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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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之不得- 第5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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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桐狠下心来忽略孟晓阳那张要哭不哭的脸,弯下腰拎起了严梧的行李箱,带著严梧绕过孟晓阳,上了楼。
  孟晓阳呆愣在原地,等他反应过来时,脸上全是眼泪。
  
  严桐带著严梧七拐八拐地拐进了一间房间,推开门,把严梧的行李靠著角落放好。
  “哥,你怎麽来了?”
  严梧张著大眼看著严桐,看得严桐不自然起来。
  “小桐,你为什麽要这麽不声不响地走?”严梧带著哭腔问道。
  严桐一下子就被问懵了,瞬间哭笑不得起来,这个问题问的。
  当初他也没有准备走,但是严梧快出院的时候,范淼突然找到他说,“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我承认我不是个好人,我当初为了完成自己的学业,把自己卖给了一个富二代,我们约定的期限到了,那个富二代却不肯放过我,我很害怕,後来我就认识了你哥,我知道你哥是好人,他说他做我男朋友,先骗过那个富二代,同时也要我在你面前做样子。”
  严桐这才知道,严梧对他的防备已经到了需要靠欺骗的地步了,这个让最近总是受到严梧好脸色而飘飘然的严桐深受打击,几乎算是致命性的打击。
  他在卫生间里蹲了半个小时,感到身体一阵阵寒冷,冷得他觉得下一刻呼吸都要被冰封掉。
  缓过来之後,他给孟晓阳打了电话,他说,晓阳,和我回你老家丽江吧。
  於是孟晓阳以被他开除的名义,回到了他的家乡丽江,在那里准备著,租房,制备东西,一切具足,只等他合约到期,飞去会和。
  他承认他自己是有点利用了孟晓阳对他的感情,但是他觉得这是对严梧和自己最好的方法,所以他忍不住自私了一次。
  但是眼前这个让他不得不自私的人却问他为什麽?严桐真有种自己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我觉得你不是很想见我,所以我就走了。”走到一个你看不见我我也看不到你的地方,自己疗伤,放你自由。
  严桐看著他哥本来就大的眼睛睁得更大,然後听到他哥哽咽的声音,“我哪有不想见你。”
  “范淼来找过我,说是你让她在我面前作秀的。”
  严桐本以为这麽说,会哽住严梧,但是严梧激动地抓著他的手,“你听我解释。小桐,我不知道该怎麽和你说,如何说起,我只知道有一天我发现我自己对你也有点超乎兄弟感情的时候,我很慌张。因为我一直觉得你受万人瞩目,万人追捧,这才是你该过的生活,我不歧视同性恋,但是这个社会的规则不是给你我设立的,你若是真的选择了这条路,那你可能会收到非议的目光,这完全不是我希望看到的。而且我一直觉得你可能不是同性恋,而是因为父母都去了,我作为你唯一的亲人,所有你对我特别的依赖,然後产生了错觉,误把亲情当爱情。起初我一直希望你是我所猜测的那种,我尽力地矫正你,希望你能永远活在阳光下,受人敬慕。等我发现我自己都对你有那种想法之後,我觉得我若是就这麽不管不顾地回应你,那我可能会害了你,所以我只能找个人来演戏,断了你的念头,也断了我的非分之想。”
  或许我的方法错了,手段激烈了,让你受到了伤害了,但是请你相信,我的初衷绝对是好的。无论当你是兄弟,还是已经爱上了你,我都不曾想过要害你半分。
  全世界就只剩下你一个亲人,全世界,今後,也只会有你一个情人。
  严桐觉得自己一时难以接受严梧这逆转得太快的说辞,就像天下砸了个大馅饼,把他砸得晕头转向的。
  严梧死死地盯著严桐,严桐也看著严梧,但是目光都有点涣散,半晌才说道:“那个,我不太相信,你特别反对我和孟晓阳,虽然我和孟晓阳没有那种关系。”
  期待得久了,当期待终於变成现实的时候,人也傻了。最终严桐还是没有用掐人那一招,因为他觉得他应该被掐死,太不真实了。
  “我嫉妒!”严梧说得恶狠狠的,但是随即口气又软了下来,“但是那天我也挺开心的,因为你说你是天生的同性恋,所以我知道,我以前做的那些事,或许都是错的,而且我也慢慢地开始释怀,开始解放自己的感情。”
  严桐的脑子乱得可以,他栽倒在他的床上,把头埋在被子里,做一只自欺欺人的鸵鸟。
  “小桐,本来等你回来,我准备送你份大礼的。但是你没有回来,我想,现在送也不晚,小桐,我把自己送给你,把我的一生送给你。”
  严桐从被子里面跳出来,坐在床上,使劲地揉著自己的头发,显然是一副受了天大刺激的模样。
  严梧转身从包中掏出两小包东西,扔到了严桐床上,严桐一看,惊得差点叫起来。
  一带避孕套,一盒KY。

作家的话:
金莎来我们学校了,我都去排了票了,但是想想还是在宿舍赶小说吧… …於是我把票给了舍友,她回来了,说有对GAY表白了… … 我觉得我受伤了!!!




现实34

  严桐拿起避孕套和KY,以前也不是没有用过,但是现在却不济到双手都在颤抖。
  “哥,你不要……”
  严梧没等严桐说完,就直接开口:“我没有开玩笑!”
  “是,你没有开玩笑,但是你会……”
  “我不会後悔!”严梧仍是打断了严桐的话。
  他著急,他急著想要去表自己的决心。如此这般的急切,以至於连献身这种招数都用上了。
  严桐仍然是哭笑不得,他扬了扬手中的东西,“就算是表心意,你也不用下这麽猛的药吧。”
  严梧一听,知道严桐算是信了他了,至少是不怀疑的,心情转好,嘴角上扬,笑了起来,“不猛不猛,做了那事情,你就是我的了,或者说我是你的,反正无论谁是谁的,都是彼此的,无论是什麽晓阳,都插不进来了。”
  严桐看著严梧的脸一点一点的变红,粉嫩粉嫩的,耳朵,脖子也都红了。
  明明是个含蓄的人,偏要学人家大胆。
  严桐没有站起来,伸出手臂一捞,就把严梧捞进了自己的怀里。
  温热的,柔软的,真实的触感,让严桐的心底差点要化成一汪水。
  他搂著严梧,然後试探性地去吻他的唇。
  严梧先是呆愣了一下,一反应过来就急切地回应。
  严桐和庄励做爱,但是从不接吻,演戏的时候大多都是做样子,所以说起来,这个也算是他的初吻。
  严梧交过女朋友,接过吻,虽然年代有点久了,但是仍是有经验的,所以很快就抓到了主动权,一下子就把舌头伸到了严桐的嘴巴里,勾得严桐嘴角全是津液。
  严桐失了面子,於是只能在其他方面驳回面子。
  他撩开严梧的衣服,把手伸进严梧的衣服内,色情地游移抚摸。
  严梧的皮肤实在是太细致嫩滑,像是剥了鸡蛋壳的熟鸡蛋。
  他从背後下手,然後又摸到了前面,小腹,慢慢地向上,一直摸到了胸前的突起。
  严梧很敏感,在喉咙里轻轻地呻吟了一声,然後整个身体都升温了。
  又害羞了!
  严桐坏心肠地轻轻地搔弄著严梧的那点突起,时而轻轻地捏,时而慢慢抚摸,时而重重地夹,弄得严梧直把脸埋在严桐的胸前低喘。
  “你,你……别弄了,痒……啊……”严梧还没说完,严桐就狠狠地在他的胸前掐了一把,刺激地严梧惊叫起来。
  严桐看他哥哥的已经瘫软,他不在执著於他的茱萸,伸手将他的衣服脱了,把他瘦削清白的上身暴露了出来。
  空气有点冷,暴露在空气的皮肤起了鸡皮疙瘩,严梧往严桐身上靠,然後感觉到下腹被一个硬硬的东西给顶住了。
  严梧吞了吞口水,忍不住笑了,用手指去戳,“以前我也帮你解决过,你超级快的!”
  没有哪个男人在被人质疑这个的时候还能淡然处之的,於是严桐愤怒了,决定用实际行动去证明。
  他很快地把严梧剥干净了,不怎麽温柔地把他甩到了床上。
  严梧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也不知道是兴奋多一点,还是激动多一点,大概还是尘埃落定之後的那种满足感多一点。
  紧张但是开心,严梧轻轻地笑了。
  严梧不知道此时自己的模样,含羞带怯,带著莫名的勾人。
  严桐觉得自己的热血沸腾得快要把他的下身炸开来,他赶紧拿起丢在床上的避孕套,撕开一个然後套在自己的下身,然後把KY抹在手指上,往严梧的後穴探去。
  严梧觉得害臊,闭上了眼睛。
  严桐笑了,果然这鸵鸟情结是遗传的。
  一根,两根,三根,严梧的表情还算可以,有点不适,但是没有流露出难以忍受的表情。
  严桐伸出手指,然後用下身缓慢地进入。
  严梧有点紧张,严桐去亲他,然後哄著他,严梧这才慢慢放松下来。
  进去的还算顺利,严梧微微地皱了几下眉,严桐便不敢动了,严梧羞得说话都是断断续续的,“你……你快……快动啊!”
  然後体温又升高了几度,身体红得都快熟透了。
  严梧本来就憋得难受,现在得了许可,立马动了起来。
  严梧刚开始不舒服,但是慢慢地就适应了,甚至隐隐还得了快感。
  最後严桐在严梧体内射出来的时候,差点哭了出来。
  水乳交融,融为一体,这样一辈子贴近彼此,那就圆满了。
  
  再说说庄励和夏铭之这边。
  夏铭之坐在庄励从小睡到大的房间的床上,问庄励,“不知道严桐他哥有没有追回严桐。”
  庄励把手中的飞镖扔出去,正中红心,“你管他们干什麽?”
  夏铭之心底想的是严梧要是和严桐真成了,那麽自己就真的高枕无忧了,但是嘴上说的却是这样,“这不是我们修成正果了,於是我觉得天下有情人,都该终成眷属。”
  庄励耸耸肩,继续射飞镖,夏铭之眼睛盯著他,但是却有点走神。
  大概三四个小时前,他跟著庄励走进了庄励的父母家。
  夏铭之其实心里害怕得要死,但是强作镇定。
  庄励安慰他说,“没关系,今天庄勉也带男朋友回来。”
  夏铭之惊讶道:“庄勉有男朋友了?”
  庄励点头,“我也是前几天才知道的。”
  於是夏铭之稍稍放下心来,特意穿得还算正式又不太正式的衣服,去见岳父岳母去了。
  庄励的父亲庄杨从夏铭之进屋开始就没正眼瞧过夏铭之一眼,对庄勉的那位,郁承非倒是热情的很。
  郁承非不是个多话的人,但是沈稳严谨,一身正气,长得就很像做刑警的。
  庄勉和他站一块,反差很大,一黑一白,一结实一瘦弱,但是奇异地感觉特别搭。
  吃饭的时候,夏铭之觉得自己简直就是消化不良,当然,他还没有达到味同嚼蜡的地步,他还是能够分辨,庄励妈妈做的饭菜没有庄励做的好吃。
  无论是庄励的父亲还是庄励的母亲,对著他,仿佛对的是空气,相反的,对待郁承非,热情地不得了,把人家的饭碗里夹得像座小山。
  夏铭之都怀疑他们是不是找了个人来做戏,来表现这落差。
  夏铭之想了想,这辈子,他可能都没被人这麽忽视过。
  如果是以前,他估计就扔下筷子转身走人,但是现在,他得忍著。
  毕竟他是罪魁祸首,说难听点,他勾搭了人家两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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