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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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之不得- 第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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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铭之窝在庄励的怀里,甕声甕气地说话,“我以为你走了。”
  庄励把还带著寒气的矿泉水贴在夏铭之光裸的胳膊上,夏铭之被冷得激起一身鸡皮疙瘩,“我去买瓶水而已。”
  夏铭之恩了一声,趴在庄励的怀里,也不管这大热天的,两个人贴著有多热。
  “好了,不早了,回去吧。”庄励好言地相劝。
  “我不回去,我和我爸吵架了。”
  虽然这个听在庄励耳朵里是个借口,但是夏铭之说的确实是事实。
  自从他父亲知道了他和庄励的那些事,他父亲就没有给过他好脸色,再加上最近他妈妈的事,两个人更是摩擦不断。
  “你爸也是为了你好,回去吧。”庄励仍然耐心地劝说著。
  他承认,夏铭之刚才激越的行为,吓到了他,但是也满足了他的虚荣心。
  其实不只是女生喜欢浓烈的轰轰烈烈的求爱方式,男人,可能更喜欢这种不要命的调调。
  所以庄励对此刻夏铭之的耍赖行为采取非常容忍的态度。
  夏铭之挺不甘心地离开了庄励的身上,然後摊开手掌,“把请帖拿给我吧,我拿了回去。”
  於是庄励瞬间尴尬了,他走得太急,或者说是想念太盛,最终那被用来当做借口的喜帖,不知散落在了何方。
  夏铭之乐了,伸手去勾住庄励的胳膊,“我跟你回去拿。”
  
  庄励还是把夏铭之带了回去。
  请佛容易送佛难,更何况还是心底不那麽愿意送佛的。
  於是夏铭之死皮赖脸说太晚了,他睡沙发。
  庄励嘴上谁随便,心底有点窃喜地拿著衣服进了浴室。
  年代久远的房子,说是浴室,其实也只是贴了点瓷砖,一个水龙头而已。
  这样的後果就是卫生间的门不锁,很容易给人大开方便之门。
  夏铭之就光明正大地实施了猥琐之事,推门而入,毫不避讳地盯著庄励光裸结实的後背。
  庄励感觉如芒在背,回头一看,夏铭之那眼神,简直就是视奸。
  夏铭之看庄励回头,不但不避闪,反而自顾自地脱了衣服,光著脚走到庄励面前,踮起脚就去亲上了庄励的唇。
  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是侵略,夏铭之疯狂地吮吻著庄励,把庄励的脑子给震得七荤八素。
  男人是下半身动物,庄励是男人,所以庄励是下半身动物。
  这个不知道是否能够推出的三段论,是要说明,反正庄励即使脑子不是很清楚,但是他还是硬了。
  夏铭之明显是感觉到了庄励的变化,使坏似的用自己的下面去蹭庄励的下面。
  自从和严桐散了之後,庄励就没有和人接触过,被夏铭之的事情一烦,连用手解决的次数都很少,这下被夏铭之一刺激,当下硬得和个铁棍似的。
  夏铭之得意地笑著,将一只脚搭在庄励身後放洗发水沐浴露之类的一个小台上,握住庄励的拿东西就往自己的後穴顶。
  庄励精虫上脑,但是还剩下一点点的理智,但是光凭那点理智就知道,夏铭之这是在作死。
  别说他和庄勉分手了,就是没分手,他也是上面的那个,就他後面那久未使用过的後穴,要是就这麽进去,不裂开放点血那就是对他尺寸的侮辱!
  当下推开夏铭之,其实力用得不是很足,但是浴室地滑,浴室又窄,当下被推到了对面的墙上。
  夏铭之当下就觉得又是羞愧又是难过,自己这麽主动了,甚至是下贱,但是还是就这麽被推开了?
  夏铭之不甘心,他抬头看庄励,明明脸上写满了欲望,下面也是硬了起来,为什麽不要呢?
  庄励下面涨得要死,他也知道,刚刚那一推,肯定打击到夏铭之那高傲的自尊了,要让他来帮著泻火是没可能了,而且现在夏铭之在对面,他连自渎的机会都没有。
  但是庄励没有想到的是,夏铭之走到他面前,然後跪了下去,还没等庄励反应过来,夏铭之就用嘴巴含住了自己的下体。
  庄励脑子里的一根弦彻底绷断了,被夏铭之吓断的。
  其实庄励是个很天马行空的人,比如说,此刻,他就觉得夏铭之是被人附身了。
  夏铭之是谁啊,对谁都好,但是其实是谁都入不得法眼的人呐。当年和他做爱,说难听点,有时候真的是奸尸,但是现在,居然跪在他身下,帮他口交。
  It’s terrible!
  “嘶”,庄励轻叫了一声,神游天外被夏铭之的烂技术给打断了。
  夏铭之现在真的是沮丧了,他完全没有经验,当初庄励给他做这个的时候,他是挺舒服的,所以觉得并不难,哪想到现在居然还能用牙齿磕到庄励那里呀,真是丢死人。
  庄励把夏铭之提溜起来,看到夏铭之那羞愤至死的脸,当下决定自己把握主动权。
  美色当前,不吃的是傻缺。
  搂过夏铭之,嘴欺上去,便开始狠狠地吮吸。
  手里也不闲著,去摸索沐浴露,倒出来,吐在手指上,伸到夏铭之的後面,慢慢地细致地做扩张。
  等到全部前戏做足,扩张完全之後,庄励把夏铭之一只脚抬到他腰上,缓慢地挺进去。
  夏铭之闷哼一声,庄励慢下来,轻轻地抚著他的背。
  “你快进去。”夏铭之低低地吼道。
  “你怎麽这麽欲求不满啊?刚刚连个润滑都不做就直接要我提枪上场,你找罪受啊!”
  夏铭之明白,刚刚原来是庄励不想让自己受伤,心下感动,尽量放松自己。
  庄励好不容易整根没入,爽得差点要嘶吼出来。
  他慢慢地抽送,等到夏铭之完全适应了,再加快速度。
  起初夏铭之是痛苦的,但是庄励凭著早些年来对他身体的了解,很快就找到了他的敏感点,坏心眼的直往那点进攻。
  夏铭之被激得直喊“庄励”,起初庄励还应他,後来发现夏铭之就是纯粹的叫他,把他的名字喊得缱绻多情,柔肠百转,也就任他叫了。
  最後,庄励在夏铭之体内射出来的时候,觉得自己做了一场完美的春梦。
  但是瘫软在他怀里的夏铭之触感太强烈了,光滑的,冰凉的肌肤,太真实。
  庄励把夏铭之仔细地清理干净,夏铭之挂在他身上,像是睡著一般,一动不动。
  等到他把夏铭之抱到床上的时候,夏铭之才睁开眼睛,一把把他压倒在床上,眨著眼睛,“我和你睡,不去睡沙发!”

作家的话:
 话说好久没写H了。。。写得好痛苦。。。。0 0




现实22

  夏铭之从此就赖上庄励了,起初是时不时地跑过来,然後是蚂蚁搬家似的今天搬一点,明天搬一点,一个月之後,反正点点滴滴都倾入了庄励的生活。
  当然,这也是经过了庄励的默许的。
  夏铭之搬得不亦乐乎,当然,他脑子里已经非常确定地认为,庄励说的和那个严桐的事情,肯定是假的。
  若是真的,严桐虽然忙,但是时不时来一下也是可能的,若是看到屋中这副场景,就算是真的,也得掰了不是。
  夏铭之心情真是大好。
  庄励的心情也算是不错的,不同以前那段晦暗的同居时间,现在他反正是懒得伺候夏铭之,早上坚决不早起做早饭,倒是夏铭之起得比他早,买好了早饭,放在桌上,自己一个人,在一张垫子上折腾,据说是练瑜伽。
  夏铭之的说法是年纪大了,要练韧带。
  庄励问他,你练韧带干什麽?
  夏铭之面不改色地说,为了在床上方便。
  於是,脸皮厚极的庄励也愣了,咬馒头差点咬到自己的手指头。
  
  庄励这边有种雨过天晴的感觉,但是严桐那边却是愁云惨淡。
  严桐给庄励发短信说明天要去他们公司拍广告,求喂养之後,庄励起了个大早,去菜场买了菜,在厨房里忙活了好久。
  夏铭之起来的时候,庄励正在厨房里忙著呢。
  香浓的鸡汤味,把夏铭之的唾液全给勾了出来,“好香啊。”
  庄励突然生出一种偷情的错觉,家里红旗不倒,外面还要去安个彩旗一样。
  瞬间被自己的想法囧到的庄励没有回答夏铭之。
  夏铭之自讨了个没趣,不过还是在庄励的脖子上亲了一下,然後在他的瑜伽垫上开始他的瑜伽练习。
  
  庄励见到严桐的时候,严桐的精神状态还算不错,就是瘦得厉害。
  庄励其实挺心疼这孩子的,“怎麽回事啊你?瘦成这样?!”
  严桐撇撇嘴:“我哥有女朋友了。”
  “啥?”庄励被吓了一跳,“又交女朋友了?”
  问完之後,庄励就觉得自己问得很不是问题,人家是个直男,二十多岁的人,交个女朋友再正常不过了。以歪男之心度直男之腹了。
  “有了,是他实习的医院里新进的一个护士,家里是山区的,很实诚刻苦的一个小姑娘。我哥进病房,她出病房,两人撞了个满怀,就撞出感情来了。”严桐喝了一口汤,缓慢地说著。
  “你倒是知道的清楚。”庄励有点无奈,点了根烟抽起来。
  “我哥跟我说的,说得更清楚,我难过,没记清,说了个大概。”严桐埋著头吃饭,声音压得很低,仿佛是从喉咙里面硬挤出来的。
  庄励知道,那是他哥在狠心断他的念。
  庄励不能说严梧错,因为严梧有自己的立场,但是他还是有点怨他的,太狠了,对严桐太残忍了。
  低著头喝汤的严桐,看著太单薄,太无助,庄励起身,走到他面前,抱住了他,“严桐,我不劝你,这种事情,别人再怎麽说都没用,自己才能救赎自己。我只是希望你好好待自己,你不仅有你的哥哥,你还有你的朋友,你的粉丝,他们都不忍心看你这样憔悴。”
  严桐把头埋在庄励的胸前,短暂地沈默,然後听到严桐哽咽的声音,“我也想好好照顾自己,但是我一吃饭就想到你做的饭菜,我就觉得我当时吃的都是猪食。”
  庄励忍俊不禁,笑了出来,拍著严桐的头,“好,你的饭菜我包了行不行?”
  严桐还没说好呢,庄励办公室的门就被重重地推开了,夏铭之站在门口,一脸的阴霾,眼里是难以置信。
  莫非庄励那个时候说的是真的?他真的和严桐来真的?若是如此,那麽他又算什麽?
  庄励松开严桐,看了一眼夏铭之,有些不悦地问道:“你怎麽来了?”
  “我打了你好几个电话,你没接,我担心你。”夏铭之稳了稳心神,说道。
  “我没事,你可以回了。”
  淡漠的,疏离的,带著点故意撇清的意思。
  於是夏铭之爆发了,歇斯底里地狂躁:“你什麽意思?庄励,你怎麽能这麽对我?”
  庄励忍不住皱眉头,“我怎麽对你了?”
  是啊,他没怎麽对他,他要相守一生的是严桐,他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是他自以为是,觉得庄励不可能不爱他,然後死皮赖脸地和他上床,死皮赖脸地搬东西上门,死皮赖脸地贴著人家不放。
  放下自尊,放下尊严地倒贴上门,赌的就是庄励对他的情感。
  结果现在看来,是输得一塌糊涂!
  夏铭之无力地退到了门外,关上了门。
  庄励不再开车之後,他肩负了每天接他上下班的重任,有时候,他来得早了,就到办公室去找他,露脸次数多了,秘书小姐也不在通报,直接放他进来了。
  他今天早上做瑜伽的时候,心里就觉得庄励怪怪的,等到吃饭的时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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