒麻早就超出了他可忍受的极限,虽然那手头并不能解除他的痛苦,但是他还是贪恋着它少许的作用。
  “比起上面的嘴巴,下面的小嘴可是诚实也可爱多了。”日燎笑眯眯地用指间轻轻地抚过他一张一合的穴口。
  “日燎,你……你难道只能靠这……卑鄙无耻的手段吗?”卫昊天困难地吐出声,他知道自己将接近崩溃的边缘,高傲的他宁愿在这一刻死去,也不愿意去求那个恶魔一样的男人。
  “朕就是喜欢用这卑鄙无耻的手段来征服美丽的小昊儿,说吧,只要你说一声,所有的痛苦都会结束,剩下的只有无比的快乐。”日燎松开裤头,将硕大的男根抵在那不停颤抖的妖媚穴口,轻轻地磨蹭着,嘴上低声说着极具诱人心魄的话语。
  粗壮火烫的男根似乎要灼烧自己的身体一样,后庭瘙痒难耐,空虚无比,卫昊天坚强的意志在无情的媚药作用下终于完全崩溃了。
  “求……求你。”话一出口,晶莹的泪珠紧跟着便从眼角滑了下来。
  “对,只是求你的男人而已,没什么大不了。小昊儿,让我们一起飞翔吧。”日燎挺身而进,硕大的男根马上填满了整个紧窒,密实的甬道。
  “燎!”卫昊天发出愉悦的泣呜,弓起身子迎合着他的进入,双手也环抱在日燎的颈项。
  “燎……我是昊儿的燎,乖昊儿……”从不曾出现的称呼被娇媚地吐出,令人心神陶醉,狂喜溢心,日燎忘乎所以,完全沉醉在他刻意营造出来的情色气氛当中。
  两人的身体各个部位都紧紧地重叠在一起,仿佛是打一出生便密不可分的连体婴。寝宫中充满了令人脸红心跳的肉体相互摩擦,撞击的声音,还有极乐时两人发出的销魂呻吟声,一片春光尽在其中。
  “我美丽的小昊儿,你永远都只能是我的,无论是上天堂或者下地狱。”既是诅咒,也是誓言,日燎嘶哑的声音在昏睡的卫昊天耳边掠过,紧接着一声低吼,便将所有的热情尽数倾注在那可人儿体内深处。
  大央的皇宫议事大殿中,日燎正与文武百官商议大央民生之事。
  “梁爱卿,这将江水引入农田之事,朕就依你所奏,不过朕还需要更具体,更详细的方案,你回去再仔细地拟订一下吧。”日燎今天龙心大悦,整天的议事都笑容满面,而且对于群臣所奏请的,十有八九都获准。
  “多谢皇上。”专门掌管水利的副丞梁文祟偷偷地擦了一把汗,幸亏皇帝心情出奇的好,要是往日,陛下肯定会沉着脸责备自己没将具体的方案拟出,就贸然提请吧?
  “其它大臣还有事上奏吗?”日燎和颜悦色地问。
  “皇上,臣有事奏请。”靳鹰毫不犹豫地跨步走出,跪在石阶下。
  “靳将军,何事?”日燎难得对靳鹰也这般温和。
  “威武将军卫武重病在身,思子甚切,恳请皇上允许卫将军回家一趟。”靳鹰磕了一下头,然后抬头坦然无惧地说。
  “卫老将军病重,朕不是要太医前往医治了吗?”日燎脸色一沉,这靳鹰还真是会破坏他的心情呀。
  因为昨晚尽情欢愉的缘故,日燎心情极为畅快,一改往常的孤恩刻薄,对百官也宽厚,温和多了,但是这靳鹰却偏偏又再次令他心情不爽起来。小昊儿是他谁呀,居然连卫武病重都管上了,而且自己不是叫了太医许龄去看卫武,并且还特意命人送去了最珍贵的宫廷药材了吗?
  “皇上,最高明的医生和最珍贵的药材都不及离别多年的儿子守在身边的作用大,卫将军俩父子为国尽忠,这些年来聚少离多,现在两人更同在皇城,却连一面都不得见,皇上宽容大度,赦免了卫将军之罪,那么也可以让他们父子见上一面,以告慰卫老将军的病体。”靳鹰恭恭敬敬地回答。
  “是啊,皇上,父母哪有不挂念自己的孩子的,卫将军越挂念病情越重,挂念也是一种病,是即使吃最珍贵的药也未必可治愈的心病啊,心病难除,肉体的病痛如何能好,只会越来越加重病情而已。”刚成为爷爷的有切肤之痛的梁文祟重新走出,帮忙奏请,他的儿子也是镇守边关的大将,对此他可是心有同感。
  “是啊,不是卫将军已经没罪了吗,没有理由不让他回去照顾他爹啊。”石松也赶忙跪下,但声如洪钟地道。开啥玩笑,卫将军可是他石松最佩服的人,为卫将军求情,大哥一马当先,他又怎能居于那个梁老头之后。
  “是啊……”群臣也纷纷奏请,一下子,阶下跪满了平日与卫昊天相交甚好的文武。
  “好了,好了,你们全部起来吧,朕自会考虑是否让卫昊天回家探望卫老将军的。”日燎不耐烦至极,难道卫武真地病得如此厉害,还是他们别有用心?不过无论他们耍任何花样,小昊儿绝对是逃不离自己的五指山的,瞧瞧他们有何小花招也行。
  “好吧,玉安,传朕旨意,让卫昊天回家一个时辰,命令朕的近身侍卫一百人保护伤势未痊愈的卫将军,不过假若卫将军身体不适的话,那以后再说吧。”日燎面带微笑,但是却别有深意地盯着靳鹰,目光带着阴狠。
  “终于到家了。”卫昊天一把勒住马喃喃自语,劫后余生,家在他看来是如此的亲切,不顾身体的极端酸痛,双脚的麻痹,咬咬牙,从马上跳了下来。一得知可以回家探望父母,真是百感交加,拒绝了玉安的提议――轿,或许是一番好意,但是对自己却是最大的侮辱,他决不能让父亲蒙羞,硬撑着爬上了马背,强忍着身体上的一切不适,飞奔回到卫将军府,完全不理身后奉日燎命令名为保护实为监视的侍卫。
  但是当站在将军府的大门前的石阶下时,卫昊天却显得分外的忐忑不安,这就是他记忆中熟悉的将军府?他已经有多少年没回过家了?又有多少年没看到极为疼爱他的慈祥的母亲,还有外表严厉骨子里却将他宠得无法无天的父亲?
  家好象是自从进宫成为拓的伴读后,就没回来过,脑海立时映出母亲送自己往桢城救父亲时的担忧,不舍及悲哀的面容,还有父亲也是,自那年桢城一役后就再没见面,虽然在家书中,父亲常常以豪迈的言语激励自己:“好男儿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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