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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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之不得- 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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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了很久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所以我决定把问题转回如何拒绝景岩这个层面上。
  
  不可否认,初见景岩时,我也被他的容貌震撼过,後来慢慢熟了,被他的性情折服,但是我向来是抱著一种欣赏的态度,从未想过逾矩。
  
  我们是朋友,是同桌,是队友,但是做不成情侣。
  
  “景岩,我想,我不能接受你,因为我对你不是那种感觉。”
  
  景岩漂亮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惊讶或者被拒之後的悲伤。
  
  “虽然你刚刚考虑了很久,但是我觉得你还是没有考虑清楚,我觉得我们在一起很合适。”
  我无言以对,不用考虑,我们再怎麽合适,我也不喜欢。
  
  既然不喜欢,合适又有什麽用。
  
  这就是我的逻辑,死心眼的偏执。
  
  我只喜欢严桐一个人,既然喜欢,那麽我就不能和其他人在一起。
  
  
  回到家的时候,老妈唠叨了几句以後早点回来就去睡觉了。
  
  我爸还没有回来,最近他总是特别忙。
  
  严桐等我妈进房间之後就开始盘问我:“你今天怎麽回事啊?出去上个厕所,然後就不见了,文定说你和肖凡私奔了,可是後来景岩也去了,莫非是去抢肖凡的?你们决斗了?”
  
  要是真的是这样也挺好的,至少说明我和景岩都是正常的,而且眼光要比文定那个相貌主义的要高很多。
  
  但是我们之间的那些事情,一件就足够把严梧吓去半条命。
  
  我只能含糊地敷衍:“我和想去唱歌了,想想就景岩比较喜欢唱歌,所以顺便叫上了他。”
  严梧一巴掌拍在我肩上,说道:“哎,你倒是好了,害得我和季萱,文定尴尬死了。”
  
  我摊手,表示无奈,然後走回了房间。
  
  
  那天晚上,我梦到和人接吻,起初是严梧,後来变成了景岩,吓得赶紧醒了过来。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出房间发现一个人都没有。
  
  严梧房间隐隐约约传来声音。
  
  走进去才知晓,原来是在洗澡。
  
  “你干嘛去了?现在在洗澡。”我放大声音,和严梧说话。
  
  “和季萱去打羽毛球了。出了一身汗。”
  
  我倒在严梧的床上,床上都是严梧清新的味道,让我有点心猿意马起来。
  
  贪婪的呼吸了几口,还是不想从床上起来,软趴趴地躺著诈尸。
  
  严梧的手机放在床上,震动起来,把我吓了一大跳。
  
  我看了一下来电显示,是季萱。
  
  “哥,季萱电话,快出来!”
  
  严梧答了一声“好”,然後穿著一条内裤就奔了出来。
  
  黄色的小鸡图案,一身白嫩嫩的皮肤,秀色可餐。
  
  严梧扑到在床上,我把被子盖到他身上,遮住了那副让我会忍不住有反应的白花花的身子。
  
  严梧一边打电话一边往我身上靠,最後完全地趴在了我的身上。
  
  这是他这段时间很喜欢做的一件事,我趴在床上的时候,他就来压著我,他说人肉靠垫很舒服。
  
  他很舒服,但是我很不舒服。
  
  正常的人被自己喜欢的人压著,这麽亲密的接触?能够没有反应?
  
  我的下身坚硬如铁,和床板亲密接触,实在是悲惨。
  
  一度怀疑会影响它的成长,但是後来证明,雄风大振,在逆境中也可以茁壮成长。
  
  但是这次问题严重了,我是平躺著的,我能够感受到我下身的变化,我拼了命的压制,但是下面那个东西要是这麽好控制,以後就不会有人出一本内容空白的书,书名叫做《男人除了性还有什麽》了?
  
  严梧还在和季萱唧唧歪歪,我的小兄弟就已经彻底地站了起来,顶到了严梧的大腿。
  
  我心虚而又尴尬,严梧匆匆说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看了我一会儿,然後笑疯了。
  
  “快点滚下去!”我也是会恼羞成怒的。
  
  严梧翻下去,仍是大笑。
  
  我立刻从床上起来,刚刚坐定,就被严梧又压了下去。
  
  严梧伸出手,摸向我的小弟弟。
  
  我就感觉到我的那处又大了一圈。
  
  “小桐,你那个地方还挺大的嘛!”边说边伸到了我的裤裆里面。
  
  我穿的是睡裤,手很容易就伸了进去。
  
  严梧的手有点凉,但是我的下身却烫得要死,烫得不仅仅是我的下身,而是我的全身。
  
  严梧有些生涩拨弄著我的下身,没有章法,但是却让我忍不住哼哼起来。
  
  欲生欲死,得偿所愿,死也值得……那些四个字的成语非成语就在我的脑子里全部冒了出来。
  
  我在严梧手中没多久就射了出来,这大大折损了我的面子,於是我哼哼著叫道:“其实,平时我也没有这麽快的!”
  
  严梧笑得有点坏,这是乖巧的他很少有的表情,我有点著迷,“那你怎麽今天这麽快?”
  
  “你技术太差!”
  
  “是你太快!”
  
  “你技术差!”
  
  “你快!”
  
  ……

作家的话:
我努力加快进度。。。真的。。。。马上让小庄出来。。。。。




严桐24

  我想,纵使我和景岩没能在一起,但是他一句话说对了,我们可能真的是很合适。
  
  我们依旧像是很好的朋友那样,上课说话传纸条,下课一起上厕所,趴在桌上聊天,体育课一起运动打篮球,而且知道彼此性向之後,更多了一种惺惺相惜之感。
  
  也许就是因为太合适,所以少了点什麽吧?
  
  这就是我所能想到的最合理的解释了,我一再强调自己不聪明,但是我觉得这件事,我是做对的。
  
  否则我会因为不喜欢而失去一个情侣,也会因此失去一个朋友。
  
  季萱和严梧的感情还是很好,还被我和景岩撞见过在小树林里接吻。
  
  那一幕,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特别难受。
  
  因为严梧的唇,我只有在梦中才敢肖想,才敢肆无忌惮地去触碰。
  
  每一天早上醒来,如果有梦到严梧,我会很开心,我把我的梦境当作一个另一个空间,那是我可以勇敢地和严梧说爱的地方,我可以去抚摸他,亲吻他,甚至有时候在梦中,我们会做到最後一步。
  
  那个空间有时候很真实,真实到让我分不清现实,每每那时,我就在梦中幸福地想要流泪,寻找著各种方法去维持这个梦,但是往往这样更容易醒。
  
  醒来後的那种空无著落,让我甚至会对这个世界绝望。
  
  因为在这个世界的情感太无望了。
  
  我从未想过会那麽真切地看到严梧和季萱接吻的镜头,所以那种汹涌而起的嫉妒真的是直接把我气疯。
  
  那个我只敢在梦中念想的唇,为什麽那麽轻易地就被季萱给亲了?为什麽我不能?
  
  我的那些疑问差点就要破口而出,但是被景岩制止了。
  
  他把我拉出了小树林,打断了我即将作出的不理智的行为。
  
  起初我恨不得和他打一顿,但是清醒过来之後,我很感激他。
  
  我难以想象如果我不顾一切冲上去会有怎麽样的後果,那些已经超过了我的想象,我从未想过严梧会答应或者装作什麽事情都没有发生。
  
  那不是严梧。严梧看著柔和,但是骨子里比谁都强硬。他决定的事情,向来说一是一说二是二,没有人可以改变。
  
  
  日子过得很安静,偶尔的骚动都被我压在心底,我每日睡前在梦中祈祷能够梦到我哥,醒来後又是无尽的失落。
  
  我常去“遥不可及”,不是去玩乐,而是去唱歌。
  
  因为景岩的关系,他叔叔待我不错,我没有受过任何的骚扰,安心地唱歌。
  
  我唱很多林夕作词的歌,因为同样求之不得,所以很有共鸣。
  
  我在“遥不可及”人气很高,每个周六周日晚上我都骗我爸妈,我去学吉他,实则是去酒吧唱歌。
  
  倒不是为了钱,虽然这笔收入很可观,但是我想,如果没有钱,我也会去,因为我喜欢在舞台上唱歌和唱完之後人家给我鼓掌的感觉。
  
  我渴望万众瞩目,因为我得不到一个人专注的眼光。
  
  我想以此弥补被最爱的人忽略的情感。
  
  我也想通过唱歌唱出自己被压抑了很久的情感。
  
  我自己唱歌,却为严梧而唱。
  
  
  南方的冬天很湿冷,却很少下雪。
  
  那年的上午考完生物,走出考场一看,房屋上,书上,地上,已经被大雪覆盖了厚厚的一层。
  
  南方的孩子很少看到雪,激动得大喊大叫,调皮一点的男生已经打起了雪仗,走廊上处处是雪融化掉的水。
  
  中午去吃饭的时候,和景岩相互搀扶著走,还差点摔了两跤。
  
  下午考完最後一门地理就彻底解放了。
  
  我和严梧两个人艰难地跋涉回去,幸好不远,不过就算是这麽短的路,严梧还是带著我摔了两次。
  
  还好穿得多,摔下去就狼狈一点,也不痛,而且因著这难得的白茫茫的大雪,心情好得很。
  
  
  那一年的雪灾闹得很严重,南方很多地方的火车因为雪灾滞留,很多人都不能赶回家过年,有的严重地区甚至断电断水。
  
  电视里天天播报这些灾情,那时候年纪小,也不懂得忧国忧民,生活该怎麽过就怎麽过著。
  
  学校的补课也因为这次大雪给取消了,我们这些学生那个寒假过得很畅快。
  
  我和严梧一直在雪地上玩,堆雪人,打雪仗,幼稚得不行。
  
  玩累了就站著看我们的成果,修修补补,也不嫌冷,颇有种热血沸腾的感觉。
  
  严梧在地上走著,走出一圈脚印。
  
  我受了启发,用脚写出了一个大大的“梧”字。
  
  严梧看著眼睛一亮,嚷道:“小桐,去季萱家把季萱找来,我要给在雪地上写字给她看。”
  
  一起玩闹的好心情消散了,不是很情愿:“哥,你要在这写?人来人往的,被人看到了告到老妈那里去!”
  
  “对对,小桐你把季萱送到对面小学那里去,那里的操场上空旷,也没人看见。”
  
  本来是想打消严梧的念头的,没想到倒像是给他分忧解难似的。
  
  我无奈,只能裹紧羽绒服,晃去季萱家了。
  
  季萱家是去过的,季萱的爷爷是那时候个有名的将军,三个儿子,景岩的父亲排老二,季萱的父亲排老三,三家连老人都住在一个大宅子里,颇有点豪门大户的感觉。
  
  景岩有年生日的时候请我们去过,当时进去,我这个从小也算富贵长大的人也像是刘姥姥进大观园,被里面的豪华震慑了一下。
  
  当年还问过景岩为什麽不姓纪,景岩说是因为他是他跟他妈姓,当时我也没有多想什麽,因为跟妈姓也算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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