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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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之不得-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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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铭之嘴角抽搐地看了我一眼,然後我脑中闪现一个想法,“你们需要形象气质俱佳的一辩吗?”
  
  最後,我把铭之卖了,卖给了我们院的辩论队。
  
  
  我们两个运动会上的奖状,奖品被老大搬了回来。第二名是一瓶洗发水,第三名是同一牌子的沐浴露。
  
  铭之拿了我的沐浴露,然後把洗发水给了我。理由就是我们周六才去超市买了洗发水,他正好没有沐浴露了。可是,我的沐浴露也不多了啊,我又不能拿洗发水当沐浴露使。
  
  所以,在我的强力的抗拒加上铭之轻微的撒娇下,那瓶沐浴露成了我们两个的共同财产。
  
  每次他洗完澡出来,我就去洗,然後带著和他一样的香味出来,感觉好得不得了。
  
  我一直很好奇,他那小身板怎麽会有那麽强的持久力,跑个五千,居然那麽轻松。
  
  铭之说:“小时候我身体不好,长得很瘦小,一直被人欺负。小学的时候,体育课上跑步,每次都跑最後一名,长跑更是不行,每次跑一半就跑不动了,一直被人嘲笑是女孩子。後来,我就决定要改造自己,大概四年级吧,我就每天早上早起跑步,每天多50米,到了五年级校运动会的时候,我就已经是400米的冠军。一直到高三,我都是每天跑步的,到了大学,懒了,就跑的少了。你看,我是不是挺倔的,我爸说我跟牛似的。”
  
  “倔好啊,说明你有韧性,有毅力,不像有些人,三天晒网两天打渔,最後什麽事情都做不好。”
  
  我记得当时铭之听完我的话,笑得很开心,那种最纯粹最没有杂质的笑,我直到现在都不能忘记。但是如果我知道以後铭之的倔会用在我身上,我当时就算绞了我的舌头,我也不会夸奖他。
  
  
  过了两天,我们两个就被宣去辩论队了。
  
  据老大的情报来看,商学院的辩论队很复杂,不像法学院,人文学院那些老牌的牛队,是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
  
  “具体一点。”我有时候真的受不了老大那故弄玄虚的劲。
  
  老大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商学院去年新生杯是冠军,但是一到全校赛,第一轮就被刷了下去。”
  
  “为什麽?说原因。”铭之问道。
  
  “就是大三大四的那些辩论队的师兄师姐,水平有限,大二那些水平却不错。所以是新星。”
  
  上次拦人时的主讲人荆慕珩是现任商学院辩论队的队长,那次说话很快的漂亮女生是荆慕珩的绯闻女友,顾随,担任副队长。
  
  我跟铭之说,是夫妻档时,铭之说了句很八卦的话,“我觉得他们两个都太强势,最後不一定能修成正果。”
  
  我一头雾水,但是发生了一些事之後,才真正觉得,其实,铭之可能是预言家来著。
  
  现在辩论队新生一辩只剩下了一个矮矮胖胖的女生,完全没有一辩该有的范。攻辩居然只剩下一个瘦瘦高高的男生,四辩倒是还剩下两个,而且质量看起来不错。
  
  怪不得急著来找我,就连我推荐铭之也爽快的收了。果然是已经到了如此困境。
  
  教铭之一辩的就是那个强势的顾随。我一直很担心铭之会不会喜欢上那位师姐,毕竟我在我们学校见到的女生中,她算是最不错的一位了。
  
  但是铭之很快否决了:“我不喜欢那种太过现实的女生,而且我接受不了姐弟恋,尽管她只比我大一岁都不到。”
  
  教我的是一个很矮的师姐,叫宋苏,戴副眼镜,看起来很像後来出名的菜菜。
  
  荆慕珩也会教,但是更多的是教那两位资质还算不错的四辩。
  
  我和铭之的辩论史,便是一部掺杂了血泪的辛酸史。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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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励6

  经过艰苦的训练,铭之成了顾随的得意门生。顾随几乎是见谁就夸,让人的第一感觉就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当然,我觉得,如果铭之是个女孩子,顾随绝对不会这麽得意,性别嘛,有时候,就是那麽微妙的。
  
  我在菜菜姐的魔鬼训练下,瘦了三斤,但是毒舌水平已经达到了史无前例的高度。老大老四已经拒绝和我说话很久了,铭之每次说不过我就动手,倒成了唯一还会和我说话的人。
  
  菜菜姐特别不待见顾随,一般情况下,同属一个团体的人,虽然互相看不惯,但是一般会保持那种貌合神离的状态,但是她们两个女人,绝对到了貌离神更离的状态。要不是荆慕珩的凝聚力太强,我估计这个辩论队早就分崩离析了。
  
  我极尽忽悠之能事,告诉铭之,女生有多可怕,直到铭之很赞同地告诉我,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去招惹女生为止。
  
  新生杯的第一场,顾随手气很好地抽到了社会学院,当初和商院并称烂辩的学院之一。
  
  简简单单拿了第一场,然後是和外院,学外语的女生多,四位辩手中只有一个男生,长得比其他女生还要来得女气,还做了攻辩,结果不论内容辩得如何,他们在气场上都输了不止一截。
  
  半决赛当口,我们抽到了去年的亚军,就是去年新生死在我们师兄师姐手下的老牌牛队法学院。辩题是“网聊有聊vs网聊无聊”。
  
  我们是正方,就是网聊有聊。
  
  铭之说,其实网聊挺无聊的,但是比较好打。
  
  顾随得意地说:“也不看看是谁抽的。”
  
  菜菜随即哼了一声,“要是抽到外贸院,我们就直接进决赛了。”
  
  外贸院就是从我们商院分出去的一个新院,没有什麽经验,不知道是人品太爆发还是怎样,就是很幸运地闯入了半决赛,但是面对强悍的人文院辩论队,他们的赢的几率不到百分之十。
  
  半决赛赛程很紧,我们可以准备的时间很少,那些能翘的不能翘的课,都被我们翘得差不多了,除了高数课,我们都乖乖地在专门的办公室里查资料,定论,出攻辩问题,出进攻战场和防守战场。
  
  半决赛的前一天,集体熬夜,在学校外面一家24小时的咖啡店里要了间包间。
  
  过了凌晨之後,荆慕珩指著房间里唯一一张可以睡觉的沙发说:“轮流睡个一小时,一小时後下一轮想睡的取叫醒他。”
  
  那张沙发够宽,挤挤一次够睡两个人,我和铭之两个人在大概凌晨三点的时候,都累倒在了沙发上。
  
  那时候快入冬了,虽然不是很冷,但是很容易感冒。铭之睡在里侧,我睡在外面,搂著他,後来想想,还是脱了我的大衣,披在两个人身上。
  
  第一次这麽地靠近铭之,我都感到我的心脏砰砰跳得极其快,幸好铭之没过多久就已经开始轻微的打起鼾来,否则他都得怀疑我心脏是不是有毛病了。
  
  闻著铭之身上干净的味道,我怎麽都睡不著,最後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睡著的时候,就被叫醒了。
  
  顾随低声对我说:“看不出来你还挺细心的,还帮铭之盖衣服。虽然毒舌了一点,但是将来对心爱的女生肯定特别好。”
  
  我嘿嘿笑著敷衍,心里咆哮,老子当然对心爱的人好了,你没看见我对铭之好得不得了吗?当然,女生是没可能了,老子天生对女人没兴趣!
  
  
  上午下午就一直在打练习赛,练习得我口干舌燥,有点头大。
  
  铭之在我旁边,认认真真地讲一辩稿,手势,表情,口气,我觉得他都堪称完美了。
  
  我是二辩,当初他们要我当三辩,我不干,当了三辩,中间还隔了一个二辩,那盏电灯泡,闪闪发光。
  
  傍晚吃饭的时候,铭之说渴,我去买了个牛奶给他,自己捧了杯冷的酸梅汤。
  
  “为什麽你是喝冷的,我要喝热的?”
  
  “哎,你总有那麽几天嘛。”
  
  “什麽那麽几天?”
  
  我凑过去,笑得绝对不怀好意,“你真的要知道。”
  
  铭之犹豫了一下,点头。
  
  “一个月,总有那麽几天,不能吃辣的不能吃冷的。”
  
  现在是饭点,食堂坐满了人,我的声音不大,但是坐在周围的却听的一清二楚,忍耐力好的是憋笑,忍耐力不好的,直接就喷饭了。
  
  铭之面无表情地看著我,然後突然鬼魅地一笑,“哪里,人家怀孕两个月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说完,还抛了个媚眼给我,我当时就石化了。
  
  
  红颜祸水啊,一直到比赛那个时候,我才慢慢从刚刚那倾国倾城的一笑中反映过来。
  
  那场比赛我记忆犹新,那一战,我的毒舌美名一下子传遍了全校,再也没有人可以撼动。就像凤姐说的,往前300年往後推300年, 没有人会超过我。
  
  我再重现一下当时的情景。
  
  对方二辩:“根据报道,北京某大学一名三年级的男生,因为网聊而得了抑郁症。请问因无聊而网聊因网聊而抑郁,他又如何有聊呢?”
  
  我那刻真的是铭之附体,极度傲娇地反问:“无聊的人为什麽要去网聊呢?不就是因为网聊有聊吗?可以排解他们的无聊吗?”
  
  对方二辩大概是因为没想到我这麽一个纯爷们,突然傲娇起来,怔了一小片刻,然後继续攻击:“可是他无聊了,请问对方辩友,别人变得无聊抑郁了,您又如何解释呢?”
  
  我立刻又纯爷们起来,好久没毒舌,心里痒痒,忍不住反驳:“对方辩友您说的那叫沈迷网聊,沈迷网聊和网聊一样吗?沈迷於吃饭和吃饭一样吗?再者说了,不能因为他令人著迷,就说网络无聊啊。辩论令人著迷,辩论就无聊吗?恋爱令人著迷吗?你说著迷,但是它无聊,所以你就不恋爱,如果你说不著迷,你也不恋爱,很好,恭喜对方辩友,你会光混一辈子,为降低祖国人口压力做贡献。”
  
  场下观众掌声一片,对方二辩,脸色已经铁青,如果可以,我估计他想揍我一顿。
  
  
  那场比赛,我们双赢,我拿了最佳辩手,我们院成功晋级决赛。
  
  决赛的时候,我们输给了人文学院,那个院的哲学系给他们提供了强悍的逻辑思维,中文系提供了强悍的诗词语句,历史系给他们提供了丰厚的历史底蕴,总而言之,那个很强大的院就赢了我们。
  
  因为输得心服口服,而且对方辩友感觉真的就是很人文,不骄不躁,不卑不亢,实在给人一种和煦之感。
  
  评委出去做投票的时候,主席为了活跃气氛,一个劲地要我们上去表演节目,而且估计是个花痴,话语间流露出一种要非要铭之上去表演的强烈渴望。
  
  铭之最後实在受不了那花痴的主席,勉为其难上去唱了首英文歌Westlife的《Seasons in the Sun》。
  
  铭之的声线很清澈,起初有些拘谨,但是後来越长越投入,下面有人跟著打拍子,搞得像个演唱会似的。
  
  其他事,只要和铭之有关,我都喜欢去掺和,但是这个时候,我只能和众人一起打拍子。
  
  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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